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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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啟擰著邱鴿的胳膊,將他兩只手禁錮在床邊,他的臉停在了邱鴿的眼前。 邱鴿平靜的看向他,也許是看清楚了明啟眼睛里面的癲狂,也許是沒有,他們之間隔著一指的距離,而呼吸已經(jīng)漸漸糾纏在一起了。 黑壓壓的影子壓下來,血的味道滾滾涌進邱鴿的口腔里面,邱鴿感覺到一絲興奮。 “你總這樣愛咬人,我也太慣著你了?!泵鲉⒄f。 邱鴿笑了笑,“你有選擇的,是你湊上來,不要說慣著我?!?/br> “你開始了?!泵鲉⑽舱{(diào)上揚,手指摸到了冰涼的鐵鏈。 邱鴿蹙著眉毛,遲鈍的想了一會,也許明啟的目的不是什么治愈好自己,而是掌控自己的身體,從而達到支配自己精神的目的。 刺啦一聲,邱鴿猛地睜圓了眼睛,還有些冰涼的手指伸進他的內(nèi)褲,摸到了性器,便開始輕輕撫慰。 他的手指上像是帶著莫有的刺激,讓邱鴿忍不住的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很快就在他的擼動硬了起來。 又來了··· 邱鴿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幾秒之后,明啟再次停住。 就和之前一模一樣。 但是邱鴿的反應(yīng)很大,原本整潔干燥的身體上涌出了一身熱汗,他不住的喘息,幾縷碎發(fā)貼在額前,無法想象是什么樣的場景。 不過幾秒鐘,方才熱烘烘的空氣和光線像是被抽走了似的,只剩下冷寂和黑暗。 邱鴿揚了揚眉毛,準備自己忍耐住,按下躁動。 他不抬眼,也知道明啟還在看著他,用著那種像是蛇一眼的探尋的目光,想從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找到什么切入口,然后一擁而入。 明啟兀自觀察了很久,忽然把手伸進上衣口袋里,問:“你喜歡中醫(yī)還是西醫(yī)?” “都不喜歡。”邱鴿喘了口氣,回答。 “那就默認你喜歡西醫(yī)吧?!?/br> 邱鴿被噎了一下,“干什么?” 明啟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帕,他輕輕展開手帕,里面是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寒意。 邱鴿瞬間像是被冷水迎面澆下來,令他打了個寒戰(zhàn),他忍不住慢慢的揚起臉,目光一寸一寸的爬上了明啟的臉。 那是一張任何人看了都說是個斯文的好人的臉。 但是拿出手術(shù)刀的一瞬,好似籠上了一層濃厚的見不到底的黑霧,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變魔術(shù)似的,那樣溫和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逐漸冷下去,似嘲弄,更像是瘋狂。 他走向了邱鴿,單手解開了邱鴿的扣子,然后拿著手術(shù)刀在邱鴿的手臂光滑細膩的皮膚之上比劃,一邊比劃,一邊看著邱鴿性器有沒有變化。 見他性器還高高挺著還未褪去,明啟立即動了下手指,輕微發(fā)力,邱鴿的紅潤的皮膚之上當即出現(xiàn)了兩厘米的口子,赤色的血爭先恐后的冒出來,嘩啦啦的流向了邱鴿的手心里。 然后邱鴿才感覺到刺疼,越來越劇烈,像是被掀開了皮rou,積累的疼痛從那處傷口一齊冒出來,叫邱鴿幾乎難以忍受,差點叫出聲來。 邱鴿顫抖著手,沒有動彈,他疼,鉆心的疼,可是他更像知道明啟這樣做的理由。 明啟一直沒有說話,他劃破了一道口子以后,觀察著邱鴿的性器,仍舊軟下去,硬挺挺撐著內(nèi)褲,明啟見狀又轉(zhuǎn)而握住邱鴿的手指,輕輕的用刀尖抵著他的手指尖的脆弱的肌膚。 邱鴿咬著牙,渾身流露著拒絕談話的冷淡,干脆臉上就是一副你殺了我的固執(zhí)模樣。 明啟始終保持著觀察的認真模樣,眼神里若有若無的癲狂,臉上的表情隱隱有一絲興奮的模樣,好似和昨天暴力zuoai的時候,一模一樣。 “弄疼你了嗎?” 邱鴿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疼死了,你要殺了我就往大動脈上割,挖皮割rou的,只能讓我痛?!?/br> “可就是這樣,你還是依舊···”明啟的語調(diào)忽然婉轉(zhuǎn)起來,“雄風不倒?!?/br> 邱鴿一愣,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性器昂揚的猶如冠狀大樹,高高挺直了,還真是的雄風不倒。 “看來還要換一個方法?!泵鲉⑹樟说叮瑳]有在邱鴿的手指上繼續(xù)割了。 邱鴿被他折磨的幾乎有些恍惚了,他想著要不快一些吧,快一些逃出去。 然后,明啟蹲下去,解開了一條鏈子,是邱鴿右手的鐵鏈。 邱鴿茫然的抬起手,有些疑惑的看著明啟。 明啟再次拿出手術(shù)刀,“你不是說放開你一只手也可以嗎?自己擼試試?!?/br> 邱鴿哦了一聲,想起來之前的戲言,他朝著明啟望過去,見他神色如常,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模樣,黝黑的瞳仁像是漆黑不見底的深淵,他像是一只瀕死的鳥,即將掉落那個深淵內(nèi)。 “動手?!泵鲉⒁娝麤]動靜,便命令起來。 邱鴿胡亂的伸手去摸自己的guntang性器,上下擼動幾下,覺得沒什么意思,便如實回答:“不行了。” “沒用?!?/br> 明啟嫌棄的很,他移到邱鴿面前,另一只手順著邱鴿的手臂,一寸一寸的往下,像是熱水一樣緩緩流下去,最后在他的指尖凝成了一汪春水,澆灌在邱鴿的guntang性器之上。 邱鴿忍不住喘出聲,心想你倒是有用,也就這點本事了,要是沒有這個病,你也不一定有用。 明啟的手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過了會他看著漸漸恢復喘息的邱鴿,問:“你快了嗎?” 邱鴿無聲的呼出一口氣,明啟的手法極度色情,上下擼動的時候,偏偏在邱鴿性器頂部馬眼那里里撫摸刺激,不一會,邱鴿就感覺高潮即將到來,偏頭緊緊蹙著眉,隨即點頭。 這種感覺像是神志飄出了身體之外,墮入深海中,在不停的向上,在窒息的快感下,尋求海面上的氧氣,得到最后的解脫。 邱鴿感覺高潮即將到來,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可正在發(fā)抖的時候,邱鴿的手忽然被明啟狠狠的抓住,還沒等到邱鴿反應(yīng)過來,指尖瞬間被狠狠刺穿,比在手臂上的傷口還要深,已經(jīng)切進皮rou里面。 這一次邱鴿沒有遲鈍的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疼痛,當即直抽冷氣,呼吸也不順起來,還有心跳也快速的跳動著,這種痛苦就在一瞬間侵占了邱鴿的腦袋,忽然間,邱鴿感覺像是一個明明溺水的人,卻強撐著在,即使肺已經(jīng)呼吸不過來了,還要拼命的掙扎。 盡管疼痛讓邱鴿眼前都黑了,可是就這樣疼痛了,他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在手指被割裂的一瞬間射了。 身體因為疼痛和射精帶來舒暢快感,造成邱鴿心臟撲通的亂跳著,這種心跳的聲音像是輕撫過耳邊的海浪聲,不一會就隨風而去,今天這幅身軀只有痛苦,那種舒暢在這樣極端和精準的痛苦下,變得微不足道。 明啟滿眼揶揄,收了手術(shù)刀,拿著紙巾輕輕擦了會,“這樣你也能射精。” 邱鴿已經(jīng)意識模糊,兩眼發(fā)黑,也聽不清楚明啟的話了,他喘著氣,側(cè)著身子在床上痛苦的呻|吟,望著手臂和手指上呼呼流出來的鮮血,滿心憤恨。 明啟沒有繼續(xù)說話,擦完了手術(shù)刀,又擦了擦邱鴿的身體,找了繃帶藥膏,給邱鴿慢慢的包扎,動作輕柔。 邱鴿起起伏伏的胸膛,漸漸平復下來,難以想象自己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會變成什么樣的身體··· 是感覺不到快樂?還是只有疼痛的時候,才會有舒暢感? 明啟比自己想象的要瘋狂的多,他殺人不再取人性命,還是誅心。 邱鴿無言的閉上了眼睛。 他清楚,人只要墮入黑暗一次,就會上癮。 但是明啟同樣也清楚,只要一次,自己就能變成一個怪物。 邱鴿說不出話,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可是波瀾起伏的心跳之中,好像也暗藏著莫名的,不可細聞的興奮。 這是他和明啟的博弈,輸了的人就會死。 邱鴿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和思緒,隨著了解明啟,明啟也會了解自己。 在變得一如往常的冷靜和理智之后,邱鴿便再度睜開眼,光明復至。 幾秒后,明啟輕輕的說:“別害怕?!?/br> “我沒有?!?/br> 明啟輕輕撫摸著邱鴿割破了的指尖,“這樣會你我更親近,不分彼此?!?/br> 邱鴿渾身一震,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明啟的表情太認真了,對自己不像是普通的獵物,他不是在狩獵,他不是在玩弄,他想要把自己變成和他一樣的人。 這算什么··· 邱鴿盡量讓自己顯得冷靜,“你聽我說···明啟,我和你不一樣,我有家人,有家庭,我學業(yè)有成,將來一片光明,我父母也很愛我,給了我最大的自由和金錢支持,即使···我看起來是個奇怪的人,但我并不孤獨,我和你不一樣。” 明啟面色平靜,聽著邱鴿的話,也沒有否認什么。 邱鴿還想說些什么,比如列舉他們的不同。 明啟忽然說:“我知道,我去過你家。” “明啟?。?!”邱鴿沖上去,被松開的那只手猛地抓住明啟的手臂,用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死死的掐住了他的皮rou里,“你要做什么事都可以,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不要···不要殺他們!” 他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邱鴿只能胡亂的吼叫。 明啟這個瘋子,以前說他是瘋子,只是隨口揶揄,現(xiàn)在他真的明白這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沒有任何規(guī)則的瘋子。 瘋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沒有任何規(guī)則束縛,他可以做任何想要去做的事。 這種不熟悉的不安全感,無法掌控的感覺。 邱鴿終于慌張了,不再冷靜了。 偏偏明啟還故意刺激他,“邱鴿,你說···他們?” 邱鴿一驚,不敢亂說,但是臉色緊繃,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你說他們,他們不是你父母嗎?”明啟笑了一下,“正常情況下來說,你不是該說,我的爸爸mama嗎?” 邱鴿覺得喉嚨發(fā)緊,聲帶像是生了銹,喑啞難聽,“我···” 但他還是堅定的說:“不要殺他們,不準殺他們。” 明啟緊緊盯著他的眼神,好像辨別他這每一個字的意思,最后還是沒有看出什么,只是淡淡的說:“晚了,你睡覺吧?!?/br> 邱鴿看這明啟背過身去,在背板夾上寫了一會,隨后關(guān)上燈出門。 黑暗中,邱鴿一下子卸了力氣,靠在床上。 邱鴿知道自己一貫的冷靜,一貫的隱忍,包括不逃脫,不反抗,順著明啟的意,在這一刻有了用處。 讓明啟明白,自己有軟肋,是人的生命,而不是自己的軀殼。 只是,太快了··· 他太快的就掌握了自己的身體,隨著他每一天的深入,遲早這幅身體會變得奇怪,而不受掌控。 正在邱鴿猶豫的時候,忽然明啟又推開門。 他在黑暗中佇立了許久,最后嘆口氣,說:“不要太早屈服我,我會舍不得你的。” 邱鴿低眉,嘴角翹起來,沖著他做了一個無聲的笑容。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