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與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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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她提心吊膽的在屋里等著,每次門外或者電梯有了響動,她都忍不住從客廳的沙發(fā)上起身去門口看一看,她是期待主人回來的又害怕主人回來,想著主人回來了,也許事情就塵埃落定了,又害怕主人回來了不知道要怎么和她算賬。她卻又不敢求饒也不好意思求饒,是自己沒長腦子惹了禍。屋里的她是坐臥不安,想跪在門口等主人,又有些羞于下跪。有時候她也在想,她并不是一個好奴的,又倔自我意識又強。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糾結和思緒,她急匆匆的去開了門,給主人拿了拖鞋,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看著主人換鞋脫衣服,她想上去幫忙又有些不敢。就傻呆呆的站在旁邊看著主人收拾好坐在了椅子上,說了句你可真是厲害。她有些腿軟,卻也不想解釋什么,因為她覺得解釋根本沒有意義的,她囁嚅著開口,說她錯了。主人讓她去睡覺,她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哪里又能睡的著,躺下又坐起,坐起又趴著,她豎起耳朵聽著主人在客廳的聲音,想再過去認個錯,又擔心主人現(xiàn)在看到她心煩,這么糾結著,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她終究是咬了咬牙,挪移著腳步走出了房間,來到主人躺著的沙發(fā)旁,跪在了主人腳邊,用臉摩梭著主人的小腿。 晚上的氣溫偏冷,將地磚都染上了一層冷感,膝蓋和地磚接觸的地方傳來陣陣冰涼和刺痛感。去工具房把塑封袋拿出來,躺進去,她聽到主人的話松了口氣,轉身爬向工具房。塑封袋是準備了好久了,不過主人一直沒對她用,她也說不出來是什么心情,有害怕,有新奇,又有一些終于到來的輕松感,只要主人玩了,也許今天的事情也可以一筆揭過了,她躺在塑封袋里,還沒開始抽氣,她就覺得有些呼吸不暢的,雙手緊緊的壓在胸前,閉上眼睛,開始深呼吸,告訴自己,不怕不怕,有主人在的。伴隨著電機抽氣的嗡嗡聲,袋子的空氣越來越少,塑封袋就像是兩軍交戰(zhàn)的士兵,步步緊逼,袋子緊緊的壓縮著皮膚,她的呼吸越來越難,缺氧讓她的胸膛不斷地起伏,卻沒有任何氧氣的進入,她不斷地掙扎起來,越掙扎卻越覺得難受,胸腔的悶榨感讓她不斷的去用額頭撞擊著能撞擊的東西,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緩解缺氧帶來的絕望,不斷的呼喚著主人。塑封袋被破開的時候,她覺得是自己從地獄升到天堂的瞬間,她渾身顫抖著,被主人從地上拖出來,才發(fā)現(xiàn)她從床上掙扎到了地上。她腦子里覺得窒息還是不要過度掙扎,也許那樣會好一些,但這好像不是她能控制的。緩緩的爬出袋子,主人對她說她浪費了他一個袋子,其實她心里害怕極了,卻嘴上說著爭取把第二個也給他浪費了。說這話的時候,她身子還是抖著的。 看著主人手里拿著的跳繩,瞳孔還是緊縮了一下,但主人卻沒給她準備的時間,跳繩沒有規(guī)律的落在了身上,跳繩里面的鋼絲帶來的疼痛是撕裂般的,感覺被抽打的地方好像硬生生的被割斷了一樣,她瘋狂的想躲開但又不敢動,害怕身體的其他面也被打到,只能用力的蜷縮著身體讓自己變的更小一些,然而也許只有她自己才覺得這樣有些用處。修長的手指伸過,主人抬起了她的下巴,拇指掃過她的臉頰,她才感覺到她已經(jīng)哭的滿臉淚痕,她討好的笑,伸出舌頭,舔舐主人的手指,然而主人回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捏著她的脖子,出了房間,她狼狽的踉蹌跟上,上半身平躺在桌子上,膝蓋落在頭的兩側,腳腕和桌子腿綁在一起,膝蓋和小臂綁在一起,她的sao逼和屁眼對著屋頂,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她感覺有點害羞,扭頭看到主人正將她精心修剪的百合花插入花泥里,捏合花泥的形狀以后在進行密封包扎,她開始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顧不上主人是否消氣,期期艾艾的哀求著,她錯了,求主人原諒這一次,得到的卻是主人淡淡的一撇和進了工具房的側影,再出來的時候主人手里已經(jīng)拿了跳蛋和葫蘆肛塞,她嚇得噤若寒蟬,只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主人。主人卻用行動表示了并沒有什么用處。主人將兩個跳蛋開關打開,逐一的塞進她的肛門,然后用葫蘆肛塞堵上了肛門,肛塞把跳蛋塞的更深了,她感覺跳蛋在直腸里的碰撞,震動,帶著sao逼都跟著一跳一跳的,主人將花泥對準她的sao逼,向里面插入,可肛門被撐開堵住,讓yindao口變的更窄小,花泥又被做成了圓柱的形狀并不那么好進入,主人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掐著她大腿內(nèi)側的嫩rou示意她放松,狠狠地花泥柱推了進去,她被刺激的喊叫出聲,花泥好像把整個yindao撐開,感覺兩個洞xue都脹滿的厲害,她有些難受的嗚咽著,得來的是主人冰冷的靜音兩個字,她慣性的緊縮一下身體,她咬著唇想著也許跳蛋沒電了就會好了。 深夜的客廳里,不見燈光,沒有月色,只有跳蛋響動的嗡嗡聲和她間斷輕細的深呼吸聲,感受著下半身的滿漲,她思緒飄忽的想著怎么會成為現(xiàn)在的樣子,那也許是另外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