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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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表情扭曲,咬著牙從嘴里蹦出倆字,“岑夏!” 搞不清楚狀況的岑夏無意低頭瞥了一眼,在幽微的月光中撞見封玦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一柱擎天,仿佛要連被單都撐破,臉蛋兒頓時紅了個透。 “我,我?guī)湍惆伞?/br> “不用,給我拿杯冰水來?!?/br> 清醒狀態(tài)下的封玦怎么可能讓岑夏幫忙,只是接連灌了兩大杯涼白開后,下腹的燥熱仍沒有得到抑制,反而跟燎原的火星似的燒過了他全身。 “還是我?guī)湍惆伞贬哪眠^封玦喝剩的半杯冰水,嘴唇貼著他喝過的杯沿抿了一口,動作很快地鉆進被子里,扒下他的內(nèi)褲含住他硬挺挺的那根。 封玦冷不防被偷襲,捏著拳頭重重悶哼了一聲,熱到爆炸的下身忽然被一張又冰又緊的小嘴含住,每一下的吮吸和嘬弄都是對他理智的考驗。 “別特么舔了……嘶!”封玦大手伸進被子里,直接把人拎了出來,揪著岑夏的后脖領(lǐng)拖到身側(cè),粗暴地褪下他的褲子,用膝蓋頂開他的大腿,把自己那根不聽話的東西狠狠塞進他腿縫里,馬力十足地聳動起勁腰前后抽插。 岑夏控制不住地媚叫了一聲,然后立馬乖乖夾緊大腿,捂上嘴巴小聲喘著。 夜晚寂靜,一點點曖昧的聲響都可能被鄰居聽到,他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在前兩天下樓倒垃圾的時候,被隔壁一對情侶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好久。 聽不見甜膩的呻吟,封玦的動作似乎更急躁了,雙手開始抓揉上岑夏的屁股,狠力揉搓著,逼迫他叫給自己聽。 “別忍著!給我叫出來!” 于是岑夏又乖乖把手拿開,微張著小嘴動情而又克制地細細呻吟,在每一個喘息的末尾低低叫一聲老公。 封玦被那仿佛帶著奪命殺器般的尾音勾得心神俱顫,雙手不自覺地從岑夏的臀rou摸到了幽深的股溝,指尖并攏地刺探進去,漫無目的地游走撫摸。 細皮嫩rou的腿根很快就被摩擦得紅腫發(fā)熱,已經(jīng)無法滿足急需降溫的guntang性器,而相鄰的臀縫成了最好的選擇。 粉嫩的股溝里瞬間擠進了一根溫度灼熱的硬物,岑夏還來不及反應(yīng)出聲,就被封玦托著屁股用力擠壓起臀瓣。 粗壯的yinjing就像一條巨蟒,一次次從狹窄的幽谷里爬行而過,傘狀的guitou又像蛇頭,總在不經(jīng)意間攻擊著他的xue眼,岑夏緊閉的xiaoxue就這樣被強行打開了一絲縫,顫顫巍巍地翕動著。 封玦摸到他股溝里的濡濕,掐著他的腰把他翻了過來,雙手剝掉了他卡在膝蓋上的褲子,握著他的腳踝用力一折,將他赤裸濕漉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 岑夏在小夜燈溫暖柔和的光線里看見封玦眼中熊熊燃燒的欲望,驚慌地掙開腳腕,縮著身體后退緊貼在床頭上,“不行……不能直接進來……要潤滑的……” “你下面不是濕了?”封玦挺著紫紅的性器追上來,將他堵在床板與自己之間,掰開他的大腿,用力按了按他濕紅的xue眼,神色疑惑又篤定地低喃道:“這兒……那天不是進去了么?!?/br> 岑夏欲哭無淚,伸手抵著封玦不斷逼近的胸膛,羞臊地大喊:“那是、那是因為我那天自己弄過了呀,今天不行……唔啊!” 封玦急色得沒有等岑夏把話說完,就擼動著yinjing對準了翕張的小眼,猛地挺送進去大半個guitou。 岑夏快被這一下頂死了,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雙手無力推拒著封玦肩膀,“先出去啊……不行的……” 未經(jīng)擴張的甬道驟然闖入了一個龐然大物,受驚的腸rou劇烈收縮蠕動起來,封玦擠進去的那半截guitou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窒,立馬又深入了幾分。 “嗚……不……慢點……嗚……慢一點進去啊……” 岑夏半靠在床頭,雙腿大開地架在封玦臂彎里,隨著他的一次次深入而向上縮著身子,像個嬰兒般懸掛在他身前,臀縫間費力吞吃著一根駭人的roubang。 封玦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侵犯的這個小洞比之前緊致好多,濕軟的腸rou裹得他舒服極了,內(nèi)心就此生出一股被欺騙的惱怒,提著岑夏的大腿又掰開了幾分,一鼓作氣地將整根yinjing全部推進。 “嗚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岑夏這回是真的受不住地哭喊起來,不算柔韌的雙腿被拉成一字馬,又粗又硬的roubang像是要直接捅穿他的身體似的,一下就cao到了腸道最深處的那根麻筋上,激得他上半截身子都軟了。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身下那根不爭氣的小東西,被封玦隨便插一插,就一點一點地翹起來了。 封玦扶住他歪倒的身體,雙手穿過他的咯吱窩把他固定在床板上,改用膝蓋頂住他的大腿,繼續(xù)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然后才開始享用這場饕餮rou宴,yinjing在岑夏身體里快速抽送起來,cao弄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撞得岑夏身后的床板咚咚直響。 岑夏被如此蠻橫不講理的cao干弄哭了,身體像夾心餅干里的奶油餡一樣被夾在封玦與床板之間,嫩白的胸脯和屁股被壓榨,在一次次頂撞中被擠出rou波,徹底變成了任人揉搓的奶餡。 “嗚嗚……腿……腿好酸……”岑夏流著淚嗚嗚往上逃,卻被封玦用力按住肩膀,狠狠往下摁,屁股把roubang吃得更深了。 封玦充耳不聞的狀態(tài)有點不大對勁,抱著他的大腿一味蠻干,還低頭吻上了他的頸窩,一邊舔吸一邊喃喃著:“唔……漫畫里好像也是這樣……” 岑夏看著正在啃咬自己rutou的封玦,疑惑對方是不是喝醉了,再一想晚上那道摻了藥酒的湯,也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岑夏放松了蜷縮的身體,沉下腰完全坐在那根性器上,忍著被撐破的恐懼感,努力夾緊屁股吸了吸體內(nèi)的roubang,挺著胸脯把自己的奶頭慢慢送進封玦嘴里,“嗯啊……老公……愛你……你叫我……叫我寶貝兒好不好……” 封玦被突然絞緊的rouxue狠狠夾了一下,額角青筋暴起,進攻的動作猛地停止,隨后又兇悍地頂弄起來,手掌托著岑夏的屁股重重拋起落下了幾個來回,在劇烈的拍打聲里啞著嗓子叫他,“寶貝兒……” 岑夏頓時就哆嗦著射了,然后哭得更大聲了,嗚咽著求封玦再叫他一次,哪怕每一次的“寶貝兒”都伴隨著驚濤駭浪般的沖刺,也覺得值了。 他甚至很沒有出息地妄想,就算被cao死也值。 岑夏攀在封玦肩上,徹底被cao成了一灘春水,眼睛里淌著水,股縫里也淌著水,圓溜溜的屁股隨著撞擊“啪啪啪”地上下顛動著,晃出了帶殘影的rou波。 貼在床板上的照片在兩人激烈的動作中掉了下來,岑夏心疼地伸長了胳膊去撿,然后總是被封玦頂?shù)脰|倒西歪,怎么夠也夠不到,急得一邊撿一邊哭,“嗚嗚……老公……照片、照片掉了……讓我撿一下……不要頂了啊……” 封玦大手一揮,直接把掉在床上的照片全部掃了下去,然后抽出性器把岑夏翻了個面,讓他面朝墻壁地半跪著,大力掰開他的臀縫,握著沾滿yin液的yinjing招呼也不打地直插進去。 岑夏像被cao壞了一樣發(fā)出短促的哀鳴,接著身體就被插進屁股里的roubang干得向前傾倒,然后又讓封玦握著腰臀猛拽回來,在慣性的作用下被cao得更深。 即便是第二次zuoai,封玦也仍然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只知道鉚勁往岑夏身子里沖,猛頂猛干,粗魯?shù)刈龌钊\動,仗著自己天資傲人,肆意橫沖直撞。 岑夏被他折騰得快要散架,忍不住回頭抱怨他,“嗯啊……你不要……不要只頂一個地方啊……好酸……嗚嗚……” “嫌我cao你cao得不夠爽?嗯?”封玦惱羞成怒地掰開他的臀縫,竟是想把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塞進去。 岑夏害怕得直扭屁股,身子卻逃無可逃地貼在墻上,搖著頭哭叫,“嗚嗚……不要……老公壞……老公壞……” “別亂扭!讓老公喂飽你的小saoxue!” 封玦抬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鉗住他亂扭的腰,突然朝他xue里敏感的軟rou頂去,幾次深入的抽插后,guitou重重碾壓著那塊嬌嫩的xuerou噴射出積攢已久的jingye。 這次的射精似乎格外漫長,岑夏甚至感覺到了jingye噴濺上腸壁又緩慢流下的過程,而源源不斷涌入他xue腔的液體又讓他恍惚有種被射大肚子的錯覺。 岑夏莫名感到滿足,摸著小腹扭頭想要親一親封玦,對方出乎意料地沒有回避,還深深吻住了他,又兇又色情地吮吻著他的嘴唇,仿佛要吸走他的魂兒一樣。 兩個人抱著親了好久,封玦摟著岑夏躺下來,半軟的性器仍然塞在他屁股里,雙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在高潮后抱著他親親摸摸,給予他撫慰。 今夜真的太難得了,岑夏幸福得想哭,好希望長夜漫漫無盡頭,這偷來的一夜歡愉能永遠纏綿悱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