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流放前發(fā)情,被蟲子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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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扯著嗓子嚷:“6480,去把rou烤了。” 我只能乖乖走過去,接過盤子,雖然里面的rou沒有我的份。我只是一個流放犯人,因為十年前被蟲族抓住,以星盜危害種族安全為由被判星際流放??紤]到十年前我還是個小豆丁,蟲族出于對幼崽的保護,怕我太小在外域生存不下去,緩期十年執(zhí)行。所以我跟隨五個修整結束,返回軍隊的軍雌前往蟲族邊境。 蟲族很變態(tài),一只蟲子可以直面一架大炮毫發(fā)無損,警棍在獄警手里就像面條一樣軟和。蟲族之外雖然有星際聯(lián)盟,但是也不敢輕易招惹蟲族。那些蟲子一個個目中無人,傲慢、自大、無禮。對于蟲族來說,只有蟲族和外域。 流放就是把蟲子驅(qū)趕到蟲族領域以外的地方,也就是外域。 利突然想起來,“多放點瑪莎拉?!爆斏喼笔窍x生美味,就像雄蟲一樣,是不可替代的。 事實上,不是每只蟲子都喜歡瑪莎拉。怎么說呢,那個獨特的味道,讓喜歡的蟲欲罷不能,討厭的蟲聞到就惡心。對于瑪莎拉的態(tài)度,只有兩種,喜歡和不喜歡,沒有還好、還可以、一般般、一點點討厭這樣的描述。 阿爾文偷偷嘗試過,那味道就像在放了榴蓮的公廁里吃臭豆腐,可能你并不會因為其中單獨一個感到不適,甚至喜歡榴蓮或者臭豆腐,但是只能這么描述,因為不喜歡瑪莎拉的阿爾文感受到的就是這樣的。阿爾文上輩子并不排斥公廁,也喜歡榴蓮和臭豆腐,他甚至還喜歡螺螄粉這種被很多人說臭的食物。沒錯,他都覺得是香的,而且非常好吃,就是榴蓮太貴了。 沒想到阿爾文這輩子會遇到公廁榴蓮和臭豆腐3P產(chǎn)下的后代,他保證,現(xiàn)在就算給他無數(shù)榴蓮和臭豆腐他都吃不下了。 最美味的食物往往需要最原始的烹飪方式,烤rou自然是需要明火才能烤出軟嫩Q彈,口口流汁的味道。 多虧那三年的星際流浪,讓阿爾文能很好的學會生存,即使自己一只蟲也不會餓死,尤其是這一手烤rou的絕活,放在上輩子擺個燒烤攤,絕對日入過千。 烤爐旁邊實在是太熱了,阿爾文拿過一邊的濕毛巾擦了擦汗。 烤完rou,阿爾文根本沒有胃口,直接睡下了。五個軍雌還在進行歸伍入隊前的狂歡,吵吵嚷嚷。阿爾文起來倒了杯水,喝完之后身體還是燥熱。他可能發(fā)燒了。只是一個囚犯,他沒有資格要求太多,只能多喝水。拖著疲憊的身體,他回到了他睡覺的小毯子上。 睡夢中,他仿佛躺在火爐上,輾轉(zhuǎn)反側。 第二天早上,阿爾文身上還是火燙的,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阿爾文臉紅紅的,站在駕駛艙門口對利說:“我發(fā)燒了?!?/br> “多喝熱水?!崩坪踉诿χS意敷衍他。 “這次不一樣,喝水不管用。” “那就是喝的不夠多。” 這個直雌! “我真的需要吃藥?!卑栁姆跑浟松ひ簦扒笄竽懔?。” 這招非常好用,就算是罪蟲,幼崽的身份總能讓蟲子們心軟,可以少挨打甚至討點好處。 利手上沒停,想用沉默把阿爾文趕走。 “可以給我點藥嗎?”阿爾文再次出聲。 利終于停下來,“別說我們沒帶這種退燒藥,軍雌不會發(fā)燒的。就算發(fā)燒,我們也能自己扛過去。就算有,成年雌的藥你也不一定能吃?!崩仡^打量阿爾文,“你過來,我看看。” 阿爾文靠近利之后,看見利的鼻翼動了動,他在深呼吸。然后慌張地把駕駛艙的門關上了。 利把阿爾文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蟲神啊,你是……蛻變了?!?/br> “我記得你的血脈等級是A?!?/br> 阿爾文點點頭。 “阿爾文,你是雄蟲。你的蛻變讓你開始發(fā)情了,你能感覺到嗎?你已經(jīng)在散發(fā)信息素引誘雌蟲了?!?/br> 幾個小時后,阿爾文散發(fā)的信息素越來越濃,甚至把星艦上另外四只蟲子引到駕駛艙了。 “利,你小子又在偷偷爽了,這味道真上頭,給我也來一下。” “他是……雄蟲?” 阿爾文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身體的高熱讓他的大腦混沌。雌蟲們把他身上剝干凈了,他緊緊地抱著利,想要找到一點舒服,怎么都不得勁。 “噢,雄主,雄主進來……cao我。”利扶著小阿爾文,往后面的小嘴送。 那xiaoxue又熱又緊,阿爾文從沒有受過這樣的束縛,嘴里喊疼。 利也脹的生疼,但是軍雌耐玩。他也是第一次,不過還是雄主要緊。利親親阿爾文的嘴角,試圖安撫他。“不疼不疼,一會兒就讓雄主舒服……嗯啊……” 阿爾文一點一點被塞進去,漸漸嘗到了甜頭,又是一波洶涌的熱潮撲面而來。阿爾文耐不住了,直接把利掀翻,下身聳動。 “啊……雄主……雄主好爽啊……”利下身濕漉漉的,都是進出時阿爾文帶出的水。 “我要給雄主生崽……啊……” 阿爾文滿腦子都是黃色,沒法思考,只剩下喘息和律動。 阿爾文和五只軍雌荒yin無度地渡過了七天快樂時光。小阿爾文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時刻埋在一個溫暖的rou套里,尿尿都不會離開。阿爾文吃飯也是一勺一勺送到嘴里的,這七天他就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癱瘓蟲。 七天后,阿爾文醒來渾身酸軟,腦子生銹了一樣,慢慢回想起來,自己被那五只軍雌給輪了。 蟲生艱難啊,重生之后流浪三年就被抓住了,十年監(jiān)獄生活,流放了還被蟲子輪jian了,雖然雛菊沒事,但是也很難受啊。 阿爾文四肢大敞躺在床上思考重生,上輩子做人這輩子做蟲。本以為重活一次自己怎么著也是賺了,沒想到世事如此艱難,“嘰……”內(nèi)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