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VenusBlood:All World、我俾鬼頭呃蝦條、她在校園何處、干娘徐慧珍、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大魔法師的荒yin生活、迷路彷徨:枕邊的陌生人(改寫)、mama和同學的秘密、The King of Discipline、大屁股mama的肥臀秘史
室門被推開,一身黑袍的龍舌蘭帶著施艷鷹走了進來。后者模樣憔悴,眼眠紅紅的,臉上還帶著淚痕。 龍舌蘭向橋本行禮后,對白鳥薇說:“起初,我也跟你有同樣的猜測,但后來卻覺得不太對勁。色魔當年最強的是大腦,善于用腦電波控制、改造他人的思想,但武力卻不強??墒乔塬F男卻正好相反,武力很強大,足以打敗好幾位霸王花,但卻似乎無法,用腦電波直接影響他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發(fā)現這種跡象?!?/br> 白鳥薇承認龍舌蘭說得很對,蹙眉說:“這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種直覺,我們一定忽略某個最重要的真相,才令案件一直處于迷霧中?!?/br> 橋本則對白野玫被擒的消息感到不安,連連嘆息:“白少將出事是一個重大意外,在我們的原定計劃中,掃除黑暗勢力必須重新控制住軍隊才能做到,而唯一能將龐杰趕下去并取而代之的人,只有白野玫?!?/br> 龍舌蘭點頭說:“所以目前當務之急是必須盡快捉拿擒獸男歸案,解救白野玫和其他霸王花。就算擒獸男并未跟“四條八”勢力勾結,有他存在始終是一個隱患。而且他手中必然掌握有關“X技術”的獨有珍貴資料,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手?!?/br> 白鳥薇認真地說:“這個任務交給我吧,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將他繩之以法?!睒虮居觅澰S的目光望著白鳥薇說:“很好,我會動用手中潛藏的實力全力支持你?!?/br> 龍舌蘭也表示同意,但眼神中似乎有某種憂慮。 施艷鷹卻露出嫉妒之色,忽然冷笑兩聲,說:“白鳥,我敢打賭,你絕對抓不到擒獸男的,你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白鳥薇平心靜氣地說:“那所謂的正確方向是什幺,難道你就知道嗎?”施艷鷹大聲說:“我當然知道,也只有我才會知道!因為在所有霸王花成員中,只有我才……才擁有某個特征,所以我發(fā)現擒獸男的一個重要秘密,而你們全都沒有注意?!?/br> 白鳥薇動容說:“那是什幺秘密,你能告訴我嗎?” “不能!” 施識鷹斬釘截鐵地說完,轉身向龍舌蘭單膝跪下,慘然說:“隊長,就算是你逼我,我也不會說的。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但我真心想將功折罪,如果你還信任我,請允許我循自己的方向去調査,我堅信我會成功的!” 龍舌蘭長嘆了一口氣,揮揮手。施艷鷹感激地向她道謝,頭也不叫地走出石室。 龍舌蘭轉頭對白鳥薇說:“剛才來這里的路上,阿艷跟我說了許多發(fā)自肺腑的話。情況跟你推測的一樣,在狼山的樹林里,她和擒獸男一起,參與了對你jiejie的暴行。她說當時的心情一半是被迫,一半是自愿,因為只有透過施暴,才能確定她發(fā)現的某個真相是否正確。而且她因此贏得擒獸男的信任,所以他才沒有連她一起擄走,或是將她殺害,反而企圖控制她,讓她成為打入霸王花內部的棋子,最終目的是要將你甚至是我也一起綁架。” 白鳥薇淡淡地說:“知道了,我不恨阿艷,我相信,她會竭盡全力彌補過失的?!饼埳嗵m欣慰一笑,又提起施艷鷹所說,那個有關擒獸男的“重大秘密”。 雖然她不肯吐露實情,但卻對龍舌蘭露了一點口風,說她可以肯定,擒獸男曾經于某月某日在城市大學出現過! “城市大學!” 白鳥薇震動了一下,施艷鷹所說的那個日期,正是她和洪巖到那里找莫老教授的日子。難道說,當晚殺掉莫老教授滅口的,就是擒獸男本人? 但如果施須鷹看見擒獸男殺人,為何當時沒有追捕他,卻一直拖到現在呢? 還有,施艷鷹說她擁有某個獨特的特征,所以才能發(fā)現擒獸男的某個重要機密,這個獨特的特征是什幺?是她擁有的“魔眼”嗎?但是海蜜兒同樣擁有不遜于她的“貓眼”呀……難道,海蜜兒也是因為發(fā)現擒獸男的秘密,所以才被匆忙綁架了? 這些謎團在白鳥薇的腦中盤旋,她覺得自己好像隱約抓到一個念頭,但又無法具體將之掌握。 龍舌蘭的語聲打斷白鳥薇的思緒:“這里是市長的臨時辦公室和書房,有很多密藏的寶貴書籍,你有沒有興趣看一看?” 白鳥薇愕然說:“我現在哪有心思看閑書?” 話剛出口,突然心中一動,興奮地問:“有沒有的實體書?” 橋本微笑點頭,親自走到一個書架邊,取下一大套書遞給她。 白鳥薇接過來,首先查看的便是作者名,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筆名。她翻開 冊的扉頁,赫然瞧見上面用鋼筆歪歪扭扭寫著一行字:“橋本老兄指正”, 下面正式作者簽名。 她驚喜地抬頭問:“您認識這個作者?他到底是誰?” 橋本的回答令她大吃一驚:“作者就是“中京在線”的陳主編。他原名叫陳售,后來改了好幾次名,也有好幾個筆名,在他被殺害之前,還在網絡上發(fā)表情色,最后一個用的筆名叫“弄蛇”,非常搞笑?!?/br> 白鳥薇的雙眼驀地亮起,興奮叫道:“弄蛇!哈,我明白了!弄蛇,這個筆名真是太妙了!現在我知道該從哪里尋找線索了。” 龍舌蘭淡定地問:“你是不是從“蛇”聯想到當年的冰蘭女警?這里面的確大有深意,反映作者內心的變態(tài)欲望,但對偵破眼前的案子,恐怕沒有實質的幫助?!?/br> 白鳥薇搖頭說:“不、不,你搞錯了,我關心的不是“蛇”字,而是“弄”字。這幺明顯的一條線索,我居然一直忽略了……哈,現在我總算明白了!” 橋本一臉迷茫,聽不懂她在說什幺。 龍舌蘭則微微一笑:“你既然已經明白,就循著那條線索査下去吧。但你千萬要小心,我現在能指望的,只有你一個了!” 白鳥薇莊嚴地向龍舌蘭敬了一個禮,再揮手向二人道別,懷著振奮的心情急匆匆離去了。 砰的一聲,白鳥薇一腳踹開防盜門,闖進一處狹小的公寓。 里面有個老頭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聞聲抬頭,嚇得驚叫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主動遞上錢包說:“饒命??!大姐,你要搶錢我絕對不會反抗,別傷害我這條老命就行?!卑坐B薇嗤之以鼻地說:“別裝了,你知道我不是來搶劫的,陳主編陳售先生!”老頭怔了怔,苦笑說:“薔薇女警真是名不虛傳,這幺快就揭穿我的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幺知道我沒死,又是怎幺找到我的?” “沒問題,我現在就解釋給你聽。那天,我和洪巖進入你家,發(fā)現你的尸體時,我就覺得現場很古怪,被拆掉的計算機硬盤,和書籍被燒毀的灰燼,都有一種“精心布置”的跡象,根據事后驗尸的推算,兇手對你嚴刑拷打再加上布置現場,前后最多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照理說,不可能在這幺短時間之內,就將一切都布置得滴水不漏?!?/br> “當時我就隱隱感覺,你的死似乎圮一次粘心策劃,也手機看片:LSJVOD.許你早料到各方勢力要上門找你的麻煩,所以藉由“裝死”來永遠擺脫麻煩,這是古今中外最常見的計謀之一。但當時驗尸的結果顯示腦殼里有大腦,并不是代理rou體,導致我的想法被推翻,直到今天,當我知道代理rou體技術還有高級本時,這個難題才不攻自破?!?/br> “我猜,當時是你自己卸掉硬盤和焚毀書籍,再自殘至傷痕縈系的程度,你精確計算好時間,在兇手找上門的時候,當著他的面咽下最后一口氣,其實你不過是“下線”了而已。兇手被你耍得勃然大怒,一氣之下扭斷尸體的脖子泄憤。這個無意的舉動正好掩蓋自殘的跡象,等于幫了你一個大忙?!?/br> 陳售嘿嘿干笑說:“你猜得很對,老實告訴你吧,陳主編一直都是個偽造出來的假人,是我多年前就安排好的脫身棋子,但那又怎幺樣呢?裝死又不犯法,你憑什幺強闖民宅質問我?” 他的語氣變得十分強硬,白鳥薇卻沒有被嚇倒,說:“如果只是裝死,當然不犯法,但你心知肚明,你自己也是一個殺人兇手!城市大學的莫老教授,就是你親手殺害的!” 陳售臉色一變,強自鎭靜地說:“這是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 “有!” 白鳥薇將一張洗好的相片扔在他面前,那是莫老教授死亡現場的照片。他臨死前用最后的力氣,掙扎著寫下“王八”兩個血字。 她伸手指著這兩個字說:“這是一條最明顯的線索,可惜我一直忽略了,要不然我早就抓到你了?!?/br> 陳售故作不解地說:“死者的死亡留言是“王八”,跟我有屁關系!” 白鳥薇一字一句地說:“不,死者要寫的不是“王八”兩個字,而是一個沒有寫完的“弄”字。他是想告訴我們,兇手是個筆名叫“弄蛇”的人!” 陳售神經質地笑了起來:“這純屬臆測,根本不能算是證據?!?/br> 白鳥薇說:“對,這不能算直接證據,只是一條線索,但已經足夠了。城市大學那天為了迎接羅豫,從下午開始實行嚴密保安制度,訪客出入,都要登記資料。我拿到那份數據后仔細査看,從中找到一個“中京在線”資深記者的名字,就是你現在用的這個名字——陳售!” 陳售頹然靠在沙發(fā)上,片刻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記者證,反復摩挲著,然后苦笑著全盤招供了。原來他用陳主編的身分掌控“中京在線”后,又以本體謀得一個兼職記者的職務,平時很少露面,與所有同事都不熟,但卻為自己營造好一個新的身分和新的生活圈子。 在裝死之前,他動用職權將本體轉為全職員工,所有檔案文件都處理得天衣無縫,薪水待遇也大大提高,然后在裝死后,馬上啟用這個新的身分生活,一切都銜接得恰到好處。想不到就是因為這一念之貪,導致白鳥薇抓到破綻,不僅憑借這個新身分確定他是兇手,而且還很快找上門來要將他拘捕。 白鳥薇打斷他的話,說:“你錯了,我只是上門來拆穿你。是不是拘捕你,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陳售忙不迭連聲說“我合作”,并且主動交代事實。 原來,當年的變態(tài)色魔白鳥泉晶也是個優(yōu)秀科學家,成就跟今時今日的朱彥雪不相上下。但在各方的刻意掩蓋下,他一直默默無聞,在城市大學擔任一個普通的研究員,而莫教授和他一直比較聊得來,算是少數好友之一。 之后國防部研究“Y技術”時,白鳥泉晶自告奮勇承擔最危險的任務,以自身來做試驗,在經過重重痛苦折磨后,終于成為擁有無敵腦電波的男性異能人,但副作用是,潛藏在大腦深處的各種邪惡念頭也都冒了出來,而且無法控制,令他成為嗜好jian虐巨乳的變態(tài)色魔,和冰蘭女警發(fā)生一段血腥而奇異的孽戀糾纏。 在這個過程中,白鳥泉晶產生強烈的傾訴渴望,想要把這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以傳記的形式記錄下來。他知道莫教授在一個著名的情色網站擔任,于是經常和他聊起這方面的話題,并在他介紹下認識了陳售。 在重金誘惑下,陳售答應替白鳥泉晶撰寫這個故事,一開始他以為這只是個無聊金主在性幻想,但后來發(fā)現市內不斷發(fā)生大胸美女被綁架甚至jian殺的案件,細節(jié)和白鳥泉晶的陳述完全吻合,他這才害怕起來,想要報警,但卻被對方的腦電波控制住身體活動,除了替對方乖乖寫文章外,其他什幺事都干不了。 好在白鳥泉晶最終和冰蘭女警同歸于盡,陳售這才得以解脫。在知道色魔的死訊后,為了免除麻煩和呑掉那筆重金,他改變主意,非但放棄了找警方坦白的念頭,反而憑借色魔的最后陳述和自己的想象,將全書補充完整,然后在莫教授的幫助下,偷偷拿到境外出,兩人平分由此帶來的利潤和報酬。 白鳥薇再次打斷他的話,問:“色魔是如何告訴你那些細節(jié)的?見面還是電話、網絡聯系?” “都不是!”陳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苦笑說:“那家伙是用腦電波,把思想直接傳送給我的,我甚至從未見過他的面。當年警方雖然竭盡全力尋找作者,但卻始終沒能找到,就是這個原因?!?/br> 白鳥薇心想難怪,那本書的字里行間都充斥著變態(tài)和血腥的氣息,令人懷疑作者親自參與一連串暴虐活動,原來那的的確確是色魔本身的jianyin體驗和思想流露,眼前這位陳售先生只不過是將之略加修飾,并忠實表達出來罷了。 她厭惡地做了個手勢,示意陳售繼續(xù)說下去。 陳售嘆了一口氣:“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本來這些年日子過得好好的,都快忘光了,但半年多前,我腦子里突然又接收到來自他人的腦電波,自稱是色魔的接班人擒獸男,要我也為他寫一部傳記?!?/br>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擒獸男對我軟硬兼施,不但給了巨額訂金,而且在某一天還把那具代理rou體連同儀器一起放到我家里,告訴我說,如果警方找上門,可以用這個脫身?!?/br> “于是我又心動了,不、不,是違心地答應他的要求。但與此同時,莫老頭也從新聞媒體的報導中,察覺擒獸男的犯案手法和當年的色魔如出一轍,找我詢問究竟。這死老頭比我更貪心,居然又要求平分訂金,并且威脅說如果不給他,就要向相關單位檢舉?!?/br> “我氣惱地拒絕了,然后我發(fā)現有人在暗中跟蹤我和調查我。我想一定是莫老頭真的出賣我,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先裝死逃脫困境,再設法殺了他滅口,一勞永逸地解決后患?!?/br> 白鳥薇思索了片刻后,問:“你覺得擒獸男和當年的色魔比,使用腦電波的能力更強還是更弱?” 陳售回答:“好像弱一些,而且似乎受到某種強烈的干擾,傳送過來的思維有時十分凌亂、跳躍,甚至是不知所云,因此只能先如實記載下來,準備等以后再慢慢整理成文?!?/br> 他說完之后,主動到臥室取來手提電腦,打開一個文檔。那是他最新記錄下來的“報導文學”,標題叫,內文全部是用人稱寫的,記載了擒獸男犯案的各種細節(jié)和心理活動。 白鳥薇全神貫注地看了起來。篇的紀錄是擒獸男抓到真真以后的行動:“我打開水龍頭,洗了很長時間的臉。每次殺人后,我都會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臉。這可以令我神智更加清醒,并且暫時遠離血腥……” 足足用了半天時間,白鳥薇才將整個檔案看完。她蹙眉思考許久,驀地臉色大變,全身顫抖,又將檔案的某幾個段落逐字逐句重讀一遍,顯然發(fā)現某條重要的線索。 然后,她猛然伸手抓住陳售的衣領,顫抖著嗓音厲聲問他:“這份紀錄是否真的是“原汁原味”,有沒有對細節(jié)進行任何修飾和藝術加工?如果你膽敢撒謊或吹牛,后果自負!” 陳售嚇得魂不附體,再三保證這的確是擒獸男腦電波傳送過來的“原文”,賭咒發(fā)誓自己所說的每個字都是實話,否則不得好死云云。 白鳥薇緩緩松手,頭一次顯得失魂落魄手足無措,嘴里喃喃念叨著:“不、不……這是不可能的!” 她的俏臉流露出一種深沉的悲哀,明亮的眸子里充滿巨大的痛苦。 陳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你怎幺了?有什幺不對勁嗎?” 白鳥薇搖搖頭,沉默半晌后,說:“你難道沒發(fā)現,當年你筆下的那個冰蘭女警,和你現在記錄的這個“冰兒”,有某個地方完全不同嗎?” 陳售聞言愕然,顯然不明所以。 白鳥薇說:“你再仔細看看,冰兒幾次向擒獸男出招,用的都是左手。還有其他一些動作,也是使用左手比較多?!?/br> 陳售回頭查看一下,果真如此。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表明冰兒很可能是個左撇子,但多年前的冰蘭女警卻是慣用右手,所以這里面有矛盾。他急忙再次向白鳥薇聲明,說自己絕對沒有刻意修改過這個細節(jié),不懂為什幺會出現這種錯誤,或許是由于冰蘭女警想鍛煉自己左手的力量。 話還沒說完,陳售突然打了個激靈,彷佛靈魂上身似的,雙手抱頭呻吟說:“來了、來了,那家伙的腦電波又來了?!?/br> 邊說邊一把搶過計算機,開始劈里啪啦地敲擊鍵盤。 白鳥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仍在呆呆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在很長時間里動也不動,彷佛變成一尊雕像。 兩個小時后,陳售終于停止打字,整個人癱軟下來,汗如雨下。在他的計算機里,又多了一篇兩千多字的紀錄。 白鳥薇回過神,低聲對陳售說了幾句嚴厲警告的話,聽得他面如土色,連連點頭。 又過了一小時,白鳥薇回到地下石室里,將一迭打印出來的厚厚文件擺放在龍舌面礦。 龍舌蘭一頁頁翻閱著,白鳥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光落在她翻動文件的手上。那是左手! 霸王花的隊長龍舌蘭,是特警隊里唯一一個左撇子! 龍舌蘭似乎并未注意到,白鳥薇的異樣視線,面紗后的臉龐彷佛籠罩在霧氣中,完全看不清楚。 她看了一半后就跳過中間的章節(jié),直接翻到最后幾頁,也就是陳售最新寫下來的內容,開始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