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大師兄開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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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說完,便看向葉敬酒,他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了那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臉上沉著郁氣。 葉敬酒被問得腦袋一懵,雖然他預料到當他告訴大師兄身體的秘密后,遲早會被問到他同師尊、穆修的事情,但是這種時候…… 葉敬酒將身下的床單抓得一團皺,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盡管師兄只是問話,沒有責怪,可他還是覺得自己像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 他沉默了一陣,寂靜的屋內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氣聲。 大師兄還握著他的膝蓋,他合不住腿,只能保持這樣羞恥甚至顯得下賤的姿勢,赤裸著身子同師兄對視。 “若……若我說是呢?”葉敬酒問。 葉敬酒不想在大師兄面前說謊,他知道先前大師兄為他出過氣,還打了欺負他的穆修一頓。 大師兄很好,葉敬酒不想在這件事上騙他。 他清透的嗓子因被情欲蒙了一層顯得沙啞,“若我說是,大師兄……會不要我嗎?” 燕淩卿垂眸,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不會,敬酒?!?/br> 燕淩卿看到了小師弟不安的神情和想要竭力遏止卻依然沒能忍住的淚水。 他心底壓抑著的暴虐情緒,像是忽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他這是怎么了?忽然對小師弟發(fā)起脾氣。 燕淩卿捏了捏眉心,方才幾近吞噬他的嫉妒和憤怒隨著小師弟的淚水漸漸沉入水面。 他嘆了口氣,忍下心中的不快,俯下身溫柔地親了親小師弟的眉心,“師兄不會不要你的,敬酒,你別害怕?!?/br> 葉敬酒卻在大師兄的親吻下哭的更狠了。 他原先只是默默流著淚,不出聲,這會兒卻因大師兄的安慰哭的嗚咽,一個勁地朝大師兄道歉:“大師兄,對不起……嗚……可,可我沒被……” 葉敬酒想說沒被師尊他們碰過,可他說到這兒卡了殼,因為師尊他們不僅知道,還用jiba磨過,甚至穆修還同大師兄一般舔過。 可他真的沒被插進去,破了膜。 葉敬酒不知道怎么同大師兄解釋,他想說他還清白,可那也不清白了。不是沒被捅破膜,就可以說自己清白的。 他卡了殼,大師兄便在他的停頓中清楚了一切。 葉敬酒不敢抬頭看大師兄,怕他在大師兄的眼里看到失望的眼神。 但大師兄一直不說話,他便更慌了。 他想向大師兄證明自己還……還沒被破身。 葉敬酒嗚咽著抓著大師兄溫熱的手臂,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大師兄的手拉到了花xue那。 花xue一個勁的yin水吐露,他抽噎著,牽著大師兄的手指就想往里面捅,“大師兄……你信我,信我好不好?……這有膜,有膜的,你用手指就能摸到,我沒被別人碰過這,你不要生氣……” 小師弟被他嚇得慌了神,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 燕淩卿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明明方才才向小師弟發(fā)過誓,以后不讓他受到一次傷害的,現(xiàn)下卻就將小師弟嚇得哭了。 他手被小師弟握著,拉著就要粗暴地往那花xue里捅。若是這樣毫無準備地手指插進去,再怎么小師弟也會疼的。 燕淩卿趕忙停住了手,手下的那片柔軟讓他下腹一緊,他安撫著慌了神的小師弟,吻落在眉心,落在濕潤的睫毛,再到嘴唇,直到小師弟不再抽噎,他才停下。 “大師兄不會不要敬酒,更不會討厭敬酒的?!?/br> 燕淩卿說,“大師兄知道小師弟哪里受了委屈,以后才會保護好小師弟。所以敬酒不要害怕,好不好?” “大師兄,真的、真的不會討厭我?”小師弟鼻音濃重,卻還是不安心地朝他確認,“真的不會討厭我?” “不會。”燕淩卿暗自嘆了口氣。 他這般保證,身下的小師弟才漸漸平穩(wěn)了呼吸。 即使如此,小師弟抬起自己細長的腿,卷住了燕淩卿的腰身。燕淩卿看著小師弟猶猶豫豫伸出手,手掌覆在燕淩卿仍鼓起的帳篷上,輕輕揉了一下。 他眸色漸深,看著小師弟躺在床上,雪白的奶子還殘留著他方才親吻的水漬。便是雙腿纏著腰身,花xue完全暴露在燕淩卿的視線下,逼口對著他鼓起的帳篷流出sao水。 燕淩卿聽到小師弟輕聲說:“大師兄,我今夜……把我給你,你以后都不要再對我生氣,好不好?” 燕淩卿不知道葉敬酒的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他不知道雙性爐鼎一旦破身,往后便會陷入情欲,從此愈發(fā)渴望交歡。 他更不知道葉敬酒修煉時每日去逍遙派的藏書閣,只為了找到封印情欲的秘法,往后不被自己的情欲所cao縱,只為擺脫雙性爐鼎的詛咒。 但燕淩卿知道一個人的第一次是很珍重的。 小師弟這般對他說,要將自己全身心地獻給他,他便是感受到了那份沉重感。 但這份沉重讓他高興。 他握住小師弟纖細的手,將吻緩緩落在手背上。 “好?!毖鄿R卿溫柔地說。 . 感情沒有了隔閡,一切便水到渠成。 燕淩卿衣服被扯得干凈,他身上肌rou的線條流暢漂亮,性感的腹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肩上,發(fā)尾晃動時,輕輕掃過葉敬酒的小腿。 那發(fā)尾掃在腿上的感覺微微癢,遠沒有葉敬酒愈發(fā)空虛瘙癢難耐的花xue難受。 但很快就能被滿足了。 大師兄扶著自己的jiba,垂著眸,鬢角還流著汗,一下又一下蹭開他的yinchun。飽滿青紫的jiba,柱身滿是青筋虬結,根根暴起。 葉敬酒被飽滿的guitou磨著逼口,敏感的陰蒂不時被guitou戳弄,快感密密麻麻的,呼吸都亂了頭。 而在這關頭,他還在覬覦大師兄那粗大猙獰的jiba。 真是同大師兄一點也不像。葉敬酒想。 但他一旦幻想師兄的大jiba插進他濕熱的甬道,那根根暴起的青筋擦過他滿是rou粒凸起的xuerou,會不會把他瞬間就cao高潮? 他的sao逼一定會被師兄的大jiba插得亂噴水,甬道一個勁地收縮師兄的jiba恨不得立刻把他的jingye榨出來。他的roubang會被大師兄硬生生插射,jingye全射在師兄硬邦邦的腹肌上,那jingye會因為重力從師兄地腹肌上緩緩下落,最后滴在他的腹部上,拉出一道長絲。 葉敬酒只是這么想著,就興奮得不能行,saoxue一個勁的流水。 ……小師弟這處同狂發(fā)水的水龍頭一般,怎么也鎖不住。 燕淩卿扶著脹大的jiba磨著小師弟的逼口,那逼口每每被他的guitou戳到,小嘴就忍不住要吸著他的jiba不放。 便是還沒插進去,他就感受到了這樣的吸力,燕淩卿滾動喉嚨,只覺得jiba又膨脹幾分。 要進去了。 他停下摩擦逼口的動作,guitou對準那流著sao水的逼口,緩緩插里插了進去。 燕淩卿嗓音喑啞道:“小師弟,我進去了?!?/br> “嗯……大師兄……” 葉敬酒感受到大師兄的guitou緩緩插入他的saoxue內,它saoxue還從未吃過這么粗大的東西,又硬又燙,每進去一分,葉敬酒便覺得他被著粗大的jiba釘住一分。 他逼口脹得厲害,大師兄的jiba太大了,以至于柱身將這細窄的xue口撐得沒有一絲空隙,甚至逼口的rou都被撐得發(fā)白—— “嗯……哈……大師兄,那里好脹……” 葉敬酒抓著身下的床單,感受著師兄的大jiba越插越深,直到大jiba抵到了什么東西,他saoxue瞬間一麻,往外噴水。 “敬酒……” 大師兄不再前進,葉敬酒的膜很淺,他的jiba只把頭插進去,就已經(jīng)抵到了小師弟的那層膜,jiba的大半個身還暴露在外面。 然而,僅僅是這樣,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性事的燕淩卿差點被小師弟身下的那張小嘴吸得jiba一跳,險些射了精。 那小嘴仿佛有意識似的,不斷饑渴地吮吸著他的guitou,直把燕淩卿吸得馬眼發(fā)酸。 他jiba抵著小師弟的那層膜,那逼rou頓時更加急切地吮吸著燕淩卿的jiba,他忍得太陽xue直跳,脖子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若不是身下躺著的是心愛的小師弟,若不是他尚存著一絲理智。燕淩卿恐怕早就蠻橫地用jiba捅了那層膜,在那美妙的xuerou里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了。 燕淩卿沉著一口氣,guitou抵著那層膜試探地戳弄、摩擦。 葉敬酒原本因為師兄抵在膜上的微疼頓時消散了,相反,因為大師兄對著膜不停地摩擦戳弄,那疼痛全部變化成了搔人心尖的癢意。 葉敬酒不知道原來那層膜也這么敏感,他被大師兄的guitou磨的出了水,花xue深處不停叫囂著空虛,需要被填滿,sao水一股又一股噴著,卻都被大師兄的大jiba堵在了saoxue內。 那sao水泡的jiba暖洋洋的,還充當了潤滑的作用,便是大師兄隔著那層膜在花xue內淺淺抽插了幾下,葉敬酒就爽的快要不知今夕何夕。 “哈……大師兄……別磨膜了……再磨都給磨破了……” 葉敬酒喘息著,用手撫摸著師兄還露在外面的大jiba,還能感受到jiba上的青筋在柔嫩的手心上彈跳。 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大師兄的jiba,抬了抬臀,師兄的guitou便抵著他的膜往里凹著。 葉敬酒臉色一白,卻仍覺得比起那微痛,saoxue的空虛和瘙癢反而剛讓人難以忍受。 他看向忍得滿頭大汗的大師兄,軟軟地說道:“大師兄,進…進來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都隨你。” 小師弟主動邀請,燕淩卿怎么還能忍得住? 他jiba在saoxue內膨脹,guitou試探地朝膜向前刺了刺,見小師弟沒有太大反應,他才放下心來,柔聲道:“……敬酒,大師兄要進來了。” 小師弟紅著臉同他對視,睫毛輕顫,沖他點了點頭,“嗯?!?/br> 燕淩卿再無顧忌,他沉下腰,jiba繼續(xù)往里前進。便是guitou將那層膜頂?shù)脑絹碓娇坷?,直到jiba將膜頂?shù)搅藰O點。那層膜再也受不住外力,徹底被燕淩卿的jiba頂碎了。 “啊——”葉敬酒忍不住痛呼一聲。 他還是太小看了破身的威力,即使大師兄已經(jīng)足夠溫柔,前戲也讓他舒服得要命,甚至比大師兄更加急迫那層膜被捅破,滿足saoxue內的空虛—— 但還是很痛。 葉敬酒白了臉,眼角止不住地流淚。他抓著大師兄手臂,像是要確認自己此刻是被人愛著的。 大師兄不斷親吻著他的眉心,安扶著他的情緒,身下的jiba卻承著處子之血緩慢而溫柔地朝里挺入。 “敬酒?!贝髱熜值纳ひ舾裢鉁厝?。 葉敬酒流著淚,感受著身下的花xue被jiba一點點填滿,師兄的吻仍細密地落在他的眉間,“師兄會對你負責,一輩子護著你的?!?/br> “不要害怕,以后凡事,都有師兄在?!?/br> “……嗯?!?/br> 葉敬酒感受著花xue徹底被大師兄的jiba填滿、占有,他緊緊抱著大師兄的背,指甲在大師兄隆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疼痛和快感一并席卷著他的大腦,他與師兄對視,沉浸在師兄深邃的眼眸中。 往后,他就有大師兄陪他了。 嵌在saoxue深處的jiba待小師弟的疼痛緩解后蠢蠢欲動,燕淩卿抬起小師弟的腰部,徑自讓jiba往里插得更深了,只剩下兩個鼓囊囊的囊袋留在外邊,隨著燕淩卿在xue內抽插開始晃動,拍打在小師弟雪白的臀rou上。 “嗯……哈……大師兄……” 身下的小師弟被他撞得忍不住呻吟,清秀的臉上漸漸被濃重的情欲所替代。 燕淩卿只覺得小師弟的saoxue層巒疊嶂,仿佛有無數(shù)個小嘴使勁地吸著他的jiba,便是那xuerou里長著密密麻麻的凸點,燕淩卿jiba身擦過小師弟的saoxue,那凸點按摩著他的jiba,讓燕淩卿恨不得將身下的小師弟撞得崩潰大哭。 “啊……師兄……慢點……我……受不住……”葉敬酒呻吟被撞得破碎。 saoxue的大jiba陡然加快了速度,葉敬酒頓時承受不住,師兄的jiba又粗又長,guitou還特別大,甚至jiba上的青筋,都在擦過葉敬酒的xuerou時,能感受到青筋在sao逼里彈跳。 saoxue的空虛感被大師兄的jiba填滿,可轉眼間又需要更猛烈的速度將sao逼深處的癢給好好止住。 大師兄的大jiba好猛,他被插得舒服極了,sao逼往外直噴著水,順著師兄抽插的縫隙朝外滴著。他自己的roubang被插得已然快要射精,便是大師兄的jiba陡然擦過saoxue內的某一點時,葉敬酒忍不住尖叫,roubang向上彈了兩下,頓時射了出來,一股股jingye射在大師兄的腹肌上,把那搞得無比色情。 葉敬酒還不知曉是怎么回事,只覺得剛剛大師兄戳中的那個點像是瞬間撓住了他的癢點,快感一下涌上將頭腦沖擊的一片空白,他便被插得射了出來。 “……唔……哈……好爽……嗯……大師兄……再來一下……” 雙性爐鼎驟然破了身,身體涌出的情欲漸漸壓垮了葉敬酒的理智。 他抬起腰身,迎合著大師兄的撞擊,讓sao點被大師兄的大jiba被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撞著,漸漸沒了矜持,“嗯……大師兄撞得sao點……好舒服……唔……” “小師弟……” 燕淩卿喉結滾動,仍止不住喉間的燥意,大jiba應著小師弟的要求和熱情的迎合猛力撞著小師弟sao逼里的sao點。 便是把小師弟cao得一陣浪叫,裹著jiba的saoxue開始抽搐,快速吮吸著燕淩卿的jiba,將他guitou的馬眼都給吸酸了。 小師弟被他插得要高潮,燕淩卿卻也到了極限,他再也不忍耐想要射精的欲望,jiba在小師弟的saoxue內猛力撞了幾下,馬眼微開,濃稠guntang的jingye頓時射在了小師弟saoxue深處,頂著saoxue不斷噴出的yin水邊抽插邊射精。 “嗯——哈,被大師兄的jingye射在里面了唔……要高潮了嗯——” 葉敬酒saoxue猛然噴出了一股又一股yin水,便是大師兄射精的時候,那yin水沖擊著射精的guitou和馬眼,直將師兄的馬眼也噴進去了點他的sao水。 他雪白大腿根抽搐著,saoxue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和大師兄的腹部緊緊相貼,一片狼藉,師兄被噴濕的恥毛一縷一縷的。 他們粗喘著氣,師兄將jiba緩緩從他不肯放jiba離開的sao逼內抽出,便是guitou與saoxue分離發(fā)出一聲輕響的“?!?,葉敬酒的sao逼口頓時涌出了濃白的jingye。 與其是jingye,不如說是jingye、yin水和處子血的混合物,那濃稠的液體從被插松的逼口涌出、后來漸漸變緩,葉敬酒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敬酒,疼嗎?”大師兄縷過他的濕發(fā),溫柔地問。 葉敬酒輕輕搖了搖頭,最初的疼痛感很快被快感淹沒。而他破了處,甚至在高潮過一次后仍沒有一絲疲憊,甚至剛剛被jingye射滿的saoxue,又開始空虛地蠕動。 葉敬酒抬手,握住師兄剛剛射過,現(xiàn)在還有些疲軟地jiba。 他緩緩taonong著大師兄的jiba,直到那里又生氣勃勃地立了起來,葉敬酒舔了舔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大師兄對視,軟軟道:“大師兄……還想要……” 他這般邀請,男人又怎么可能拒絕,當即將葉敬酒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弄…… —— 靜修殿. 同一時刻,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男人一掌拍碎了身下的玉石。 他睜開眼睛,冰冷的眼底醞釀著巨大的風暴,鬢角的青筋暴起,幾乎無法控制內心蓬勃的殺意—— “燕淩卿……葉敬酒……” 他腳踩著破碎的玉石,目光冰冷地透過屏障盯向靜修峰的某一處,一字一句道: “真是……不知廉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