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淪陷快感地獄(藥灌膀胱極限灌注)
他支撐不住的垂下頭,意識仿佛飄離了身體,新注射的信息素讓xue道里變得瘙癢難耐不得滿足,假陽具滿滿的填充了xiaoxue,可是沒法帶來更深的刺激,而從假陽具頭部不斷注入體內的液體更是帶來一刻不停的折磨,壓迫著柔嫩敏感的rou壁。 水和其他道具的感覺不同,流動的液體無法帶來更多的快感卻又滿滿的侵占了rouxue內的每一處。 體內狹小生殖腔內傳來的脹痛和拉扯力,讓他恨不得把那個部位割掉。最可怕的是那個液體正在通過粘合劑流動到他的生殖腔里,將火辣的痛感和欲望也一路代入脆弱的腔口。 他幾乎慘叫出來,滿心恐懼可是無能為力,拼命擺動肢體也只能帶來更多折磨,只能被動的等待酷刑降臨。 打入身體的信息素擁有比之前更強的催情效果,不過片刻他便情欲高漲,雄蟲roubang的形狀和味道仿佛都浮現(xiàn)在眼前,迫不及待的想被抽插,連火辣的刺激都能讓他更爽??蛇@也無法沖淡身體本能的抗拒,痛和爽,他已經(jīng)分不清了。 痛帶來快樂,快感也變成了折磨。他像被卷在湍急水流里的葉子,可這回無蟲用他的精神力引導安撫他了。 “唔……啊??!”進入的過程緩慢而磨人,他的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冷,汗一層層的泌出肌膚,強制進入體內的信息素擾亂了他的機能,這個曾經(jīng)堅強的戰(zhàn)士胡亂的搖頭,發(fā)出求饒的嗚咽。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個藥液已經(jīng)滲入了粘合劑,順著小小的腔口蔓延到了生殖腔里。 他用最后的力氣咬緊了口中的假陽具,眼睛無聲的睜大。不是他不想叫而是生殖腔里的感受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心神,喉嚨繃緊無法出聲。 秦非…… 粘合劑如他們所愿的吸收了藥液,填充進狹小的生殖腔。 他們只能看到架子上的rou體漸漸的繃緊,然后像是到達一個極限那樣,無力的軟下來。 有一只雌蟲忍不住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肚子,醫(yī)療蟲接到了信號,示意雌蟲把堵住殘廢蟲嘴的假陽具拿下來。 “要聲情并茂才可以啊?!蹦沁叺男巯x說。 假陽具抽出,口水連著硅膠制的guitou帶出一條線滴落在胸膛上。他喘了口氣,迷茫的眼神落在空處。 剛開始的痛感也很快被發(fā)情轉化成了刺激的快感,rou壁也漸漸適應了藥液粗暴的刺激,這讓xiaoxue腸rou的饑渴再次蘇醒,讓他再一次發(fā)起sao來。 發(fā)情時本能的信息素不斷擴散,好像希望在這處空間里捕捉到熟悉的氣息。 “看你這么想要,咱就好心的滿足你一下吧!”旁邊的雌蟲嘻笑著按下了儀器上的按鈕,殘蟲體內的假陽具頓時震動了起來,攪的rou嘟嘟的屁股都抖了起來。 口中的堵塞物被拔出去,他再也控制不住聲音的叫了出來,聽起來無比sao浪,尾音都拐了好幾個彎。 好舒服,好舒服,瘙癢被震動陽具給緩解,陽具表面不住的摩擦xiaoxue里面的嫩rou,甚至帶的里面的藥液也波紋一樣不斷沖擊著體內,偶爾傳到腔口就能把他推上一個小高潮。 這還沒完,因為假陽具比較短,比普通陽具短了有一寸,所以無法完全的把體內照顧到,在信息素作用下他很快感受到了不滿足。但是在震了一會兒后假陽具突然停止,還不等他反應,從guitou下一圈突然噴射出一道道小水柱來! 力道沖的很大,如同一次小小的鞭打。從guitou部位轉著圈的沖擊rou壁,他被迫抬起腰來,被這一下弄的哭叫不止。 它噴出的也是藥液,剛剛適應了火辣感的rou道被重新洗刷,感覺復蘇簡直讓他流下淚來。 “這也太他媽的爽了,”一只蟲看著喃喃。 他不斷的挺腰,帶動前面被入了細管的roubang,簡直就是在拿細管cao自己的尿道一樣的感覺,也有膽大的喜歡這口的雌蟲這么玩,幾下就能丟了精。 在架子上輾轉不停的雌蟲很快沒了力氣,可憐的roubang一抖一抖,又因為細管另一頭被堵住而無法射精,憋的淚水漣漣。 在插入的假陽具的調教下,時不時的噴次藥液,加上雌蟲自身的yin水,他的肚子很快就被漲滿了。 看到他的情況雌蟲去詢問一邊等著的醫(yī)療蟲,醫(yī)療蟲只是道:“繼續(xù)?!庇谑情_關便一直開著。 醫(yī)療蟲捂著鼻子上前捏了捏連著尿道的細管,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對了,你知道這些方案是誰交的嗎?” 秦非。 他看不清眼前蟲的臉,連腦子里雄蟲的影像都模糊起來。 他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在被帶走前他把關于精神力的東西都盡力告訴他了。這對秦非應該是個意外之喜。 那只雄蟲太聰明,他一定能活下去…… 而他,只想悄無聲息的死在這里,丟盡了所有的榮耀尊嚴,多年來努力爭得的一切,他已經(jīng)沒有茍延殘喘的理由了。 醫(yī)療蟲讓蟲搬來一個熟悉的水罐,將導管的另一頭連了上去。 他驚恐的瞪視對方,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又被體內的又一次噴射打斷了。 “這個本來是沒有必要的,但是嘛,做做也無妨?!贬t(yī)療蟲這么說。 rou眼可見的藥水從水管里流出,然后無情的侵入了尿道,剛進來時還能感受到一股涼意。 戴手套的手捏住細管往里面深入,他發(fā)出一聲慘叫,細管借著力道輕易的插進了膀胱,藥水也順著流了進去。 這下他前后都被灌注,精神都恍惚了起來。 火辣的刺激從敏感脆弱的地方喚起快感,初時的不適很快被讓蟲發(fā)狂的快感淹沒。 屁股里的假陽具轉動不休,前面的膀胱里的藥液里似乎也摻雜著信息素。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嘴巴里流下口水,對于欲望的渴求占據(jù)了他的全部。 多少雌蟲都是在初次自慰的時候迷醉于這種快感,以至于在之后的時光里都忍不住去cao弄自己的身體,聞到雄蟲的味道便忍不住的發(fā)情。 雌蟲無法抵抗快感,追求快感是他們的本能,得到雄蟲讓雄蟲的jibacao自己,讓他們把jingye射到饑渴的xiaoxue,一次又一次,空虛的身體怎么都要不夠,淪為只知道發(fā)情和追著jiba的雌獸。 這種也是不少的。 所以少數(shù)如他一般的特殊軍蟲都會接受特殊的禁欲訓練,對于雄蟲的信息素有抵抗性,對于性交哪怕破了戒也不會沉迷,更不會在發(fā)情時失去理智。 這讓他們更有效率,更堅定,也在此刻讓他無法借由發(fā)情躲避過度的快感,這些快感撩動他的神經(jīng),給受損的精神帶來更多的負擔,讓他陷入理智和欲望的掙扎中。 好想要,身體好愉快,想要被干的更深一點,雌蟲吐出柔媚的呻吟,大腦被一波波快感沖刷著。 他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只有這快感,讓他感覺自己在被海浪沖刷,飄飄蕩蕩的。 jiba里的jingye想射出來可是被牢牢堵住,一次次回流讓他的臉越來越紅,膀胱也漸漸漲滿,想射出來的念頭無比清晰。 臉上露出癡態(tài),不僅xiaoxue,硬起來的乳粒也無比希望得到愛撫。 好難受,可是又好爽,后面要被漲壞了……要飛了,飛起來了…… 恍恍惚惚間,高潮來的緩慢而無情,將敏感的rou體推向云端,整個肚子都變得圓潤了起來,口水不知不覺流出來,“被射滿了,啊啊……肚子,要懷了啊……全都進去了,不要了……快繼續(xù),繼續(xù)干我吧……唔啊啊……” 假陽具震動猛的加強,快感一遍遍沖刷rou體,他感覺像被吊在空中,除了吐氣什么也做不到。 好舒服,什么也想不起來,好舒服。 天堂之下便是地獄,從頂峰稍稍回落便是地獄的酷刑。雌蟲們在藥液中添加了合成信息素,信息素直接進入身體,連每個細胞都被侵犯了。 他膀胱和后xue都被占滿,生殖腔也沒有逃過,而藥液的流量調到最小,仍帶著信息素不斷侵入疲憊不堪的身體?!跋胍叱薄俅笠稽c,求你們,啊啊……更深一點,用力的cao我吧……” 秦非,是真的想讓他活下去嗎?還是對著一個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的殘廢最后的憐憫?讓他帶著希望死去? 小空間里的雌蟲也被撩起了渴望,他們顧不上還在工作中,把手伸到了后面,用兩根手指揉開水淋淋的xue口,往里面探去。抓起手邊任何一個柱狀的東西往里塞,有還有些理智的,找到從他口中拔出丟棄的陽具口塞,厭惡的擦去上面別的雌蟲的味道,轉頭插到自己xiaoxue里去。 雌蟲就是這么一群會被欲望左右的貨色,穎羅爾站在外面冷冷的看著這群雌蟲在里面上演的yin亂戲碼,手里的鏡頭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br> 這就是穎羅爾不敢進去的原因,雌蟲發(fā)起情來是不講道理的,如果有雄蟲不識趣然后遭到侵害,那純屬雄蟲活該。 這里是鉆心蟲位于空間站的飛船,是法外之地,這里失去了外面虛偽的掩飾,只留下最真實最丑陋的欲望。他唇邊揚起一個艷麗的笑容,不知道那個自以為是的小雄蟲看到這場景會是什么反應? 那個天真無知,可惡的小賤貨! 秦非將杯子隨手放到一邊,西格從后面摟住他,鼻子里嗅到獨屬于雄蟲的馨香,屬于秦非的信息素淡到幾乎沒有,仍能挑起西格的yuhuo。 “你看的硬了?”二蟲貼的近,秦非立刻便反應了過來。 西格不置可否,秦非撐住他的胸膛在懷抱里側過身,藍眸明亮且溫柔,還含有一點促狹:“這~么sao?真是的,想把我榨干嗎?” 說著話,手便順著赤裸的胸膛摸到后面飽滿的臀瓣里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西格低下頭親親小雄蟲的發(fā)頂,“你不生氣?”說話時還有點心虛,畢竟剛開始是他答應給秦非一個rou便器,結果沒幾天就收回去了。依小雄蟲脾氣真會干他個屁股開花,但這樣他也樂意。 窩在雌蟲肌rou飽滿的身軀里,秦非完全無視了屏幕里上演的大戲,高清的攝像頭無比清晰的映出傷痕累累的肌膚,殘疾蟲頭顱低垂,連呻吟都變得微弱,四周晃動的蟲擋住了赤裸的下體,但隱約能看見隆起的腹部。 無法再懷孕的雌蟲此刻倒體會了一把懷到撐的感覺。 “還好吧,”雄蟲臉上淡淡的“我倒是高興不用再參與那個實驗了,本來他也是為了實驗取精用的。說起來,我們不是馬上就要離開了嘛,多一個負擔也麻煩?!?/br> 的確如此,指尖碰到雄蟲柔順的發(fā)絲,西格嘲笑自己嫉妒的小心思,知道秦非不在意,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的愉悅止都止不住。 “……等我們撤走之后,你把頭發(fā)染回來吧?!蔽鞲窈鋈徽f,“我聽穎羅爾說你之前是藍色的長發(fā),染回來,修一修,一定很漂亮?!?/br> 雄蟲自己弄的顏色已經(jīng)掉的差不多,亂七八糟的覆蓋在水藍色上面,即使沒什么審美的西格也沒法發(fā)自內心的說美。 秦非頭埋在他胸口,壞心的去舔西格rutou,弄得西格把腿分開,不停的磨床單:“好了好了別弄了,我馬上要出發(fā)了?!?/br> 秦非動作停頓片刻,抬起臉來,漂亮的小臉上帶著紅暈:“會很危險嗎?”眸光溫柔如水“一定要小心啊?!?/br> “秦非……”他念著懷里雄蟲的名字,不舍得放手。費倫動作迅速,已經(jīng)追蹤到了他們的基地,再不走就要被連鍋端了,但他不會把秦非交出去的,費倫就算用強也只能得到一具尸體,可是眼前雄蟲如此溫柔可愛,他怎么忍心下手? 秦非調小了音量,旁邊屏幕上畫面晃動,失去力氣的殘廢蟲被按到地上,腹部撞到地面,里面的液體攪成一團,爽的翻起了白眼。 西格依依不舍的一件件穿上衣服,檢查重要的配件:“實驗室那邊你不想就不用去了,好好待在這個房間里??!” “嗯?!鼻胤撬退鋈?,伸手扶住門探出頭來“也叫那家伙別來煩我哦?!?/br> 西格知道秦非與穎羅爾不合,也不在意:“好了好了我走了。”真想把秦非一直留在身邊,一直這么看著。西格想。 秦非笑瞇瞇的看西格離開,距離足夠遠了才半合上門,手腕微微一動,繃到極點的一條細線猛的彈了回來,連著另一頭一張被粘住一角的磁卡一起穿過門縫,被秦非一點點收到了手中。 秦非動作自然的回身關掉了監(jiān)視屏,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在天堂和地獄間沉淪,明明口干舌燥到要脫水,可是卻止不住的流出口水和yin水。 已經(jīng)過了多久他完全不清楚,無止盡的刺激和高潮淹沒了他的意識,那個雄蟲……誰?他要受不了了,不想,再活著了,可是還懷有一絲微弱的期盼,在痛苦掙扎中安撫自己的力量,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渴求和依賴。 可是他不要他了。 屁股里的假陽具被粗暴的抽了出來,他發(fā)出高昂的呻吟,被假陽具cao了太久,抽出來時帶出一小段腸rou,xue口失去彈性,被堵了太久的藥液混著yin水一起沖出了xue口。 釋放的快感把他推上高潮,他在地上抽搐,啊啊的叫喊,一只腳踩在他背上,肚子里的藥液更快的沖出xue口,藥液把地面弄的一片狼藉。生殖腔里刀割一般疼。 “我可是把視頻傳過去好久好久了,看來他是真不準備來了?!?/br> 穎羅爾頭一次踏進來,外間的大量儀器都被搬走了:“真可憐啊,最后一面也不來見你?!?/br> 他軟在地上,身上的腳已經(jīng)挪開,仍有藥液不斷的從紅腫松弛的xue口流出,前面的roubang漲成了紫色,膀胱里混著信息素的藥液仍舊在催他發(fā)情“進來……啊……不要拿走”。 穎羅爾拾起一根被其他雌蟲扔下的長長的假陽具,對準張開的xiaoxue插了進去:“想爽?讓你爽爽吧!” 殘疾蟲哼了一聲,撅著插了假陽具的屁股痛苦的把連著細管的jiba往地上磨蹭。 秦非沒來讓穎羅爾很失望,他不敢在這里久留,對旁邊雌蟲說:“別忘了把他處理掉?!焙罂觳阶吡顺鋈?,他也要準備撤離了。 留下殘蟲被扯住脖子上的鏈子,重新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