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長桌(請注意開頭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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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加百列舔德意志guitou情節(jié),注意避雷 德意志來到了辦公桌前,辦公桌對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卻停頓了一下。這短暫的停頓,立刻讓德意志感覺加百列從身后注視自己的目光變重了。 加百列一直注視著德意志,自然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暫的停頓,隨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雙手往前撐著桌面,腳掌一蹬地面,修長的小腿繃出緊致的線條,輕輕躍起,雙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著往桌子的中間爬去。 這不是德意志第一次在他面前爬行了,但是桌子將他的整個身體抬高了,讓加百列可以平視著毫無滯礙地欣賞德意志爬行的姿態(tài)。跪爬讓德意志挺翹的屁股,粗壯的雙腿成了加百列最先能夠欣賞到的風景。在飽滿雙臀的縫隙里,幽深的陰影讓他的肛門若隱若現(xiàn),那溝壑的陰影顯得有些毛糙,因為身為一個成熟男人,德意志的肛門周圍有著一圈雜亂的陰毛,作為肛門最后的遮擋,往下的會陰處也有粗黑的陰毛覆蓋,一直到他垂下的充盈鼓脹的囊袋。加百列總覺得缺了點什么,隨即意識到,從這個角度本該看到他垂下的yinjing,可他的yinjing現(xiàn)在一定正高高翹著貼著他的腹部,所以才看不到。 德意志轉(zhuǎn)過身,面朝著加百列跪在桌上,雙手撐在了膝蓋上,僅僅是爬行而已,對他來說又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可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換在桌子上,就變得讓他更感覺羞恥了。這種羞恥,甚至讓他的jiba變得更硬,硬到不用手碰,就隨著肌rou緊張得收縮而上下點頭,而他張開雙腿的姿勢,又是完全不能遮擋住的,全都展示給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自己的加百列。 “你毛真挺多的?!奔影倭锌粗蛟谀抢锏牡乱庵荆谝痪湓挸龊趿说乱庵镜囊饬?。德意志下意識夾了夾屁股,在完全赤裸的跪坐情況下,這個小動作也變得格外明顯,“你也不是很老誒,你多大了?” 扒光了衣服的德意志,顯得好像比平時年輕一些,聽到加百列的問題,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三十五?!?/br> “我總感覺你得四五十了誒,每次看你都感覺像個老頭子?!奔影倭泻荏@訝地張大嘴,雖然他知道德意志肯定沒有那么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那樣的錯覺。 加百列真情實感的驚訝讓德意志的表情有些受傷,他的嘴角竟抿出了一點似是自嘲的笑意:“是啊,我比你大十五歲?!?/br> “看你身體就不顯老了,起碼毛都黑亮黑亮的?!奔影倭凶叩睫k公桌邊,從側(cè)面欣賞著德意志的身體。德意志顯老,不僅是因為他氣質(zhì)老成持重,自有種高位者的氣場,也是因為他的相貌確實比較成熟穩(wěn)重,可能二十歲看著就像四十歲,三十多看著還是四十歲,到了五六十歲,看著依然是四十歲。但他的身體卻保持著年輕的狀態(tài),結(jié)實的肌rou甚至勝過很多二十多的年輕人,這么健壯的男人,荷爾蒙自然也是分泌很旺的,不僅是頭發(fā)胡須很濃密,體毛陰毛也很明顯。這些體毛自然與光滑干凈這樣的形容詞無關(guān),茂盛的體毛來自旺盛的激素,也隱隱意味著強大的性能力,一切都在宣示著德意志絕對是個男人中的男人。 這是加百列第二次說他體毛的事兒了,加百列的在意,讓德意志也很在意。 但加百列馬上就跳過了這個話題:“你想怎么玩給我看吶?” 德意志愣住了,他微皺了下眉看了一眼跪著的桌子:“不是……你讓我爬上來的嗎?” “我讓你爬上來,又不是就讓你跪這兒的?!奔影倭欣碇睔鈮训卣f。 德意志無奈,終于聽出了弦外之音:“你是現(xiàn)想出來的讓我爬桌子嗎?” “是啊,我是覺得挺好玩的。”加百列的手放到桌子上,摸著那光滑且很有高級感的實木桌面,“這辦公桌,就是你平時簽合同什么的地方吧?恐怕誰也想不到,沒人的時候,你會脫光了跪在這上面,被人這么玩吧?這多有意思啊?!?/br> “嗯……”德意志點了點頭,“是很有意思?!?/br> 他膝行著挪動身體,轉(zhuǎn)身面對加百列,之前本來跪的直挺挺的,轉(zhuǎn)身之后,卻放松了些,坐在了自己的腳跟上,隨著他的動作,從他馬眼里溢出的yin水被抖落了下來,晃動著滴落在桌面上,在黑褐色的實木桌面上留下了一個液滴,而液滴拉長的銀絲,還連在他的馬眼里,像絲線一樣輕輕搖晃,卻因為粘稠而始終不斷。 德意志恰好看到了那滴yin水的滴落,看著從guitou一直牽連到桌面的細細銀絲,和那滴晶瑩圓潤地停留在桌面上的yin水,他出神了一瞬,抬起頭來,看著雙手撐著木桌,悠哉地正注視著自己的加百列,神色有些復(fù)雜,似是喟嘆,似是苦笑地說:“你真的很有天賦。” 加百列聽到他突然的夸獎,頓時感到得意,雙手撐著桌子,腳已經(jīng)忍不住踮起輕輕搖晃起來??吹郊影倭械靡庋笱蟮男θ?,德意志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一些,他凝視著加百列,舌尖微不可查地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那我表演打飛機給主人看,可以嗎?” “嗯,行吧。”加百列隨口應(yīng)付著。 德意志寬大的手掌垂下去,食指將那滴落在桌子上的yin水挑了起來,托著輕輕搖晃的銀絲,一直回到guitou上,將馬眼溢出的yin水擦到指肚,接著抬起手,輕輕放進了嘴里,他含住整個指頭,像品嘗挑在手指上的麥芽糖一樣,將上面的液體都吮吸干凈,接著將手掌捂在嘴上,用舌頭舔濕,然后放下去握住了粗大的jiba,動作很慢地從guitou一直擼到根部,硬邦邦的jiba從虎口里豎起,像是握住的一桿長槍。他單手往后撐著身子,把jiba往前挺,單手握槍,很慢很認真地,每一下都從guitou擼到根部地開始打飛機,漲紅的guitou一次次從虎口沖出,無聲地撞擊著空氣。而在做著這一切的時候,他都一直注視著加百列的眼睛,深沉的雙眸像是兩團濃墨,黑到似乎要把夜幕般的瞳色一直流到加百列的眼睛里。 他是真的在表演。 長桌上跪著的男人,對于此刻所作的事情,有著格外清醒的認知,他不是在自慰,而是真的在以表演的態(tài)度打飛機。他的身體是器具,他的動作是展示,他要做的不是讓自己感到舒服,而是要讓加百列看得滿意。 加百列在這一刻被吸引住了,成年男人健壯的rou體,蓬勃的荷爾蒙,粗壯的yinjing,陽剛的氣息,就像每個男孩心中都會仰望的某個背影,那個追逐著模仿著渴望成為的背影,而此刻背影轉(zhuǎn)過身來,形象凝實,用最原始而直觀的姿態(tài),展示著他的強壯和成熟。 很性感,很……誘人。 或許在第一次答應(yīng)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被西服之下的模樣所誘惑吧。加百列恍然間更明晰地看清了自己的想法,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看著德意志在寬闊的辦公桌上,全身赤裸地跪著,握著粗大的jiba手yin,這樣的畫面,不正是自己想要脫下男人的西裝看到的場景嗎? 一股沖動在他的小腹升騰,如同在他身體里拉緊了一根火熱的弦,讓他感覺自己勃起了。他看著德意志手yin的樣子,就像十四歲第一次和同學(xué)偷偷看片時,看到里面的女優(yōu)愛撫自己的身體一樣,原始的性的沖動如同一縷火苗,在他的身體里燃燒。這個可惡的老男人,不僅將自己連哄帶騙地領(lǐng)進了sm的世界,還用這么優(yōu)秀、成熟、性感的身體誘惑他,讓他突然學(xué)會了欣賞男人的身體,讓他對男人的身體有了沖動。 加百列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羞恥和不爽,他本來毫不畏懼地迎著德意志視線肆意欣賞他手yin模樣的雙眼,竟忍不住率先閃躲了一下。為了掩蓋這剎那的躲閃,加百列向后坐進了德意志的椅子里,不知什么牌子的老板椅十分舒服,加百列故意扭動了一下,癱坐在寬大的椅子里,隨后懶散地說:“這椅子真舒服。” 德意志沒有回答他,而是懸起他的手臂,從來回擺動手臂擼著他的jiba,變?yōu)槭直鄄粍?,挺起了他的腰,腰胯前后搖擺著,讓jiba在手掌里來回抽送。他的腰很寬厚,用流行的公狗腰都不足以形容了,應(yīng)該形容為虎腰,腰側(cè)微微凸起的“把手”,壓著下面兩彎深入胯下的人魚線,腹肌分明的小腹覆蓋著青黑的陰毛叢林,中間蜿蜒爬行著幾條青筋,隨著他的擺動,這些線條都變得活色生香起來,每一次身體的發(fā)力,都讓人感覺到身體里蘊藏的力量和欲望。 他當然注意到了加百列眼神里一瞬間的微小慌張,男孩兒的閃躲如同電流,讓他下面硬的發(fā)疼,讓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做出了這樣更加不雅,更加炫耀的姿勢,只為了看到男孩眼里的驚訝。 他的身體還強壯的很,能夠經(jīng)得住加百列所有的折騰,他……他們,才剛剛開始,一點兒也不晚。 “無聊,不想看了。”加百列很頑劣地惡意說道。 德意志立刻松開了手,擼得剛剛有些快感的jiba失去了刺激,在空中狠狠地沖撞了幾下,最后只能無辜地昂著頭,馬眼惱怒得都流出了“眼淚”。德意志直起身,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的坐姿,雙手放在膝蓋上,任由大張的雙腿間,仍未退去興奮的jiba輕微晃動。他喘息略有些粗重地看著加百列,等著加百列的新命令。 “這么聽話,說停就停?。?。”加百列剛才的不爽得到了舒緩,看著德意志的jiba已經(jīng)硬到上下微微晃動,更是心里舒服得很。 “主人讓停,當然要停下。”德意志的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明明是馴服的話語,卻帶上了一絲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 “那繼續(xù)。”加百列探身將雙肘撐在桌子上,輕輕勾了勾手指,接著雙手托腮,像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瞪著圓亮的雙眼,期待地看著德意志。 德意志俯身要往前走,加百列挺起脖頸,高興地挑剔出德意志的錯誤:“我是先讓你繼續(xù),再讓你過來的。”德意志被他的小花招耍了一下,也不氣惱,乖乖地握著jiba繼續(xù)打飛機,然后才膝行著往前,更加靠近加百列,再近一點,他的jiba就能戳到加百列的臉上了。就在這個距離,他握著自己的jiba,繼續(xù)擼動起來。 加百列雙肘撐著桌子,德意志的jiba就在他的面前,靠近了看,更顯得粗長巨大,是配得上德意志這種男人的大jiba,甚至讓加百列想到了雄偉這個詞??粗粗?,加百列抬起手,直接握住了德意志的jiba,德意志的手握在根部,他的手握在上半部分,合在一起,竟還沒有完全握住,依然露出一小截,還有紫紅的guitou,如果用龜來形容,德意志這個應(yīng)該是只龍龜了吧。 德意志松開手,任由加百列握住他的命根。加百列握著他的jiba,先將包皮推到頂端,再擼到根部,巨大的擼動幅度扯動了下面懸起的沉甸甸的囊袋,硬邦邦的jiba高高翹著,硬到加百列往下壓都需要使上力氣,一松手,就會猛地回彈,啪地打在德意志的腹肌上,guitou幾乎快要碰到肚臍。 之前握住這根jiba,都是在故意當成玩具羞辱,現(xiàn)在握在手里仔細欣賞,加百列竟生出了“好看”“漂亮”這樣的感覺來,他好奇地俯身湊近了德意志的jiba,舌尖微微伸了出來。 德意志猛地后縮,閃躲了一下。 加百列抬起頭,不滿地看著他:“躲什么?” “臟?!碧蝗涣耍乱庵就耆珱]料到加百列會想要舔,臉上甚至有些慌亂。 “你沒洗?。俊奔影倭幸馔獾貑?。 “洗了?!钡乱庵緹o奈地笑了,他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是……洗沒洗都臟?!?/br> “你還覺得自己jiba臟?我不信你沒讓人koujiao過?!奔影倭惺謶岩桑乱庵具@樣的人,身邊還會缺人嗎,他怎么可能沒有讓人koujiao過。 “那不一樣。”德意志為難地看著捉著他jiba似乎執(zhí)意要嘗嘗的加百列,不知該怎么解釋,“你是我的主人,不一樣?!?/br> “你不也舔過我的嗎。”加百列反駁道。 “你是我的主人,不一樣?!钡乱庵净卮鸬檬峭痪湓?,可意味卻不同,他看著仰頭看著自己的加百列明亮的眼睛,感覺喉嚨發(fā)緊,話語控制不住地從里面擠了出來,“舔你哪里都不臟?!?/br> 加百列笑出了聲:“你這階級觀念還挺強的,這么懂規(guī)矩啊?” “嗯?!钡乱庵举澩攸c了點頭,他看著加百列的眼睛,耐心地說,“koujiao是伺候人,你可以玩我,不能伺候我,這是規(guī)矩?!?/br> “可如果我覺得koujiao也是一種玩呢,這么大的jiba,握著也好玩,舔著也好玩,它不是我的玩具嗎?那怎么玩不應(yīng)該聽我的,還要你立規(guī)矩?”加百列的話讓德意志沒法反駁,眼睜睜看著加百列執(zhí)意捉住了他的jiba,伸出舌尖,舔了舔德意志的guitou。 莫大的刺激讓德意志的guitou流出了一股yin水,加百列竟然還張嘴舔了一點,含在嘴里,隨即臉皺了起來,很嫌惡地抿著嘴,不說話。 德意志趕忙扯過旁邊的紙巾,托在手里:“快吐掉?!?/br> 加百列皺著眉,搖了搖頭,他點了點嘴唇,又指了指德意志的嘴。德意志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俯下身,卻發(fā)現(xiàn)因為跪在桌子上,伏低身子也太高了,沒法低到加百列下面,他迅速轉(zhuǎn)過身來,直接面朝上躺在桌子上,頭探出了桌沿,張大了嘴。只是個很簡單的翻身,他的胸口卻激動地喘個不停。 等他仰頭張開了嘴,加百列才俯身,將已經(jīng)混了很多口水的yin液從嘴唇里吐出,吐到了德意志的嘴里。 德意志合上嘴,直接吞了進去,因為躺著的關(guān)系,他整個人是顛倒的,吞咽時喉結(jié)的滾動特別明顯,加百列甚至聽到了咽下去的“咕嘟”聲。 “好sao的味兒,確實好臟?!奔影倭邢訔壍匦χ?,覺得嘴里似乎還殘留著那略顯酸澀帶著淡淡咸味的古怪味道,便用牙齒輕刮舌尖,又吐出一口口水。德意志一見他低頭,就立刻張開嘴,再次接住了加百列吐出的口水。他含在嘴里,用力吞咽進去,不止吞咽了一次,還品嘗般再度抿了一下,又吞咽了兩次,確保全部都被他吞了進去。 看到德意志那么認真地品嘗,加百列又嫌棄又好奇:“好吃么?” 德意志竟然還舔了舔嘴唇:“好吃?!?/br> “又不是沒嘗過我的口水?!奔影倭休p笑著說。 “接吻和吐口水是不一樣的?!钡乱庵狙鲋^,因為大半都已探出桌子,所以說話有些費力。 “吐口水更賤,對吧?”加百列當然知道其中的區(qū)別,他就是想讓德意志自己說出來。 “對,更賤。”德意志沉聲肯定了加百列的羞辱。 看著德意志躺在桌子上,加百列站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憋了很久的jiba立刻就沖了出來。年輕的jiba帶著一股熾熱的青春氣息,豎在德意志的面前。他壓著自己的jiba,放在德意志的臉上,jiba根部壓著德意志的額頭,莖身覆蓋了德意志的眉骨,貼著他的鼻梁,guitou碰到了德意志的嘴唇:“我的也不小啊?!?/br> 他往前挺,因為身體靠近德意志,德意志的頭越發(fā)往后仰,從他躺著的姿勢來說,也就放得更低了。加百列將jiba根部放在德意志的嘴唇上,jiba壓在德意志下巴上,guitou探到了喉結(jié)的位置:“哇,我要是插進去,能插到這里誒?!?/br> 加百列這么比量的時候,yinnang壓在德意志的臉上,德意志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起來,厚實的胸肌隨著他身體激動的顫抖而起伏。加百列退后一點,guitou放在他的嘴上,德意志馬上就張開嘴,嘴唇主動包住加百列的jiba,加百列挺身慢慢插了進去。 “唔……”加百列悶哼一聲,聲音都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好爽啊……” 這樣插進去,竟比德意志跪在面前正面koujiao還要刺激,往常與舌頭貼合的是系帶和jiba的腹凸,現(xiàn)在頂著柔軟的舌頭的則是他的guitou冠溝和莖身正面,帶來了和平時不一樣的特殊快感。而且這個姿勢讓德意志的嘴巴和喉嚨變成了一條筆直的通道,他的jiba可以直插深處,就好像,就好像,嘴巴變成了一個可以cao的性器官。加百列已經(jīng)身體先于腦子地開始動了起來,挺著自己的腰,無法控制地讓自己的jiba在德意志的喉嚨里抽插著。 但他不知道這個姿勢會對德意志造成什么影響,也不知道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有多難,cao了一分鐘,德意志就堅持不住地扭動起來,喉嚨因為想要干嘔的沖動而收緊,忍不住伸手推開了加百列。 他扭著身子撐起自己,緊閉著嘴強忍著喉嚨作嘔的不適,緩了幾秒才恢復(fù)過來,臉上已經(jīng)沾了不少剛才被加百列cao嘴時流出的口水。 “那么難受么……”加百列心里掠過了一絲愧疚。 德意志緩過來之后,看到加百列的表情,竟反倒笑了出來,他慢條斯理地用拇指和食指交替抹去嘴角的yin水和口水,接著側(cè)身用手肘撐著身體,用一種看似老友閑聊實則帶著點指教意味的口吻說道:“你不應(yīng)該考慮我難不難受,而是應(yīng)該考慮怎么讓我習(xí)慣?!?/br> 加百列瞪著他,抬起手給了他一耳光。 這一耳光非常狠,打得德意志順著被扇的方向偏過頭去,臉上明顯出現(xiàn)了一層紅暈。德意志偏著頭,好像在回味這個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的耳光,他的胸腔回蕩起低沉的笑聲:“這就對了?!?/br> “你故意的?!奔影倭幸а狼旋X地意識到,剛剛德意志這副做作的姿態(tài),真正的目的就是換取這一耳光而已。 “是啊,我的主人,你要懲罰我嗎?”德意志翻身躺在桌子上,調(diào)整好姿勢,甚至舒適地蜷起了一條腿,好整以暇地仰著頭,倒著看向加百列。 “cao吐你可別怪我?!奔影倭懈┥砼踝×说乱庵镜牟鳖i,他的手指托著德意志的后頸,拇指則貼著德意志的喉結(jié),德意志剛剛還游刃有余地挑釁,可當被加百列這么抓著,喉結(jié)還是情不自禁滾動了一下,將緊張的口水吞咽進去。 加百列將jiba戳到德意志的臉上,guitou順著臉頰滑過鼻翼,戳到嘴唇上,接著被張開的嘴唇迎了進去,加百列抬手又拍了拍德意志的臉:“你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動啊?” 德意志真的自己動了起來,但是躺著的情況下反復(fù)抬頭,本就非常費力,更何況嘴里還插著加百列的jiba,他動了幾下就忍不住停下來休息。加百列就在這時候按住他,狠狠往他頭上一撞,jiba深深插進他的嘴里,將整個喉嚨都擴張開,甚至能夠看到喉結(jié)明顯鼓起,兩側(cè)的肌rou被從內(nèi)部撐大。 “唔嗯……”德意志發(fā)出難受的聲音,本來舒服地蜷起的腿也變成了無法控制的搖晃掙扎,但他的腿掙扎得再厲害,他的手也沒有推開加百列,他的嘴也沒有抗拒加百列。 加百列毫無憐惜之意地,像個第一次開葷的小伙子一樣cao著德意志的嘴,他也確實是第一次開葷,德意志的嘴巴,此刻就是讓他的jiba肆意抽插的性器。在他這個年紀,太多的男孩子只要找到個能插的洞就會忍不住試試,更別提一個真正的,可以cao的,還如此舒服的嘴巴,加百列已經(jīng)根本管不住自己的jiba了。 痛苦和窒息讓德意志從脖頸到胸口都漲紅了,胸肌都因為急促的喘息而泛紅,嘴里被加百列cao出了咕咕的聲音,口水失禁一般往外流,倒著流到了他的鼻子上,臉上。 看德意志難受得不成樣子,加百列這才抽出jiba。德意志已經(jīng)沒有力氣翻身搞事了,頂著滿臉的yin水和口水,氣喘吁吁地緩了半分鐘,就仰起頭,擺好姿勢,讓自己的嘴巴和喉嚨處在能夠一插到底的角度,張開嘴,發(fā)出了“啊”的聲音。 見德意志主動想要繼續(xù)挑戰(zhàn),加百列當然不會退縮,這次他按住了德意志的胸肌,抓著那寬闊厚實的胸肌,將jiba深深插進德意志的嘴巴,他一直頂?shù)阶钌钐?,直到德意志的鼻子抵著自己的睪丸,嘴唇貼著小腹,一點空隙也沒有,還故意往里再頂了頂,一定要頂?shù)阶钌畹某潭?。他粗暴地掐住德意志的胸肌,將rutou掐在手心里,又一次狠狠地cao了起來。這樣cao嘴的快感太爽了,加百列感覺快感越來越強,也就越cao越快,jiba本能地抽出更多,在guitou都快要脫出嘴巴的時候再插進去,用最大幅度的抽插,來從喉嚨深處攫取最大程度的快感。 這種主動去cao來達到高潮的感覺,和德意志主動koujiao到高潮的感覺還不一樣,快感如同潮水般從小腿往上涌起,堆積在腰部,加百列以為這高潮會無止境地攀升,可身體卻已經(jīng)轟然傾瀉,在他抽出到一半的時候jingye就噴了出來,溢滿了德意志的口腔。高潮讓加百列雙腿發(fā)軟,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jiba半插在德意志的嘴里,jingye一股股地噴涌出來,都射在了德意志的嘴里。 他射了很多很多,和嘴巴里本就積蓄了很多的體液混在一起,從德意志的嘴角溢出,像一層污濁的洪流,分作幾道流淌鋪陳到了德意志的臉上。 加百列后退一步跌進德意志的辦公椅里,褲子糾纏在腳踝和鞋子上,雙膝懶懶地張著,剛射過精的jiba垂在那里,一副盡興的模樣。 德意志側(cè)過身躺在那兒,身體有些蜷縮,從剛剛持續(xù)的窒息與壓迫中緩緩恢復(fù),接著慢慢用手肘撐起身體,支起身來,緩緩恢復(fù)到跪坐的姿勢。他臉上滿是cao出來的痕跡,坐直之后液體又開始往下回流,都糊在他的眉毛、臉頰、鼻梁和嘴唇上。他沒有去擦,而是雙手輕輕放在膝蓋上,呼吸漸漸變得平緩。 唯有jiba依然硬著。 他跪在那里,面朝著加百列,又恢復(fù)了他躺下被cao嘴之前的樣子,好像剛剛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過如此。只有臉上污穢的痕跡說明了剛剛發(fā)生的koujiao是多么激烈,接著,他看著加百列,緩緩張開了嘴,嘴里滿是積蓄的jingye和口水,已經(jīng)滿到幾乎要溢出來。 他張嘴的時候,嘴角甚至有輕微的笑意,那笑意里,藏著隱秘的饜足,像是一只被喂飽的老饕。 “含著,你可以射了。”加百列懶洋洋地抬了抬手指,懶得和德意志計較。 德意志頂著臉上的jingye和yin污,閉著嘴,含著滿嘴的jingye,握著自己的jiba開始擼了起來。這一次他不再是那存心炫耀般的舒緩愜意的姿態(tài),而是十分急躁,手臂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寬大的手掌近乎粗暴地擼動著jiba,yinnang都被他莽撞的動作帶的前后晃動,只用了幾分鐘,他就發(fā)出一聲悶哼,胸口急劇起伏,他猛地壓低自己的jiba,將guitou如同槍口般斜向下對準了桌面。第一股濃精像子彈一樣沖了出來,畫出一條筆直的線條,噴出了很遠,jingye噴到桌子上之后甚至往前滾動著流淌,一直噴到了桌沿邊上,接下來的幾股也勢頭很猛,斜斜地飛落在桌子上,斷斷續(xù)續(xù)流下一道道線條,每一道jingye的筆畫都顏色濃濁,就像他辦公桌后面的巨樹一樣勾勒出一道道枝杈,在黑褐色的桌面上格外顯眼。 他的呼吸很粗重,嘴巴則因為含著jingye而沒有發(fā)出聲音,他跪在那里,松開手,jiba還沒有軟下去,yingying地向上彈了一下,依然很硬地上翹著,根本沒有軟的意思。 加百列看著桌子上射出來的jingye,惡意地笑了笑:“都吃了。” 德意志凝視著加百列的雙眼,并不感到意外,他此時才將混入了更多口水的液體全都咽下,因為太濃濁了,他不得不吞咽了好幾次。咽完之后,他主動張開嘴,連舌頭都伸出來給加百列看,讓加百列看他咽得有多干凈。 “嗯,還有這些?!奔影倭刑衷谧雷由现噶艘幌隆?/br> “是,主人?!钡乱庵九矂又ドw往后退,俯下身來,雙肘撐著桌面,趴在那里,伸出舌頭,舌尖慢慢挑起了自己射出的最近的jingye。想要舔起jingye全部吃掉并不容易,舌尖能挑起的有限,最快的還是整個舌頭貼到桌子上去舔,甚至用嘴唇去吸。 這個過程甚至有點超出加百列預(yù)料的漫長,但德意志一直在認認真真地舔,一滴也沒有漏掉,每舔掉一股,他就抬起頭和加百列對視一眼,再低下頭去。加百列就一直看著德意志,看著這個男人跪伏在桌子上,寬厚的肩膀快要貼到桌子上,像餓極了的流浪狗一樣,不放過桌子上任何一點jingye。他看著德意志在馴服地完成自己的命令,這讓他很滿足,但他知道這樣的命令也讓德意志感到滿足,他又有一絲無法按捺的不爽。德意志每舔完一道都會和他對視,不是在祈求他更改命令,也不是在確認他一直在欣賞,在加百列看來,那更像一種無聲的挑釁。 他看著德意志慢慢一直舔到桌邊,將最前面已經(jīng)近乎凝固的精團都吸進嘴里,直起身來,像是享受最后一口美餐一樣,細細地用舌尖品味著,忍不住唾棄道:“你可真是個老狗逼,自己的jingye這么好吃嗎?” “自己的jingye不好吃,主人玩出來的jingye就好吃了?!钡乱庵居盟统恋纳ひ?,輕笑著肯定加百列的羞辱,他看向加百列,手指抹了抹下巴上快要滴落的jingye,主動建議道,“臉上的也要吃掉么?主人?” 看著他的手指就要伸進嘴里,加百列挺起身體,眼睛明亮地笑了:“不!” 德意志的手指頓住了,意外地看向加百列。 加百列笑了,隨后站起身來,提起褲子,邊系好褲子邊故做疲憊地說:“我有點累了,想躺一會兒?!?/br> “里面可以休息?!钡乱庵菊f。 “我要躺在沙發(fā)上,枕在你的腿上,你聽過膝枕嗎?”加百列興奮地用下巴往那張沙發(fā)的方向比了一下。 德意志微微驚訝地張開了嘴,他馬上就明白了,加百列要他頂著一臉的臟污,就這樣全身赤裸地坐在沙發(fā)上,做他的膝枕。 這個男孩,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也喜歡這種意外。 加百列輕快地走向沙發(fā),坐在一個合適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身邊。德意志從桌子上側(cè)身跳了下來,赤裸著身體走過去,坐到了加百列身邊。加百列興致勃勃地側(cè)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隨即嫌棄地說:“靠,好硬啊,什么膝枕,一點也不舒服啊?!?/br> 接著他又扭頭,發(fā)現(xiàn)德意志的jiba就在自己眼前:“蓋住蓋住,把這個臟東西蓋住?!?/br> 離德意志最近的就是他的西褲,他只好撿起自己的西褲,蓋在胯下,遮住了自己的jiba。 加百列這才滿意地轉(zhuǎn)身背對著他躺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地蹭了幾下,掏出手機,調(diào)到了自拍。他看了看鏡頭里枕在大腿上的自己,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笑容倏地消退,剛剛舉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他將手機隨手拋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沒好氣地說:“我要睡了,你不許動啊?!?/br> 剛剛的調(diào)教和cao嘴似乎真的讓他有些累了,德意志的腿也并不像他嫌棄的那樣堅硬,躺在德意志的腿上,沒幾分鐘,加百列竟然真的睡著了。 德意志坐在那里,臉上還粘滿了jingye和yin水,這一陣已經(jīng)有點干了,黏糊糊的體液變干,就像滿臉的膠水干了一樣難受,但他沒有去擦。身上的汗水也漸漸變干,房間里不冷,但坐在沙發(fā)上保持一個姿勢,卻漸漸變得難受,所有細微的感覺都變得如此清晰而敏銳。他的jiba剛剛高潮得太爽了,現(xiàn)在才完全疲軟下來,guitou里還緩緩泌出最后一點jingye,已經(jīng)不夠流出了,就沾在馬眼上,欲墜不墜,那殘留的jingye,就像殘留在他身體里的快感,卻余味悠長。 “膝枕”漸漸開始變得難受起來,德意志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拿自己的手機,因為那勢必會驚醒加百列。 他看到了加百列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他很確定,加百列剛剛沒有拍照,想到這件事的瞬間,他陡然意識到,加百列為什么沒有拍,為什么不高興地扔掉了手機。 德意志撿起加百列的手機,調(diào)到自拍的角度,放得遠了一點,鏡頭里,能夠看到加百列躺在他的膝蓋上側(cè),柔軟的發(fā)絲落在他的腿上,睡顏可愛又安逸。而在加百列身后,映襯著加百列白皙皮膚的,就是他深色的赤裸的身體,他將手放低了一點,他的胸肌,他的臉,都出現(xiàn)在了鏡頭里。 他的心砰砰跳動,拿著手機的手竟有點顫抖,猶豫了一下,他按了下拍照鍵,將手機拿起,拿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竟然有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一絲微笑。 德意志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在刪除圖標上猶豫不決,眼睛反復(fù)流連在這張照片上。 他突然想起了剛才加百列對他年齡的驚訝,他又想起了無意中看到的那些糊弄人的心靈雞湯里,很流行一句話。 今天,是你以后的生命里最年輕的一天。 這美好的一刻,如果沒有留下記錄,那么明天,他就又老了一天了。 他想起了加百列發(fā)在論壇里的那個男孩,那光滑的皮膚,年輕的rou體,永遠留在照片里,隨時能夠拿起來回憶。他現(xiàn)在回想認識加百列以來的每一次調(diào)教,卻只能如同遙望遠處的風景一樣,約略回憶起那時候的興奮,細節(jié)卻記不清晰了。 德意志看著手機,本來準備點刪除的手指,緩緩放了下來,只是,他又想到,在加百列睡著的時候,擅作主張地拍照,這個捉摸不透的男孩說不定反而會生氣吧? 還是,等他下次想拍的時候,告訴他可以拍吧。 唔,說可以拍的話,怕是都會惹他生氣了,德意志的心砰砰跳了幾下,他知道自己該怎么說了。 以后,可以……隨便拍。 德意志閉了閉眼,收起這個有些過分的想法,就在他抬起手指的時候,加百列身體動了動,德意志嚇得趕緊將手機放在一邊。 加百列只是無意識地動了一下,并沒有醒。 德意志看向加百列的手機,屏幕,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