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 俏女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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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是在梅姨和愛云陪同下進(jìn)的看守所,曼娜并沒送他,自他們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沒有跟著去。梅姨那個法官的親戚都把一切安排妥當(dāng),阿生也沒受到過份的審迅。 梅姨說她用了不少的鈔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過問。她只想盡快帶著女兒離開那里,愛云回到家里時,便讓吳為抱著嚷啕地大哭了一場。吳為也讓她捎帶得熱淚盈眶,他連聲地說:「女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愛華發(fā)覺meimei的身體變得異常豐腴飽滿,天真無邪的少女時光恍如一夜細(xì)雨,無聲地消逝。 愛華已是師范學(xué)院的助教,全新的工作和跟英俊帥氣的星宇戀愛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新的愉悅,但她時時刻刻地克制著,免得給還處于悲傷的meimei微妙的刺激,引起她不必要的反感。 哭畢的愛云這時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一位男人,他穿了件提花圓領(lǐng)體恤,是時下正流行的一種樣式,下面是一條米色燈芯絨褲,頭發(fā)是天生的自然卷,鬢角剃得很高,側(cè)面輪廓清晰,上下看著都挺干凈的。 這種干凈有著一股拒人遠(yuǎn)遠(yuǎn)的傲氣,還包含了懶洋洋的派頭,他跟艷若挑花的jiejie愛華相互映襯,顯出令人難忘的氣質(zhì)。他一直仁立在一旁,一手插著褲袋,斜倚著身子看窗外,窗外并沒有什幺好看的,他自己卻也像什幺都不存在似地,隱在那個角落了。 吳為問:「愛云,想吃什幺,我給你做?」 「好久沒吃爸爸做的飯,隨便做我就喜歡?!箰墼破铺槎?,又對愛華說,「姐,你幫我收拾房間,都好久沒人住了。」 愛華便挽起袖子,跟著她在她的房間中拆被子鋪床罩忙碌起來。 星宇沒見著曼娜,他輕輕地上了樓,曼娜傾斜著坐在房間里的一把圈椅內(nèi)。短裙下兩條腿像抖散了骨節(jié)的蛇似地蜷在一處,窗戶漏進(jìn)來的光淡淡地灑落下來,她的一頭短發(fā)閃著黑亮的光質(zhì),神情卻有些委頓。 星宇說:「你怎幺了?」 她抬眼看看他,星宇注意到那雙眼睛里充滿了失落。她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的樣子。星宇上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緊緊地按住曼娜的頭把她的臉貼過去。 曼娜的面頰開始發(fā)熱,可以感受到手心發(fā)出的汗了,這時星宇讓嘴唇貼緊她的耳朵悄聲說:「請聽我說不要生氣,這些天我想你想得發(fā)瘋了。」 「你這淘氣的孩子,不要這樣,讓人發(fā)覺了。」曼娜喘息著,她的嘴唇微微啟開,等待接吻的樣子,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但星宇沒有吻她,用雙手摟住曼娜的身子跪到她的跟前。他把臉埋到了她的兩腿中間,臉頰摩挲著,曼娜的心頭不禁一陣柔情。 「可憐的孩子,我也時時想你的?!孤鹊娜戆l(fā)出一陣充滿快感的戰(zhàn)栗,她喘息著把他那一頭干燥而又柔軟的頭發(fā)揉亂了。 星宇拽起她的身子來,緊緊地?fù)нM(jìn)了懷中,曼娜分開了雙腿,讓自己兩腿間的恥骨擦著他,曼娜的下腹部一陣痙攣,星宇蜻蜓點(diǎn)水般只是故意輕吻一下她的額頭。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孤饶弱谄鹉_尖把張開的嘴唇貼上去,一開始星宇只是輕吻下她的嘴唇,接著似佛控制不住自己高漲的情緒,把舌頭深深地伸進(jìn)她的嘴里四處攪動。 他的牙齒輕輕咬著曼娜的嘴唇發(fā)抖,他用右手抓住曼娜的頭發(fā),左手撫摸她的腰部,這樣持續(xù)上幾分鐘,曼娜娜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叫聲,全身發(fā)軟差點(diǎn)兒跌坐在地上。 「你是個壞孩子,把我攪得難以忍耐了?!古d奮得臉上出汗的曼娜嘀咕說。 「娜姨,你還要我做什幺?」星宇問道。 曼娜一臉的yin笑,她說:「你該改口了,我可是愛華的mama。」 「mama,你可太年輕漂亮了?!剐怯钤俅螕ё∷f。 「好孩子,mama我寂寞得快要發(fā)瘋了。」曼娜熱烈地吻了吻。她解開了襯衫上的鈕扣,抓住星宇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rufang,星宇感到一陣激烈的心跳。 「mama,mama?!顾蛳戮o緊抓住曼娜的腰,隔著乳罩把他的耳朵貼在她雙乳之間,曼娜抱住他的頭激動的聲音:「你可以吃mama的奶,我愛你這寂寞的孩子。」 曼娜仰靠在椅子上面向灘開一對高聳著的rufang,星宇的眼睛從上往下看著她,興奮的白皮膚泛起了紅暈。他吐出舌頭,在她雪白的rufang上舔舐了一會,顯然地意猶末盡,他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立即叼住了她尖挺發(fā)硬的rutou。 「你要使我發(fā)瘋了,」曼娜呻吟著大聲叫道。 她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想讓他的嘴脫離她敏感的rutou,她的全身哆哆嗦嗦一陣顫抖。突然,曼娜很震驚,這時她竟然感到一陣酥麻麻無法控制的快感襲來,她知道已達(dá)到了高潮。她身體顫抖,手指使勁抓著星宇的面頰、脖頸,忍受著強(qiáng)烈的高潮襲過身體。 她很吃驚這次來得竟然這幺快,又會心一笑,一定是星宇那調(diào)皮的舌頭親吻她rutou,刺激她這樣的。星宇仰頭看著她,看見她正低頭瞅著他。他微微的一笑,站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開雙腿,褲子拉鏈處膨脹起來,曼娜拉脫他褲襠上的拉鏈,發(fā)現(xiàn)他沒穿內(nèi)褲,曼娜已經(jīng)被他撩撥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張開嘴,將他的陽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著他的guitou。 星宇十分敏感的guitou被一陣溫潤的唾液包裹著,他身體一下繃緊。 「天啊,mama,」他閉上眼睛呻吟地忍不住叫著,忍受的guitou讓柔軟的舌頭來回攪弄不停吮吸的感覺。 曼娜的雙腿愴惶不安來回張合著,她的短裙已縮到腰間,那狹窄性感的內(nèi)褲一片狼藉,星宇撥開她的內(nèi)褲,他的手指撩撥著她濕漉漉的rou唇,一根中指順著流滲而出的yin液插入了曼娜的yindao里,他不確定曼娜是否會喜歡這樣,但是他必須得承認(rèn)自己的陽具此刻興奮的一抽一抽的。 他的手指插在她的yindao里面磨蕩拭擦,在他的內(nèi)心里有一股很怪異的感覺。曼娜的屁股開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動起來,而嘴里也迎合著節(jié)奏擼動著他的陽具。兩人興奮的心情迅速上漲。 星宇手指動作得更加快速,還用一根姆指揉搓著曼娜rou唇上端浮現(xiàn)的那顆陰蒂。不僅僅曼娜覺得興奮,他自己也興奮得呼吸粗喘起來,并且感到她的陰戶里面也為她所做的yin穢事情不停的抽搐著。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抽搐緊縮他的手指。 不用他說,她也知道又一輪襲過全身的高潮就要到來。 「哦,天啊,mama,射了,」星宇說道,陽具在口里抽動。 他驚訝的注視著曼娜大張著嘴,他的jingye噴射進(jìn)她的喉嚨里。他用力睜大他的眼睛,看他的jingye噴射進(jìn)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沒她的舌頭。他不記得以前高潮有過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 *** ?。 。?/br> 當(dāng)曼娜伴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樓下時,愛云坐在井臺邊上,頭仰靠著愛華的胸前,讓jiejie洗弄她那一頭鳥黑濃密的頭發(fā)。 「這幺大個人還不曾自己洗頭,jiejie也不能替你洗一輩子呀?!孤劝欀碱^說。 這時愛華忽然捧起愛云的臉來,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聽著,meimei你不小了,jiejie老這樣慣你,你以后就讓你的老公幫你洗了」 「jiejie,」愛云往后一抑,濕漉漉的頭貼偎在愛華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濕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幫我洗?!?/br> 曼娜回到廳中,星宇有些疲憊不堪地倒在沙發(fā)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星宇說:「媽,最近我可能要調(diào)動了。」 「是嗎。去哪?」曼娜問。 星宇說:「兩個地方,一是下面鄉(xiāng)鎮(zhèn)的派出所,是正職。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長?!?/br> 「別去鄉(xiāng)下。」曼娜斬釘截鐵地道。 星宇又說:「這次我購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br> 「好聰明的孩子,知道錢該用在那處?!孤瓤洫劦卣f,拿手在他的臉頰上搔了搔。 星宇說:「mama,吃過飯我在老地方開個房?!?/br> 曼娜放蕩地大笑:「等不及了,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br> 「有什幺好笑的?」愛華從后面出來,只聽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聲。 曼娜眉眼作色地說:「星宇就要當(dāng)官了。我高興?!?/br> 吃完飯見星宇急著要走,愛華便不滿地咕嚕著:「這大中午的,怎這幺焦急?!?/br> 「我跟媽要辦個事?!剐怯畛痘耪f,一邊把臉朝樓上仰望。 星宇現(xiàn)在已有輛汽車開了,他毫不忌諱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從進(jìn)入電梯的那一瞬間,兩人都難心服掩飾那高漲的yuhuo,他就將她那嬌軟了的身體緊緊摟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襲輕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個豐滿成熟的身子,兩截光溜溜的小腿不著襪子,光腳穿著一雙高跟鞋。 星宇頑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說:「我敢打賭,mama里面沒著內(nèi)褲?!?/br> 果然,曼娜的兩條雪白大腿上端寸絲不掛,一叢烏黑的陰毛萎靡地蜷伏著?!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當(dāng)?shù)??!孤纫卜趴v地笑著。 進(jìn)了房間,兩人就迫不及待地糾纏在床上,四瓣嘴唇緊密地貼在一起,兩條舌頭靈巧地交相纏綿,曼娜讓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她的一雙纖巧的手在他褲襠模索,慌亂地扯著他的褲腰帶。星宇掙脫開來,站在床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然后他爬上床,跪身在曼娜的頭旁邊。他注視著她伸手抓住他的陽具。烏黑的那一根被她白皙的纖手把握著,像要掙脫似的一抽動,一小滴透亮的液滴從guitou處冒出。 他看見曼娜探出的舌頭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而接著兩截大腿便擴(kuò)張開來,星宇見著那讓他魂牽夢繞那兒,兩瓣rou唇顯現(xiàn)出非常急切的需求。大yinchun光光滑滑,像是嬰兒的屁股。小yinchun微微的張著,褶褶皺皺,紅紅腫腫嫩嫩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清晨一朵帶著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腫脹的小陰蒂,從頂端露出一點(diǎn)小頭。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開的雙腿之間。當(dāng)他手把著陽具朝前推進(jìn)時,他的guitou如同饑渴的動物一般,亢奮的一抖一抖的。 他將臀部向下壓,直到腫脹的guitou插入進(jìn)她同樣腫脹的陰戶。他的陽具撐進(jìn)她rou唇,轟轟推動向里滑進(jìn)毫不費(fèi)力。曼娜的rou唇一張一縮的,迫使一股yin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溝之間。 曼娜快活地yin叫起來,雙腿高蹺夾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動她豐腴的屁股,恨不得讓星宇的陽具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覺到腫脹的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怂膠igong頸。 他猛烈的抽插起來,馬上伴隨起她哼吟的號角奮起馳騁。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動地被cao弄,沒有一點(diǎn)感情,像是作為他的性奴隸,言語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zuoai,曼娜是帶著一股濃烈溫馨的柔情,這足以激發(fā)起她一陣陣帶有成熟女人的滿足和母性的憐憫。她感覺美妙的快感中帶有一些復(fù)雜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長聲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yindao里包夾著的陽具猛地一抽搐,接著緊緊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這時,她感覺到他身體肌rou緊張,并且聽見他接連的呻吟,知道他也要達(dá)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懸高起來,將陽具更加緊密地貼吻著她的陰戶。他也不再擼動他的陽具,但是她zigong深處的陣陣抽搐使他爽快地顫抖著。 「射了,mama?!剐怯钌胍鞯?。 他將陽具盡可能深抵在她的yindao里,隨即身體突然僵住。一聲野獸的叫喊從他唇間呼出。他睪丸里的jingye匆促的洶涌而出,腫脹的guitou變得更大。jingyenongnong滾滾的注入進(jìn)曼娜zigong里面。 星宇的陽具還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著曼娜的rufang,舌尖在她的rutou上來回舔弄,帶著小貓一般的溫馴和柔情。這是跟阿生決然不同的體驗。曼娜即窘困而又很興奮,她很享受星宇此刻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撫摸著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頸,曼娜看見一塊新鮮的紫紅色瘀痕,它像蟲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孤却舸舻啬曋菈K瘀痕,在瘀痕的周圍是他纖細(xì)的淡藍(lán)色的血管和一些淺黃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嗎?」曼娜翻起身來說,「剛才是不是弄傷你了。」便亮燈察看他的肩頭。倒真的是有,還不止在肩上,胸腹脅上都有幾處。星宇扭妮地逃閃著。 曼娜覺察到這一點(diǎn),便明白了似的地問:「是你愛華干的嗎?她可是真瘋了?!?/br> 隨后又說:「看來我的女兒已乖乖就犯了?!孤韧蝗淮笮ζ饋恚瑸樽约哼@個說法嚇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問。曼娜咯咯咯笑起來,向愛華示威似的。 「愛華在性高潮的時候也情不自禁地有這幺一招?!孤日f:「以前我還以為就我能想到這種烙刑,我有次跟她說了后,她也先是批評我無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試了試,果然很靈。」 星宇微笑著,若有所思?!改銈兡概男暮莸煤埽赘钇鹉腥搜鄱疾徽R幌?。」他訕訕地說。 「既然這些天你跟愛華都夜夜春宵,怎還這幺猴急。」曼娜說。 星宇眨了眨眼:「mama跟女兒不同,mama有種女兒無法企及的風(fēng)韻?!?/br> 曼娜開懷地大笑,星宇也笑著,以為這是她一種收復(fù)失地般的愉悅所致。沒想曼娜卻說:「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兒,愛華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愛云那樣。」 「我會的,愛華說過——」星宇頓了頓,說:「她想馬上就跟我結(jié)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們快點(diǎn)把事辦了。」曼娜說。 星宇吱吱唔唔說:「可是,我現(xiàn)在什幺也沒有。」 「不怕的,別忘了你還有個mama,我來給你們cao辦。」曼娜說。 星宇聽著,那根還在她里面的陽具又堅硬了起來,他將曼娜翻了個身,讓她騎坐到上面來,曼娜快活地大喊著:「你又來了,怎就沒見你疲軟的時候?!?/br> *** ?。 。 。?/br> 直到開庭判決的那一天,曼娜才見到了阿生。阿生穿著深藍(lán)色的帶著白杠的囚衣,腦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沒想到曼娜會在這地方出現(xiàn),見著她時,他的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的,但是仔細(xì)捕捉可以發(fā)現(xiàn)一種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樣,她身體深處便有一種被啄擊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惡的牙齒,殘酷咀嚼著她的貞潔,她的名譽(yù)以及隱秘難言的種種幻想。 庭審只是一個程序,判罰對梅姨來說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還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愴的樣子,阿生朝她張望著,神色有點(diǎn)奇怪,那張臉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驚似地張開著。 曼娜看見他頹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顫動,「可憐的男人?!顾匝宰哉Z的說,又猶豫了一番,還是走過去對他說:「阿生,就三年,很快的?!?/br> 曼娜的安慰讓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裝束更讓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襯衣緊裹著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絲襪光滑細(xì)膩。 法庭的審判極其簡單,接著阿生便被帶走了,臨走時,他頻頻點(diǎn)頭,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愛云道別。 愛云上前去,將手中的飲料喂給他喝,每當(dāng)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愛云面面相對的時候,大廳暗淡的燈光稀薄地映在愛云瘦削的臉上,她的表情豐富而晦澀,一半是世故滄桑,另一半是濃厚的憂傷。 阿生簡直快要疼得出淚了,好像一生都沒有受過這般體貼,這般顧惜似的,愛云的一舉一動總好像帶上了感情。 審判大廳零落的幾個人陸續(xù)離開,愛云的手搭在門框上煩躁地滑動著。她在等待著吳為和曼娜,有男人擦著她的身子走進(jìn)門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覺得他是故意的,沖著他暗罵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個便宜?!?/br> 愛云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傲慢輕侮的微笑,這在她身上是罕見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對愛云的表現(xiàn)深感迷惑。 梅姨在縣城最大的酒家宴請了他們一家人,臨別的時候,梅姨緊緊牽住了愛云的手,讓她有空回這里看望她,并給了愛云一大疊的鈔票。在車上,吳為悻悻地說:「梅姨今非昔比了?!?/br> 「她確實這幾年掙得不少。」曼娜懶懶地回答,閉住眼養(yǎng)神。 半路上,愛云說要小便,車子便在一間路邊的飯店停下,愛云上了衛(wèi)生間去,吳為問曼娜:「你真的樂意讓愛云嫁給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樣,愛云讓人蹂躝的事弄得滿城風(fēng)雨的,你讓她今后怎辦,只好將錯就錯地嫁阿生了?!孤日f。 吳為嘆了口氣,說:「阿生沒得說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兒子,這讓我咽不下這口氣?!挂娭鴲墼七^來了,兩人便打住了話。 愛云笑著說:「沒想誤進(jìn)了男廁,我沒驚著,倒把里面的男人嚇得跳起來?!拐f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嘆了口氣,心里只是委屈和納悶。如今的愛云就連誤入了男廁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別人的嘲笑一點(diǎn)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間的避諱,早已是撕得粉碎。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隱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愛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時也跟曼娜上服裝店幫忙打理,事實上,她那時正處在一個養(yǎng)息的,初愈的階段,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和身體上的疲勞剛剛消除了,可元?dú)馍形椿謴?fù),身體仍然是虛弱的,微醉般懶洋洋的,軟綿綿的,似睡似醒的。 本來這確是一個心曠神怡的境界,可為時卻極為短暫,甚至是轉(zhuǎn)瞬即逝的。緊接著,一場更為洶涌澎湃的波動將會來臨。 曼娜將會發(fā)現(xiàn),先前的一切僅只是暴風(fēng)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yuǎn)方滾來的雷鳴,是一個序幕,一個序曲,一個引子,一個預(yù)言。 漸漸的愛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來很不正經(jīng)的男女,愛云跟著他們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夜不歸宿。他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縱和快樂,愛云的紅唇邊永遠(yuǎn)掛著迷惘而諂媚的笑意,沒有什幺可以改變她生活的內(nèi)容和情趣。 那時她學(xué)會了風(fēng)靡一時的拉丁舞,有時候獨(dú)自在客廳里練習(xí),她的嘴里響著舞曲清脆的節(jié)奏,嘭、嚓、嚓。她在客廳安了一面跟墻壁似的玻璃鏡,穿著輕挑的裸露的練功服練習(xí)。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種動作由于一段時間的疏遠(yuǎn),又由于實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懷,便格外的親切,新鮮??蛷d的鏡子上折射出幾十個她旋轉(zhuǎn)的身影,她看見前后左右有幾十個自己在旋轉(zhuǎn),猶如幾十個自己在舞蹈,又如幾十個自己在欣賞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時,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個個袒胸露背,男人穿著緊繃的襯衫長褲,在一起勾股搭臂摟抱緊貼。他們嘻嘻哈哈互相糾纏,這使曼娜很看不慣,閑著時說了愛云幾句,倒像收斂了一些,但沒幾天又相聚到了一起。 諸如此類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來愈覺得愛云在她的面前煩得叫人受不了。她將這一切都怪罪于樓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鏡子。 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鏡子,對外宣稱是愛華要集中精神備課了,給她一個清靜的環(huán)境。起先愛云還規(guī)規(guī)距距地在家里呆著,但沒過幾天就改不了毛病。 可是別看愛云跟那些男女肌膚相貼面頰相纏,那些男的她一個也看不上眼,只是為了打發(fā)平時里閑得發(fā)悶的時光,當(dāng)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對她獻(xiàn)媚邀寵頻放秋波,但愛云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從末動心。 但是入夜時,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情欲像一根繩索勒緊她的整個身體,她的臉潮熱而痛苦,黑暗掩蓋了狂亂的內(nèi)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聞見被子上充斥著男人jingye腥甜的氣味。 實際上愛云是明白自己為什幺睡不著覺的,這是因為她的欲求沒有得到滿足,每當(dāng)她無法入睡的時候,她的身體內(nèi)部都火辣辣地發(fā)熱起來,而且這時她有腦海中意是浮現(xiàn)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無濟(jì)于事。 那段時間里,由于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愛云的身體已經(jīng)相當(dāng)成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然而這幾個月性行為一直中斷,使得她無處發(fā)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滿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經(jīng)衰弱睡不好覺,每天夜里她總是一邊想像性閃,一邊厭惡自己和性欲博斗。 *** ?。 。 。?/br> 愛云的心情像這早晨的天空一樣明朗,她坐在一張搖椅上,帶著滿意自得的表情凝視自己的曬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那時的陽光從兩側(cè)的屋檐上傾瀉下來,而陰影的那一處有微風(fēng)柔軟得絲綢一樣地吹過,能聽見一種細(xì)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愛云不停地晃動搖椅,隨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詞輕桃粗俗而充滿性的挑逗,愛云哼著突然就捂著嘴笑起來,真滑稽,真下流,她對自己說。 她不知道是為什幺一聽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的不斷變花樣的罵人話往往脫口而出,這對于她也許是無師自通,也許是與那幫一起跳舞的男女長久廝混的緣故。 愛云知道自己是個什幺樣的女孩,什幺樣的人和事都會輕易地影響她,導(dǎo)致她簡單的喜怒哀樂。曼娜用過了早飯正要上店里,她吩咐愛云別忘了中午做飯,愛云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眼睛卻在曼娜身上溜了個遍。她的臉上撲過粉霜,眉毛修得細(xì)如黑線,嘴辱涂得猩紅,所經(jīng)之外留下濃烈的脂粉香氣。 她說曼娜穿成這樣不是開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約會的似的。曼娜穿著時下流行的黑色連衣長裙,裙擺長及腳踝,上身卻空蕩蕩的,裸出了光滑細(xì)膩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愛云身上穿著純綿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穎但布料粗糙,大慨是那小縣城上的地攤貨。在她身上顯得潑辣和邋遢,愛華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愛云身上反倒體現(xiàn)出一種風(fēng)趣。 曼娜便說:「愛云,跟著我到店里,我替你選上幾套衣服?!?/br> 「我不用?!箰墼普f。 曼娜就搖頭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沒有合適的?!?/br> 「好吧?!箰墼普f完,也不理睬她,自顧在搖椅上慢悠悠地晃蕩著。 曼娜便走了,她剛一出門,愛云便上了樓,在曼娜的臥室里翻箱倒柜,曼娜的衣柜寬大占據(jù)了一面墻壁,掛滿了琳朗滿目的各式衣服。 愛云選上了她一件鵝黃的裙子,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試穿,那件裙子質(zhì)地輕薄貼體,在衣領(lǐng)和袖口上鑲著光彩奪目的珠片,看來甚是名貴。又換過一套紫得發(fā)藍(lán)的套衫,顯得肥大了一些,愛云就在曼娜的臥室里忙乎著,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 她想找一套適合的衣服,使她看起來不是太過妖狐,而又表現(xiàn)出女人性感嫵媚的一面。連著在試過了五套衣服之后,她選中穿那套緊身的的粉紅色的夏裙,盡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卻非常合適,上面鑲著蕾絲把女人胸前的區(qū)域遮掩了起來,而且裙擺很短,大腿都遮蓋不住。 她又挑選出一條長筒尼龍絲襪穿在腿上。愛云就穿著這種粉紅色的敞露著胳膊多情動人的衣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服,這使她的rufang看起來更是高聳,腰肢也顯得纖細(xì)綿軟,愛云環(huán)顧左右身后,這衣服足以放蕩挑逗的點(diǎn)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吳為很早就出去,這段日子里吳為精神煥發(fā)春風(fēng)得意似的,臉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間不是上公園就是到江邊散步,完了捎帶著上市場把菜買回來,他負(fù)責(zé)著一家子的午飯。到了下午偷就上朋友那兒打牌,有時也會玩到很晚才回家。 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時,還問他最近手風(fēng)怎樣,偶爾也給他一些賭資,只是讓他不要打得太瘋太大。 經(jīng)歷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吳為確實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樣瘋狂地玩命似的賭了。他在客廳里泡上了茶,盤起來的腿愜意地抖著,最近運(yùn)氣真不錯,每天的麻雀老是糊著大牌。 聽見樓上有動靜,以為曼娜還沒出去,想著好些天沒有跟她親熱了,兩腿間那陽具便有些蠢蠢欲動。 他踮著腳尖踱手踱腳地上了樓梯,想給曼娜一個驚喜。卻發(fā)覺臥室竟是女兒愛云,他換過了個位置,使他能從沒有關(guān)閉的門窺探到她的房間。愛云還美滋滋照著鏡子,當(dāng)她認(rèn)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時,她一皺眉,她看到鏡子中的身影,曲線臀部有明顯的內(nèi)褲印痕。她一想干脆脫掉內(nèi)褲。 她露出壞意的頑皮微笑,想象著男人的眼球窺視到她的裙底時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愛云穿上一雙四英寸高的高跟鞋。愛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見曼娜穿過,他還頗有不悅,那裙子實在太單薄輕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 現(xiàn)在愛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鮮明的差異,穿在曼娜身上顯得妖狐性感,而到了愛云的身上卻是俏麗明快,在她光鮮的外表下,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吳為不敢在樓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腳地悄悄下樓,在樓下他大聲地咳了幾聲,愛云從樓上朝下對他說:「我媽不回來吃午飯了,讓我們兩個自個吃?!?/br> 吳為應(yīng)著,還要客廳里泡茶喝。他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什幺東西正在他身體里逐漸的膨脹。他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什幺,也不能確定它到底從那產(chǎn)生。想想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和曼娜zuoai了,他們就是這樣,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強(qiáng)求,他自當(dāng)是年齡的關(guān)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櫳了。 愛云拿了幾套衣服下樓,她說:「mama真自私,藏這幺好的衣服?!?/br> 「你媽對于衣服可從來沒有吝嗇?!箙菫楦胶椭?。 很長時間里吳為的眼睛躲閃著女兒愛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著口紅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豐滿的扭動幅度很大的臀部。這種心理與其說出于靦腆過分,不如說是一種小心的掩飾。 吳為害怕女兒從他的目光中察覺出陰謀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著陰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燒。 愛云倒末察覺,她還在吳為的跟前盡展她迷人的風(fēng)姿。 吳為說:「愛云,你真是個衣服架子,什幺樣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感覺不一樣?!?/br> 「是嗎。爸爸的眼光獨(dú)到?!箰墼苹仡^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直視他的臉。 她說:「為了表示對你的獎勵,午飯我來做?!?/br> 愛云舍不得換過那套裙子,就系上個圍裙到后面的廚房里,吳為湊到她的身后,看著她在爐臺前忙碌起來,愛云扭擺著渾圓飽滿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觸挨到了吳為腹間挺硬的陽具。 愛云毫無羞意,對著父親眨眨眼睛,不假思索的道:「爸爸,你這幺看我,弄得我不知怎幺才好?!?/br> 吳為更是靦腆,他說:「我就怕你弄不好?!?/br> 愛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臉。吳為也不躲避,狹長銳利的眼睛里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溫柔。愛云臉上泛起一朵紅暈,身子柔軟地擰過去,絞著圍裙的下擺說:「說好了,爸你安心等著吧?!?/br> 「好吧?!箙菫榈氖謵蹜z地?fù)崦怂幌隆?/br> 愛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濕,沿著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際停了幾秒鐘。它就像一排牙齒輕輕地咬了愛云一口,留下些微疼痛和無盡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