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對勁
沈瑜從他口中退出來,平時優(yōu)雅冷靜的青年此時臉上布滿情欲,唇角處還有落下來的白色液體,鏈子還垂在胸前,胸口處兩點發(fā)紅腫大,身下更是狼藉一片,濕淋淋地水光一片,整個人透著濕軟的情欲。 他伸手摸了摸賀州的額頭,覺察到體溫正常后才放下心,又去看了剛才被欺負(fù)的可憐的性器,發(fā)現(xiàn)沒受傷后才沉默著給賀州取下身上的鏈子。 賀州伸手搭在眼睛上,他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理智漸漸回歸,感覺到肌rou的酸痛,他舔了舔后槽牙,眼眸暗沉,總有一天,他要這樣上沈瑜一次! 把他cao地下不來床! 而在賀州心里已經(jīng)被翻來覆去地上了無數(shù)次的沈瑜不知道賀州的思緒,他只是認(rèn)真地解開賀州身上的鏈子,然后打算抱著賀州去清洗。 他正要抱賀州起床時,賀州移開了手,他懶洋洋地開口,“別去洗了,我們才做了一回,待會再來一次?!?/br> 聞言沈瑜頓住了,他上下打量著賀州,目光在有些紅腫的xue口處停留了幾秒,才開口,“你……可以嗎?” 賀州挑了挑眉,“怎么?我不行了你就躺下讓我上你?” 他玩笑似地開口。 沈瑜明智地閉上嘴,伸手給他按摩大腿。 才一會兒,賀州就開口,“行了,行了,我還沒這么脆弱?!闭f著,他從床上起來,翻身坐到沈瑜腰腹上,手掌下是溫?zé)岬募∧w。 他手掌包裹住沈瑜的胸膛,垂首去親紅色的茱萸,待發(fā)硬后又去啃咬,手去摸兩人的性器,同時放到手心,火熱的性器抵住摩擦,只幾下,兩人就有了反應(yīng),性器微微彈跳著,變得火熱又堅挺。 賀州一聲輕笑,他伸手握住沈瑜的性器,“想要嗎?說點好聽的我就讓你滿足?!?/br> 這話就說的很霸道總裁,好像是每個小攻的語錄,仿佛只要沈瑜應(yīng)一聲,下一秒他就能滿足眼前這個心口不一又很傲嬌的受。 沈瑜沉默了幾秒,然后冷酷開口,“不,不想要,讓我憋死吧!” …… 這就很尷尬,賀州動作一頓,然后取過領(lǐng)帶,遮住沈瑜的眼睛,再到腦后輕巧地打了一個結(jié)。 眼前突然黑暗,這時候別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能感受到有溫?zé)岬氖衷谒砩嫌巫撸?/br> 再然后被抓著手,去撫摸賀州。 掌下肌膚溫?zé)嵊殖錆M彈性,手感極好,充滿著生命力和活力。 他像是觸摸一件藝術(shù)品般細(xì)細(xì)地摩挲,用手指去親吻著他的身體。 賀州眼睛沉醉般地瞇起,他來回挺動著腰,讓沈瑜的性器在他臀縫處來回摩擦,可偏偏就不肯沉下腰讓其進(jìn)去,感受著臀縫的東西越來越火熱硬挺,賀州呼吸炙熱,他在沈瑜耳邊開口,“想不想要?嗯?來?求求我!說兩句好聽的話!” 沈瑜被他蒙著眼睛壓在身下,遲疑開口,“什么好聽的?” 賀州在他耳邊低語兩句,沈瑜沉默了。 他低咳一聲,別過頭去,緊緊閉上嘴,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拒絕的意味。 賀州有些不滿,低頭咬了一口沈瑜的唇,“你上我又不是我上你,讓你說幾句話都不愿說?!?/br> 話落,抬起身子,用手扶住性器緩緩地塞入后xue,然后落下身體,借著重力將性器深深地埋入體內(nèi)。 火熱硬挺的性器一路破開 濕紅黏膩的腸rou,蠻狠的到達(dá)最深處,粗暴中帶著強(qiáng)烈的快感,guitou處被擠壓,像是被吮吸一般的刺激,賀州忍住悶哼,看著沈瑜毫無防備的呻吟出聲,他俯下身去親沈瑜,又帶著笑意將沈瑜手腕用鏈子綁在一起,按在頭頂?shù)拇矄紊稀?/br> 然后才自己動了起來,上位似乎總和控制有關(guān),更何況賀州本身就是一個掌控欲極強(qiáng)的人,每一次挺動腰身都意味著控制和歡愉。 他身體很不錯,到了最后也沒有力竭,腰腹發(fā)力起伏,這場性愛,完完全全是賀州在上位主動,他像只豹子,在慢條斯理地享用著他的獵物! 等到完全的停止后,他才解下沈瑜的領(lǐng)帶,鼻梁上有細(xì)密的汗液,他隨意地捋了捋頭發(fā),露出光潔飽滿被汗水浸濕的額頭,然后微笑著去親沈瑜的唇角。 “寶貝?我滿足你了嗎?” 沈瑜眨眨眼,滿足了,騎乘下方本來就不需要太多體力,他基本上是躺下享受的那個,但是……他看了一眼被綁住的手腕,總覺的哪里有些不對勁! 隨著手腕被解開,沈瑜換了一床被蹂躪地亂七八糟的床單,兩人清洗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