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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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 摘星閣. 柳奎遙雙手交叉,一臉愉悅,笑瞇瞇道:“是魔宮的人?” “是的,閣主。他們購買了大量雙性爐鼎的相關秘籍,雖然隱藏了身份,但屬下一眼就瞧出為首者是花不笑的手下煞凜?!?/br> “真是辛苦你了~幫了大忙哦?!?/br> 柳奎遙一雙含笑的狐貍眼微瞇,“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做就可以了,去休息吧?!?/br> “……閣主要親自去調(diào)查嗎?是不是太——” “那位小皇帝的人又在催了,價錢也翻了一倍,你們做事太慢?!?/br> 柳奎遙摸摸下巴,輕笑了一聲,“而且,我也對傳說中的雙性爐鼎很感興趣?!?/br> “真的會和那位爐鼎歡愛就能大幅度提升修為嗎?如果是真的,我真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一下了~” . 葉敬酒在這小鎮(zhèn)逛了統(tǒng)共一個時辰,從剛開始的興致沖沖變得愈發(fā)無精打采、心不在焉。 他在這期間邊逛邊買了許多吃的,尤其是酸酸甜甜的糖葫蘆,他一口氣買了好幾串。 葉敬酒盯著裹著糖衣的糖葫蘆,上邊缺了一塊,印上他一點圓潤的牙印,不由得想:要是大師兄在就好了。 那樣葉敬酒就可以和大師兄兩個人一起邊逛小鎮(zhèn),邊吃好多好吃的,葉敬酒還能把他最愛吃的糖葫蘆分享給大師兄。 以大師兄的口味,恐怕在嘗到糖葫蘆的第一口,就會睜大眼睛,然后像看新世界大陸那樣用新奇的目光再咬一口。 葉敬酒和大師兄對視的時候,大師兄會沖他笑著說:“好吃?!?/br> 大師兄還會把糖葫蘆送在他嘴邊,讓他同大師兄一起分享這串糖葫蘆。 他們還可以一起體驗人世間所有美好的東西,一起修行,一起玩樂,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可惜大師兄不在,他現(xiàn)在還躺在病榻上,人事不省地昏睡著。 而花不笑的秘法,正暗處附著在師兄身上,只等葉敬酒毒發(fā)身亡,大師兄也會因他身隕。 葉敬酒想到這里便沒了胃口,他算了下時間,離匯合的時間差不多了,便向匯合點過去。 匯合的地點是處隱蔽的宅院,就在這小鎮(zhèn)的某處,離逍遙派不遠。 葉敬酒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院內(nèi)布置了陣法,用來遮蔽魔修的氣息。 一般來說,實力越強大的魔修,氣息也越不好掩藏,就像花不笑,他也難以將自己的魔修氣息完全遮掩。 但對于天賦異稟,實力相對低微的葉敬酒來說,他能將自己的魔修氣息完全掩藏。除了師尊能一眼看穿,其他人包括逍遙派掌門都沒瞧出來。 就連花不笑也稱贊他很有做臥底的潛力。 但誰都沒想到他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在最初就被師尊識破身份,還殺千刀的同師尊和大師兄上了床。 若是魔宮的人知曉此事,恐怕會大聲破罵他個叛徒,居然讓正道的人給cao了,丟他們魔修的臉。 · 院內(nèi)除了葉敬酒沒有別人,這讓葉敬酒有些驚訝,他原以為負責接他的魔修就在院內(nèi)等著他。 正當他以為接自己的人或許還沒到,不遠的屋內(nèi)忽然傳來了動靜。 葉敬酒豎起耳朵,警惕地看向傳出響動的那個房間,他直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一邊提劍一邊靠近,低聲問:“有人嗎?” 屋內(nèi)無人應答,卻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等到葉敬酒離屋子只有一步的距離時,他敏捷地發(fā)現(xiàn)窗紙有光影的變化。 屋內(nèi)有人! ……但來者不善。 拜師尊所賜,葉敬酒已是金丹初期修為。 雖穿書以來他還未曾實戰(zhàn)過,但自覺自己已經(jīng)有了些許自保的能力,畢竟金丹初期在修士中已經(jīng)算是能獨當一面的強大修士了。 葉敬酒稍稍定心,停下了腳步。 葉敬酒還沒傻到自己開門送頭,他站在門口左側,自己手握著劍,腰上還系了許多符咒,隨時準備應戰(zhàn)。 要是打不過就跑,反正他還有大師兄送他的傳送符咒。 · 從屋內(nèi)人的角度來看,少年圓潤的杏眼正嚴肅地盯著門口,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僵硬。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束起,淡青色的衣衫愈發(fā)襯得少年膚色雪白,面如冠玉。 看起來格外可口。 屋內(nèi)的人眼睛微瞇,他輕笑了一聲,按著身前抖個不停的魔修的肩膀,輕聲道:“看見了嗎?他好可愛?!?/br> 他再也沒了玩樂的心思,急不可耐地想要打開房門,同少年見面。 他拍了拍魔修的肩膀,語氣含著笑催促道:“小朋友想要找你,快點去開門吧?!?/br> 魔修壓抑著恐懼,在男人無聲的催促下推開了門。 “吱啞”一聲,門開了。 葉敬酒警惕地看去,只見大門被人慌亂地推開,迎面的是一個葉敬酒記憶中眼熟的魔修。 那魔修瞪大眼睛,面容驚恐,朝他快速跑了兩步,卻又驀地停下,渾身僵在了原地。魔修瀕臨死亡的瞳孔渙散,目光漸漸移到怔住的葉敬酒身上,朝葉敬酒伸出手,語氣嘶啞懇求:“葉敬酒,救、救…我……”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胸口被一只修長好看的手貫穿,那只漂亮的手輕而易舉地將他的心臟掏了出來。血淋淋的心臟被手掌握住,隨著手掌攏合用力,心臟被瞬間捏爆,破碎的四分五裂。 魔修停了聲息,他伸出的手依舊朝著葉敬酒,目光死死盯著葉敬酒,祈禱對方能來救他。 他死了。 這是葉敬酒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就這樣活生生地死在自己面前。 他看得面色慘白,隨著那只手收回,男人胸口的血洞噴出大量的血液。 葉敬酒頓時覺得胃部一陣波瀾,他的喉嚨因為惡心試圖干嘔,但被他強制壓抑住干嘔的欲望瘋狂痙攣。 他現(xiàn)在只想蹲在地上把剛剛吃的糖葫蘆全都吐出來。 但葉敬酒不敢,他因為方才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腿都發(fā)軟。心中的恐懼朝他嘶吼著讓他趕快逃走,葉敬酒強忍著恐懼,雙手緊緊握著劍,劍尖止不住地顫抖。 那魔修葉敬酒認識,應該說是從前的葉敬酒認識。 他是金丹后期的魔修,是花不笑手下的手下。從前的葉敬酒與他不熟,但同為花不笑的手下,偶爾也能說得上兩句話。 這魔修恐怕沒想到他只是接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任務,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有人早早盯上了葉敬酒,甚至用他來給葉敬酒一個下馬威,將少年嚇得渾身都在哆嗦。 葉敬酒經(jīng)過不到一秒的思考,就意識到敵人是碾壓自己的存在,他想要活命只有一個字:逃! 葉敬酒試圖發(fā)動腰間的傳送法咒,但他尚未使出傳送符咒,一只溫熱的手就輕輕搭在了葉敬酒的手背上,制止了葉敬酒的動作。 男人的呼吸若有似無地掃在葉敬酒的脖頸上,隨即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道:“啊~原來小可愛是奶香味的呢。很甜哦~” “還喜歡叔叔的禮物嗎?小可愛。剛才的表情真是不錯,看的叔叔都興奮起來了~” ——恐怖!這家伙什么時候到這來的?! 葉敬酒大腦一片空白,他試圖將手抽出來時,那手掌微微用力,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鋼鐵禁錮住,絲毫都移動不開。 男人的呼吸還掃在他的后頸上,葉敬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強行鎮(zhèn)定自若,聲線很給面子的沒有抖,“你是誰?找我做什么?” “誒,不認識叔叔嗎?看來叔叔還不夠有名?!?/br> 男人的手臂輕輕搭在葉敬酒的肩膀上,他輕笑了一聲,伸出舌頭將少年潔白的耳朵舔的濕漉漉的,聲音低沉曖昧,“叔叔的名字啊,叫……柳奎遙。” 葉敬酒身體僵住,瞪圓了眼睛。他被對方的身份鎮(zhèn)住,甚至沒能顧得上被猥褻的耳朵,只覺得大腦一道驚雷轟隆響起。 柳!奎!遙! 那個書里的變態(tài)笑面虎?!他怎么會來這里找他?! 等等,原書里這位摘星閣閣主,可是書中中期大師兄去風雪秘境偶然遇上的。后來是大師兄蠱毒發(fā)作,同這男人歡愛解毒,這男人才成為正牌攻之一的! 柳奎遙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來?還是找他?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葉敬酒自然不知道原書里沒發(fā)生的劇情。 實際上,原書中的小皇帝也曾讓柳奎遙尋找雙性爐鼎,只不過原書的柳奎遙沒有找到傳說中的雙性爐鼎,于是此事作罷。 而現(xiàn)在……雙性爐鼎找到了。 是個非??蓯郏瑴喩砩l(fā)一股奶香的少年。 柳奎遙目光下移,他曖昧地用手指摩挲著少年白嫩的手背,掃過少年試圖發(fā)動的傳送法咒,低笑道:“萬里符?這東西可不便宜,沒收了~” “你——” “雖然叔叔很想和小可愛促夜長談,但現(xiàn)在……嗯,花不笑那邊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魔修的魂燈滅了吧?” “事不宜遲,叔叔先帶小可愛去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再好好同你聊吧~” 柳奎遙攬過葉敬酒的肩膀,笑瞇瞇的在葉敬酒耳邊打了個響指。 “快睡吧?!?/br> 葉敬酒只覺得睡意頓時襲了上來,他眼皮逐漸沉地抬不起來,最終失去了意識,倒在了柳奎遙懷里。 柳奎遙下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他慢條斯理地將另只手上的血用手帕擦干凈,而后他摟著少年的腰,將少年抱了起來。 懷里的重量意外的輕,柳奎遙笑意更深,他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望著少年熟睡的臉,舔了舔唇瓣。 等到了地方,就要開始……驗貨了。 —— 葉敬酒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透著特殊香氣的床榻上,他雙手被銬在床頭,掙脫不得。 葉敬酒慌得要死,他試著運氣,卻發(fā)現(xiàn)不管是靈氣還是魔氣皆在經(jīng)脈中堵塞,無法流暢,同一個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淦!柳奎遙到底把綁他做什么?!對他有什么意圖?! 還未等葉敬酒想明白,他耳朵一動,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 葉敬酒抬頭,總算見到了這位自稱柳奎遙的男人的廬山真面目。 眼前的俊美男人長著一雙狐貍眼,眉毛高挑,滿臉笑意。他有異族血統(tǒng),眼瞳碧綠,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淺亞麻色的長發(fā)在尾部扎了個小揪,側搭在男人的右肩。 柳奎遙慢悠悠地朝他走過來,側躺在他身旁,托著下巴語氣輕快,“小可愛總算醒了,叔叔可是等了你好久呢?!?/br> 葉敬酒抿著唇,試圖遠離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撈了回去。 他掙扎不得,皺著眉故作兇狠:“你找我要做什么?柳閣主?” “嗯?這會兒不怕叔叔了?” 柳奎遙摸摸下巴,絲毫不意外葉敬酒知道他的身份,笑瞇瞇道:“還是方才可愛的很?!?/br> “真想再看看小可愛方才那副害怕的渾身都在抖的模樣,嗯,要不要再嚇一次?” ……變態(tài)。 葉敬酒不承認自己被柳奎遙嚇住了,他衣袖下握緊拳頭,手心一片汗,色厲內(nèi)斂道:“柳閣主可知我是魔宮的人,你抓我……就是得罪魔宮!” “嗯,叔叔好怕?!?/br> 柳奎遙看出了葉敬酒的虛張聲勢,他捋起葉敬酒耳邊的碎發(fā),笑瞇瞇道:“不過誰讓金主給的太多了呢?!?/br> “……金主?有人要買我?” “嗯,怎么說,也不是要買‘葉敬酒’?!?/br> 柳奎遙的指尖滑過少年纖細的脖頸,在少年的胸膛上停頓,曖昧地劃著圈,“是要買‘雙性爐鼎’?!?/br> 少年的表情隨著他說出‘雙性爐鼎’變得驚慌,柳奎遙笑意加深,安撫地摸了摸少年的頭。 他雙掌合并,一副迫不及待的語氣,“好了,不談這些了。好不容易擺脫了魔宮的追查,叔叔現(xiàn)在要干點正事了?!?/br> “尚未成年的雙性爐鼎,嗯,一定、一定很美味吧~” · 葉敬酒很慌,他怎么也沒想到他一直想搭上關系的摘星閣,它的閣主居然親自找上了門。 還是因為有個人要買‘雙性爐鼎’。 這種慌亂隨著柳奎遙將他的腰帶解開時達到了頂點。 “別碰我!” 葉敬酒試圖掙扎拷在床邊的手銬,手銬紋絲不動,一點用也沒有。手使不上力,他就胡亂蹬腿,想要阻止死變態(tài)繼續(xù)脫他的衣服。 但是一點用也沒,男人輕松制止了他,衣襟被人扯開,胸前雪白的皮膚裸露的部分越來越多。 葉敬酒咬住牙齒,眼眶頓時紅了,“你別碰我!混蛋!” “不行哦~叔叔要驗貨的?!?/br> 柳奎遙微笑著把少年胸前的最后一塊遮羞布摘了下來。 他的目光停頓,含笑的表情微微凝滯,視線聚焦在少年暴露出的雪白薄乳、乳尖帶著微微的粉紅,有些紅腫,一看就是被人玩弄過得嬌艷欲滴的模樣。 “……呵,原來雙性爐鼎真的都有女人的奶子啊?!?/br> 柳奎遙手指捏住少年的乳尖,他惡意對著紅腫的奶頭搓了搓,沒有錯過少年的一聲悶哼,低笑道:“和密卷上一模一樣,雙性爐鼎果然都是欠人cao的浪貨?!?/br> 柳奎遙用指甲嵌在少年的乳孔上,笑瞇瞇地加重了力度,“告訴叔叔,自己是不是今天偷偷玩了奶子?” “……”混蛋變態(tài)。 乳尖隨著男人力度的加重傳來劇烈的痛感,葉敬酒疼的臉色慘白,他沒理會柳奎遙的sao擾問話,只想著盡快擺脫現(xiàn)在的情況,“……那個人出了多少錢?我、我給你雙倍。” “嗯?雙倍,真的嗎?”柳奎遙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稍稍松了力度,正當少年吃痛的表情緩和一點,柳奎遙重新捏緊了乳尖。 “真的,我,啊——” 他指甲深深嵌在乳孔上,直把嫩紅的rutou摁的青紫。 柳奎遙聽見少年的慘叫,又安撫地揉搓留下指印的乳尖,“對不起,叔叔是不是摁的太疼了?” “不過,嗯,那個人可是超級有錢的哦?!?/br> 柳奎遙低頭,在少年的顫抖下含住少年的乳珠,香甜的奶味讓他唾液止不住的分泌,他嘬了一下,意猶未盡地離開了。 柳奎遙舌尖抵住上顎,碧綠色的眼睛瞇起,回味著殘留的奶香,“那個人給的價錢,我想想,大概能把整個魔宮加上逍遙派的地盤全買下了吧?對,還包括這些地盤內(nèi)所擁有的法器?!?/br> “畢竟錢和命相比,當然是命更重要嘛。所以……” 柳奎遙親昵地點了點少年的鼻尖,“小可愛真的能出兩倍的價錢給我嗎?” 葉敬酒:“……” 到底是什么人,能出這么多價錢買一個雙性爐鼎? 還有要命是什么意思?那個買他的人莫非是個快死的老頭?拿他續(xù)命? 葉敬酒強行抑制住被陌生男人猥褻的嘔吐感,他乳尖一片刺痛,上面還殘留著男人的唾液,燈光下閃爍著一層緋靡的亮光。 冷靜,冷靜。 有人要買他,還能讓柳奎遙甚至忽略魔宮帶來的威脅親自去抓他,到底什么人能有權有勢到這種地步? 用這么多價錢買他,說明很看重他的價值。 他有價值,就說明柳奎遙所謂的驗貨,應該不會……過分哪里去吧?而且他身上還有花不笑喂他的毒丸,說不定還能借此擺脫花不笑的魔爪,再通過神識烙印聯(lián)系師尊來救他—— 不行,還有大師兄中的法咒。 ……不對,他的魂燈在魔宮。 花不笑看見他的魂燈沒有滅,應該不會隨意施展秘術,畢竟那樣會徹底惹火師尊。 而花不笑打不過師尊。 對,就這樣干。 ……至于在柳奎遙這里受的猥褻,就當是被狗啃了。 “嗯?在想什么?”柳奎遙笑瞇瞇地托著下巴,一臉好奇地盯著他,“小可愛有想到對策嗎?” “別叫我小可愛,我有名字?!?/br> 胸前還有火辣辣的痛意,葉敬酒垂眸,壓抑心中的緊張,“……我,我快死了。你說的那個人,拿那么多錢,買一個快死的人值得嗎?” 柳奎遙眨眼,歪了歪頭,“嗯?快死了?叔叔還沒對你做什么???” “……” 葉敬酒咬牙切齒道:“……我是說,我們魔修,魔宮的魔修,尤其是像我這種去逍遙派當臥底的魔宮的魔修?;ú恍o我喂了魔宮的仙隕丹,就那個超級有名的毒丸,你是知道的吧?” “啊,那個啊。” 柳奎遙像是忽然被他提醒,恍然大悟的樣子,“花不笑還給你喂了那個?魔宮的仙隕丹,摘星閣一直想知道煉制方法,可惜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呢。” “傳說中就連仙人吃了都會斃命的仙隕丹,那個競拍價我想想,五千萬個上品靈石一顆,嗯,小可愛升價了呢。” ……果然和原書里一模一樣,在柳奎遙的眼里,所有的東西都能夠等價為金錢。 葉敬酒第一次和這種狠角色談判,他現(xiàn)在緊張的手心全是汗,等到柳奎遙似乎準備扒他的褻褲,他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不到七日我就會爆體而亡,柳閣主,你有把握在七日之內(nèi)把我送到買家手里嗎?” 柳奎遙的手頓住,他望著葉敬酒,為難地皺起眉毛,“那小可愛想要叔叔怎么做?” 還叔叔?我是你爺爺。 葉敬酒道:“……聽說貴閣有雪中仙,可解百毒?!?/br> 柳奎遙眨眼,“小可愛想要雪中仙?那個可是比仙隕丹還貴哦。” 他邊說著邊自然地扒下少年的褻褲,含笑的目光忽然頓住,停留在少年發(fā)紅的恥骨上。 柳奎遙瞇眼,不再同少年繼續(xù)裝下去,“雪中仙叔叔可以給你,但前提是叔叔要先驗貨?!?/br> “那位的要求是要一個完璧之身的雙性爐鼎。唔,如果是破了身的……” 柳奎遙手指摩挲那片恥骨,紅得格外刺眼,“那小可愛,就不值錢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