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趕走老攻的炮友,親自坐上大roubang,結(jié)果被干爆生殖腔)
林致攔了輛出租車,只說跟緊前面那輛,司機師傅還以為這是在演什么警匪劇的戲碼,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幾十年車技全使出來,一路牢牢咬住車屁股,可突如其來的一個紅燈還是讓他們跟丟了。 “剛剛要是再快點就好咯!”司機望著信號燈,一籌莫展。 好在這里離宋緒明的公寓已很近,林致報出地址,唯有賭一把。 在公寓樓下,果然看到了宋緒明的車。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宋緒明如果把人帶去酒店,他該怎么辦好? 林致沖進公寓里,電梯卻遲遲不下來,他心急如焚,索性往消防通道跑,一口氣爬上了十二樓。人在火燒眉毛的時候,腎上腺素激增,竟是不知道累的。他滿腦子只?!安灰觥?、“不要做”,兩階作一步跨,一時間連自己酸痛難忍的腿都感覺不到了。 終于來到宋緒明門前,他使勁按門鈴,響了幾聲沒動靜,便再按,如此反復幾次,門驟然拉開了。 門里正是他先前看到的青年,臉很漂亮,領(lǐng)口雖敞著一大片,褲子卻穿得好好的,看上去還沒有開始做。林致心臟猛然落回了肚子里,此時才想起呼吸,他重重喘了幾口氣,肺部灼燒著瘋狂的痛感。 沒聞到任何信息素,對方是Beta。 Beta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滿臉不爽,“你誰?” “我找宋緒明?!绷种吕硪矝]理他,視線徑直越過他的肩頭,只能看見臥室的門半開著。 “他在忙?!盉eta顯然為林致對自己的無視而不快,冷冰冰扔下一句便要關(guān)門。 林致早料到有這一招,伸出手握住門板,卯足了勁,手背血管都顯露出來。Beta扒了兩下沒扒開,也不能真夾斷他的手,大怒,“你有???” “我沒病,我找宋緒明?!?/br> Beta與他對峙良久,終于忍無可忍,朝房里喊道,“宋緒明,這兒有神經(jīng)?。 ?/br> 靜了一會兒后,宋緒明的聲音傳來,聽不出情緒。 “你先回去吧?!?/br> “聽見沒?”驕傲的青年人沖林致挑眉。 “我是說,請你回去吧?!崩锩娴娜酥貜土艘槐?,這回加重了“你”字。 他不敢置信地回過頭確認,“我?” 林致不知道宋緒明回復了他什么,或許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Beta氣得滿面通紅,將手里什么東西朝房間擲去,“你逗我玩呢?” 里面沒有回答。 Beta受不了這種氣,罵罵咧咧穿上鞋,撞了一下林致的肩膀,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致踏進房,反手將門關(guān)上,往臥室走了幾步,就看見一管潤滑劑靜靜躺在門前的地板上。 我用不著這種東西。林致冷冷地想,他沒意識到自己的心情甚至帶上了一種詭異的自矜。畢竟他從不認為“自矜”這個詞有朝一日會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 林致伸手將門徹底推開,看向臥室里的Alpha。 宋緒明坐在床尾,幾縷黑發(fā)凌亂地垂在額前,衣襟大敞,露出了肌rou漂亮的腰腹,皮帶也已解開了。他整個人透著zuoai之前所特有的性感——一種蓄勢待發(fā)的侵略性,像一匹黑色的豹子。但他的神色仍保留著苦澀而克制的美感,或許是得益于嘴唇,宋緒明的唇角有著微微向下的弧度。 林致站在臥室門口,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地開始解扣子,衣服一件件往地上落,不多時便脫到一絲不掛。宋緒明沉默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赤裸的塑料模特。 他一步步走近,抬起頭時,臉上竟已滿是淚,一顆顆珠子似的墜。宋緒明沒理他,他就自己抬腿跪上床沿,跨坐到男人身上。如果不是前幾次性愛,他這輩子也不會有勇氣做出這種姿勢。 “緒明哥,為什么不能是我?” 他將宋緒明推倒在床上,手伸到褲子口袋里,果然摸出一盒嶄新的安全套。原本要和別人用這個嗎? “如果要和人zuoai,為什么不能是我?” 林致一邊哭,一邊用屁股摩擦宋緒明的胯下,那里已完全硬了,隔著布料仍透出灼人的熱度,是因為剛剛那個漂亮的Beta嗎? 嫉妒。 他嫉妒得發(fā)瘋。 一想到宋緒明要cao別人,一想到屁股下的這根jiba會插到誰的xue里,他胸腔里四處亂竄的痛苦就快要撞斷肋骨、撐破喉嚨了。 他知道宋緒明的愛不會給他,但他不明白為什么連性也不可以給他。如果一定要處理性欲,為什么不能是他? “緒明哥,他愿意給你插喉嚨嗎?”林致張開嘴,給宋緒明看他粉嫩的口腔和軟舌,希望能讓對方回想起曾在里面享受過的快樂時光。 “他的屁股干起來有omega舒服嗎?”他拉下宋緒明的內(nèi)褲,讓那根勃起的猙獰roubang跳了出來,碩大的guitou徑直頂?shù)剿耐慰p里。林致被蹭得顫了顫,一只手背到身后,索性用他豐滿的屁股夾住了宋緒明的大家伙,堅硬的莖身深陷在兩瓣柔軟臀rou之間,隨著他擺動的腰身來回滑動,xue口很快被磨得濕乎乎,yin液涂滿了整根jiba。 他臉上那種可憐的表情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面頰慢慢透出點紅,水潤的嘴唇半張著,雙眼的淚霧開始有了別的解釋。嗓子里也不再是單純的哭腔,倒像是已經(jīng)被這根大roubang干了進去。 “對不起……”林致淚汪汪道歉,“緒明哥,我忍不住了……” 他拆開了原本要和剛剛那位Beta使用的套,小心地替宋緒明戴上,他第一回做這種事,不太熟練,花的時間有些長,過程中竟沒遭到宋緒明的拒絕。rou紅色的彎刀裹上了一層滿是潤滑液的薄膜,像是穿上了戰(zhàn)衣,殺氣騰騰地指著即將征戰(zhàn)的洞xue。 林致支著兩條大腿,將roubang扶住,對穩(wěn)yinxue慢慢坐了下去。guitou一點點頂開緊縮的yinrou,往許久沒有吃過roubang的深處插,他嗓子里壓著又疼又爽的呻吟,眼淚簌簌地落,“進來,進來了……是我的……” 什么是他的?林致說著昏話欺騙自己。jiba剛進了一半,他就有些受不住了——rouxue開苞后不比別家的omega常受耕耘,一段時間不干,又緊得像處子一般。但到底是嘗過rou味的xue了,他既想抬腰上竄逃離酸麻的快感,又情不自禁地尋求更多的刺激,坐在半截roubang上進退兩難。 不能這么沒用,不能被其他人比下去。要證明什么似的,林致閉上眼往下坐,猛地將整根roubang吞進了xue里,這一下頂?shù)綐O深,他捂住仿佛被頂穿的腹部,腰身猛地痙攣起來,身前翹得高高的yinjing被插出許多yin液。好半天才從剛剛的快感中緩過來,他睜開朦朧的眼,小幅度扭起細腰,用濕熱的yin洞吞吐摩擦著roubang,像個急于求證的好學生,“舒服嗎?我的里面舒服嗎?” 宋緒明不答,插在xue里的roubang卻興奮地跳了跳。 這也是好好做功課的結(jié)果,那次車震之后,他在網(wǎng)上仔細研究了該怎么騎乘才能讓插入方更爽。 全然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讓林致目眩神迷,漸漸的,他學會了如何調(diào)整角度,cao控roubang頂?shù)阶钍娣牡胤?,擺腰的頻率也快了不少,交合處咕啾咕啾響個不停。頭一次在zuoai的時候渾身赤裸,汗水順著腹部柔韌的線條淌落,胸膛與Alpha或Beta不同,與其說是肌rou,不如說是柔軟的奶包,嫩紅的奶頭挺翹起來,在冷空氣中寂寞地泛著癢,林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揉,奶rou從指縫四溢出來。 “嗚……嗚嗯……”他語焉不詳?shù)剡煅实溃捌ü珊闷婀帧?/br> 被撐滿的地方一片火熱,仿佛就要燃燒起來。他偶爾完全坐下去,用蜜桃似的臀rou壓著宋緒明的胯部,扭腰讓那根大roubang磨遍了每一寸嫩rou,源源不斷的yin水在交合處噴濺。被這么粗長的yinjingcao是會讓人喪失理智的,林致親身印證了這一點。 他摸上了宋緒明緊繃著的腹部,手指順著肌rou往下,指尖插入被yin水打濕的茂密恥毛,一直摸到?jīng)]入xue口的roubang根部,垂著淚眼呆呆地問,“緒明哥,為什么Alpha的roubang這么大……”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宋緒明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roubang插在xue里磨了個夠,林致舒服得嗚嗚直哭,腰身痙攣,yin水四濺,差點就這么到了高潮。他以為宋緒明要抽出去,雙手雙腿都勾到人身上,淚潸潸的臉緊緊貼著他的脖頸,“別走……” “你把我當做一個好人了,是嗎?”宋緒明的聲音貼在他耳畔響起。 他離得那樣近,說話時嘴唇會蹭到敏感的耳朵,微微沙啞的聲線裹挾著濕熱的氣息,酥酥癢癢地送進耳道里。林致打了個哆嗦,睜開朦朧的淚眼看他。 “你想要我隨心所欲地使用你嗎?”宋緒明雙手抓著他的臀rou,往兩邊分開,露出中間吞沒了一整根jiba的roudong,那可憐的xue眼被撐到了極致,褶皺已消失了,變成一圈粉紅色的rou。他緩緩抽出一截,帶出許多潤滑劑和yin水,又悍然發(fā)力頂了回去。 和這樣的力度比起來,林致剛剛的自娛自樂不過是小兒科,他嗓子里冒出一聲嗚咽,腰身掙扎著往后退去,被宋緒明拖了回來。 “你或許忘了自己是個Omega,”宋緒明將整根jiba用力插進xue,guitou準確地頂?shù)搅松城婚]合著的入口,“我在里面成結(jié)會怎么樣?” 林致被這一下插得魂飛魄散,哭泣堵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細腰高高挺起又落下,顫得像風中楊柳。 “回答。” “會,嗚……會有寶寶……”他含糊不清地啜泣。 “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你要怎么辦?”宋緒明故技重演,再次挺著roubang狠狠頂上了他的生殖腔,guitou重重鑿在小口上,使了狠勁研磨,“被我徹底標記以后,還能離開我嗎?” 在非發(fā)情期被干開生殖腔,他曾經(jīng)體驗過一次,和瀕死沒有什么差別。即便害怕得不行,他仍然緊緊抱著宋緒明的脖子,展露出全身心依賴的模樣,“我不……不離開……” 宋緒明笑,“好啊。” 他雙手捧著林致柔軟多汁的臀rou,鐵了心地往生殖腔里插 ,在omega凄慘的哭聲里劈開一條細縫,不容抵抗地狠狠將整根jiba頂了進去。 “可惜我不想標記你?!彼诹种露呎f。 那是用來孕育寶寶的地方,此時卻被當作yin玩的器具,殘忍地享用。沒有什么洞會比Omega的生殖腔插起來更爽,它又小又窄又嫩,被迫容納了超出極限好幾倍的jiba,隨便磨一磨便要敏感得潮吹,更不必說經(jīng)受如此粗暴的插干。 生殖腔里yin水噴個沒完,宋緒明幾乎懷疑自己把林致干漏了。抽出來的時候,那張小嘴極盡挽留之能事,緊緊吮吸過guitou的每一寸棱角溝壑;插入時則每次都能享受到開苞一般的緊致快感。 就像之前所體驗的一樣,這口xue是無與倫比的名器。 宋緒明微微鎖著眉,腰胯又重又快地往前送,汗水滴落下頷,神情極性感。 林致快被這樣無節(jié)制的使用方法cao傻了,乖乖抱著自己的大腿,露出小洞任人鞭笞。他垂眼看著交合處的景象,jiba上的yin液被緊箍的xue口推積到外面,當yinnang啪一聲拍上屁股,guitou就重重頂?shù)搅松城簧钐幍淖顬槿崮鄣能況ou上。 “啊,啊……!嗚,里面……緒明哥的、緒明哥的大roubang……”他暈頭轉(zhuǎn)向地哭叫。 宋緒明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緩緩將roubang抽出去,只剩guitou淺淺地在xue口研磨,直到林致欲求不滿地抬起屁股,他便猛然間盡根而入,插得生殖腔痙攣著裹緊了他的jiba,只知道討好。 手掌覆蓋住了口鼻,林致漸漸感到窒息。大腦缺氧,下腹一陣陣痙攣,已被cao得潰不成軍,他腰身高高抬起來,腳后跟使勁蹭著床單,胡亂蹬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渾身亂顫,yinjing跳動著射出了jingye,roudong也潮噴了許多yin水,被干出菇滋菇滋的響聲。 手不知何時移開了,林致雙目失神地望著上空,涎液沾濕了尖而小的下巴,臉上崩壞的表情色到了極致。 宋緒明拍了拍他的面頰。 “你真該看看自己的臉?!?/br> 高潮后的yinxue緊緊吮吻著他胯下roubang,寸步難行,宋緒明皺眉,強硬地破開了那些不服管教的yinrou,將guitou狠狠頂進xue心。 宋緒明射了一次,將yinjing抽出來,取下安全套打了個結(jié),又戴上一只,重新埋了進去,幾乎是立即狠干起來。林致柔軟的小腹彈動了一下,雙腿已然環(huán)不住宋緒明打樁機一般的腰身,只知道哀哀哭著挨cao。 生殖腔好像被干壞了,不知道現(xiàn)在并非發(fā)情期,傻乎乎地張開小嘴,任由Alpha將jiba插進去粗暴地玩弄。 宋緒明干了一千來抽,那yin蕩的小嘴吮他吮得愈發(fā)歡,他將roubang再一次狠狠插入緊窄高熱的生殖腔,射了出來,然后不帶留戀地拔出。 林致雙腿大開,屁股中間紅腫的xiaoxue合不攏了,張合著艷紅的洞口,正往外吐黏糊糊的透明液體,透著股“使用后”的意味。 宋緒明換上一只安全套,姿勢都沒有變,便再次插了進去。埋回濕熱巢xue的剎那,他舒服得低喘了一聲,jiba上青筋直跳,只想繼續(xù)侵犯那只鮮美的屁股。 林致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想不明白了。紅潮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頸,濕紅的唇半張著喘息,他伸出一點舌尖舔去滑過唇邊的汗珠,毫不自知地露出了饑渴的神色。軟xue毫無抵抗之力地被roubang頂開,生殖腔也歡喜地張開了口,好像那里本就是供給jibayin弄而不是孕育寶寶的地方。 宋緒明像使用一只飛機杯那樣,扣著他單薄的胯骨沒有任何花樣地抽插,大開大合,猛烈撞擊,只顧著如何滿足自己的性欲。林致被干得yin水四濺,屁股像一只插爆了的桃子,徹底墮入了由宋緒明的信息素和roubang構(gòu)成的快感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