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表白 有蛋(sao貓妖勾引修士雙修,被cao著捏腫sao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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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贬癁懙馈?/br> 葉敬酒低頭應了聲,就在那道冰冷的眼神中迅速站了起來。 他臉皮薄,小聲道:“師尊,我剛剛沒站穩(wěn)?!?/br> 葉敬酒低著頭,一副乖乖認錯的姿態(tài),倒還真的有名門正派小弟子的模樣。 岑瀾卻沒被他晃過去。他心里清楚這幅乖巧的模樣只是這魔修裝出來的,便愈發(fā)覺得這魔修虛偽作態(tài),心下不喜。 若不是留著他有用,岑瀾早就殺了葉敬酒,更不會讓他和愛徒燕淩卿一起修煉。 想到這,岑瀾眼底一片冰冷。 方才燕淩卿給這魔修解場,岑瀾已是不快。又哪曾想燕淩卿居然為了這魔修同他說了不少好話,要岑瀾教導葉敬酒天級秘法。 他從燕淩卿四歲教到如今長成一個俊美青年,還從未見過燕淩卿和他說過這么多好話,還是為了另一個人。 明明相識不過一個月,關系便已經(jīng)這么親密。若是時間長久…… 岑瀾暗下神色。 這魔修果然詭計多端,怕是淩卿已被對方迷的五迷三道了。 果然得早點…… “師尊,你要教我什么?” 思緒被打破,岑瀾回神,便看見那清秀少年望著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干凈透徹,像是全然信任著他似的,同只尚在幼期的小貓一般懵懂。 “師尊?” 見岑瀾不回答,那少年一副疑惑地歪了歪頭。 岑瀾不知為何神經(jīng)居然松弛了些,他斂眸,淡聲道:“過來?!?/br> 葉敬酒“嗯”了一聲,低著頭朝岑瀾挪了一小步。 岑瀾:“……” 岑瀾眉心跳了跳,冷聲道:“我讓你湊近些。” “湊、湊近是多近?”葉敬酒小聲道,“現(xiàn)下還不夠近嗎?師尊?” “若是不知道要多近,腿也沒必要留著了?!?/br> 這便宜師尊怎么這么兇殘! 葉敬酒當即被嚇得趕忙朝岑瀾走得再近些,直到布料都要碰到男人的腿才堪堪停下。 “這樣夠近嗎?師尊?” 若是再不夠,他可就心下一橫坐上去了! 岑瀾望著近在咫尺的小魔修,因是還未成年,又或是生長緩慢,身形居然同女子一般嬌小,更不論那被腰帶系緊后顯得盈盈一握的細腰。而他身上……竟還透著一股甜甜的奶味兒。 便是尚未成年,心思便已如此之深,長大了還得了。 他淡聲道:“閉眼?!?/br> 那魔修聞言便眼睛閃爍,又因無法拒絕,只能猶猶豫豫地閉上眼睛。 岑瀾垂眸望著他,兩手指合并運行功法。 這是要做什么? 葉敬酒滿腹疑問,卻也不敢向師尊提問,只能硬著頭皮找岑瀾說的做。 總不會上來就殺了他吧……哈哈…… 葉敬酒閉上眼睛,視線頓時陷入昏暗。 便是閉的快要睡著了,他眉心忽然感受到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 葉敬酒心下一動,便知曉那是師尊的手指。 還未多想,他腦海中一個不屬于他的意識冰冷霸道地闖了進來。 岑瀾正在探測他的識海! 葉敬酒嚇得立馬什么都不敢想了,只想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心里默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倒是闖進葉敬酒識海的岑瀾停下了侵入。 岑瀾此刻十分意外。 他原以為這魔修的識海必定是污穢不堪的,然而,這少年的識海卻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的識海都要來的干凈。 那少年識海中幻化的場景竟是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地,微風吹拂,頭頂一片星空。 往日因精神受傷而隱隱作痛的腦海,竟然隨著進入這少年的識海而平復下來,甚至傳來了暖洋洋的舒服感。 ……怎么會? 自那年與花不笑戰(zhàn)斗后岑瀾便遺留了嚴重的精神創(chuàng)傷,幾十年來,他尋求了上千種秘法和醫(yī)術企圖治愈傷病,卻因是花不笑用上古秘法造成精神創(chuàng)傷而無法根治,只能勉強在頭腦劇痛時緩解些許痛感。 然而現(xiàn)下他進入這魔修識海,竟是能感受到那精神創(chuàng)傷一點點在修復,有了根治的希望——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難不成是花不笑設下的計謀? 岑嵐退出識海。 他眼底深沉,冰冷俊美的臉龐寒霜覆蓋,掃向面前尚且閉著眼睛的少年。 那清秀的小臉尚且透露著稚氣,嘴巴抿著,臉頰因此鼓鼓的像是塞了儲備糧的小松鼠,很是可愛。 罷了。 既是計謀,只要能治愈他的精神創(chuàng)傷—— 碾碎就是了。 葉敬酒察覺到岑瀾已經(jīng)退出他的識海,卻依舊不敢睜眼。他因懼怕岑瀾在他腦子里發(fā)現(xiàn)些別的東西,比如雙性爐鼎啊、穿越者身份啊、原書劇情啊什么的…… 那他就完了,哈哈。 正這樣崩潰地想著,葉敬酒忽然聽到男人清冷的嗓音。 “從今往后,你跟著本座一同修行?!?/br> ……嗯? ……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br> 他不要?。。。?/br> 葉敬酒不敢置信,他抬頭,師尊正冰冷地看著他,讓他崩潰的心壓根不敢拒絕。 然而,想想大師兄,想想大師兄的美人揉頭暴擊,想想大師兄手把手教他修煉…… 不行,他絕對不要離開大師兄!??! 葉敬酒咽了口唾沫,開口試探道:“那個師尊,我、我還是算——” “既是想修煉天級功法,就不必想著耽于享樂?!?/br> 師尊俯視著他,“本座給你一天時間收拾行李,一天之后,便來靜修殿?!?/br> 什、什么? 不止是修行,還要住在一起??? 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要—— “葉敬酒,”男人眼神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回答本座?!?/br> “……弟子知道了,師尊?!比~敬酒垂頭喪氣道。 —— “師尊讓敬酒你同他一起修煉?”燕淩卿驚訝道。 葉敬酒貼著大師兄,雖已掌握御劍飛行,卻還是同大師兄一起,頭頂著男人的下巴,不情愿地點了點頭,“我也不知為何,師尊忽然就這樣說了。大師兄,我還是想同你一齊修煉,你幫我同師尊說說吧!” 燕淩卿感受到小師弟的依賴,眼眸閃了閃,卻還是說道:“師尊決定的事情,既是我也沒辦法。小師弟……你跟著師尊修煉是天大的機緣,便是常人求著也斷然求不來的,既然事情已定,便好好同師尊修煉一段時間。等你功法修煉好了,大師兄便去接你。” 燕淩卿想的簡單,只以為師尊想讓小師弟快點修煉好功法,等掌握功法的要點,便能回來同他一起鞏固。卻全然不曾想過,若是小師弟一去不復返了怎么辦…… 見一向疼愛他的大師兄都這么說了,葉敬酒只好不情不愿地答應自己一定會好好跟著師尊修煉。 然而到了晚上,因是心慌,葉敬酒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下離他成年也不足兩個月了,若是同岑瀾修行,葉敬酒就沒辦法繼續(xù)找壓制他身體的秘法。而一旦秘法失效,他便會被迫陷入極度瘋狂的情欲之中,那時他又該如何是好? 要知道,他一直用秘法抑制身體,卻也因此成長起來的情欲被一點點積累起來。而一旦雙性爐鼎成年,秘法失效,那瘋狂積累的情潮將會作為他的第一份成年禮迅速將他淹沒,理智盡失。 他自己去求斷然是沒辦法,但若是大師兄幫他說說好話…… 葉敬酒一咬牙,便穿著單薄的睡衣朝燕淩卿的住處跑去了。 “大師兄?。?!” 夜深,葉敬酒看見燕淩卿的住處還閃著昏黃的油燈,心急如焚之下便想也不想推開了門。 然而剛打開門,沖擊大腦的絕美畫面便瞬間讓葉敬酒啞了口。 只見大師兄赤裸著上身,白玉般的rou體肌理分明,腹部上的腹肌還閃著水光,格外色氣。而那挺實的胸膛,肌rou隆起的手臂,以及正側著頭擦拭濕發(fā)的絕世大美人正睜大眼睛、一臉驚訝地望著他。 “……敬酒?” “大、大師兄……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剛洗澡……”葉敬酒漲紅著臉解釋道,鼻頭卻忽然一癢,流下溫暖的液體。 葉敬酒用手一摸,摸到一手鼻血,頓時羞恥地不敢抬頭,只吶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燕淩卿臉頰微紅,說不上什么感覺,因是被小師弟看見,燕淩卿也沒感到反感,反倒有些害羞。 他咳嗽了一聲,顧不上尚且濕著的長發(fā),趕忙披上單薄的里衣才溫聲道:“敬酒深夜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便是被提醒了正事,葉敬酒才晃過神來。 他抬頭望著大師兄,小聲道:“師兄……我……我不想同師尊一齊修煉。” 燕淩卿沒想到小師弟還在糾結這事,有些無奈,“這到底是為何?敬酒你不是想同師尊學習功法嗎?” “我……我……” 他自然是不想修煉著修煉著他就忽然發(fā)情了?。。?! 然而這種事情又怎么說得出口。 除非…… 只能這樣了。 葉敬酒咽了口唾沫,他咬了下嘴唇,神情變換了好幾次,才抬頭鏗鏘有力道:“我!我!我喜歡大師兄!喜歡你!我不想和大師兄分開!” 說罷,他又失去了勇氣,期期艾艾地看向燕淩卿。 其實……這也算不得什么假話…… 大師兄他會怎么回答呢? 肯定會討厭他吧……自己寵愛的小師弟忽然對自己表白這種事情,常人肯定接受不來。 他看向大師兄,對方怔然地望著他,和他對視時,還是什么都沒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大師兄忽然輕笑了一聲,嘆了口氣,“小師弟是因為不想同師尊一起修行才找的這借口吧?大師兄答應幫你,但以后不能用這借口再來——” 燕淩卿話還未尚未,懷里忽然沖進來一個小炮彈,直把他撞得向后推了好幾步,被這小炮彈撞倒在了床上。 他愕然抬頭望去,只瞧見小師弟神色委屈,眼圈發(fā)紅,大聲道:“不是那樣的,我不是利用大師兄!我……我是真的喜歡大師兄……” 只是可能這種喜歡,尚且還沒深到愛上大師兄的地步…… 燕淩卿怔住,眨了兩下濃密的睫毛,正要說話,小師弟就扎在懷里不斷地亂扭,嘴里哼哼唧唧道:“所以大師兄幫我說說嘛!我喜歡大師兄、只想同大師兄在一起……” 燕淩卿心下無奈,本想等小師弟撒完嬌再同他說話。 然而隨著那柔軟嬌小的身軀在懷里不停亂扭,小師弟柔軟的小屁股正抵在他胯下扭得愈發(fā)起歡,又因兩人衣服都十分單薄,竟是抵著他胯下的roubang扭著扭著便將那沉睡的巨物喚醒了。 那roubang逐漸勃起,又硬又燙,抵在少年的屁股上時,似乎還戳中了一個異常柔軟的部位。那部位觸感十分奇怪,燕淩卿心下覺得怪異,卻因快感被逐漸喚醒而沒有深究,只紅著臉,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蓋上小師弟柔軟的黑發(fā),啞聲道:“敬酒……起來……” 而葉敬酒,他便是在大師兄的roubang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抵在他saoxue上時便不敢再動彈了。 那saoxuesao的很,因為已經(jīng)享受過情欲的滋味,雖然尚沒破處,卻已然開始因roubang相抵自己產(chǎn)生快感,流出了黏答答的sao水。 葉敬酒埋在大師兄的脖頸那沒敢抬頭,他并直腿,就怕sao水透過布料洇透到大師兄身上,腦子一片混亂。 “大師兄……我……我……” 葉敬酒埋在大師兄頸上,蹭了蹭師兄光滑的皮膚,害臊得差點哭出來,“我不是故意耍流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