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就是改起來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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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我屈膝坐在馬桶蓋上,不想出去。我的腦子里反復回蕩著顧長星說的話——舔干凈。 我覺得這次,不管我失去了什么記憶常識多不靠譜,我也知道——我雷這個。 想想就覺得惡心?。【退闶巧洗?,zuoai的時候,也怎么能和這個聯系起來!舔干凈……他怎么說得出口?!我現在渾身都不舒服,剛才小便的時候更是——啊!蒼天??!收了顧長星吧! 64 敲門聲。 “霜霜?!?/br> “你今天也不能睡這里面啊。” “出來嘛。” 敲門。 “霜霜,我知道錯了?!?/br> 咚咚咚。 “霜霜——” “我要進去把你拖出來了哦——” 這天殺的房子,每個門鎖都是鎖不上的。 門開了一半,顧長星探頭看我,露出一個討好似的笑容。 “霜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你覺得自己未成年,我也是個成年人了……成年人zuoai做的事,多正常啊!” 我說:“我不是未成年,但我也不是性變態(tài)?!?/br> 他看上去非常苦惱地抓抓頭發(fā)。 “霜霜……”他欲言又止,止又復言,“永遠不要相信一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哪怕他并不在床上——” 哈? 他繼續(xù)解釋說:“我只是在調節(jié)氣氛。哎呀,讓你興奮一下,不會真舔的。” 什么?這是在怪我開不得玩笑嗎? 我正苦思冥想罵回去的話,顧長星卻又補上一句: “當然,要是你自己要求我這么做,我也不會覺得為難就是了?!?/br> 就是個什么就是?。?/br> 我抓狂。我的生活為什么淪落成這樣?就算我不記得一切,我肯定也不該是和這樣的人同居。我喜歡干干凈凈,規(guī)規(guī)矩矩,顧長星完全就是這倆詞的相反概念。 65 顧長星銀白的眼睛眨巴眨巴。 “你看,我都軟了?!?/br> 誰要看啊! “不會碰你的,走啦~” 他走過來了。 我知道我還是得下他給我的這個臺階。就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非常不爽。 “回臥室吧,你穿得這么少,感冒了怎么辦?” 他的手碰碰我涼涼的手臂。我看著他的手,漂亮得可以當手模的手,可是想到他摘手套最大的可能是為了方便自慰,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躲開他的手,站起來。 “別跟著我。”我指著他說。 顧長星抬起雙手做投降狀。 “知道啦,女王陛下?!?/br> 66 然而第二天早晨,我醒過來時,發(fā)現我枕在一個人的手臂上,腰上搭著他另一條胳膊。我的后背幾乎貼著他的胸膛,他晨勃的yinjing頂著我的腿根。 我受到了驚嚇。那一刻,我感到自己應激的大腦指揮著我快點去抓住什么,調動什么,離開這個禁錮我的懷抱……但那個感覺落空了,我—— 我頭痛。 痛得我渾身抽搐了一下,沒掙開他,只是把他弄醒了。 顧長星輕輕啊了一聲,好像他很無辜,不知道他是怎么躺到床上來了似的。 他當然知道,竟然毫不羞愧地和我說:“本來想偷偷抱抱你,沒想到不小心睡著了,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 然后呲牙咧嘴,說他胳膊被我枕麻了,動不了。 “麻了?”我皮笑rou不笑地問,“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揉揉啊?” 他露出一副浮夸的羞澀表情:“霜霜愿意揉,那自然是讓我受寵若——嗷?。?!” 67 我首先洗漱完畢,然后才輪到顧長星用衛(wèi)生間。我聽見淋浴聲。 閑著也是閑著,我就想,去做早餐吧。 68 “炒太久了?!鳖欓L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身后,嚇了我一跳。他從我背后伸出手,隔著我的手握住平底鍋和鍋鏟,把炒雞蛋倒進盤里。 “這份我吃,嗯,霜霜,我們再炒一份吧!” 69 我可搞不了那種危險動作,我讓他一個人炒。 我坐在餐桌前,看著他——白褲子,白襯衫,白手套。 “你為什么總要戴手套???”我問。我真的,太好奇這個問題了! 可是顧長星不說話。他這又讓我心里打鼓了,我不會問了什么雷區(qū)了吧,啊我果然不應該因為他看起來那副對我關懷備至有求必應呵護有加的模樣就掉以輕心…… 顧長星突然回過頭來:“啊你剛剛是不是和我說話來著我發(fā)呆沒聽見,你問什么?” 呃。 70 我重復了一遍我的問題。顧長星關了電磁爐,裝盤。他笑了一聲。 “感覺就像是重新回到少年時代,”顧長星說,“你問過我的所有問題,你以前都問過。” “啊,是嗎……” “可你曾經告訴我說,你從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對我一見鐘情了。為什么現在,你卻沒有呢?” 要是我沒共情到他的傷感和落寞,我就太冷血無情了。 可另一方面,我就是抗拒他啊,就是覺得自己不喜歡他啊。 “抱歉……”我低聲說。 顧長星搖搖頭。他張開手指,看著他的手,說:“我小時候一直被要求戴手套,除了在自己的房間里,任何時候都不能摘。這個要求已經固化成了我自己的習慣,習慣就是……改起來會很難受。啊,對了,穿白色也是。好啦,吃早餐吧。今天想不想出去玩啊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