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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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墨菲特透過藤蔓知道,表面上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夏禮的另外一只手——握過不計其數(shù)刀劍槍炮的手——它正在巢xue搖籃之內(nèi),握著自己堅挺不肯釋放的roubang,手法并不熟練地?fù)嵛克?/br> 薄薄的一層繭子在敏感的roubang肌膚上來回摩擦,幾乎令roubang的顏色從粉嫩變成了糜爛的艷紅。 他不能釋放,他無法釋放。 因為他水漫金山的后xue依然空虛而冰冷,猶如從未有人涉足的地下長河,亙古千年都未得到充分的開發(fā),在安靜里寂寞到毀滅。 夏禮的身體很敏感。 墨菲特第一次在零號囚籠里強(qiáng)迫他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沒有防備地護(hù)住要害,卻被墨菲特拉開了修長有力的雙腿。 那個姿勢的夏禮完全可以對墨菲特使用擰體絞殺,但是墨菲特做出了完全出乎意料的動作——他瞬間就解開了夏禮的皮帶扣,[嘩啦]一聲,那條可以用作武器的結(jié)實皮帶就被抽走了。 緊接著墨菲特就拉下了夏禮的褲子,觸手就是典型禁欲血族冰涼的rou體。 他直接就著夏禮的戰(zhàn)斗動作侵犯了他。 夏禮被進(jìn)入的突然,連動作都凝滯了,幾乎剎那就從上風(fēng)被人按到了身下,狠狠地挺干。墨菲特的動作太快了,夏禮還試圖還手,但墨菲特直接將皮帶捆綁住了夏禮的雙手,伴隨著一個挺身,將他整個人都舉高雙手半提了起來。 [你想要我,對嗎?] 墨菲特靜靜地站在躁動不安的夏禮面前,如果不是他快要爆炸的下身的話,大概大家會以為他真的只是在詢問問題。 [我……] 夏禮的眼眸瞇了瞇,含著淚,怯生生地擺出恰到好處的姿勢,修長脆弱對血族有致命吸引力的脖頸,雪白常年不見天日的脊背與肩膀,蒼白肌膚之下能一道又一道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的流暢肌rou,仿佛能盛上一汪琥珀光的鎖骨頸窩……墨菲特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重新點亮那一盞又一盞的密室燈火,這才從滿身銀粉變成光點都渾然不覺的夏禮為了引誘他而制造的絕對驚艷當(dāng)中脫離出來。 剛才的場景讓墨菲特差點窒息。 他快要忍到爆炸了。 但是,在真的對夏禮做些什么之前,他必須完成儀式。 墨菲特抽掉皮帶,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了那只面目猙獰,看起來就非常致命的兇獸。 他啞著聲音,低沉地哄誘道:[想要它嗎?] 夏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只昂揚著巨首的致命兇獸,喉結(jié)滑動,顯然已經(jīng)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他胸前的兩點肆無忌憚地在交錯的藤蔓邊緣來回摩擦,無力地側(cè)身伸出一只手,試圖去勾到,去抓住墨菲特硬得發(fā)疼青筋若隱若現(xiàn)的下體。 但他夠不到。 [嗯……想……] 夏禮無意識地踹掉了到腳踝的礙事褲子,岔開了雙腿,彎曲膝蓋,任由最細(xì)膩滑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坐在了藤蔓之上,后xue的液體早已控制不住地淌了出來,帶著濃郁的誘導(dǎo)信息素滴落在墨綠的柔軟藤蔓表面,濕透了。 他睜著妖艷而失神的雙眼,渴望地盯著墨菲特。 這就是陰影議會的[狼王],插在教廷心上的那柄冷硬尖刀。 他如今卻化作了一捧春水,任由自己被墨菲特把玩cao弄,任君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