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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妒婦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呼呼……”段健從床上坐起身,低下頭,有些痛苦的抱住雙臂。rou感分明的脊背上,肌rou還有些微的抽搐,蜜色的肌膚帶著幾分濕意,正是被冷汗所浸濕?!霸趺椿厥拢俊币宦暤统?,他在夢里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一會兒是死亡的窒息感,一會兒是被兩個體格頎長的清瘦男人按進被子里不住聳動,一個在頭一個在尾,身上能用的洞都被男人的yinjing堵住,再就是自己在床上躺著生孩子,黑黢黢的鏡頭蓋一刻也不停地將他的丑態(tài)收入內(nèi)存卡里……

    還有那兩個瘋子。段健啐了一聲,眼底帶著鄙夷。

    他這是在嘲笑莫睢聞的前后不一,自己爬他床的時候,死命的搖著屁股敞開xue勾引他,他卻跟被什么臟東西玷污了一般,一個眼神也懶得施舍給他??勺詮睦枨锲谀莻€變態(tài)本色盡露之后,以往端的跟圣人一樣的莫睢聞就變了,像被那個變態(tài)同化了一樣。道德敗壞、心思暗沉,比黎秋期還恐怖的掌控欲開始初現(xiàn)端倪。

    段健已經(jīng)重生有段時間了,正好在大學畢業(yè)的前夕回來了,這次他動作果斷干脆,管家的電話剛一來,他就滿口答應(yīng)要自力更生。還趁著周末,準備把自己放在莫家的東西全部搬出來。

    原本預(yù)定的就是今天,但是段健此刻才發(fā)生現(xiàn)實的問題亟待解決,他——沒有錢。哪怕和所有的狐朋狗友都斷了關(guān)系,還追回來部分債務(wù),但想要在A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房子依舊是杯水車薪,他甚至連半年的押金都拿不出來,而且這個時間,倒霉蛋都還沒有出現(xiàn)。此刻的段健,沒親沒朋沒錢,堪稱孤軍奮戰(zhàn)。

    所以段健再三考慮,想到了那一筆打發(fā)錢。當初他爬上少爺?shù)拇仓?,所有人對他都是打壓的,有那么幾個月他過得是舉步維艱的,直到他有了孩子。莫睢聞當即就開出一百萬的支票,要求他把孩子打掉。

    他怎么可能會聽從,肚子里那條幼小的生命就是他日后紙醉金迷生活的門票,區(qū)區(qū)一百萬而已,他自然沒有放在眼里。然后他便跑到了老爺夫人面前聲淚俱下地控訴少爺?shù)牟欢?,還拿出了兩人上床的錄像,半是請求半是威脅的要求他們留下這個孩子。

    他知道,莫家的血脈單薄的,只要自己這個肚子里是個男孩,就一定能成為長孫。莫氏家規(guī)有定,生下長子者,可以分得莫家最營利的幾家公司之一的全部股份。

    這一次,他決定不生孩子了。因為靠著那支床戲的錄像,拿個一兩百萬也不是問題。

    段健想的倒好,卻沒有考慮到,如果那種錄像帶反過來對付自己該怎么辦?這么天真愚蠢,也難怪會被人當成小黃片里的素材隨便搞,被挾持著把所有讓人熱血沸騰的玩法都做了一遍。

    按照前世的途徑,段健毫不費力的搞到烈性春藥。

    “少爺,喝茶。”

    段健捧著剛剛泡好的熱茶送進了莫睢聞房間,遞茶之后,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尚有稚氣的男人,和前幾世那副錙銖必較的生冷模樣大相徑庭。此時的他,還沒有那般心狠手辣,因為自己還沒有逼急對方。

    希望,現(xiàn)在的少爺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為了自己這種貪婪的貨色而失了本真。段健由衷的想著,從他的前幾世來看,他能很清楚的知道,少爺并不是一個壞人,是自己太壞、太咄咄逼人了,才害得少爺變得腹黑又冷血。這一世,只要自己不再糾纏,少爺依舊那能做那個風光霽月、干凈純粹的男孩吧!

    但是這一次,還是得對不起了。

    段健很快收回了自己流露出的惆悵,看著莫睢聞杯中冒著熱氣的茶水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骨頭的狗。

    一杯茶,就是一百萬,這個機會,段健舍不得,現(xiàn)實的情況也容不得他放棄。

    “我先下去了,少爺。”確定莫睢聞將茶水一飲而盡后,段健低頭道。

    “嗯— —”莫睢聞的視線沒有離開手中的報紙,發(fā)出一道短暫的氣音以做回應(yīng)。“對了,哦!”還沒等段健退出去,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叫住對方,段健回頭一看,如芙蓉般精致干凈的人沖他微微頷首一笑,“聽說你打算自己做生意,我已經(jīng)讓管家給你準備了五十萬,你好好用吧!”

    莫睢聞的話像一把鐵錘一樣重重的砸在段健為數(shù)不多的良心上,幾乎要把他壓扁一樣。

    過了許久,段健才顫著聲音回道:“謝謝— —少爺!”臨出門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藏在衣柜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而后緩慢地走出去,開弓沒有回頭箭。

    外頭的陽光正正好,這令段健為自己的陰暗而感到無所遁形,強壓下良心上的痛,段健在自己的房間里等了三十分鐘,今天是少爺休息的日子,按照他的習慣,如果沒有約會,他就會在房里待一整天。少爺一直都是個安靜且溫柔的人??!段健不住的感嘆。

    但是在段健模糊的記憶里,似乎并沒有少爺借錢給他做生意的印象,段健只當是自己的行為出現(xiàn)了偏差,才導(dǎo)致少爺對他的幫助,他甚至暗想,若是前幾世都是直接請求善良的少爺對他提供幫助,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用那般機關(guān)算盡呢?

    在段健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一道頎長清瘦的身影正踏過主宅的地板,被莫睢聞親自迎進房間。

    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平常都只是在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會遵照家中長輩的意愿,在視頻電話里互相祝福。

    “秋期,好久不見。”莫睢聞先一步開頭,同時露出和善的笑意,伸出手去?!昂镁貌灰??!崩枨锲谖⑽⒁恍?,禮節(jié)性地回道。

    ……

    兩人都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互相問安一番后,便都直入主題。

    “睢聞啊!你說你最近總是夢到我還有一個看不清樣貌的壯碩男人?!?/br>
    “是?!蹦÷匋c頭。

    “你對那個sao……”黎秋期舔舔嘴唇,堪堪收口,才沒有將自己對那個壯碩男人的稱呼全吐出口,“那個男人,有什么印象嗎?”

    “沒有,那男人的臉我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他的身體,很壯很大?!蹦÷劜]有在意黎秋期差點脫口而出的粗鄙之詞,事實上,他自己在夢中也時常對那個壯男報以污言穢語的惡意。

    黎秋期喝了杯茶,白皙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的輕叩杯身,有些為難的皺起眉來,“你身邊就沒有和他體型特征相符嗎?我記得在夢里,他可是你帶出來的?!?/br>
    黎秋期的聲音里含著絲不易覺察的埋怨與試探,他從一個月前開始就頻頻做起春夢,夢里都是他用盡手段,使勁折騰一個身材壯碩的可憐男人的畫面。他每每只看到一個短暫的開頭而已,下身就已經(jīng)仿佛感同身受般硬了起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愿意就這么輕易的射精,總是要憋著忍著,等到那個男人無可奈何地撐開前面新奇的xiaoxue,讓他的陽物在里面橫沖直撞,近乎要把男人的sao心都給頂爛了,才肯施舍一般的給他一泡jingye。

    剛開始,夢醒之后的黎秋期覺得男人應(yīng)該是自己的愛人或是什么親密無間的人,但他卻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可以說是不尊重。他從來都不會這么粗魯?shù)膶Υ约赫勥^的女朋友,也不會去抓扯她們的頭發(fā),在她們的飯碗里射精,更不會隨性肆意的將脾氣展露無遺到那種地步,對著不聽話的男人又打又踹,暴力發(fā)xiele一頓之后,馬上就把男人的褲子撕破,像對待一個趁手的小玩意一樣,把玩男人脆弱的xuerou。

    他總是瞧不起男人,覺得男人又賤又臟,面對男人初時聲淚俱下的控訴,他從來都覺得不在意。一味的憑借心情用暴力鎮(zhèn)壓,而男人不出所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物。才只是教訓(xùn)了幾頓而已,就自發(fā)的學會乖覺的退讓。

    自己教他的事,基本上也只需要說一遍,他就能記住痛,不再去犯。夢境中自己的行為愈演愈烈,有時候他都禁不住皺著眉頭,覺得男人一定不會按照夢中自己的要求去做,可結(jié)果總是出乎意料,男人不僅做了,還為了討自己歡心,臉上堆砌著不真實的笑容,拼命的假裝出一副甘之如飴的討好樣。時間一長,黎秋期便就習慣了。

    可虛無縹緲的夢是解不了渴的,時間一長,黎秋期眼底的黑眼圈便再難遮住,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找到那個男人,就會出事。然后,在他夢里看到了兒時玩伴、世家里難得的莫逆之交——莫睢聞,以及莫睢聞身后跟著的那個畏畏縮縮的男人。

    “秋期,讓他給你也生幾個孩子吧!”黎秋期聽到莫睢聞如是說道。

    他看見自己忍不住露出一個有些猙獰地微笑,平日的溫文爾雅碎的無影無蹤,“我會好好的讓他生的,一定不會辜負睢聞你的好意?!?/br>
    ……

    現(xiàn)實中,莫睢聞并沒有在意黎秋期的試探,只是誠實的搖著頭,“我觀察過身邊壯一點的保安,但他們的胸圍都沒有那個男人大?!彼诸D了一下,說出一條信息,“而且……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身邊有什么雙性人……”

    黎秋期有些失望,他特意發(fā)email聯(lián)絡(luò)莫睢聞可不是為了空手而歸的。該死,黎秋期覺得自己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忍不住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桌上。

    “哐啷——”

    莫睢聞也有些煩躁,但卻沒有多想,只是自顧自地解開兩顆扣子,忍著口干舌燥的難受,繼續(xù)和黎秋期討論,下一步該怎么辦?要怎么揪出夢中那個大奶子的賤男人,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想掩飾那些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粗鄙和侮辱之語了。

    就在這時,將前襟撕開一大道口子的段健推門而入。

    夢中的身影與眼前的人漸漸重合,那對挺翹的大奶叫人熟悉的熱血沸騰。

    黎秋期只覺眼前一亮,映射出如狼般狠厲的目光,他興奮的舔舐著左側(cè)尖銳的犬齒,盡力壓抑著自己不要撲過去的欲望。

    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過去,男人是必須要見血的。

    莫睢聞卻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被茶水帶出一股股難以抑制的燥熱,因為段健在他夢中出現(xiàn)的頻率不是很高。

    直到段健膽大包天的公然偷人時,他才起了殺人的反應(yīng),拿隨身攜帶的手槍抵進男人的xue里,逼著男人用他尿在容器里的液體把被別人摸過的地方,洗的干干凈凈才許男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