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解雇雌傭(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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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未婚先孕。” “我都替他委屈,堂堂一個大元帥……”圖靈話鋒一轉(zhuǎn),“追蟲還偷偷摸摸的。” “別管他了,我快餓死了。好雌君,開飯啦?!?/br> 芬里爾先生那天晚上吃了兩頓,飽飽的兩頓。 吃飽了摟著雌君又想起阿爾文來,他沒上過初等學(xué)校,連蟲文都不認(rèn)識。芬里爾先生不忍心,連夜找了蟲族啟蒙教材給阿爾文發(fā)過去。 圖靈在一邊看著,心里:還是吃的少了,沒榨干。 “雄主~”拖長的尾音,“不累的話,咱們玩點新游戲吧?!?/br> 老芬里爾這一天真是累壞了。 阿爾文第二天起來就看到了芬里爾先生發(fā)過來的啟蒙教材。幼稚了一點,內(nèi)容確實是阿爾文需要的,他現(xiàn)在最迫切的就是認(rèn)字,文盲在哪里都活不下去。 芬里爾發(fā)過來的東西里面還有一些蟲族的常識和風(fēng)俗,都是滿滿的干貨。 阿爾文下樓的時候,雌傭已經(jīng)把早餐放在桌面上了,還貼心的為阿爾文拉開了椅子。 阿爾文邊看教材邊吃早餐,爭分奪秒學(xué)習(xí)的樣子像個即將高考的學(xué)生,早餐都狼吞虎咽的。 “殿下,專家并不建議在進(jìn)食的時候,因為效率并不高,而且會影響您進(jìn)食的滿足感?!贝苽蛘娴暮鼙M責(zé)。 阿爾文三兩口吃光了早餐,放下“老人機(jī)”智腦。 看著面前的雌傭,決定“你以后不用來上班了?!?/br> 雌傭手足無措,“如果您是因為剛剛……” “不是的,我只是不習(xí)慣這樣的生活。我不需要這么多人伺候?!?/br> 阿爾文補充道,“不止是你,還有他們。我以前并沒有這么多人照顧,也可以過的很好。” 其實就是上輩子窮慣了,一下子被這么多人伺候不自在。就像突然變成貴族,別人見你都下跪一樣,受不住這個心理。 “這個月的工資我依然會發(fā)給你們,另外多發(fā)三個月,這個時間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也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找到下一份工作。” 真是善良的雄子啊。 啟蒙教材里面有說,智能管家的功能很齊全,做飯這種事完全沒問題。蟲族還有專門照顧蟲崽的機(jī)器人,可以講故事、給崽子換尿布、沖奶粉,也能陪崽子玩,功能齊全,價格也親民。 智能管家不是不能照顧幼崽,只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很多蟲還是會選擇智能管家,因為雌崽真的扛造,不需要太精細(xì)地養(yǎng),他不配。幼崽機(jī)器人主要還是雄崽使用,然而并沒有多少家庭能擁有雄蟲崽。 說回阿爾文這邊,吃完早飯就乘坐公共交通上學(xué)去了。 智腦往刷卡器上一掃就走了,真的很方便。正是上學(xué)上班高峰期,阿爾文幾乎是被推著往前走的。 蟲群中伸出一只手,司機(jī)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攔下了,“刷卡?!?/br> “我刷了?!?/br> “沒響?!?/br> 阿爾文只能再次掏出智腦刷卡,是真的沒響。 這時候懸浮車已經(jīng)自動按照預(yù)定的軌跡行駛了,司機(jī)沒有讓阿爾文下車,而是拿過他的智腦幫他查看問題。 阿爾文解開智腦鎖,打開屏幕外放,司機(jī)在里面翻找查詢,最后查看他的信息之后明白了。 阿爾文是雄蟲,不需要刷卡。雄蟲是可以免費乘坐公共交通的,不過一般沒有雄子獨自乘坐,哪個雄子不是家里的寶,出門一定會有蟲跟著。 “你家蟲呢?怎么一只蟲去學(xué)校?” “家里就我一只蟲?!?/br>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車上的注意,開始有蟲認(rèn)出了他。 “這不是那只野生雄蟲嗎?” “是啊,怎么一只蟲上學(xué)?” “雌傭們呢?” …… “下次乘車不用刷卡,雄蟲可以免費乘坐公共交通。你身上有蟲紋,又沒有信息素,容易被誤認(rèn)成雌蟲,要記得和司機(jī)解釋知道嗎?”阿爾文乖乖點了點頭,司機(jī)接著說,“沒有座位了,你坐這里吧,不會擠著你?!?/br> 于是司機(jī)占了大便宜。 車上他蟲表示:我們可以讓座。 下車的時候,阿爾文是被司機(jī)抱下車的,還是托著屁股那種抱。 阿爾文心里:我已經(jīng)長大了! 阿爾文表面:“謝謝!” 小蟲崽子還有兩幅面孔。 阿爾文是踏著鈴聲進(jìn)教室的,生理課老師看到是雄蟲,所以沒有發(fā)作。 雄子們早上賴床起不來挺正常。阿爾文也沒有遲到。 老師這節(jié)課講了雄子的一些特殊情況以及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該怎么應(yīng)對。 “阿爾文,你來示范一下?!崩蠋燑c名很正常。 阿爾文懷疑老師是故意點他的,但是他沒有證據(jù)。 老師讓他把胳膊露出來,展示出他的蟲紋。 “有一些提前蛻變或者是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的雄蟲會和雌蟲一樣出現(xiàn)蟲紋,這些蟲紋在成長期會大面積覆蓋在皮膚表面,在成年之后消失。” 老師的手指描繪著蟲紋的紋路,癢癢的,阿爾文憋的臉頰泛紅。 總覺得在大家面前露出蟲紋好羞恥啊,他是不是蟲族化了? “每一只蟲的蟲紋都不一樣,蟲紋可以當(dāng)做蟲子獨一無二的生物特征。但是蟲紋也有一定的規(guī)律,分為幾大類,阿爾文這種就屬于比較少見的,是返祖蟲紋……” 生理課老師皮膚偏白,像是兌了水的牛奶,白皙而又透明。阿爾文突然想起了醫(yī)院的蟲蟲奶和心理咨詢室的醫(yī)生助手,鬼使神差地張嘴咬了一口。 這點力道對于雌蟲來說就像蚊子叮了一口,老師詢問那只“蚊子”怎么了,“蚊子”吶吶地說:“想喝奶?!?/br> 阿爾文看到老師眉頭跳了一下。 他這算不算挑釁。 “你準(zhǔn)備蟲奶了嗎?” 阿爾文搖了搖頭。 “先等等,下課再喝好不好?”滿身肌rou的雌蟲居然能發(fā)出這么溫柔的聲音。 之后老師沒有再拿阿爾文展示,但是也沒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聽課,而是一直抱在懷里安撫。 阿爾文在老師懷里也不自在,身體不住扭動,提出要回到座位上也被老師拒絕了,只是用手輕拍他的背。 阿爾文:發(fā)生了什么? 全程注意力不集中,又落下一節(jié)課。 他難受,老師也難受。阿爾文出聲的時候老師就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了。 老師忘了阿爾文身體長大了,但是心理沒有長大。他才二十歲不到,在這么多視線下會缺乏安全感。 下課之后,老師抱著阿爾文再次來到了教師辦公室。 天天來辦公室的也就只有他了。 剛好芬里爾先生也在,就問他怎么了。 生理老師告訴芬里爾先生,“阿爾文想喝奶了?!?/br> 他們又悄悄耳語了幾句,阿爾文在旁邊什么也聽不到。 “您帶蟲蟲奶了嗎?” 芬里爾先生搖頭。 一只老雄蟲了,不隨身帶奶很正常。 芬里爾先生也幫助生理老師找奶去了。看著老師們問遍了整個辦公室的人,很快就要去別的辦公室找人了,阿爾文于心不忍,“老師,我現(xiàn)在也不是很想喝奶了?!?/br> 沒想到芬里爾先生更急了,“沒事,馬上就有了。” 阿爾文:這?什么情況?為什么一臉緊張的樣子?不想喝了還不行。 最后,老師找到一個剛休產(chǎn)假回來的雌蟲給阿爾文喂奶。 嗯,似曾相識的畫面。 阿爾文一臉羞憤地喝了個飽,還意外地發(fā)現(xiàn)每只蟲的奶味道都不一樣。 這只是草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