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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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顧忘哲抽了幾張紙?zhí)媪质⒅薏林?,將腿根的東西擦干凈。 林盛洲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眉毛一挑,“最后的瘋狂你懂嗎?反正過了這一個月,老子跟你就再也沒有關系了,你做你的顧大總裁,我當我的小老板?!?/br> 語氣里多少帶了點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顧忘哲擦拭的力度陡然加大,臉上卻不帶一絲一毫的表情。 只是眉宇間nongnong的戾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嚇人。 林盛洲沒注意。 他一把推開俯在自己身上的顧忘哲,“吃飯去,餓死了?!?/br> 顧忘哲聽話的穿好衣服,從辦公室的隔間里拿出一套備用的西裝來替林盛洲穿上。 剛剛那個臟了,要丟了。 內(nèi)褲自然也是要換的。 可林盛洲看著那明顯比自己大幾個碼的內(nèi)褲,臉黑了幾分。 “侮辱我小,也不要用這種方法?!?/br> 顧忘哲拍了一下林盛洲的光屁股,“穿不穿?嗯?” 林盛洲穿上了,只是那內(nèi)褲包裹不住東西,總感覺穿了個寂寞。 他在心里又默默罵了幾句。 兩人一起下樓吃飯,公司員工對比毫不意外。 甚至還開心的與兩個人打招呼。 顧忘哲公司食堂的飯菜,味道是真的好。 林盛洲追顧忘哲那段時間,老喜歡來這里蹭吃蹭喝。 他喝著玉米湯,滿足的嘆著氣,“這味道真不錯?!?/br> 顧忘哲安安靜靜的吃著飯,看見他的模樣,嘴角彎了彎,隨后恢復正常。 吃飽喝足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林盛洲想著,做也做了,可以去酒吧嗨一下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酒吧了。 有點想念那里的小弟弟們了。 他隨便扯了個理由便離開了,驅(qū)車來到PR酒吧。 這是D市最大,硬件設施最好的酒吧。 他一來,酒吧經(jīng)理就巴巴的迎過來,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林盛洲皺了眉。 沒有顧忘哲身上的味道好聞。 “林少?你可很久沒來了?。∥覀兌枷肽懔?。”經(jīng)理是個0,sao包得要死。 林盛洲在是1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娘氣的0。 “哦?”他笑道,“是喜歡我的錢吧。” 經(jīng)理紅了臉,隨后立馬緊張兮兮的看了看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你家那位顧總沒來吧?” 顧忘哲? “沒有,”他老實的回答,“他從來不來這種地方。” 經(jīng)理一副放心了的模樣,他深吸一口氣,“那您請跟我來?!?/br> “前幾天剛剛來了幾個漂亮又干凈的男孩子,保證你滿意?!苯?jīng)理將手放在林盛洲的肩膀上,微微磨蹭了幾下。 林盛洲心里有些惡心這個人的觸碰,微微躲開了些。 經(jīng)理也不尷尬,他將林盛洲帶去一個包間,里面坐著幾個男孩子,看不清模樣,卻只覺得他們身上的學生氣很突出。 他以前很喜歡這種帶學生氣的男孩子,cao他們的時候,會讓自己覺得自己還年輕。 他喜歡聽那些稚氣未脫的男生叫出來,呻吟,臉上全是欲求不滿。 現(xiàn)在一切都好像變了,他從干別人那個,變成了被別人干的那個。 想過反攻,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仔細想來也是,顧忘哲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讓出屁股來讓他干。 經(jīng)理將他帶進去便離開了,還貼心的關好了門。 那幾個男孩子本來是很緊張的,以為進來的會是一個身材臃腫,滿臉橫rou的中年老男人。 可現(xiàn)在看來,他們錯了。 這個氣質(zhì)出眾,相貌一頂一的男人,真的是來那啥的? 林盛洲看出了他們的緊張,于是便獨自坐在了沙發(fā)上,手指了指一個離他最近的男孩子。 “過來。” 男孩子吞咽了一口口水,顫顫抖抖的走了過去。 還沒近身,便被林盛洲一把拉住了,往沙發(fā)上一帶。 坐在了他腿上。 男孩子很是緊張,一想到今天經(jīng)理的話,腦子里就回想出關于如何伺候好人的教導來。 他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遞到林盛洲嘴邊。 林盛洲順從的喝了一口,在心里感嘆做1的感覺真好。 另外幾個男孩子出去了,只留下了他和男孩子兩個人。 林盛洲用手摩挲著男孩子的小腰,眼神卻盯著門口看。 男孩子在解他的扣子,一顆一顆。 林盛洲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啞聲道:“別動我?!?/br> 男孩子被嚇到了,也不敢動,就這么和林盛洲大眼瞪小眼。 “你叫什么名字?”林盛洲問他。 “吳…航凡?!蹦泻⒆勇暰€頗為清秀,聽起來葉格外的舒服。 “一會兒如果有人踢門進來,無論你看見了什么,記住,別停下來,跑出去,懂?” 吳航凡聽話的點頭。 果然,他話音剛落,便聽見包間的門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 力氣之大,沙發(fā)都在顫動。 吳航凡被嚇的一抖,立馬從林盛洲身上跳下來。 踢門聲響起第二次,這一次,厚厚的門不堪重負,一下倒塌了下來。 帶著外面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 吳航凡記著林盛洲剛剛說的話,在門被踢開的一瞬間,便拔腿往外跑。 剛跑到門口,腦門上便抵住了涼涼的,帶著危險氣息的東西。 是槍。 一把黑色的手槍,正抵在他腦門上。 握槍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食指在緩緩的移動向扳機的位置。 “顧忘哲,別太過分了。” 林盛洲握住了拿槍的手,猛地將手往上一抬。 “嘭!” 槍響聲在包間里回蕩。 顧忘哲身后的保鏢們見怪不怪,雙手背在身后,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吳航凡尖叫一聲,推開保鏢便跑了出去。 “你真有能耐,”顧忘哲嗓音淡淡的,他放下那握槍的手,將槍隨意丟在地上,“剛剛被我cao得不滿意?” 林盛洲冷眼看著他,“我沒動他,只是單純的過來喝點酒。” 保鏢是有眼力見的,他們快速撿起掉在地上的槍,互相使了個眼色,便離開了這里。 “我相信你,”顧忘哲開口,“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失望?!?/br> “顧忘哲,”林盛洲眼里突然帶了笑意,這本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顧忘哲吃醋,從而解鎖另一種姿勢,“人走了,來一炮?” 他笑著走過去,手纏著顧忘哲的脖子,去親吻他的喉結。 卻被顧忘哲一把推開。 “你真下賤?!?/br> 這是顧忘哲離開前對他說的一句話。 林盛洲的心糾了一下。 他下賤嗎?是了,他下賤。 他他媽早知道就不會去主動糾纏顧忘哲,早知道從一開始就不為美色所動搖。 他蹲在地上,看著一地的狼藉,沒由來的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