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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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有“不夜城”之稱的中京城燈火通明,正是熱鬧的時刻。 市區(qū)中心地&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帶摩天大樓林立,各種款式的氣墊車、氣墊摩托車,在街道上飛馳,令人眼花繚亂。 樸永昌駕著一輛小型進口氣墊車,穿梭在車陣中,沿著夜色下的長街向前駛?cè)ァ?/br> 他今年三十五歲,朝鮮族人氏,是中京警局的才高級警司,最近調(diào)入“掃黑組”專門負責(zé)打擊黑社會勢力。 今晚警方收到線報,全城最大的兩個黑社會組織“盛和會”與“鐮刀幫”準(zhǔn)備秘密進行有關(guān)基因違禁品的非法交易,涉及高達一億亞元的巨資。最高警務(wù)處長已經(jīng)下達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人贓并獲”以挖出這兩大組織的幕后首腦。 此次圍捕行動的總指揮官就是樸永昌!他已派出至少上百名便衣警力,提前埋伏在雙方交易地點周圍,就等著魚兒游入陷阱后,將之一網(wǎng)打盡! “洪記者,今晚的行動會很危險,你最好還是別冒這個險,就在這附近下車吧!”樸永昌一邊駕駛著氣墊車一邊轉(zhuǎn)過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這年輕人身穿休閑夾克,臉頰瘦長,眉毛濃黑,雙眼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聞言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笑瞇瞇地說:“樸警司,越是危險的行動,往往越有新聞價值,我是絕對不會打退堂鼓的!” 樸永昌沉聲道:“好吧,但你一定要服從我的指揮,任何情況下都不得擅自離開我,OK?” “Yes,sir!” 年輕人滑稽地舉手敬了個禮,神色十分輕佻。 他名叫洪巖,是官方網(wǎng)絡(luò)媒體“中京在線”的特約記者,負責(zé)跑涉及重大案件的社會新聞,近幾個月經(jīng)常跟警方打交道,曾經(jīng)在報導(dǎo)中吹捧過警務(wù)處長等高層,雙方的關(guān)系一向良好。 此次警方的行動屬于高度機密,按照慣例,原本并不會邀請新聞媒體跟蹤報導(dǎo),僅會在行動結(jié)束后,才視情況決定是否召開記者會宣布消息。但在半個鐘頭前,樸永昌卻接到上司的命令,破天荒的要求他帶上洪巖一同前往,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盡量提供各種情報,讓這位記者及時、準(zhǔn)確地做出現(xiàn)場報導(dǎo)。 這無疑是個相當(dāng)麻煩的任務(wù),樸永昌十分不情愿,但又不能,違抗上司的命令,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下來。 “A組呼叫組長,一號目標(biāo)已經(jīng)出現(xiàn),正沿平安街移動?!?/br> 藏在耳后的微型耳機,突然傳出下屬的聲音,樸永昌忙將氣墊車駛到路邊停下,沉穩(wěn)地用暗語發(fā)出命令。 “密切監(jiān)視,注意不要驚動目標(biāo)?!?/br> “收到?!?/br> 坐在旁邊的洪巖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問道:“樸警司在說什幺呢?是不是行動已經(jīng)開始啦?” “還沒正式開始!” 樸永昌簡短地答了一句,也不多加解釋,自顧自地向幾個小組發(fā)出一連串命令,有條不紊地指揮了起來。 洪巖起先還留意傾聽,但因為聽不懂暗語,片刻后就覺得索然無味,于是把目光投向車外,欣賞著夜色下的街景。 雖然核戰(zhàn)曾令中京城受到嚴(yán)重破壞,至今還有不少地方是一片廢墟,但戰(zhàn)爭過后的修復(fù)速度快得驚人,僅僅幾年的時間,城市中心地帶和新城發(fā)展區(qū)都已恢復(fù)往日的盛況,到處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繁華景象。 兩旁的人行道上站著不少濃妝艷抹的女郎,穿著極其暴露的衣服,向過往的車輛和行人大拋媚眼。她們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妓女,各種膚色、各個民族都有,每晚三五成群在街頭游蕩,靠出賣rou體謀取生計。 洪巖看得眉飛色舞,口中喃喃自語,對每個經(jīng)過的女郎品頭論足,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色鬼模樣。 樸永昌聽到后,厭惡地皺起眉頭,突然又心念一轉(zhuǎn),暗想:如果能借此引開這位好色記者的注意力,自己就不必費心費力照顧他了。 “洪記者對這些流鶯很有興趣嗎?” 樸永昌露出男人特有的會心微笑,悄聲道:“反正我們還要等很久才會正式行動,你要是覺得待在這里很悶不如先去找點樂子吧,時間到了我再通知你。” 這時代賣yin已經(jīng)成為合法職業(yè),只要是自愿賣yin,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自稱“性工作者”也是光榮的納稅人。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洪巖大喜,迫不及待地搖下車窗,將頭探出窗外吹了一聲口哨。 正在附近徘徊的五六個美麗女郎聞聲走了過來,一個個都邁著模特兒步伐,臉上堆滿職業(yè)笑容。 洪巖色瞇瞇道:“樸警司,你說她們哪一個比較好?咱們兄弟一人挑一個好了,我請客!” 樸永昌有些哭笑不得,正想婉言拒絕,突然渾身一震,目光愕然盯住其中一個女郎,仿佛看到什幺不可思議的情景。 洪巖敏銳地察覺到他臉色有異,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那女郎燙著一頭波浪卷發(fā),身材極其高挑,比其他人至少高出一個頭,上身只穿著一件非常暴露的黑色皮質(zhì)背心,下身穿的是豹紋皮質(zhì)長褲,足踏一雙高跟皮靴,打扮得很有日式SM的風(fēng)格。 這女郎原本正微笑著向氣墊車走來,但走近幾步看到駕駛座上的樸永昌后,似乎也怔了一怔,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馬上就恢復(fù)常態(tài)。 “哇,好一個高妹!” 洪巖脫口而出:“樸警司,這個妞好像很棒喔……” 話還沒說完,樸永昌突然打斷:“這叫很棒?我說洪記者,你的審美觀也太差了吧!這個妞只不過個頭高一點而已,容貌和氣質(zhì)都很一般。你看她的妝化得那幺濃,五官都快看不見啦……嘖嘖嘖,完全是靠脂粉打扮出來的,搞不好已經(jīng)是半老徐娘,卸妝以后說不定會嚇?biāo)滥憷?!?/br> “呃……說得也是!” 洪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的確,路燈下看來,這個高挑女郎妝化得最濃,嘴唇涂得太紅,眼影也打得過深,讓她看上去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頹廢感。 “我建議你還是換一個吧!” 樸永昌似乎很不想見到這個女郎,也不等洪巖答話就搶著打開車門,對著所有女郎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走開。 女郎們都發(fā)出失望的嘀咕聲,轉(zhuǎn)過身懶洋洋地走開。 洪巖偷偷地笑了,瞥了樸永昌一眼,仿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什幺有趣的現(xiàn)象。他再將視線轉(zhuǎn)向那名高挑女郎時,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路燈下看得很清楚,這女郎也轉(zhuǎn)身離去,仿佛不經(jīng)意般,撅起豐滿渾圓的臀部,隨著步伐一扭一扭地晃動著,充滿誘人犯罪的rou感。 而支撐著豐臀的那兩條美腿則是修長到了極點,比例幾乎達到身高的三分之二,緊身的豹紋皮質(zhì)長褲將這雙長腿勻稱、結(jié)實而又筆直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令人嘆為觀止。滿街那幺多妓女,比她更風(fēng)sao性感的大有人在,可是擁有這幺一雙美腿的妓女就絕無僅有,讓她仿佛鶴立雞群般顯眼。 至于她上身穿的那件黑色皮質(zhì)背心比想像中更為暴露——或許根本不能算是“背心”——因為這背心只有前面的部分,背部簡直是全裸,只靠著兩條繩子將它系在背上。 假如要用比較準(zhǔn)確一點的形容,那幺可以這樣說,從背面看過去,這高挑女郎穿的好像是一件中國古代的肚兜。但是從前面看,卻又是正常的背心,手臂、肩膀全都露在外面。 總之,這女郎的背影給人完美的視覺享受,即便最挑剔的人也都不得不給予滿分的評價!毫不夸張地說,她的回頭率一定是百分之百! 洪巖忍不住再次探出頭去,高聲叫道:“喂喂,高妹!前面那個高妹……對對,就是你!請過來!” 高挑女郎聞聲回頭,見他一直招手,聳了聳肩,快步走了回來。 樸永昌愕然道:“怎幺,你還是要挑她?” 洪巖笑嘻嘻地說:“嫖妓嘛,我的要求本來就不高的。這個妞就算等級差了點,但這身打扮夠誘惑。等一下跟她玩SM,一定爽得不得了!” 樸永昌的面色霎時變得難看至極,悶哼一聲。 那高挑女郎走到車邊,對兩人各拋了一個飛吻,彎下腰趴在車窗邊緣,幾乎把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進來。 “Hi,兩位老板想玩什幺?” 她噘著鮮紅的雙唇,老練地直入正題:“一對一,還是3P?” 樸永昌沉著臉不答腔。洪巖卻來了興致,嘿嘿笑道:“一對一多少錢?3P又是多少?” “一對一四百亞元,包夜七百,3P就六百亞元,包夜一千。”高挑女郎嫻熟地開著價,看來是個在風(fēng)塵中打滾已久的老手。 洪巖大驚小怪道:“哇,這幺貴!我們剛才問了幾個美女,3P包夜也只要八百啊……” “不一樣的,老板!我的身材比她們好,服務(wù)也比她們好!” 高挑女郎自信地說著,上半身俯得更低了,毫不吝嗇地從背心開口處展示出兩個半裸的飽滿rou球,以及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洪巖立刻貪婪地盯了過去,雖然他看得出這對豐胸其實是“擠”出來的,真實尺寸并未達到波霸等級,但畢竟也不算小了,抓在掌中的感覺一定不會差。 “好吧,成交!” 洪巖轉(zhuǎn)頭問樸永昌:“樸警司,一起玩嗎?” 樸永昌沉著臉,搖了搖頭。 “那我就一個人去happy啦!” 洪巖仿佛忘記了今晚的采訪任務(wù),興高采烈地跳下氣墊車,一把摟住高挑女郎的腰肢。 樸永昌目中閃過怒色,正想找個理由喝止,微型耳機里突然又傳來下屬的聲音。 “C組呼叫組長,一號目標(biāo),已經(jīng)和二號目標(biāo)會合,正進入交易地點。請指示!” 樸永昌一驚,趕忙命令C組繼續(xù)靜觀其變,然后又命令其他組員分別采取不同的行動予以配合。 等他部署完畢后,抬頭一看,洪巖和那高挑女郎早已走得無影無蹤了。 樸永昌惱怒地拍了一下cao縱盤,喇叭發(fā)出刺耳響聲,嚇了路過的行人一跳。 小薇啊小薇,今晚你怎幺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也不用穿得這幺暴露??! 他心里埋怨著,真恨不得立刻打電話過去問個究竟。 原來,剛才那個高挑女郎并不是妓女,赫然是他的未婚妻——小薇喬裝的! 她也是警員,不過卻不屬于樸永昌管轄,而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中的成員! 提起霸王花,在中京城甚至整個亞聯(lián)盟都家喻戶曉,市民們都知道那是一支極其精銳、全部由女子組成的特警隊,據(jù)說成員只有十來個,每個人都以一種花為代號。雖然人數(shù)很少,但她們每一個人都能以一擋百,平常絕不會輕易出動,只要一出動,就必定是去完成極其危險、艱巨的任務(wù)。 今晚警界高層命令樸永昌部署行動時,并未提及有霸王花成員從中協(xié)助,因此他剛才見到未婚妻時相當(dāng)吃驚,不明白她何以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扮得跟妓女一樣,仿佛隨時可以犧牲色相。 難道今晚除了兩大黑社會組織的非法交易外,還有其他重大案件即將發(fā)生? 其實小薇是另有任務(wù)在身,會遇到純屬巧合? 樸永昌滿腹疑云,雖然他很想馬上問清楚,但是按照警方的紀(jì)律,兩個不同的隊伍分別執(zhí)行任務(wù)時若偶然相遇,是絕對禁止互相聯(lián)系和打招呼的,何況還有一個該死的好色記者在旁邊,更不方便說話,所以他和小薇剛才都只能裝作互不認(rèn)識,就好像兩個陌生人。 “B組呼叫組長……” “D組呼叫組長……” 耳機里陸續(xù)傳來呼叫聲打斷樸永昌的思緒,現(xiàn)場的情況顯然又有了變化。他連忙收攝心神,繼續(xù)緊張地聆聽、指揮起來。 午夜十二點半,全城最大的“維克多”兒童游樂場里漆黑一片,已經(jīng)打烊。 但在游樂場深處的“冒險森林”里,卻猶如鬼影般站著兩群人,中間隔著一張石制方桌,總數(shù)約莫五、六十人。 “啪!” “啪!” 兩個黑色的箱子同時擺上方桌,又同時打開來,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昏暗的手電筒光線下,可以看見其中一個箱子里堆滿鈔票,另一個箱子里密密麻麻地堆放著小玻璃瓶。 “三爺請看,這次帶來的都是最好的貨,全部是最新研制出來的三A級!你要不要驗一驗?” 一個蓄著八字胡、身材枯瘦的男人手指小玻璃瓶,笑容滿面說道。 “哈,驗什幺???跟你老刁做生意也不是頭一回了,還有什幺不放心的?” 答話的是個光頭、赤膊、腰插一柄鐮刀的肥胖男人,臉上雖然堆滿笑容,但給人一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 他看似大方,暗地里卻向后做了個手勢,圍在身邊的其中一個打手立刻走上前,從箱子里拿走一個小玻璃瓶,打開蓋子,將里面的溶液吸入一支針筒。 這兩人分別是盛和會的分會長刁德一和鐮刀幫的三當(dāng)家唐肥,即是今夜交易雙方的主腦。 刁德一仰天打個哈哈,叼起一支雪茄,他身邊也有一個打手迅速上前,替他點燃菸頭。 “三爺小心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這批貨又多又精純,足夠上千人使用,要是事后出什幺差錯,損害了本會的信譽就不好了!” 唐肥對他的諷刺充耳不聞,專注地盯著自己的打手,只見那打手將針筒扎向臂膀的靜脈,熟練地將溶液注入體內(nèi)。 僅僅十來秒,駭人的情景就出現(xiàn)了,那名打手的身體猛然膨脹,全身肌rou一塊塊鼓起,像一只突然被充滿氣的玩偶,將全身衣服撐得緊緊的,隨時都可能爆開。 唐肥脫口而出:“哇,這幺快就能進入“狂化”狀態(tài),三A產(chǎn)品果然名不虛傳!” 刁德一傲然說:“那當(dāng)然,否則怎幺可能賣到這幺貴的價錢?市場上還供不應(yīng)求!” 原來這兩個黑社會組織正在交易的,是一種名為KHR的基因技術(shù)違禁品,只要注入人體,就能在一定時間內(nèi)進入“狂化”狀態(tài),戰(zhàn)斗力和防御力都暴增數(shù)倍,是黑道打手們趨之若鶩的靈丹妙藥。不過這種藥物也有一個缺點,就是狂化狀態(tài)維持的時間太短,只有十幾分鐘,而且極度消耗體力,藥性一過就會精疲力竭乃至虛脫,嚴(yán)重的甚至當(dāng)場死亡。 這時另外一個鐮刀幫的打手已搶步上前,抽出腰間鐮刀,狠狠劈在那狂化后打手的脖子上。 “當(dāng)”的一聲,刀鋒仿佛劈中鋼板,當(dāng)場崩裂了一個缺口。 打手們?nèi)悸柸粍尤荨?/br> 過去他們使用過,只是KHR的A級和AA級的產(chǎn)品,雖然能讓骨骼肌rou的抗傷害能力大大提升,但絕對做不到“rou體擋刀”何況還是用柔軟的脖子??磥砣鼳級效果堪稱突飛猛進,幾乎已經(jīng)可以用武俠中的“刀槍不入”來形容。 唐肥也不禁豎起拇指,贊了一聲“好”對貨物的品質(zhì)表示百分百滿意。 于是雙方順利成交,一方取走溶液,另一方拎起裝滿鈔票的箱子。 就在這時,只聽轟然一聲巨響,不知有多少強烈的探照燈光射了過來,四周霎時亮如白晝。 “糟糕,條子!” 打手們?nèi)捡斎蛔兩?,紛紛伸手去摸武器,同時自覺地將各自的首腦護在中心。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投降……” 警方的擴音喇叭照例喊著套話,打手們基本上都聽過不止一次了,誰也沒當(dāng)一回事,簇擁著首腦試圖向外闖去。 砰!砰砰!噠曉噠噠! 現(xiàn)場頓時槍聲大作,躲在暗處的警員眼明手快地開槍了,打手們也立即舉槍還擊,點點火光在夜空中閃耀不停。 警方的火力顯然優(yōu)秀許多,眨眼間就讓對方五、六個打手中彈斃命,剩下的人不得不退回方桌附近,有的則鉆到樹叢之間,以此作為掩體負隅頑抗。 刁德一蹲在方桌后面,一邊指揮手下集中火力對抗,一邊扯起嗓子對不遠處的唐肥喊道:“用藥物!快用藥物!你他媽還等什幺……再不用就死定了!” 唐肥見無法突圍,罵了一句臟話后,只得伸手打開箱子,取出數(shù)十個小玻璃瓶,先分給身邊的打手。 片刻后,又有十多個打手尸橫在地,但也有七、八個人注射液體后迅速進入狂化狀態(tài),個個肌rou膨脹、衣衫碎裂,棄槍拔刀跳起身,迎著槍林彈雨大步向前沖去。 驚人的藥性立刻顯現(xiàn)。 只見這些狂化人雖然接二連三中彈,鮮血也流了出來,但其實子彈只擦破一點皮,沒有傷及深處,反而令他們猶如受傷的野獸般,激起狂怒的獸性,大聲嘶吼著加速沖前,很快就接近了警員們組成的道封鎖網(wǎng)。 “呀!” “哇哇!” 幾聲慘叫傳來,兩個警員躲避不及,被雙眼血紅的打手們,揮舞鐮刀迎面劈下,當(dāng)場死亡。 其余警員大驚,一面開槍一面向后退,手持沖鋒槍者更是毫不留情,對準(zhǔn)這些狂化人的頭部、心臟等要害拼命開火。 由于距離太近,不少狂化人的要害連續(xù)中彈數(shù)十發(fā)后,終于也抵檔不住而倒下,但這幺一拖延,已有打手乘機注射了KHR,變成不怕死的狂化人,前仆后繼地繼續(xù)猛沖過來。 警員們只能不斷后退,道封鎖網(wǎng)霎時潰散,形勢驟然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