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交接(柳奎遙下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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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人群議論紛紛。 “聽說醉仙樓一夜之間人全死完了?” “何止是全死完!那尸體死相還格外恐怖,不是掏心就是拔頭,各個死不瞑目!就連那端茶送水的小廝也一個沒落下!” “不應(yīng)該啊,要說醉仙樓的客人也不是沒有強大的修士,都死了?” “聽說這客人里修為最高的是位元嬰后期的修士,被一擊斃命,幻化的元嬰也是一樣,沒能逃出去?!?/br> “那這屠樓的兇手起碼得是出竅吧?這么強的修士大佬,屠樓到底是為什么?” “誰知道呢,人全死完了,要不你替大伙下去問問?” 昨日販賣花燈的修士也在這人群其中。 他聽著聽著,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昨日身穿紅袍的清秀少年和……他身邊那個恐怖的異族男人。 能夠碾壓元嬰修士的強大修為,過于殘暴血腥的屠樓…… 他越想越覺得是那個男人做出來的。 但修士可無心惹上禍端,他只是打定主意,決定這段時間趁早離開大雁國。 總覺得不過多久,大雁國就會生出事端。 而人群樂此不疲議論的兇手,此刻正發(fā)愁地晃著手里的通訊器。 通訊器的另一頭是柳奎遙的手下,對方告訴他醉仙樓的消息已經(jīng)被林時昭的人知道,此刻皇宮正派人前來接人,很快就會到沅城。 奇怪,皇宮的人為什么不聯(lián)系他? 是因為他莫名其妙屠殺了醉仙樓,覺得他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堪憂,很難交涉? 唉,他當(dāng)時真的只是太過興奮。 葉敬酒一哭,他的神經(jīng)立刻興奮到了極點,把那群礙眼的家伙全部殺得干干凈凈。 不過就當(dāng)時那種狀況,不全部殺光的話,林時昭的人也會處理干凈的。 畢竟這事可還涉及魔宮和逍遙派,這兩個可都不是好對付的主。搶了他們的人,消息一旦泄露,就連大雁國恐怕也很難處于上風(fēng)。 畢竟這天下的修士,包括魔修,其最終目的都是得道成仙。而魔宮和逍遙派,就是對他們來說最接近成仙的好去處。 要不然隸屬大雁國的穆家,其下一任家主怎么可能放著不在本國修行的舒心,反而去了奉行苦修的逍遙派當(dāng)?shù)茏樱?/br> 如非必要,林時昭不會引起逍遙派和魔宮的注意。 當(dāng)然,柳奎遙比林時昭更不想消息泄露,他還想多活上一段時間。 · 葉敬酒昏睡的時候,柳奎遙順便檢查了一下識海內(nèi)封印的神識烙印,果不其然已經(jīng)有了松動的跡象。 果然,封印術(shù)對于岑瀾這位天下第一的正道修士來說,突破只是時間的問題。 于是柳奎遙加固了封印。 這次封印葉敬酒沒被疼醒,只是額頭冒出冷汗,緊緊蹙眉,鼻間發(fā)出急促的呼吸。 柳奎遙瞥了一眼,慢下了結(jié)印的動作。 等封印徹底結(jié)束,柳奎遙躺在葉敬酒身邊,手指戳了戳少年軟乎乎的臉頰。 “敬酒怎么還不醒?是故意躲著叔叔嗎?” 柳奎遙邊戳邊嘆氣,“叔叔可是把最貴的靈藥都用在了敬酒身上,脖子上可一點也沒留下傷痕,sao逼也重新變得粉嫩嫩的了。怎么還故意躲著叔叔?小沒良心?!?/br> 少年依舊緊皺著眉,不肯睜眼。 柳奎遙只好放棄戳弄的動作,他側(cè)躺著托著下巴,靜靜看著沉睡的少年。 男人衣領(lǐng)松垮,蜜糖色的胸膛還殘留著一個新鮮的傷疤。 這本應(yīng)該消失的,但柳奎遙在傷口即將愈合之際,重新用手指將胸膛上的傷口搗的血淋淋的。 柳奎遙可不舍得讓這個傷口愈合。 他只要一低頭看見葉敬酒給他刺穿的傷口,就會呼吸加速,心臟亂跳,心中止不住地甜蜜。 這是他和葉敬酒愛的證明。 . 耳邊聽到有人靠近房院的腳步聲,柳奎遙瞥眼,在外布置的法眼已經(jīng)知曉了一切。 是林時昭身邊的老太監(jiān)和那個姓沈的瘋子。 那沈瘋子還沖他的法眼打招呼。 嘖,老太監(jiān)也就算了,那沈瘋子怎么也在這? 明明是個幾千歲的老怪物了,卻總是披著一副人畜無害的少年皮,到處裝嫩。 這瘋子的手段可沒比他干凈多少,隨意殺人研究尸體,美名其曰‘鉆研醫(yī)術(shù)’。他這幾年投靠林時昭,也不過是因為對方能提供給他充足穩(wěn)定并且沒有后顧之憂的尸體庫源罷了。 不過醫(yī)術(shù)再精通,修為卻是個半吊子水平。 摘星閣關(guān)于他的情報資料收集得差不多了,他現(xiàn)在死了也不會太可惜。 “唉,敬酒,林時昭派人來接你了,這可該怎么辦?” 柳奎遙俯身,吻了吻少年的唇,嗓音沙啞含笑,“叔叔現(xiàn)在可舍不得放你離開?!?/br> 他舔舐唇瓣,亞麻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后,松垮的衣領(lǐng)裸露著蜜色的胸膛,慢悠悠地朝屋外走,“敬酒乖乖等叔叔一會兒,叔叔殺完人,很快就會回來?!?/br> 他現(xiàn)在可是剛談戀愛,正在熱戀期呢。 管什么錢,談那些多俗? 只要現(xiàn)在打擾到他和葉敬酒的戀愛,不管是誰,都會被他殺死。 · “沈神醫(yī),那柳奎遙可是個瘋子。就我們兩個人過來,是不是太冒險了?” 院外,老太監(jiān)正憂心忡忡地同沈逸談話。 沈逸把手插進(jìn)衣兜,露出人畜無害的笑臉,“怎么會冒險呢?柳叔叔他人這么好,肯定會信守承諾把雙性爐鼎交給我們的?!?/br> 老太監(jiān)被他天真無邪的話噎著,知道這位沈神醫(yī)沒打算將計劃告知給他,只能閉嘴,等著柳奎遙出來。 他們沒帶其他人過來當(dāng)然不是因為相信柳奎遙。 以柳奎遙分神初期的修為,世間上壓根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大雁國雖有兩位護(hù)國長老在分神后期和大乘初期,但還需要保護(hù)皇上,不可能同他們前來。而其他人,在柳奎遙眼里都是一個樣的,是可以肆意殺戮的弱者。 也因此,陛下在沉思許久后,才讓沈神醫(yī)同他一起前來接手等待許久的雙性爐鼎。 老太監(jiān)只能祈禱這位沈神醫(yī)真的有辦法對付柳奎遙。 他們兩個一個出竅初期一個出竅中期,若是沒有足夠的底牌,恐怕?lián)尾涣艘魂嚲捅涣b收割了性命。 老太監(jiān)還在想事,沈逸抬了抬下巴,笑的如沐春風(fēng),“喲,柳叔叔出來了?!?/br> “柳叔叔好久不見啊,上次見時還是分神初期,如今再一瞧,可就分身中期了。莫不是……” 沈逸笑著,邊擺手打招呼邊走近柳奎遙,“莫不是柳叔叔已經(jīng)替陛下嘗過雙性爐鼎的滋味了?” 沈逸身穿白袍,身材高大,面容卻格外年輕,甚至有些孩子氣,尤其是一雙狗狗眼給人無辜清純的錯覺。 柳奎遙有異族血統(tǒng),身高已經(jīng)接近九尺,沈逸站在他身邊,卻絲毫不顯劣勢。 他笑得格外陽光,像是沒有察覺出男人隱約的殺氣,動作自然地拍了拍柳奎遙的肩膀,“柳叔叔胸膛上怎么有這么猙獰的一道傷口?要不要我來幫您治治?保證不留一絲疤痕,皮膚光滑細(xì)膩!” “嗯,我可不想被比我大的老男人叫叔叔呢。” 柳奎遙笑瞇瞇拍掉了沈逸的手。 沈逸反應(yīng)迅速,在柳奎遙拍他之前率先松了手,夸張地拍著胸脯松了口氣,“真是嚇?biāo)廊肆?,柳叔叔這是干什么,是想要削掉人家的手嗎?” 柳奎遙漫不經(jīng)心地倚靠在房柱上,嘴角沒了敷衍的笑意,“沈逸,你再用這副腔調(diào)同我說話,我可就不聽你廢話了?!?/br> 屋里的小寶貝還等著他回去呢。 “哈哈,怎么能是廢話呢?我這不是關(guān)心柳叔叔嘛!” 男人的碧綠眼眸幽深冰冷,沈逸收斂笑意,總算正經(jīng)一些,“小皇、咳,陛下派我來接人,柳閣主,可以放人了吧?” “這么急干嘛?我這不是已經(jīng)到沅城了。” 柳奎遙道,“莫不是林時昭快不行了?” 沈逸還未接話,一旁的老太監(jiān)總算忍耐不住了,臉色陰沉聲音尖細(xì),“大膽!柳奎遙,你不過是大雁國養(yǎng)的一條狗,怎么敢說陛下閑語!摘星閣不過是一個情報販子的狗窩,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柳奎遙瞇起眼睛,“林時昭坐上皇位不過一年,屁股還沒焐熱呢,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么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老家伙,你若想多活上一段時間陪你的小皇帝,就別這么嘴臭了?!?/br> “行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人嘛,本來因為酬勞豐厚,我是準(zhǔn)備給你們的?!?/br> 柳奎遙一臉無賴地攤了攤手,“但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小可愛這么討我歡心。我沉迷愛河,如今無心經(jīng)商。若是不想死在這,趕快離開吧。” 氣氛隱隱僵持,沈逸卻面色變得古怪奇異,驀地笑了一聲。 他是真沒想到柳奎遙確實同小皇帝預(yù)料般的那樣反悔了。 昨夜林時昭要沈逸同老太監(jiān)一起去的時候,他還覺得林時昭大驚小怪,如今想來確實未雨綢繆。 “柳奎遙本質(zhì)是商人,他不會讓貨物停在自己手里這么長時間,越長時間意味著貨物越容易貶值。然而如今他進(jìn)了大雁國,卻未向都城前進(jìn),反而拐了個彎跑到了沅城?!?/br> 林時昭神色平淡,面色蒼白,眼下青影濃重,病入膏肓,“他定是反悔,卻還沒想好對策,暫時同朕拖延?!?/br> “你們不是簽訂了契約?”沈逸問,“他若反悔,契約自然會生效?!?/br> “柳奎遙一手創(chuàng)立了摘星閣,手中的秘術(shù)數(shù)不勝數(shù)。他敢簽訂契約,自然有后路可退?!?/br> 林時昭說著,低聲咳嗽兩聲,鮮血溢在手帕上。 他望著手帕上觸目驚心的血跡,眼底陰暗,面色更加陰郁,“朕不信他?!?/br> “那該如何?陛下你知道的,我只是個弱小可憐的醫(yī)官,可打不過他。你還不如派出你身邊的一位長老,去同他強要?!?/br> “他秘法眾多,要逃走輕而易舉?!?/br> 林時昭將染血的手帕攥在手心里,“不需要你能打過他,你只需要替朕……同他接觸一下?!?/br> 沈逸笑聲古怪,自然引起柳奎遙的注意。 他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就看到沈逸朝他張開掌心。那掌心上的法印紋路清晰,瞬間讓柳奎遙沉了臉色。 “皇族的時間法印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掌心?……算了,無所謂。” 柳奎遙歪了歪頭,“就算你法印結(jié)成,林時昭敢發(fā)動嗎?他離入土就差半只腳了,再一發(fā)動法術(shù),死的興許要比我還早。” 皇族時間法印有許多,眼前的就是其中之一——瞬,是以千萬倍速讓一個人在一瞬間流逝其時間生命的法術(shù)。 法印發(fā)動條件是接觸過目標(biāo)的身體,柳奎遙在皇宮時向來小心,卻從沒聽說過專屬皇族的法印還能代為接轉(zhuǎn),一個不下心居然真的著了道。 不過施法卻也需要消耗極高的代價,像柳奎遙這般分神期的大能,林時昭敢發(fā)動法印,便是以一換一的死術(shù)。 沈逸收回手掌,表情無辜,“陛下有我看著,怎么會入土呢?柳閣主大可放心?!?/br> “法印只是一個砝碼,陛下只是擔(dān)心柳閣主真的是個連契約都敢撕毀的無賴。” 沈逸看了眼老太監(jiān),對方立刻心領(lǐng)神會,從衣袖中拿出儲物袋,扔在了柳奎遙腳下。 柳奎遙的目光向下,沈逸熱情地向他介紹,“這是之前陛下同柳閣主約定好的酬勞,足夠柳閣主買下天下一切你想買的東西。” “陛下還說了,他只是用這雙性爐鼎治病。病好了,若是柳閣主還想要,送你也無妨?!?/br> “……送我也無妨?” 柳奎遙挑起眉毛,他不再依靠墻柱,笑盈盈地盯著沈逸。 對方眨著眼睛,一副天真的少年姿態(tài),點了點頭,“真的!” 這幅老牛裝嫩的姿態(tài)著實礙眼得厲害,縱使柳奎遙也不想繼續(xù)盯下去。 他心里沉思,商人本能告訴他這是百利而無一害,但是一旦想到葉敬酒在他之后還要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嗯,說不上來的不爽。 明明之前還說要把敬酒的sao尻留給小皇帝開苞呢。 如今柳奎遙卻只想自己用jiba粗暴地捅開那處粉嫩緊致的褶皺。 他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始,林時昭就派了人過來。 不過這點不爽同這豐厚的酬勞與新的籌碼相比…… 柳奎遙承認(rèn)自己確實心動了林時昭開出來的條件。 他態(tài)度比方才好上不少,原本抵在沈逸和老太監(jiān)脖子上的殺意也驟然消散。 柳奎遙笑瞇瞇道,“若是你們反悔了呢?比如,林時昭cao爽了敬酒,不肯給我了這種事情?!?/br> “柳閣主大可放心,畢竟我們之后還需要合作。” 得到柳奎遙的默許,沈逸說著就朝屋里走,推開了房門,“魔宮和逍遙派遲早會查到大雁國身上,到時候還需要柳閣主幫忙誤導(dǎo)。等差不多了,陛下應(yīng)該也治好病了,送給柳閣主反倒是自己輕松,不是嗎?” “畢竟大雁國可不想把這個燙手山芋一直放在自己手里。柳閣主愿意接手,陛下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反悔呢?” “所以——” 沈逸滔滔不絕的聲音驟然停了下來,他怔怔望向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少年,只覺得自己恍若闖進(jìn)了一個夢境。 烏黑的長發(fā),白皙晶瑩的皮膚,濃密漆黑的睫毛,挺翹的鼻尖和淡色微嘟的嘴唇。 在陽光順著微開的窗戶照在少年雪白的側(cè)臉上時,竟有一種奇妙的圣潔感。 沈逸活了幾千年,在他漫長的一生中,見到過不下數(shù)十個雙性爐鼎。 但他們各個長得絕色妖嬈,一顰一笑妖媚誘人,蠱惑著男人女人為他們發(fā)狂。 而他們的下場也大多都很慘,不是被活活cao死,就是成為強者的孌寵,一生作為籠中鳥,金絲雀,不得見人。 但眼前的少年乍眼一看,只覺得純潔無害,無比可愛。 像極了沈逸少童時期圈養(yǎng)的那只藥兔。 他喜歡那只藥兔喜歡的厲害,因此把藥谷里最珍貴的藥草全部喂給它吃,就連睡覺也要抱著藥兔一起睡。 后來,父親拎著藥兔的耳朵,放在了他面前,說要派給他第一個任務(wù)——解剖那只藥兔。 沈逸搖著頭拒絕,父親就站在他身后引導(dǎo)著他。 他懵懂地握著醫(yī)刀,將他心愛的兔子剖肚挑腸,最終把那顆又小又紅的心臟放進(jìn)了父親送他的小瓶子里。 父親夸獎著撫摸他的頭,將瓶子穿繩掛在了他脖子上,說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這是很久以前的記憶了。 后來,沈逸還把他父親母親的心臟一并裝進(jìn)了脖子上的那個小瓶子里。 而現(xiàn)在…… 沈逸怔怔地看著床榻上安靜沉睡的小少年。 他有了第四個想裝在小瓶子里的心臟了。 “哇,你這眼神可真夠惡心的啊,嗯?” 頭發(fā)被拉扯著朝后拖拽,沈逸回神,一臉無辜地掙脫了柳奎遙的粗暴對待。 “抱歉,我不太懂你說的是什么?” “我說,別用這種惡心的要死的眼神看我家的小可愛,知道嗎?” 男人笑瞇瞇地威脅,碧綠色眼底沉著冰,“鬼都知道你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是什么?!?/br> “……柳閣主放心好了,我只是個醫(yī)生,救死扶傷的那種?!?/br> 沈逸隔著衣服摩挲了一下小瓶子,將心底涌出的欲望拉扯回來,“所以,可以定下交易了嗎?” 他抬頭看向柳奎遙,對方一雙狐貍眼瞇著,不知打著什么算盤。 但沈逸知道柳奎遙會答應(yīng)的,對方到底是個趨利避害的商人,會做出理智的決定。 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等屋外的老太監(jiān)都以為他被柳奎遙殺死了,柳奎遙才剛有動作。 柳奎遙將方才的儲物袋慢條斯理地系在了腰間上,原本松垮的衣服被他收緊。 他把尚在昏睡的少年攏在懷里,邊親吻著少年的脖頸邊替少年穿上了褲子。 柳奎遙沒有刻意遮掩少年的私密處,沈逸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少年大腿根還殘留著淤青,花xue肥鼓,穿褲子岔腿時,還能看見花xue濕潤的xue口,隨著少年的呼吸翕張。 沈逸完美的笑臉?biāo)查g出現(xiàn)裂縫。 他暗下眼神,看著那肥鼓的花xue甚至被男人用手掌揉搓了兩下,從xue口溢出些許亮晶晶的黏液,最后消失在褻褲的遮掩下。 “沈神醫(yī)大名鼎鼎,聲名顯赫,用雙性爐鼎治小皇帝的傷應(yīng)該也不需要多久?!?/br> 柳奎遙慢悠悠道:“摘星閣可以幫助小皇帝轉(zhuǎn)移魔宮和逍遙派的注意力,但岑瀾和花不笑可都是聰明人,瞞不了太久。” “總之,我就先把小可愛暫寄給你們了?!?/br> 柳奎遙笑瞇瞇地威脅,“要保證他身體健康哦?” “若是他缺斤少兩,”柳奎遙歪頭,笑意變得嗜血殘忍,“哪里少了,我就在沈神醫(yī)身上一個個全部找回來?!?/br> 沈逸眨眼,絲毫沒有被柳奎遙嚇住,“那么,成交?!?/br> —— 頭好疼…… 葉敬酒蹙眉,呼吸急促。 頭真的好疼,還有識海,也是一片刺痛。 唔……封印又加強了。 師尊被封印的神識烙印一直朝他呼應(yīng),但他卻怎么也無法回應(yīng)。 ‘葉敬酒,你在哪?’師尊清冷的嗓音問他。 ‘你在哪?’ 我在……哪?我也不知道,師尊。 你快來救救我吧。 ‘救……救……我?!?/br> 他嗚咽著,拼盡最后一絲意識朝師尊回應(yīng)。 師尊,快救救他吧。 . 溫暖的靈力逐漸緩解著頭腦的疼痛,葉敬酒漸漸平穩(wěn)呼吸。他從無盡的黑暗之中蘇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一個陌生的少年驚喜地低頭,差點親在他臉上,興奮道:“小哥哥,你終于醒了?” “……小,哥哥?” 這充滿現(xiàn)代氣息的稱呼讓葉敬酒更加迷茫,若不是周遭有靈力波動,他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你是……?” “我?我叫沈逸?!?/br> 那個陌生少年笑嘻嘻的,態(tài)度格外熱情親密,“柳奎遙把你賣了,我負(fù)責(zé)接你回去?!?/br> “真的是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嚇一跳。小哥哥你現(xiàn)在精神真是脆弱得厲害,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好在有我?guī)兔?,已?jīng)被治好了!” 名叫沈逸的少年眼睛發(fā)著光,“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柳奎遙把我……賣了?” 葉敬酒大腦還未完全清醒,他壓根沒聽沈逸之后的話,大腦里一直重復(fù)著一句話。 柳奎遙把他給賣了。 衣袖驟然被人抓緊,沈逸低頭,看見葉敬酒抬起眼眸,一雙圓潤的杏眼睜大,“柳奎遙……走了?” “嗯,他走了?!鄙蛞蔹c頭。 少年聞言瞬間松了衣袖,像是得到了解脫,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松弛許多。 沈逸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望向少年。 就這么簡單的走了? 他不用再繼續(xù)承受那個變態(tài)的折磨了? 葉敬酒先是欣喜,可轉(zhuǎn)眼又十分迷茫。 柳奎遙把他賣了,下一個人又會怎么對待他?會不會比柳奎遙還變態(tài)? 身體的靈力還是停滯著無法轉(zhuǎn)動,他甚至沒能力逃走。 “你在害怕?” 清亮的嗓音打斷了葉敬酒的思緒,少年低著頭同他對視,笑的很有感染力,“小哥哥,你別害怕。只要你乖乖照做,那位其實很好說話的?!?/br> “……能不能別叫我,小哥哥?” 葉敬酒有些別扭,他才發(fā)覺自己躺在少年腿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少年懷里退了出來,坐直了身體,“你叫我葉敬酒就好。” 少年笑嘻嘻地點頭,“嗯……那叫你小酒好了!小酒……這名字真好聽!” ……總覺得是不好交談的類型。 鑾輿微微搖晃,葉敬酒拉開窗紗,發(fā)現(xiàn)鑾輿正漂浮在空中,急速朝遠(yuǎn)方前進(jìn)。 葉敬酒問他,“我們是往哪去?” “危險?!?/br> 沈逸把他拉了回來,朝他身邊坐了坐,這才回答他的話,“柳奎遙還沒告訴你嗎?” “什么?” “買你的人的身份?!?/br> 葉敬酒沉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他說那個人快死了,我想應(yīng)該是個老頭。” “老頭?那豈不是糟蹋小酒。” 沈逸想了想林時昭那張矜貴高傲的臉,頓時笑出了聲,“安心好了,不是老頭?!?/br> “不如說,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還同敬酒差不多大,去年才成年呢?!?/br> 兩個小娃娃zuoai,真是嘖…… “但是他體力確實不太好,還廢了雙腿,到時候……可能需要小酒稍微努力一下。” 葉敬酒抿唇,到底對沈逸形容的那個人沒什么興趣。 他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沈逸:“你們能放我走嗎?等我以后有錢了,就把錢還給你們?!?/br> 他說完也知道自己天真的厲害,于是垂下了頭,沒再說話。 但他的手卻被名叫沈逸的少年輕輕包裹住了。 他手掌很溫暖,體溫傳遞給葉敬酒時令他有些發(fā)怔。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沒辦法做決定?!?/br> 少年的手掌熾熱干燥,籠罩著他的手,眼睛彎著,眼底清澈干凈,“但我向小酒保證,等那位治好了,就放小酒離開,好不好?” 葉敬酒沒掙脫少年的手,他微微意動,低聲道:“你們真的會放我離開?” “當(dāng)然了!小酒像我哥哥一樣,我很喜歡小酒!怎么會騙你呢!” 沈逸得寸進(jìn)尺,趕忙抱住了少年,他像是沒察覺到少年的掙扎,抱的更緊了些,“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合眼緣的人,小酒,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葉敬酒皺著眉頭試圖推開他,但沈逸的力氣太大,他怎么也推不開,只能悶聲道:“哥哥?你比我小嗎?” “嗯!小了一歲呢!你是不是還有兩天就快要成年了?” 沈逸十分熱情地面對著他,笑得格外可愛,“到時候我給小酒哥哥過生日好不好?” “……生日?” 生日! 他快成年了! 雙性爐鼎成年將會迎來人生當(dāng)中第一次極致的發(fā)情潮。 那時候他的神智甚至?xí)磺橛柯駴],同只只想交媾的母狗沒什么兩樣! ……對,還有穆修給他的抑情丹! 葉敬酒回神,推開莫名熱情的少年,低聲問,“你知道我的儲物袋在哪里放著嗎?柳奎遙有把它給你嗎?” 沈逸被推開也不生氣,還是一副少年氣笑嘻嘻的,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表情狡黠,“他給了,小酒想要?” 葉敬酒說,“嗯,你能把它給我嗎?” “當(dāng)然可以給小酒啦!但是小酒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葉敬酒心生警惕,自從在柳奎遙那里跌過跟頭,他再也不同從前那般好騙了,沉聲問,“答應(yīng)你什么?” “嗯,你叫我一聲小逸?!?/br> “……小逸?” “對,就這樣!小酒再叫一聲嘛!” 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葉敬酒有些困頓,但還是順從著少年又叫了一聲,“小逸?!?/br> “嗯嗯!我這就把儲物袋給小酒!” 沈逸笑嘻嘻不知從哪把葉敬酒的儲物袋交還給他,“小酒,以后也要叫我小逸哦?!?/br> “知道了?!?/br> 葉敬酒應(yīng)了一聲,他接過儲物袋,翻找自己的東西。 靈劍,法器,符咒和丹藥都在,抑情丹也在。 他放心地把儲物袋系在腰間,沖少年露出一個甜甜的酒窩,“謝謝你,……小逸。” 啊,真的好可愛,還特別好騙,好想圈養(yǎng)起來。 沈逸面色糾結(jié),他沉默了許久,才沖葉敬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沒關(guān)系,小酒,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鑾輿就在他們的交談聲中漸漸停了。 等鑾輿外的男人聲音尖細(xì)地說“到了”,葉敬酒才停下交談。 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了,是皇宮。 大雁國的皇帝林時昭向柳奎遙派出了委托,截下了本來要回魔宮的他。 葉敬酒只覺得一切好像都亂了套,怎么原書里的攻雜七雜八地都找向了他? 他困頓的厲害,好像一切都是因為從他是雙性爐鼎開始的。 不管是穆修還是師尊,花不笑還是柳奎遙、林時昭,都是因為他‘雙性爐鼎’的身份同他有了瓜葛。 只有大師兄,只有大師兄是不一樣的。 葉敬酒垂眸,他又想大師兄了。 穆修昨夜發(fā)現(xiàn)了他,會不會這個時候已經(jīng)通知了大師兄和師尊? 他也許只要再靜靜等待一會兒,師兄他們就能來救他了。 沈逸扶著他下了鑾輿,葉敬酒身體還有些酸軟,沒有恢復(fù)。 他方才有請求過沈逸恢復(fù)他修為,對方只是很為難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葉敬酒在原書里沒見過沈逸,他想對方應(yīng)該同他一樣,是個無名小卒,只不過他還當(dāng)了一個超助攻的反派炮灰罷了。 他沒有為難這個比他還小上一歲的少年,自己乖乖停了話題,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到底說,對方也只是林時昭的工具人,做不了什么主的。 他只能自己想辦法。 鑾輿早早進(jìn)入皇宮,此刻停在大雁國皇帝寢宮的外側(cè)。 葉敬酒被沈逸牽著出來,默默抬頭比量了一下他們兩人的身高差。 不應(yīng)該啊,明明沈逸比他小上一歲,怎么會比他高這么多,這得快一米九了吧? 他自己現(xiàn)在才一米七五。 不過沒關(guān)系,據(jù)說成年以后還能繼續(xù)長高,他只要吃好喝好,一定能早日突破一米八的大關(guān)。 怎么說也是修真世界,他作為一個男子漢,怎么也能沖上一沖。 “陛下就在里面?!?/br> 沈逸在他耳邊輕聲道,“小酒,之后我陪不了你,只能你自己進(jìn)去,你別害怕?!?/br> 葉敬酒點了點頭,他倒是不害怕。 現(xiàn)在除了柳奎遙在他面前,他誰都不怕。 他只是有些緊張,手心一片熱汗。 在這個新環(huán)境下,沈逸是唯一對他展示過善意的人,葉敬酒不由自主地有些依賴。 他往前走了兩步,回過頭來,看見少年站在原地,注意到他的目光,沖他露出鼓勵的笑容。 葉敬酒定了定心,也沖他露了一個笑容。 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拳頭,朝大雁國皇帝的寢宮走了過去。 皇帝的寢宮雄偉,大門也格外寬大。 葉敬酒走到門前,猶豫了一下,敲了敲寢宮的門。 “咳……” 寢殿里的人低咳了一聲,聲音沙啞,有些陰冷。 敲門聲打斷了那聲咳嗽。 葉敬酒聽到那人頓了一下,陰冷道:“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