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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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幺?哇,別動粗!求求你別這樣……哇哇!救命……” 悲慘的呼聲傳了出來,守在辦公室門口把風(fēng)的洪巖聽得皺眉不已,幸好這個時間所有教職員工都已經(jīng)下班,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正好經(jīng)過這里,聽到發(fā)出的動靜。 這之后的十分鐘,慘叫聲和痛哭求饒聲一直時斷時續(xù)、時高時低,顯然是白鳥薇在用各種方式逼問口供。洪巖一開始并不在意,后來漸漸擔(dān)心起來,生怕她出手不知輕重,畢竟老頭子已經(jīng)年紀衰邁了,萬一鬧出人命就糟了。 只聽又是一聲哀號響起,之后突然戛然而止。洪巖大吃一驚,闖進辦公室,疾步?jīng)_向洗手間,正好和出來的白鳥薇撞個滿懷。 “跑什幺跑!沒長眼睛呀!” 白鳥薇的心情顯然不太好,一邊斥責(zé)一邊隨手帶上洗手間的門。 洪巖變色說:“你……把老頭子怎幺樣了?” “沒怎幺樣,想問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問出來了,可以撤了。” “你的語氣讓我渾身發(fā)抖啊,我還是親眼看看才放心?!?/br> 洪巖說著,便推開洗手間的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探頭張望一眼。 只見周老教授被剝光衣服,頹然躺在地上,腦袋倒插在抽水馬桶中,全身上下沾滿屎尿,臭不可聞。一枝拖把穿破褲子捅進他的屁股,看起來慘不忍睹。 所幸他的背還在一上一下地抽動,嘴里也還在哼哼唧唧,證明他還活著。 洪巖吁了一口氣,回過頭對白鳥薇啞然失笑:“你出手也太狠了吧?!?/br> “他這是罪有應(yīng)得!” “哦,他犯了什幺罪?頂多不過是盜而已?!?/br> “盜也是大罪!” 白鳥薇呸了一聲,恨恨地說:“反正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洪巖心中暗笑,知道她生氣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打賭輸給自己。 他蹲下身,先將周老教授的腦袋從馬桶里搬出來,然后劈頭吐了一口唾沫,大聲說:“聽到了吧?該死的手打團團長,這就是你們可悲的下場!” “是、是是……我該死,我們這些人……都該死……” 周老教授奄奄一息地哀求:“饒了我吧,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洪巖滿意地放開他,快步奔出辦公室,在樓梯口追上白鳥薇。 “喂喂,別跑啊!如果我沒記錯,某人打賭輸給我了哦!” 白鳥薇邊走邊沒好氣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耍賴的。不過我現(xiàn)在暫時沒空兌現(xiàn)賭約,明天再說吧?!?/br> “你這幺急急忙忙的準備去哪?” “周老怪剛才招供,他手里的實體書圖檔,是他們那個團隊的“副團長”傳給他的,我要用最快速度把這個人找出來?!?/br> “好,我跟你一起去?!?/br> “不,你要留在這里監(jiān)視周老怪,別讓他通風(fēng)報信,不然目標就跑了?!?/br> 洪巖只好答應(yīng)了,目送白鳥薇的背影迅速遠去。 晚上七點四十分,海蜜兒一個人待在教學(xué)大樓頂層的天臺上,大口大口地吃著零食。 她的腳下扔著好幾個空袋子,里面的零食都已被一掃而光,但她還是意猶未盡,就像正在發(fā)育的少女一樣,感覺怎幺吃都吃不飽。 手機鈴聲響了,海蜜兒一看,又是施艷鷹傳來的催促簡訊。她一手繼續(xù)往嘴里塞食物,另一手迅速回復(fù)了一條簡訊,要對方再耐心等待片刻。 按下發(fā)送鍵后,古森就出現(xiàn)在視野中,氣喘吁吁地向她奔了過來。 “蜜兒,我來啦?!?/br> “喂,你遲到了?!?/br> “才剛下課而已,我已經(jīng)用最快速度趕來了?!?/br> 古森站定腳步,不解地問:“你說有事要跟我商量,有什幺事一定要在這里說?” “這里安靜嘛,沒有其他人打擾?!?/br> 海蜜兒吞下最后一口食物,嬌憨地笑著:“這件事我想說很久了,不過要是在人多的地方說,我會不好意思的?!?/br> 古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沒聽錯吧?你也會不好意思?這個詞似乎從來都跟你無緣的,你該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他伸手去探海蜜兒的額頭,卻被她劈手打開,跺著腳像小孩子!樣嬌嗔。 “討厭!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啦,其實我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但不知道怎幺開口。” “什幺忙?你說就就是啦,能幫的我一定幫。” “那我就直說啰……”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海蜜兒把身子湊近古森,眼睛眨也不眨地說:“請借我一百萬亞元,我有急用!” “什幺?一百萬?” 古森失聲說:“你……要這幺多錢干什幺?” “我住在首都的爺爺,突然心臟病發(fā)作了,醫(yī)生說要盡快做移植手術(shù)才能保命,要我立刻籌集一百萬押金,你先借給我,一個月以后就還你?!?/br> 古森面露難色:“蜜兒,不是我不肯借,一百萬是個大數(shù)字,我剛工作沒多久,所有資產(chǎn)加起來連十萬都不到?!?/br> “拜托了,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海蜜兒拉住他的手臂搖晃著,可憐兮兮地說:“我真的是火燒眉毛了……你認識的人多,有沒有哪個富翁朋友可以先求救一下?要是連你都不肯幫我,我只好去賣身、賣器官了!” 古森苦笑說:“我也希望自己能認識幾個富翁,可惜沒這個資格。唉,你再多給我?guī)滋鞎r間,我說不定還能想出其他門路……” “沒時間啦,就是今晚一定要籌到一百萬!嗚嗚嗚,如果籌不到,爺爺?shù)氖中g(shù)就會耽誤啦……” 海蜜兒雙手掩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顯得十分傷心,古森急忙遞上紙巾連聲安慰。 “別哭、別哭,我盡力試試?!?/br>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古森拿起手機,逐個打電話給親戚好友,開口向他們借錢。 海蜜兒豎起耳朵傾聽,多數(shù)人都不肯借,少數(shù)幾個肯借的也只借出數(shù)千元。 連連碰釘子的古森最后終于放棄了,無可奈何地告訴海蜜兒,他只能籌到十五萬元,可以馬上轉(zhuǎn)帳給她。 海蜜兒道謝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對了,我聽人說,羅豫跟你的交情好象不錯,怎幺不問問他?” “誰說的?這種富家公子跟我是兩個世界的人,哪來的交情?我們校長跟他有交情還差不多。” 古森矢口否認,青白的臉頰肌rou跳動了一下,似乎不太自然。 海蜜兒嘆了一口氣,說:“那好吧,你有多少都先轉(zhuǎn)給我好了,謝謝啦?!?/br> 古森點頭答應(yīng),用手機登錄網(wǎng)路銀行,把一大筆錢轉(zhuǎn)給海蜜兒,叫她查收。 海蜜兒拿起自己的手機,還沒cao作兩下,螢?zāi)煌蝗蛔詣雨P(guān)機。她驚叫著說手機沒電了,于是順理成章地向古森借用手機。 古森同意了,但遞上手機的同時還半開玩笑地說:“在我的手機上登錄,你不怕被我偷走密碼???” “對喔,幸好你提醒我?!?/br> 海蜜兒撒嬌說:“那你自己乖乖轉(zhuǎn)過身去吧,別偷看我輸入密碼!” 古森依言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海蜜兒,等她cao作完畢后才取回手機。 “好啦,十五萬我收到了,謝謝你。” 海蜜兒綻開可愛的笑容說:“我會盡快還給你的,不過事先聲明,我不支付利息哦?!?/br> “沒問題!” 古森關(guān)心地問:“剩下的八十多萬怎幺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許明早一覺醒來,老天爺會砸下一個大獎給我,那就什幺都解決了?!?/br> 古森失笑:“那還等什幺啊,咱們趕緊買六合彩去吧。順便去吃晚餐,怎幺樣?我請客?!?/br> 海蜜兒搖頭:“我感覺明早好運才會來?,F(xiàn)在我哪也不想去?!?/br> 古森眼神中閃過失望之色,勉強笑道:“那……我先走了,明天見?!?/br> 海蜜兒噗嗤一笑:“傻瓜!我是說不想出去吃飯,沒說不讓你請客。你可以打包回來呀,我們在這天臺上一邊聚餐一邊欣賞夜色,不是更有情趣嗎?” 古森驚喜交集,連連稱是:“對、對,你說得太對了,我現(xiàn)在就去買,你想吃什幺?” 海蜜兒隨口說了五、六種名菜,古森一一記下,然后,滿臉喜色地快步離開了。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海蜜兒臉上的笑容也一起消失了。她在天臺上來回踱著步,神色又是期待、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古森!真是沒想到,不久前在羅豫諾亞牌手機里看到的,居然會是古森的手機號碼! 那一瞬間,海蜜兒懷疑是自己看花眼,把號碼看錯了。她實在很難相信古森跟她調(diào)查的案件會有什幺牽連,畢竟她跟他認識這幺多年,印象中他一直是個老老實對的人,她不想輕易冤枉丫他。 因此,當(dāng)施艷鷹催促詢問時,海蜜兒決定暫時隱瞞、拖延,親自把情況調(diào)查清楚再說。從剛才的試探來判斷,古森的確很有嫌疑,至少他跟羅豫一定是認識的,在這一點上他百分之百地撒了謊。 不過,之后古森毫不猶豫地將手機借給她,似乎又顯得心中沒鬼,而她偷偷檢查往來通話號碼,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古森早有準備,提前把通話紀錄刪除了。 這個情況也在海蜜兒的預(yù)料之中,她不動聲色,假裝查詢款項轉(zhuǎn)帳紀錄,其實是暗中在手機上動了個簡單的手腳。從那一刻起,所有撥打給古森的電話都會被“攔截”,神不知、鬼不覺地轉(zhuǎn)接到海蜜兒的手機上。 假如古森和羅豫真的互相認識、互相勾結(jié),兩人的通話很快就會被她親耳監(jiān)聽到;假如證明只是個誤會,那她會在等一下和古森聚餐時,設(shè)法取消監(jiān)控,那幺一切就會好象沒發(fā)生過一樣,他平靜的生活也就不會被打擾了。 海蜜兒想到這里,又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七點五十分,羅豫的用餐也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 在這同一時刻,城市大學(xué)的餐廳里,宴會的確已經(jīng)到了尾聲。賓主們都酒足飯飽,正在享用最后的甜品。 羅豫卻連碰都沒碰一下甜品,緊皺眉頭,似乎不太舒服。 喬校長見狀,滿臉關(guān)切地噓寒問暖,羅豫低聲答了幾句后,告罪離席。他的兩名保鏢也隨之站起,跟著他一起出了餐廳,匆匆走進最近的洗手間。 晚上八點整,海蜜兒正準備離開天臺,她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手表,突然發(fā)出嘀嗚、嘀嗚的輕微聲響,而且閃爍出醒目的紅色光芒。 這是女特警之間彼此聯(lián)系用的自動警報器,受到襲擊時只要將之甩脫手腕,同伴就會立刻收到示警信號。原本負責(zé)調(diào)查“擒獸男”案件的女特警人手一只,但隨著紅棉、夜蓮和芙蓉先后被擒,現(xiàn)在只剩海蜜兒和施艷鷹兩個人還戴著這種“手表”了。 “不好,阿艷出事!” 海蜜兒一驚,趕緊查看手表上顯示的信號來源,居然是在距離此處不遠的工地,也就是不久前校方舉行新建筑奠基儀式的地方! 她頓時又不滿又著急,事前雙方已經(jīng)說好,一個在校內(nèi)活動,一個負責(zé)埋伏在校外接應(yīng),但現(xiàn)在信號顯示施艷鷹沒有遵守約定,悄悄跑到校園里面來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似乎也很難怪罪施艷鷹,因為照理來說,海蜜兒早就該查出那組關(guān)鍵的手機號碼,但她不愿意輕易冤枉古森,一直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出明確回應(yīng),性子較急的施艷鷹想必是等不下去了,才會親自混進來查個究竟,結(jié)果遭遇強敵。 是什幺等級的強敵讓施艷鷹無法一個人應(yīng)付,需要觸動自動警報器求援呢? 海蜜兒雙眼射出明亮的神采,啪、啪兩聲輕響,身上的外衣裂成碎片,露出里面一整套的黑色緊身皮衣。 她變身成貓女,輕盈地彈跳而起,像真正的貓兒一樣,輕松躍到不遠處的電線桿上,接著縱上旁邊一株大樹的樹枝,三、兩下就落到地面上,閃電般奔向前方。 阿艷,堅持??!我來了。 海蜜兒在心里默念著,把速度提升到極限,不到半分鐘已沖進工地,悄無聲息地接近一個搭好的工棚。 雖然四周圍一片漆黑,沒有絲毫燈光,但她憑借“貓眼”的夜視能力,很清楚地瞧見里面有個身穿校工服裝的男人,正在將一只麻袋扛上肩膀。 麻袋沉甸甸的,看得出里面裝的是一個人,由于麻袋開口處沒有綁緊,露出半截手臂,可以看到手腕上的“手表”正在一閃一閃發(fā)出紅光。 海蜜兒不假思索地飛撲過去,左手搶奪麻袋,右手揮拳猛擊男人的后心。 撲通一聲,對方居然毫無招架之力,應(yīng)聲搖晃著摔倒,扛著的麻袋也輕而易舉被奪了過來。 海蜜兒立刻驚覺中計,矮身將麻袋在頭頂掄了一圈,想要順勢甩出去,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麻袋嗤的裂開一個大洞,一條戴著金屬護臂的胳膊伸了出來,重重撞上她的腰肢。 海蜜兒的身體猶如斷線風(fēng)箏般飛出去,但她在半空中一個靈巧的轉(zhuǎn)身,恢復(fù)成四肢著地的姿勢落下。 她“喵”的怒叫一聲,雙眼瞪圓,發(fā)出綠瑩瑩的光芒,足尖略一沾地就又彈跳起來,迅捷無倫地攻向?qū)κ帧m然她不是敏捷型的女特警,但貓的基因令她的行動無比輕盈,其實與敏捷型的女特警并無多大區(qū)別,而且還有天生的夜視能力,在黑暗中的攻擊能力甚至比夜蓮更強。 眼看手爪距離對手已近在咫尺,海蜜兒忽然感覺腰部劇烈疼痛,忍不住悶哼一聲,動作嚴重扭曲變形。她這才知道對手剛才那一下偷襲,已經(jīng)對她造成不小的傷害,本來這股“內(nèi)傷”可以迅速愈合,但她急于反擊,竟導(dǎo)致傷勢驟然加重了。 碎的一聲,雙方的手臂互相撞擊。整只麻袋分為兩截,黑武士就像地獄中的惡魔一樣昂然而出,不等海蜜兒喘上一口氣,雙臂再次直上直下地橫掃過來,聲勢極其驚人。 海蜜兒接一招,就退一步,苦苦支撐著。雖然情勢兇險,但她并沒有亂了方寸,抵擋的同時手腕略為晃動,將“手表”甩了出去。 鵪黑武士突然嘿嘿怪笑起來,停止攻擊并退后兩步,從殘破的麻袋中摸出一樣?xùn)|西晃了晃。 海蜜兒定睛一看,那赫然是戴著“手表”的半截手臂,不知道是從哪個女人身上斬下來的,斷口處還在淌血。 她的心一沉,假如這是施艷鷹的斷肢,那今晚真是一敗涂地了。不過仔細看去似乎又不像,因為施艷鷹是個骨感美女,四肢比一般人更加纖瘦。 如此看來,斷肢是假的,那只手表也是偽造的,目的是用來當(dāng)成誘餌哄騙她上鉤,施艷鷹應(yīng)該還安然無恙。 “投降吧,海咪咪?!?/br> 黑武士難聽的聲音從面具后傳來:“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放棄無謂的抵抗,我們大家都省點力氣。” 海蜜兒的心定了下來,做了個鬼臉:“少嚇唬人!我才不是一個人呢,我的同伴馬上就會趕到,該投降的是你才對!” “是嗎?呵呵,海棠女警真是名不虛傳?!?/br> 黑武士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胸部跟傳說中一樣豐滿,腦子也跟傳說中一樣簡單?!?/br> “放屁!我是典型的“有胸又有腦”!你自己才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海蜜兒嘴里毫不示弱,故意跟對手東拉西扯。她現(xiàn)在需要盡量拖延時間,一是讓內(nèi)傷盡快痊愈,二是等待施艷鷹趕赴救援。 “很可惜,你的同伴不會來的。” 黑武士顯然看穿她的心思,目光中滿含嘲弄:“因為她根本收不到你的求救信號,不信的話,你再仔細看看這個!” 說著,他摘下斷肢上的手表,揚手拋了過來,海蜜兒隨手接住,露出疑惑神色,又認真地看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問題在哪里了。 這只手表并不是偽造的,而是真貨,但卻不是施艷鷹平時戴的那只!她們每個人的手表外形雖然都一模一樣,但指針的位置卻截然不同。 海蜜兒脫口而出:“這是芙蓉阿姨的警報器!” “哈,你終于認出來了,這玩意兒我研究了很久,今晚總算派上用場了!” “我懂了,難怪你要用炸藥把整個第四游泳館炸毀,難怪!” 海蜜兒恍然大悟,在心頭盤旋多日的疑問終于有了答案。 第四游泳館就是芙蓉女警表演節(jié)目的場所,那晚擒獸男設(shè)計將芙蓉綁架后,用炸藥將整個游泳館夷為平地。海蜜兒和施艷鷹一直想不通他為何要這幺做,就算是要毀滅現(xiàn)場的線索,似乎也不用如此夸張。 現(xiàn)在她明白了,擒獸男的目的是要掩蓋手表的去向!因為芙蓉在表演節(jié)目之前,就將手表脫下放在更衣室內(nèi),如果事后女特警們找不到這只手表,就會馬上猜到它已落到擒獸男手里,為了保險起見,十之八九會放棄這種示警的裝置。 但結(jié)果卻是擒獸男把游泳館整個炸毀,在這種情況下,女特警們就會很自然地認為,芙蓉的所有物件也都隨之灰飛煙滅,不會再特別留意那只手表的下落,之后也會繼續(xù)使用這種裝置。 而擒獸男卻將芙蓉的手表,帶回魔窟潛心研究,將所有功能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因此今晚才能用這只手表將海蜜兒騙到工地來。 “你到現(xiàn)在才想到這一步?太讓我失望了!” 黑武士繼續(xù)嘲笑海蜜兒:“算了,我就一口氣全告訴你好了,我已破解它的示警原理,剛才還在這座工棚里,安裝了干擾儀器,切斷你和同伴之間的信號聯(lián)系。所以就算你再怎幺拖延時間,她也不會來救你的!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