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求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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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起名為元正初,元靖十分疼愛這個孩子,細(xì)算下來,皇子和元靖相處的時間比和皇后相處的時間還長,元靖一有空閑便親自帶著,一方面是給皇后和她的情郎相處空間,另一方面是對皇子寄予厚望,因為他可能是唯一能繼承皇位的后代,所以元靖想把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他。 孩子還不會說話,牙齒只長出兩節(jié)小白段,還只會咿咿呀呀的。 這個年紀(jì)能學(xué)些什么呢? 沈季同看著趴在小床邊的逗孩子笑的元靖,問他累不累。 元靖聽了朝沈季同招招手叫他過去。 他用很低的聲音對沈季同說:“朕也想要父皇的寵愛,可惜……不想初兒長大后也這樣遺憾?!?/br> 語氣沒有一絲的悲哀,他已經(jīng)釋懷了那些不幸。他拉著沈季同的手一起趴在床邊,吐著不成調(diào)的字眼逗著孩子。 沈季同遲遲不能回神,柔情的目光落在元靖的側(cè)臉上,不惜在孩子面前丟掉分寸,側(cè)頭靠在了元靖肩膀上。 元靖停了逗趣,穩(wěn)住身子。 “我也不想你再有遺憾?!鄙蚣就?。 “嗯?” “我想回荊南?!蓖瓿晌赐瓿傻氖姑?/br> 元靖正過身子,攬住沈季同,他想留他,出于自己的原因舍不得再分離,可沒有充分的理由,他兩方面都想要,一時間難以取舍,“想陪你一起去……”他也不理智了。 “可這里離不開你,初兒也還小,等他大一點,大一點就可以教他治國之道,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出京……”沈季同說著說著心里忍不住嘆氣,皇帝的枷鎖太大太重,要耗費他們幾十年的時間掙脫,如今遙望遠(yuǎn)走世俗的那一日,竟望不到頭。 元靖也望不到??扇羲x擇獨善其身,放棄計劃留沈季同在身邊……或許能有半生滿足,可往后回望半生崢嶸,一定會后悔沒做成這件事。 “朕殿試過后去看你好不好?” 沈季同的手不知不覺中從床邊收回來,游蛇一樣鉆進(jìn)了元靖的胸膛,元靖想按住,他靈活的躲開,歪頭,嘴唇落在元靖的脖子上,輕輕的吮吸一下,趴在上邊輕喘:“好……” “別鬧,初兒在看?!痹敢贿呄硎苓€一邊拒絕。 “嗯?!弊焐贤獾酶纱啵瑒幼餍羞M(jìn)得含糊。他太喜歡元靖這副樣子這具身體,想挑起他的情欲征服他的野性。 元靖忍不下去了,在大睜著眼睛的初兒面前抱起了橫打抱起沈季同,大步朝床榻走去。 貪心的元靖,既要吃rou又要念佛,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叫沈季同在他身下汗水淋漓,怕叫聲驚擾初兒,又捂住沈季同的嘴,趴在他耳邊聽到從指尖漏出來的喘息,要他奔放的同時還要收斂含蓄。 正激情交歡著,安靜的殿內(nèi)爆發(fā)出一聲嬰兒啼哭。 沈季同剛聽到哭聲,就感覺體內(nèi)極速穿梭的龍鞭停住了。 “初兒在哭嗎?”元靖問。 “好像是……” 元靖親了他一口,緩緩的從他體內(nèi)撤出來,“我去看看?!?/br> 隨后元靖隨便撿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披在身上,半露著胸膛大步趕了過去。 沈季同吊著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拄著頭側(cè)臥著看過去。 元靖抱起初兒后偶然回頭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然后開始拉攏衣服,走到外面叫宮女進(jìn)來把皇子抱去喂奶。 走向沈季同的時候又開始解衣服。 —— 數(shù)月后,元靖終于得空來荊南看沈季同,來前沒有提前知會,甚至前一日沈季同剛收到他思念甚濃的信,第二日一睜眼人已經(jīng)在身邊睡著了。 春日的荊南美得過分,沈季同迫不及待要帶他去常待的湖上泛舟。 綠波在甲板下蕩漾,蜜色在甲板上起伏。 “你說……嗯……百姓若看到他們的皇帝在光天化日之下嗯嗯嗯……行、行此事……” 元靖打斷他:“行何事?” 元靖抄起沈季同的雙腿,大開壓在他身體兩側(cè),整個上身覆在沈季同身上,用力往深處頂了一下,“嗯?行何事?” 反將自己一軍,沈季同咬牙嗯了一聲:“茍且之事!” 元靖大手摸著沈季同晃動的雙腿,道:“要見也只能見到懷御的不雅之姿。”說著他還過分的從沈季同身上抬起身來,這下不是腿,裸露的身子也露出來了。 沈季同連忙把人拉回來抱住,不許他再抬起來。 元靖很是得意,動得慢慢的,耐心的磨他。 趴在他耳邊叫了聲懷御。 “嗯……” “你不怪我嗎?”若不是當(dāng)初在外受命之時不甘束縛用俠客之名游走江湖,若不是數(shù)次難忍掛念回京制造偶遇,若不是執(zhí)意隱瞞多重身份,或許沈季同不會平白受那些煎熬。 “怪你什么?”沈季同不解。 “得知我的另一個身份后……” “等等……”沈季同按住他不讓他繼續(xù)動,“你還有什么身份?” 元靖愣了一下,反問:“你后來有沒有看過你那些……咳咳少年愛慕……” “沒有沒有!”沈季同反應(yīng)過來,頭一歪:“你什么時候知道的?!?/br> “你沒有再看過那些信?” 元靖激動之下猛的鉆得深了些,沈季同吃痛,打了他一下,抱怨道:“沒有啊?!?/br> “那你為何回心轉(zhuǎn)意了?” 沈季同越聽越糊涂,“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后悔分開了,想……想你……” 元靖嗯了一聲,把沈季同的胳膊甩到肩膀上去,壓著人繼續(xù),他狂熱兇猛,將失而復(fù)得的喜悅?cè)珒A注于動作之間。他以為最終還是被青南公子的身份帶走了沈季同的一部分感情,也以為他是因為看到了信中自己承認(rèn)和青南公子是一個人才回心轉(zhuǎn)意回京,原來,原來他還只是元靖一個人的! “啊啊啊元靖……快、不……慢一些嗯嗯……嗯嗯嗯……” 完事后沈季同被抱進(jìn)船艙休息,休息夠了發(fā)現(xiàn)元靖沒在,但槐公公在,沈季同問他皇上怎么神神叨叨的。 槐公公說不知。沈季同扭頭吩咐喜全回頭把自己從京城帶來的書信都找出來。 沈季同出了船艙,見元靖一身仙飄飄的白衣,負(fù)手而立于船頭,為免被來往的官船中人認(rèn)出來,還戴了一頂白色的長帷帽,風(fēng)吹的紗邊輕輕飄起,像個遺世獨立的仙人。 “喜全。” “公子?” “不用去找了?!?/br> 他好像知道元靖神神叨叨的是什么了。 —— 元靖二十二年,元靖退位,太子正初登基,同年,左相自請辭官。 后來,有人說在斷袖之風(fēng)盛行的東隴見到過常駐荊南的前丞相,說他被一位高大男子牽著,一起在萬石山挑玉。 正初十三年,盛華國第一對男子夫妻在荊南取得官府婚書,婚禮當(dāng)日,去了大半個城的百姓,道喜之聲不絕于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