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指jian/仆人意yin/門縫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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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狀的卵在離開邪神的軀體,進入安杰羅的zigong之后,先是在zigong壁內(nèi)來回滾動碰撞了幾下,便很快像是融化一樣成了一攤粘稠的液體,附著在安杰羅的zigong內(nèi)部。畢竟這卵是邪神的子嗣,也可以說是邪神在這個空間世界內(nèi)具象固化的一個分身,可以表現(xiàn)為任何形態(tài),不需要安杰羅真的像人類女性一樣挺著巨大的肚子去告訴所有人他懷孕了。 當然,這個胎兒,或者說分身想要順利成長,需要的能量也和普通的人類胎兒絕不相同,而安杰羅孕育祂的時間也注定會相當漫長。 安杰羅在高潮的失神中感受到了一點身體的變化,但是很快就接受了,畢竟作為祭品,這是他的主要用途之一。剛才那一次高潮勉強還算是暢快,但是對于連著積蓄了五天情欲的身體來說,依然是杯水車薪。 “吾神……我的……主人……請,求你允許我……請給我更多……更多……”安杰羅半轉(zhuǎn)過頭,用側(cè)臉輕輕地磨蹭著搭在那里的一根觸手,四肢雖然還被扯開束縛著,含著邪神性器的rou逼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瘋狂地蠕動吸吮,想要得到真正的cao弄。 面對小祭品那發(fā)情母貓似的呻吟和邀請,邪神確實沒有拒絕的想法,只不過祂現(xiàn)在這個展露部分真身的形態(tài),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會削弱祂本身的一些觸覺,所以這種時候他決定重新穿上那件人皮衣服,通過普通人類的感官好好享受性交的樂趣。 收回了大部分觸手,再次以管家的外表站在窗前的邪神,拉著祂的“主人”的腳踝,將人扯到了豪華大床的邊緣??粗@位年輕英俊的富豪先生因為情欲即將得到滿足而興奮地顫抖,皮膚泛起大片的潮紅,這樣的情景,即便是邪神也會感到愉快。只是祂念頭一動,將一根精神細絲投放到同一層走廊末端的仆人房里,略微刺激里睡在里面的人一下,然后才開始享受今晚的美餐。 富豪先生修長柔韌的雙腿再度向上翻轉(zhuǎn),背部懸空,膝蓋抵在了腦袋兩側(cè),屁股自然地分開,任由邪神欣賞著雙腿之間的美麗風景。前后兩朵綻放的rou花都是糜爛的熟紅色,后方的rouxue里面塞著邪神額外留下的一根觸手,現(xiàn)在能夠款待主人的自然只有前面的陰泬。 邪神用手掌分開兩瓣大yinchun左右壓住,又將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蚌rou似的陰阜里面用力摳挖抽插。安杰羅的身體在改造之后雖然格外敏感,但是相當結(jié)實耐cao,輕易不會玩壞,否則根本無法承受邪神的性器和觸手和蹂躪,更何況安杰羅的身體相當喜歡這種略帶疼痛的粗暴玩法,玩得越狠,水就噴得越多。 “?。 魅?,再……用力……更深……插進來!”安杰羅爽得雙眼上翻,雙手撐住床褥努力保持著平衡,同時扭動身體,興奮地配合邪神的抽插玩弄,高叫著噴出了大股的yin水。 主臥室外傳來輕得幾乎不存在的開門聲,但是對于邪神來說這卻是無比清晰,昭示著有人正在進入這間正上演著yin靡畫面的臥室,更何況這個人本來就是他招來的??粗鴾S陷在yin欲海洋中的小祭品,邪神心中暗笑,低下頭將安杰羅逼xue里的yin露吸吮了大半,剩下的全都抹在這個管家身體的結(jié)實巨大的roubang上,然后居高臨下地插進了安杰羅浪蕩饑渴的rou道里。 安杰羅被主人插得魂都要爽飛了,一邊扭動身體放浪yin叫,一邊拼命要求著更多,更多。這一方面是因為邪神的改造實在成功,安杰羅在祂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副用來承載yin欲的工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邪神方才送進他zigong里面的卵,在發(fā)育成長的過程中會刺激孕育著祂的母體瘋狂渴求混雜著大量情欲的jingye或者yin水,這也注定小祭品在孕育邪神子嗣分身的過程中會變得也越來越y(tǒng)in蕩。 當然,我的祭品不需要低下頭去乞求別人,我會讓你散發(fā)出無比誘人的魅力,讓你那個所謂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主動送上你渴望的東西——邪神一邊飛快地抽插,拉扯著肥厚的外陰蚌rou去包裹碾磨這具臨時軀殼的yinnang,一邊愉悅地想著。 邪神控制這具軀體射精的時候,安杰羅也已經(jīng)被插得再度噴出了yin水。失去了支撐之后四肢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神情有些慵懶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向兩側(cè)敞開的雙腿之間只有他自己yin水留下的濕潤痕跡,半點白色的jingye都看不見。 邪神抽出自己射精過后軟下來的jiba,下方鼓脹的yinnang已經(jīng)徹底干癟下去。當初選擇這副身體的時候,一來是因為管家這個身份比較方便,二來也是因為這副身體的本錢確實很不錯,長得也足夠英俊,能夠陪伴主人出入一些場所不至于丟人,也能隨時隨地滿足小祭品的需要——只不過這次被榨得狠了一些,雖然是被邪神暫時寄居,可是在zuoai的時候還是要消耗身體本身力量的,再這么來幾次的話,恐怕就需要換一副身體了。 邪神無視軟垂的jiba,赤裸著身體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幾乎是rou眼不可見的瞬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邊上。安杰羅現(xiàn)在居住的這棟豪宅相當奢華,主人房的臥房也是個套間,分為內(nèi)外兩部分,內(nèi)部是真正睡覺休息的地方,外面則是個臨時的小客廳,供主人更換睡袍等貼身衣物,畢竟更加正式的衣物還有真正的更衣室和衣帽間。 而此刻,隨著邪神猛地拉開分隔內(nèi)外的那扇門,一個身影一聲驚叫,直接摔了個跟頭滾進了臥室內(nèi)部,從姿勢上看,這個人方才應(yīng)該是趴在臥室的門縫邊上偷窺,而從胯下鼓鼓囊囊的褲襠來開,很顯然已經(jīng)看活春宮看了好久了。 摔進來的人正是安杰羅以富豪身份回到王國首都之后雇傭的男仆,具體招聘的事情不需要他插手,他只不過是在發(fā)現(xiàn)這個仆人確實挺好用之后將其晉升為貼身男仆而已。男仆在看到管家先生跟隨雇主進入臥室之后,自己也回到了走廊盡頭的仆人房,通常來講他都會快速進入睡眠狀態(tài),抓緊時間休息,以應(yīng)付主人隨時會有的召喚,可是今天晚上卻不知道為什么,眼前浮現(xiàn)的一直是他的雇主,那位年輕英俊的富豪先生行走在明亮燈光之下,行走在柔軟地毯之上的美妙身影。 “唔……”男仆發(fā)現(xiàn)只要稍微這么想一想,自己居然就已經(jīng)難以控制地硬了。他覺得這不是他的錯,反而應(yīng)該怪他的雇主,那位富豪先生太有魅力。仆人與主人有著不同的圈子,很多時候主人之間或許關(guān)系并不融洽,但是仆人之間卻是會共享消息的,主人們對此大多心知肚明,但卻并不會刻意阻攔,畢竟這也是一條了解對方主人的消息渠道。 可是有些消息卻是只會在仆人之間,甚至是關(guān)系密切的仆人之間暗中流傳,畢竟那通常會涉及到一些陰暗的故事,或者某些對于女主人甚至男主人的yin穢的、骯臟的幻想。最近一個多月以來,這種幻想的主人公有八成以上都是他家這位弗蘭切斯科先生。 男仆閉上眼睛,半褪下內(nèi)褲,左手揉搓著微涼的囊袋,右手開始擼動著硬起來的jiba。他還很年輕,精力很旺盛,哪怕每天的工作都很繁重很耗費精神,卻還是隔一天就要找機會釋放一下。 男仆的右手一邊擼動,一邊回想著仆人們之間那些帶著厚重顏色的笑話。有一個專門給某位男爵養(yǎng)馬的下等仆人,在來到王國首都之前曾經(jīng)給人口販子做過掮客,販賣的不只是苦力,還有數(shù)量不少的娼妓,號稱在“身體識別”上有著特殊的能力,在給娼妓們定價的問題上積累了不少經(jīng)驗。他在看到安杰羅·弗蘭切斯科先生的第一眼,就在仆人們的閑聊中表示,這位看上去保守得近乎圣潔的紳士,在私底下絕對是個放浪的婊子,而且是連妓院里最饑渴的妓女都甘拜下風的那一種。對于這種說法,仆人們大多嗤之以鼻,至于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邊打著手槍,男仆突然想到了方才管家跟著進入臥室時候的情景,按照王國首都的某些風氣來推測,聘請這種長相格外英俊耐看的管家,確實有可能是居心不良的,但是如果男主人本身比管家更富有魅力的話……男仆的呼吸猛然變得急促,右手移動的速度開始加快,同時感覺神經(jīng)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開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著主人房內(nèi)現(xiàn)在被壓在床上呻吟的,究竟是平日里一直木著臉的管家,還是那位英俊的富豪先生。 “不行,我要去看看!”男仆像是被什么東西蒙蔽了神智一樣,做出了平日里絕對不會,也不敢做出的舉動,他雙眼被yuhuo燒得通紅,草草穿好內(nèi)褲和外褲,連上身的襯衫都沒有整理,光著腳就像夢游一樣走出了仆人房。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一樓大廳那些在舞會之后負責收拾打掃的仆人絕對不會走上三樓,其他值夜的仆人沒有召喚也不會輕易出現(xiàn),男仆看著空蕩的走廊,竟然有一種自己也是這棟房子的主人之一的錯覺。 走廊里厚實的地毯吸收了男仆的所有足音,他停在主人臥房的外面,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緊閉的房門居然敞開了一道縫隙——他的思維此時如果具象化,簡直就像是被貓咪隨意玩弄過半天后的毛線球,居然認為這敞開的房門,是主人邀請他進入的表現(xiàn)。男仆幾乎無聲地進入了主人臥室的外間,回身關(guān)好房門,然后在內(nèi)間同樣留著一條縫隙的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彎腰看向了光線明亮的室內(nèi)。 他聽到了臥室內(nèi)間傳出一連串能把死人喊硬,能夠讓整個王都的娼妓聽后都暗自嘆服自愧不如的高亢放浪的yin叫。 這聲音的主人,果然是那位被仆人們意yin了無數(shù)遍的富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