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喜竟然是個雛兒,還喜歡在青樓里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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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石鎮(zhèn)雖然位于西域與中原交界處,但因?yàn)橥鶃砀髀啡笋R眾多,四方旅人匯集于此,各種文化交織在一起,在這里形成了難得的兼容景象。因奇人異事多,民風(fēng)也較為開放,所以打聽消息自然也方便些。 只要稍稍給些銀兩,就能獲得不少有用的信息。 合歡宗最不缺的就是金錢,所以鐘窈窈身上帶著許多銀票,而且還都是全天下通用的銀票,可以到各大鋪?zhàn)觾稉Q。她隨便出錢就是一兩黃金,小廝們自然殷勤相待,知無不言。 “小姐,你說的這位公子那可太出名了。青石鎮(zhèn)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不僅樣貌英俊,身材高大,而且修為極深。據(jù)說他師承無極宗師,修煉的乃是獨(dú)立于仙門的特殊功法,聽說修煉此功法的人,都要保持童子身。他雖然面相姣好,但這些年被無數(shù)女子倒追,卻始終不曾貪戀女色,乃是人間難得的真君子?!?/br> “魏公子嗎?當(dāng)然知道。青石鎮(zhèn)里沒人不認(rèn)識他的吧。要說他是怎樣一個人,不好形容,因?yàn)槲覀兤綍r也見不到他。他行蹤不定,有時候會在青石鎮(zhèn)待一陣子,也又時候會消失不見。具體去干嘛我也不知道,反正沒人知道。” “魏公子的軼聞?嘶,那可多了。聽說當(dāng)朝宰相千金慕名前來拜訪,魏公子不僅果斷拒絕,而且還對她冷眼旁觀,連當(dāng)今公主賜婚他也不肯接受呢。據(jù)說他今年二十多了,仍未娶妻,且并無仰慕之人,別人想給他介紹女子都難。大家都說他像個出家人,可惜了這副好皮囊?!?/br> “嗐,他不僅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而且還是出了名的高冷無情。聽說如有人刻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勾引他,他不僅會把對方手腳剁了,還會剜了對方眼睛,把尸體扔去喂狼。” “哦,對了,他還養(yǎng)了一條大狼狗,很兇狠,平時也沒人敢招惹。” “他是孤兒,沒有親戚朋友,一直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哦,你要說熟悉的人,那怡紅樓的老鴇大概和他稍微親近些。因?yàn)槁犝f他特別喜歡怡紅樓的美酒,時不時就會去怡紅樓喝酒,自然就與老鴇熟識了?!?/br> “魏文喜魏公子在這青石鎮(zhèn)可是出了名的大人物,整個青石鎮(zhèn)就仰仗他的微風(fēng),才能在這地方立足。他修為高深,行蹤不定,平常人想見他都難。不過小姐你還真是找對人了,我知道他在哪兒,他有個常住的住處,您隨我來?” …… 打聽了一通過后,鐘窈窈終于碾轉(zhuǎn)打聽到了魏文喜的下落,也獲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雖然和系統(tǒng)概括的差不多,但她發(fā)現(xiàn),魏文喜原來不近女色是因?yàn)樾逕捔颂厥獾墓Ψā2贿^他確實(shí)生性高冷,即使他不修煉這心法,一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別說女子了,平常男子跟他說幾句話,也都會被他的冷漠給嚇到。 難怪長這么好看還沒娶妻生子呢,敢情現(xiàn)在還是個雛! 鐘窈窈微微一笑,那豈不是自己賺大發(fā)了,于是立馬跟著這位小廝前往魏文喜常住的地方。 繞了七八條街,終于走入一處繁華地帶,此時正值傍晚,人聲嘈雜,周圍彌漫著一股胭脂粉的味道。只見剛?cè)胍?,這里逐漸開始熱鬧起來,原本緊閉的門窗紛紛打開,門前的燈也逐漸亮起來,巷子里往來無數(shù)男子,有衣著華貴的,也有扮相樸實(shí)的,門口站著的女子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摸著nongnong的胭脂香粉,正身姿妖嬈地與往來的貴客打招呼。 “公子,進(jìn)來玩玩呀~”聲音嫵媚動人。 沒錯,小廝帶她來的地方,正是煙花巷。 鐘窈窈有些意外,還以為會帶她去什么地方呢,結(jié)果他媽來到了青樓! 見鐘窈窈瞳孔震驚到樣子,小廝解釋說,其實(shí)魏文喜住哪里大家也都不知道,因?yàn)樗看蝸砬嗍?zhèn)都住在客棧里,而且是好幾家客棧隨機(jī)住,反倒是這怡紅樓是他經(jīng)常來的地方,而且?guī)缀醮未味紩?。夜里是他最常出沒的時候,但他也只是來這里喝酒,并不做其它事。 聽了這話,鐘窈窈就更疑惑了。 你說一個平時高冷無比不近女色的人,非要跑到這青樓里喝酒,這不是奇了怪了嗎! 青石鎮(zhèn)酒館這么多,他就偏偏喜歡這里的酒?就算真的特別喜歡,那還不能多花些銀兩,讓小廝幫忙跑腿買幾壺給他送過去?非要來這青樓招惹是非? 這人不是真的腦子有坑,就是故意隱藏了好色的本性。 嘖,都說禁欲系男神一旦放飛自我,那比普通人還厲害,據(jù)說床上猛起來也非同小可。 她想著,魏文喜這么多年還沒破處,好歹也是個年輕氣盛的小伙,沒有性生活,那平時估計(jì)挺壓抑的吧? 雖然嘴上說著不好女色,誰知道他內(nèi)心是不是極度渴望風(fēng)花雪月但又礙于功法無法實(shí)現(xiàn)呢。所以只能來這風(fēng)月場所看一看,瞧一瞧,欣賞美女舒緩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這么一想,鐘窈窈覺得一切就變得合理了起來。 借著喝酒的名義在這看美女,確實(shí)是高冷男神常用的套路,別人看不穿,不代表她這個資深海王看不穿。什么男人她沒見過,尤其是嘴上說著高冷,故作清高的,可能私底下越風(fēng)sao浪蕩。 于是鐘窈窈又問道:“那如果他破功了呢,會有什么影響?” 挺好奇的。 畢竟她是要攻略這個男人的人,遲早要交歡,那如果他破例和她zuoai,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呢? 結(jié)果小廝聞言笑了,說道:“我覺得,這世上誰都可能有例外,但魏公子絕對不會破功。因?yàn)樗@個人……” 忽然,小廝壓低了聲音,瞅了眼周圍,悄悄湊近她說道:“沒有心?!?/br> 哦? 見他神神秘秘的忽然壓低嗓門,鐘窈窈就有些不解,問道:“你干嘛忽然說話這么小聲?” 小廝嘆了口氣,說道:“姑娘,你不懂,這里人多眼雜,有些話還是小聲點(diǎn)說為妙,萬一傳到魏公子耳朵里,那可就不好了?!?/br> “他又不在這,怎么能知道你說了什么?!辩婑厚翰恍夹Φ?。 結(jié)果小廝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雖然他人不在這,但這周圍都是他的眼線。你瞧見這巷子里最大的那個青樓沒?” 鐘窈窈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見巷子盡頭有一處較其它建筑更為華貴的樓閣,門上寫著三個大字——怡紅樓。 這整個青石鎮(zhèn),最大的青樓就是怡紅樓。 怡紅樓的生意也是最好的,門客絡(luò)繹不絕,車如流水馬如龍,掛著的燈籠也最多,明顯比起其它的青樓要貴氣些。門前往來的貴客也都打扮得光鮮亮麗,看起來達(dá)官貴族也有不少,還有些文人sao客也捏著扇子前來青樓里玩耍。 小廝就指著怡紅樓說道:“這怡紅樓里里外外都是認(rèn)識魏公子的人,別看這些姑娘們好像沒啥心眼,其實(shí)她們精明著呢,還有不少人對魏公子心生愛慕。你要是敢說一句魏公子的壞話,被她們聽見了,可得被她們一頓毒打?!?/br> 哦,原來這些都是魏文喜的女粉。 不,應(yīng)該說是唯粉,唯魏文喜是瞻,別人都不能說她們愛豆的壞話,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看來這魏文喜果然很受姑娘們歡迎啊。 鐘窈窈看了眼門前的姑娘們,個個都很年輕,小的看起來估計(jì)才十三四歲,大一點(diǎn)兒的,應(yīng)該也才二十出頭,看起來也確實(shí)是會追星的年紀(jì)。 “姑娘,路我已經(jīng)帶到,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行告退了啊?!毙P打著哈哈,似乎對門前的那些青樓姑娘有些膽怯,并不敢繼續(xù)往前走了。 看來他應(yīng)該是以前說過魏文喜壞話,不小心被她們聽見了,然后被毒打了一頓。 鐘窈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廝就急匆匆走了。 正當(dāng)她琢磨著怎么才能避開這些女粉,打聽到魏文喜的消息時,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嘈雜聲,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身后擁擠的人群里傳來一陣sao動,眾人擠作一團(tuán),似乎都在往后看。 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鐘窈窈也好奇地往后望去,便看見有個身材修長挺拔的人緩緩從人群中走出。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翠青色長袍,內(nèi)襯有水藍(lán)色的翻袖,腳上踏著一雙木屐,身形削瘦,但個子很高。他面若冠玉,劍眉修長微微上揚(yáng),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中帶著點(diǎn)點(diǎn)寒光,高聳的鼻梁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薄唇微抿,臉上透著一股清冷的氣息,仿佛一朵冰山雪蓮,渾身散發(fā)著寒意,讓人不敢靠近。他長發(fā)如墨,挽于腦后,垂于腰間,更顯得他肩寬腰瘦身形修長。 俊美的面龐,加上他身姿卓越,行步如風(fēng),氣質(zhì)翩然,宛若謫仙。 此時,他正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 經(jīng)過時帶起一陣微風(fēng),風(fēng)中彌漫著一股清淡的香氣,很好聞。 “魏公子回來了!” 忽然人群中不知誰喊了聲,頓時周圍的人都?xì)g喜地瞪大眼,擁擠著往前,死死盯著他俊美的臉看。怡紅樓前的姑娘更是眼神迷離,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仿佛看著天神般,眼中全是愛慕之心。 可魏文喜卻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對這種情況習(xí)以為常,依然冷著一張臉,頭也不回往怡紅樓走去。 眾人紛紛盯著他的背影看,眼中帶著癡迷,直到他消失在怡紅樓里,這才失望地收回視線,各自散去。 鐘窈窈始終站在路旁圍觀,她抱胸看著消失在怡紅樓里的魏文喜,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果然見畫不如見真人,系統(tǒng)給的畫哪里有他現(xiàn)在的美貌半分,大活人就是不一樣,往這街上一站,就像是個吸鐵石,牢牢把眾人的視線全都吸引了過來。她也不例外,剛剛也看愣了好半天,饒是她這個見過無數(shù)帥哥的人,依然對魏文喜的臉十分沉迷。 可是她野心勃勃,不僅饞他臉,還饞他身子。 鐘窈窈摸了摸下巴,盯著怡紅樓打量了片刻,看見門口站著的老鴇,腦海中忽然有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