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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月集在線閱讀 - 小寡婦溜出門看望要死不活的老情人,騎人臉上主動喂逼

小寡婦溜出門看望要死不活的老情人,騎人臉上主動喂逼

    徐樂生早上醒來,床上已經(jīng)沒有另一個人的身影了。

    他早習慣了,那個男人cao他時嘴上倒是硬氣得很,卻永遠只敢摸著黑上他的床。

    他看一眼擺在桌上的年輕男人的遺像,或許是天氣好,連這張黑白朦朧的死人臉也多了幾分朝氣。如果他沒死,現(xiàn)在準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

    小媳婦坡著腳下床,擦干凈下體流出來的渾濁液體,收拾收拾起床洗漱。今早不必準備早飯了,可衣服還是要洗的。

    男人已經(jīng)下了地干活去,徐樂生慢吞吞吃完留給他的早飯,在院子里洗干凈自己兩件衣裳,坐在門檻上軟綿綿地想心事。

    想來想去,最近山上的果子該熟了。

    除了做活,他也沒什么別的樂趣,村里人不喜歡他,不僅因為他不男不女的身子,還因為他之前曾跟著鄰村一個漢子私奔,一口氣逃了幾十里地。后來——后來被魏老四帶著人抓回來了,用鐵鏈拴著綁在床上綁了一個多月。與其說是被打服的關服的,不如說是被那名義上的公爹硬生生地cao服的,cao得心也同身子一樣軟綿綿地馴服了,然后就老老實實過日子了。這是公爹魏老四心里想的。

    至于小寡婦心里怎么想,誰知道呢。

    徐樂生三兩下收拾好要帶的東西,挎著個竹籃子出門了。臨走前想了想,別了塊絲巾在頭上。絲巾是婆婆留下來的,藏著掖著的男方送的結婚禮物,死人如何料到,她死了之后珍藏的衣物首飾連同她的嫁妝一起,都被丈夫親手交給了另一個“女主人”,美其名曰,“你來當家”。

    那時徐樂生坐在床上偏過頭去瞧這個老男人的眼睛,忠誠,溫柔,熱烈。這老房子著火的老男人,他愛他愛得獻出一切,甚至顧不上前妻。愛情使他再生,像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伙子一般,生命、激情和愛欲都在熊熊燃燒。

    小寡婦是如何回應的呢,他矜持地點點頭,用那嬌滴滴飽食情欲而靨足的紅唇給予坐在他面前的傻男人一個柔情萬分的吻。一個獎勵,一個許可,一個“我知道你心意我也是同樣”的暗號。

    于是他們就成了一對心甘情愿的野鴛鴦,悖德地熱戀著。

    徐樂生在回憶里嗅到這條絲巾的氣味,洗也洗不掉的桂花香膏的另一個女人的氣味。

    她待他算是不錯的。他漠然地想。

    病得臉色蠟黃的女人死死拉緊他的手,牽扯出一個慈愛的笑來,樁樁件件不厭其煩地叮囑他冥婚的事宜,打著商量,細細地琢磨討論,熱情又周到。桂花香膏的氣味已經(jīng)淡了,混雜著一股病氣、不潔的腥臭味道令人作嘔。

    她就這么拉著他,足足說了一整個下午。

    徐樂生一邊耐心地應付她,一邊坐在床前隨手給一件破破爛爛的灰藍色短褂縫上扣子。

    婆婆彌留的日子里,徐樂生細心地照料,滿足她一切需求,無論是半癱病人的吃穿擦洗翻身,還是喋喋不休的對她一生、對那個死去了的孩子的回憶。

    她臨走的前幾天,徐樂生把洗干凈縫補好的一大摞衣服歸還原主,平日低著頭抽煙的男人這才第一次仔細看他,仔細打量這張年輕的臉龐。

    各人都有各人的苦。

    這是徐樂生5歲時端著小板凳聽說家常的奶奶嘴里冒出的箴言。

    他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挎好籃子,走在路上。小心避開村里路過的男人女人們。跛腳使他傷了自尊,竭力掩飾的結果反倒造就了一股扭扭捏捏的風情。也無人同他說,于是他就這樣搖著臀胯消失在了鄉(xiāng)野阡陌間。

    “大湖梗”——村里的人們是這樣稱呼這片田野的,因為附近緊鄰一口大湖,干旱的年節(jié)里會抽干湖水撈魚,然后挨家挨戶按人頭分魚。

    小媳婦站在路邊瞧了瞧附近的莊稼,看得出來至少是兩家人的,差不多的同時布下的秧苗,一片茂密茁壯,另一片稀疏瘦歪歪,涇渭分明。

    徐樂生仿佛什么種田專家似的,許可地點點頭,又欣賞了一會兒野地植物,才抬腳往湖邊那處破破爛爛的屋子走。

    一個老婦正在門口菜園摘菜,見人來了抬起頭打量。她認出他來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局促地擦擦手上的泥,說道,“他在屋里頭等你。”

    黑漆漆的床上躺著的正是徐樂生當初的相好,拐著他逃跑的野漢子。

    野漢子被人打壞了,沒幾個日子好活。這人從來就是游手好閑,愛招惹是非的,三十來歲成家了還動不動和別的女人鬼混,這回被雀啄了眼也沒什么好說的。

    魏老四家多年的積蓄繼獨子的醫(yī)藥費、婆娘的喪葬費支出后,剩的一點也全賠給了被男人打得內(nèi)臟都碎了的野漢子爹娘,自此窮得叮當響。

    野漢子的父母老實巴交的,收了不多的賠償,默默抹淚,沒吭聲,算是認了苦果。

    前幾日野男人托人上門告訴徐樂生,他現(xiàn)在搬進“大湖?!逼莆堇铮M倌苋タ纯此?。

    徐樂生得了信,心里便在默默掂量此事。他給他帶了自己烙的餅,腌的咸菜,還有拾掇出來的兩件干凈衣裳。他把東西擱在桌上,背后一道視線追著他的身影,小寡婦無聲地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了。

    那男人徹底枯萎了,病痛使得曾經(jīng)有幾分俊秀的臉全然失去了顏色,枯得像藥房里曬干收好的干尸,抑或者夾在書頁里的妃色花朵與蝴蝶翅膀,憔悴而又神經(jīng)質(zhì)。一雙眼睛仍然是火熱的,灼灼的,綴在他身上。他一動,他的眼睛也立刻追過去。

    “樂生,你還是那么漂亮?!蹦腥烁袊@。

    徐樂生挽了挽頰邊的碎發(fā),“漂亮也就這一會兒了,老了、死了就沒了。要是我有個孩子就好了,能把這漂亮傳下去?!彼f得約莫是真心話,真心地為此惋惜著。

    倚在床頭的野男人笑了,“你還心心念念記掛這事,跟以前一樣?!?/br>
    小寡婦點頭,又問,“你那孩子——你媳婦怎么說,她松口了沒?”

    男人聞言樂不可支地大笑,笑得口水嗆咳嗽了,笑得眼淚都涌出來了。

    從前他用孩子哄這漂亮小寡婦上鉤,哄他許一個孩子過繼給他,他傻傻地信了,被他得了身子得了心?,F(xiàn)在他忽然迷惑了,他是真的被他騙了嗎?如果他是裝的,為什么裝的這么像,這么認真呀?

    小寡婦摸自己的手指頭,靜了會兒,等男人喘過氣來,細聲細氣地商量,“我從前太貪心,想要你家的二兒,我仔細考慮了,你爹娘還有孩子他娘肯定舍不得,那不如把那個小的……或者把三丫頭給我吧!

    要個女兒我也一定會好好待她的,你知道我這個條件,能有個孩子給我養(yǎng)老也就知足了……”

    男人看著他,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戲,他搖搖頭,說,“跟我說說你的男人吧,你那個公爹。孩子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快死了?!?/br>
    徐樂生搖頭,“他不是我的男人,他過他的,我過我的。我們一個桌上吃飯而已?!?/br>
    男人又笑,“你又騙我。”他撲上去摟住他,使得他受驚,在他耳邊喃喃,“你瞞不了我,你一進來我就聞到你身上的味兒,你被他cao了對不對,他cao得你舒不舒服?你做了你公公的女人還指望能瞞天過海嗎,嗯?”

    似瘋似魔地,那枯爪似的十指突然得了無窮的力量,扒拉著徐樂生的領口,仿佛要撕開這層皮rou,瞧一瞧底下那顆活蹦亂跳的心。但當他扯開月白的衫子,再見到闊別的那對小乳時,他改了主意,松了力氣,溫情脈脈的愛撫這對雪白小鴿子。

    俏寡婦身上皮rou的香氣勾起了他很多回憶,女人呀,女人,又漂亮又嬌橫的生靈,同她們沒什么道理可講,所以只好哄著、騙著、威嚇著,珍惜地處著一會會兒。等她們體味過來,看穿了這個男人的皮rou骨頭,那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啦。

    老婦人中途進門,見自家兒子正縮在魏老四兒媳婦懷里,嘬著一只奶子,一手還握著另一只。年輕的小寡婦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遠了,不笑也不怒,宛如一個乳母輕輕撫摸她兒子的頭。見了這情景,她張張嘴,輕手輕腳地退出去,繼續(xù)拾掇那點菜苗。

    都是冤孽。老婦人渾濁的眼珠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些冤孽,招了別人不認,所以又被人招,活該他的。

    屋里老兒子啜著寡婦的奶,他的jiba硬不起來了,只能用嘴,不甘寂寞地把奶子扯得長長的,叼住紅艷艷的奶頭,裹在嘴里翻來覆去地含吮。從前他給過徐樂生很多快樂,從女人們身上磨煉來的技術,一雙巧手,一張油嘴,還有一根久經(jīng)沙場的黑jiba。

    徐樂生被他啃得動了情,摁著男人的頭任他舔食自己的胸口,他的屄已經(jīng)出水了,那口女人屄,淌出來的水打濕了內(nèi)褲,仿佛有千萬只蟲子在里頭爬呀爬。

    “給我撓撓?!彼p聲說,水潤潤的桃花眼里帶了幾分春意,拉著野男人的手往自己襠里揣。

    野男人垂著眼睛順著他的意思摸到一根小jiba,逗弄著摳了一會兒guitou,悄默聲地摸到后頭的屄縫上。

    還是腫的,男人瞬間領會到了,這不男不女的小寡婦的嫩屄竟然如此yin蕩,才被公爹cao腫,就又上趕著在另一個男人手里發(fā)情。

    若是從前,此時他早爬到寡婦身上,公狗一般cao干起來。他最愛那個姿勢,騎在女人們風sao的rou體上,抄著晃蕩的肥奶子,愜意地jianyin人妻。路邊公狗jian母狗也是那個姿勢,他和他的小母狗們,也是那樣放肆地快活。

    然而現(xiàn)在不行了,他硬不起來,cao不來這口嫩屄。

    沒有猶豫,男人說,“騎到我臉上來,樂生,讓我吃一口你的嫩屄?!?/br>
    徐樂生斟酌著,昨夜里公爹射進去的jingye有沒有淌干凈,他疑心射得那么深,子彈一樣火辣辣打進他的宮腔里,多少還是排不完的吧。

    但想被舔?qū)碌挠珡娏伊耍瑥娏业剿活欓T外的野男人的媽,光天化日之下輕輕撩起褲子坐上了老情人的臉。

    還是羞的,垂下長長的眼睫毛,咬著嘴唇,屁股翹起來,虛虛搭上熱乎乎喘著氣的男人口鼻,不敢坐實了。

    野男人無聲地又笑了——這sao貨,sao紅的屄小嘴一般囁嚅著迎接他,喂了滿嘴滿臉的yin水。

    香甜可口的屄,太久沒有吃到了,所以他饑餓的嘴吸住屄嘴,狼吞虎咽的勁頭像在吃什么治病用的靈丹妙藥。

    日光水粼粼地落進窗戶里,落在紅著臉搖屁股的俏寡婦臉上,他吐著舌頭,失了神,發(fā)情的母狗一般,忘我地同男人的唇舌交配著。

    他騎得他脖子都紅了,兩片蝴蝶屄唇上盡是細細一片齒痕,小jiba不用人撫慰,自己搖頭擺尾地支棱,吐出幾縷流絲的汁。

    破屋里沒有叫春,只有像模像樣的幾句敘舊:“你要好好的……啊……有機會……嗯嗯……我還會來看你……哦……輕點呀……”

    “呼……呼……別cao心我啦,好好過你的日子?!?/br>
    “不行……我放心不下……噢……你的娃……你的女兒……許一個給我吧……哼啊……許個像你的……”

    “哼,孩他娘恨不得吃了你的rou,你去了,她真下得去手,生生打爛你的奶子和sao屄不可!”

    “咿呀……這么兇啊……嗯……讓我公爹……讓我公爹陪我一起……他長得壯……唔……別人不敢打我……嗯嗯……不要咬啊……”

    一陣“咕嘰咕嘰”的滑膩水聲中男人的聲音響起來:“這事……你別想啦,我死了,你想起來了,偶爾背著你男人去墳前燒幾片紙就行啦……”

    “嗯……好爽……那會記得的……小葉舅舅……嗯……哈……再使點勁……”

    聽到他喊他,男人嘴上動作不停,眼角卻悄悄滑下一滴淚來,不知道為什么,稀里糊涂的。

    一年前的一個炎熱下午,他蓋著草帽在樹蔭下睡午覺,那人跟著長輩出來認門,烏黑眸子閃著,脆生生嬌怯怯喚一句“小葉舅舅”,那就是他們的初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