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知道得有點早，不到十歲就知道什么是cao屄，只是沒實

    踐過。不是因為我發(fā)育早，是因為我有一個「懂事」早的鄰居。他叫徐軍，比我

    大幾歲，我的性意識都是他提前喚起來的。我要講的就是我們過去發(fā)生的一些故

    事。

    我家住在長江邊的一個小鎮(zhèn)，我爸和徐軍他爸都是鎮(zhèn)上糧站的職工。那個時

    候住的房子是糧站原來的倉庫改造的職工宿舍，分成幾個小院，每個小院三五家

    人。我家和徐軍他家在一個院子，斜對面，我們算是一起長大的。童年的時光總

    是快樂，那時候大人都很忙，沒多少精力管我們。徐軍是我們這片的孩子頭，因

    為他年齡比我們大，還比我們壯。我小時候基本上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跑，這小子

    從小就調皮，除了他爸誰都不怕。我和徐軍的關系有點像機器貓里面的大雄和胖

    虎。不過他沒胖虎那么橫，我也沒大雄那么蠢?？偟膩碚f他很強勢，我有些窩囊，

    替他背過好多鍋。

    到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徐軍上四年級，我還對什么彈珠，鐵環(huán)之類的玩得

    津津有味。他就開始和我聊女人。那時候我對女人還沒興趣，不過有一個除外，

    就是徐軍的jiejie。他姐叫蓉，比徐軍要大三歲。蓉長的很漂亮，我從小就喜歡她，

    曾經(jīng)把她當我的女神。只是蓉一直把我當小不點，沒把我放眼里過。徐軍和我聊

    的第一個女人是他媽，第二個就是蓉。

    徐軍「懂事」早是和他家庭有關系的。他爸沒上過學，頂他爺爺班進的糧站，

    又黑又壯，不高。他媽則相反，高大白凈，身高一米七多，模樣也不錯。在那個

    什么都要憑票的年代，糧站是鎮(zhèn)上舉足輕重的單位。就是糧站的臨時工，也是個

    讓人羨慕的工作。徐軍他媽家里是離鎮(zhèn)很遠的農(nóng)村，比較窮，能嫁給糧站正式工

    算很不錯了。那時候糧站的職工基本上都能找個比較漂亮的老婆。我爸是站上的

    會計，算半個領導，我媽也挺漂亮。我媽是紡織廠的，里面大多數(shù)是女工，我們

    這里叫「紗妹兒」就是紡紗妹子的意思。那時找個紗妹兒做老婆是鎮(zhèn)上很多男人

    的理想。

    徐軍他爸沒什么文化，愛喝酒，醉了就不管青紅皂白揍人，他們一家見了他

    爸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挨揍最多的當然是徐軍，以前他挨揍常躲到我家，和我

    訴訴苦，我知道很多他家里的事兒。徐軍說他爸脾氣不好是因為蓉不是他親生的。

    這個我倒不奇怪。他姐和他爸一點都不像，徐軍他爸又黑又矮，蓉長的白嫩水靈。

    早就有傳說蓉不是他的種。他爸開始不知道，后來蓉越長越不像他，外面?zhèn)餮砸?/br>
    越來越多，就開始懷疑他媽。他媽可能心虛，只由著他爸發(fā)脾氣。徐軍他爸不只

    脾氣不好，德性也差，平時一嘴的男女生殖器。和他媽干事的時候也不怎么避徐

    軍姐弟。其實也不怎么好避。我們那時候住的房子是舊倉庫改的，每家只有二三

    十個平米。外墻是磚，中間用一個泥巴夾竹片做的墻隔斷成兩間，他爸媽住里屋。

    那時候糧站宿舍家家都這樣，這種房子不隔音，在兩個屋說話跟一個屋沒什么區(qū)

    別。加上泥巴竹片糊的墻到處都是眼，所以徐軍很早就有見識了。那時我還不太

    懂這事，徐軍說他爸和他媽「脫光了在床上打滾」，只覺得好玩，可能徐軍也不

    太懂。后來大了一點，徐軍搞懂了，我也漸漸有了興趣，其實我感興趣的是蓉。

    徐軍說他爸很早就打他姐的主意，他看見過幾次他爸摸他姐。我第一次聽他這么

    說的時候覺得他爸真變態(tài)啊。蓉在我眼里跟仙女似的，沒想到她有個禽獸老爸。

    但是震驚之后，還種莫名其妙變態(tài)的興奮。那時候也不太懂，只覺得雞雞硬邦邦

    的，想要尿尿的感覺。有一次徐軍說他看見他爸在里屋把他姐脫了褲子掰開腿摸，

    我興奮得差點尿出來。那時候蓉好像只有十二三歲，可能屄毛都還沒長齊。我呢，

    根本還沒毛。就經(jīng)?；孟胱约河辛藠W特曼，葫蘆娃之類的超能力，把徐軍他爸打

    扁，然后帶著蓉到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狠狠的猥褻。

    后來又長大一點了，徐軍上初中了，還是不時會和我講他家里的「艷事」。

    說的最多的還是他媽，他看見過他媽和他爸很多姿勢。不過我感興趣的還是他姐，

    雖然他媽長得不錯，高大白凈，大屁股大奶。但我看來他媽體型太大，對我有壓

    迫感。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徐軍他爸黑黝黝的身體騎在他媽肥白的大屁股上，也是

    一景。徐軍現(xiàn)在不怎么說她姐的事，好像是他媽發(fā)現(xiàn)了他爸在打蓉的主意，但又

    不敢說什么，就讓蓉去學校住了。

    故事就從這時開始。以前徐軍和我講他媽和他姐的事多有些好玩的意味，現(xiàn)

    在他是真的有「性趣」了。我呢，雖然還上小學，雞雞依然沒毛，不過在徐軍的

    長期感染下，也覺得這種事越來越有意思。盡管現(xiàn)在徐軍不怎么講他姐的事。徐

    軍在說他家事情的時候，有時會問我「見沒見過你媽的屄？」「有沒有看見過你

    爸cao你媽？」之類的。以前我都說沒有，因為確實沒看見過。后來徐軍越來越認

    真，說我媽比他媽好看，被cao屄肯定也好看，慫恿我找機會偷看。我媽不算特別

    漂亮，但確實比徐軍他媽好看，屬于比較標準的良家婦女。五官體態(tài)都很端莊，

    眼睛有點大，常扎個馬尾，那時剛三十出頭，正是轉向熟女的年紀。徐軍他媽長

    的也不錯，但不怎么會打扮，年紀也比我媽大。我媽身材很好，奶子沒徐軍他媽

    那么大，但是很挺，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特別是屁股，我媽一米六左右，比徐

    軍他媽矮一大截，體型也比他媽小，但是屁股卻和徐軍他媽有一比，又大又圓。

    所以徐軍對我媽有興趣也不奇怪。不過徐軍說我媽不愛理人。其實我知道我媽不

    是不理人，是她有點看不起徐軍他們一家人，不愛和他們說話。我媽覺得徐軍他

    爸媽都沒文化，他爸下流，他媽又不檢點，徐軍從小調皮搗蛋，只有蓉稍微好點

    還不清楚爹是誰。那時候，我爸是站上的會計，是正規(guī)會計學校畢業(yè)的。我媽是

    紡織廠的正式工，上過高中。那時候算是「有文化」了。而且糧站是很重要的單

    位，我爸有點權。所以我爸媽很有優(yōu)越感，有點瞧不起人。

    徐軍叫我偷看我爸媽，我也試過，沒找到機會。我家房子和徐軍他家一樣，

    不隔音。但我從來沒聽到什么特別的。徐軍給我形容他爸媽cao屄的聲音，什么咕

    嘰咕嘰，啪啪啪，我都沒聽到過。徐軍說我沒用，那時候覺得很沒面子，其實性

    還不怎么懂，有點秘密的事情在小伙伴前顯擺很重要。

    不過機會還是有的。那年快放暑假的時候。有一天我放學回來，放下書包準

    備去找徐軍。出門看見旁邊水槽里有一盆衣服。是我媽準備要洗的，可能臨時有

    什么事出去了。我順便瞟了一眼，注意到衣服堆里露出一截紅帶子?？赡墁F(xiàn)在很

    多人不知道是什么。不過我見過，那個帶子白布的底，中間一塊紅色布，兩頭有

    繩子。我知道是我媽的月經(jīng)帶。現(xiàn)在早沒人用了，那時候好像用的人都少了，我

    媽比較保守，還在用這個，平時都是偷偷洗晾。我靈機一動……，看看四下沒人，

    一把從盆里衣服下面把那個帶子抽出來揣到懷里，幾步小跑進了徐軍家。徐軍正

    一個人半躺在床上無精打采。我掏出mama的月經(jīng)帶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看看，

    這是什么」？徐軍瞟了一下，眼睛一亮，一把從我手里把帶子奪了過去坐了起來。

    低聲問「你媽的？」我嗯了一下。徐軍立刻興奮了，「小子，不錯」。我臉上說

    不出的得意。要知道我在徐軍面前露臉的機會可不多。

    徐軍手托著我媽的月經(jīng)帶，像拿著個什么寶貝，仔細的研究，從上面揀出幾

    根黑黑彎彎的毛，興奮的說是我媽的屄毛。月經(jīng)帶可能是我媽剛換下來，還有一

    點保留著使用時的形狀。徐軍看了一會說「爽，你媽是饅頭屄」。我那時候還是

    個傻小子，第一次聽說什么饅頭屄，覺得好笑。冒傻氣說「那你媽是不是包子屄，

    你姐是不是油條屄？」徐軍一臉的鄙夷「我姐也是饅頭屄，不過沒你媽屄肥，你

    看這包屄的地方，真肥」我一下來了精神「你看過你姐的屄？」徐軍壓低聲音

    「哥不止看過，還摸過」。然后他勾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床邊坐下，一邊玩弄

    我媽的月經(jīng)帶，一邊說他姐的事。他姐以前和徐軍就住一間屋，就是我們現(xiàn)在坐

    的這里，擠了兩張床。后來他爸一直打蓉的主意，他媽才讓蓉去住校。放假回來

    就找了一間別人家空出來的房間住，就是躲她流氓老爸。蓉在這種環(huán)境下可能成

    熟的也早，初中就開始交男朋友，而且是一些不怎么正經(jīng)的社會青年，后來還偷

    偷帶人回來過夜。徐軍當然知道這些事，蓉為了讓徐軍保密，就給徐軍擼了。徐

    軍說是他姐主動給他擼的，徐軍的第一次就給了他姐的手。后來蓉時不時會給徐

    軍擼一下，還讓徐軍摸屄。徐軍說他和他姐沒真搞過，他姐不讓。那天我和徐軍

    都很興奮，徐軍對著我媽的月經(jīng)帶說了很多猥褻的話，做了很多猥瑣的動作。雖

    然蓉在我心里的女神形象徹底毀滅了，但我還是幻想著能和蓉做下流的事………

    從徐軍屋里出來我jiba一直硬著，直到晚上睡覺都沒軟。那天晚上第一次夢遺，

    那年我還沒滿十一歲。

    我媽發(fā)現(xiàn)月經(jīng)帶不見了，也沒好開口問，那時小院進出的人很多。我以為這

    事是我和徐軍之間的小秘密，過了就算了。我是天生膽小，雖然對蓉有性趣，只

    敢心里意yin一下。我萬沒想到的是，徐軍居然色膽包天，對我媽行動了。

    那事過了沒多久就放暑假。我去了農(nóng)村親戚家玩，差不多暑假過了一半才回

    來。接著又進城玩了半個月，回家的時候暑假快完了。整個暑假都沒怎么看見徐

    軍，偷月經(jīng)帶的事我差不多忘了，剩下的時間一直在趕假期作業(yè)。那天晚上吃完

    飯，天已經(jīng)黑了。我爸出去了，這個季節(jié)站上事情比較多。我媽打了水去洗澡。

    那時條件差，我們洗澡的地方是用碎磚頭搭的一個簡易廁所，就在小院的角落里。

    就在我媽進去沒多久，我正埋頭做作業(yè)，突然聽見我媽一聲尖叫「啊……有流氓

    啊……」。接著院子里唏哩嘩啦一陣亂響，然后隔壁大爺?shù)穆曇簟刚咀。匆娔?/br>
    了……，快來人」。我連忙放下筆沖出去。小院里有點黑，只有各家門窗透出來

    的燈光映出人影。我看見徐軍一臉驚恐的蹲在地上，被隔壁的大爺死死的抓住胳

    膊。這時候院子外面壩上乘涼的人也進來了，呼啦一下，把院子都站滿了。徐軍

    他媽也出來了，看著徐軍一臉疑惑。我媽從廁所里出來，滿臉羞憤，指著地上的

    徐軍罵了一句很難聽「有娘養(yǎng)沒娘教的東西」就當著徐軍他媽。徐軍他媽也看明

    白怎么回事了，一個勁的道歉。旁邊進來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有說有笑，

    鬧哄哄亂成一團。我媽受不了圍觀，怒氣沖沖進屋去了。

    我也弄明白了，應該是徐軍偷看我媽洗澡被發(fā)現(xiàn)，跑的時候絆到了院子里的

    雜物，被我家隔壁的老頭出來抓個正著。這時候徐軍他爸回來了，他媽趕忙湊上

    去，在他耳朵邊說了一通。他爸本來喝了酒，臉黑紅黑紅的，聽完一下變成了豬

    肝一樣的顏色。一步上去，揪住徐軍的耳朵，一下把徐軍提了起來。徐軍嗷的一

    聲，臉都變形了，旁邊的人一通哄笑。徐軍被他爸揪著進屋去了，他媽也跟了進

    去，圍觀的人也出去了。我心里開始發(fā)虛，我知道徐軍他爸雖然很下流，但很愛

    面子，這種丟人顯眼的事情他最受不了。徐軍今天晚上肯定少不了一頓打，我怕

    他把我偷我媽月經(jīng)帶的事招出來。我心懷忐忑進屋繼續(xù)做作業(yè)，剛拿起筆，就聽

    見那邊徐軍的慘叫……嗷嗷的。我聽過徐軍無數(shù)次挨打，這次叫的最慘，加上我

    心里有鬼，作業(yè)也做不下去。過了一陣我爸回來了，那邊徐軍還在慘叫，好像更

    厲害了。我爸在外面已經(jīng)聽說了，回來又問我媽到底怎么回事。我媽可能聽見徐

    軍挨打，氣也消了一些，說她只看見一個腦袋在窗上晃了一下。我爸倒是很大度，

    說徐軍才多大，可能是無意看了一下，或者是好奇。我當然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是

    「無意」，不過我不敢接話。

    這時候那邊徐軍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我心都提起來了，像是自己挨了

    打一樣。我爸說去看看，別打出事。等他過去沒多久，就聽見他很大的聲音「你

    把他打死了你也要坐牢」，然后徐軍沒叫了。過了一會我爸回來了，嘴里不停的

    說「這個徐二X?。ㄐ燔娝值耐馓枺┰趺茨苓@樣打人……」。我媽問怎么樣了。

    我爸說徐軍是想去廁所撒尿，看見廁所有人就順便看了一眼。結果現(xiàn)在被他爸脫

    光了吊在門框上，用皮帶抽。如果不是他過去，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樣。我爸話里

    有點埋怨我媽的意思，我媽可能也覺得打的過份了，不說話了。我心里的石頭終

    于落了下來，感謝徐軍沒有供出我。

    沒多久，徐軍他媽小跑著從外面推來一個板車，把徐軍弄到上面。徐軍光溜

    溜趴在板車上，嘴里不停的哼哼，屁股開花了，全是血，背上和腿上有幾道血痕，

    一看就是整根皮帶掄上去的。徐軍他媽和蓉推著板車從我家門前經(jīng)過，血往下淌

    了一路。那個時候，徐軍在我心里的形象瞬間高大，簡直就和課本里的英雄一樣。

    徐軍第二天下午才從醫(yī)院回來，也是被他媽板車推回來的，直到開學的時候，走

    路都還有點瘸。

    從那以后，徐軍看見我媽就躲，也沒再來我家玩過，我也不好找他玩了。我

    媽有點內疚，她覺得徐軍是該打，但不該打這么厲害，說徐軍他爸不是東西。我

    也慶幸我有個不打人的老爸。不過沒多久，徐軍他爸出事了。就在徐軍挨打后差

    不多一個月。一天傍晚的時候，有人急匆匆跑進院子來叫徐軍他媽，說是徐軍他

    爸在河里游泳的時候出事了，叫她趕緊去看看。站上很多人都去了，我后來才知

    道，他爸「放灘」沒能回來。本來徐軍他爸水性非常好，冬天都敢在長江里游泳，

    聽說還救起過人。放灘是河邊那些水性好的人玩的，在一個地方下水，游到長江

    中心急流上向下漂，直到一個水緩的灣上岸。徐軍他爸夏天經(jīng)常這樣玩，但是那

    次可能運氣不好。那天晚上站上很多人沿著江邊找，電筒火把往下游找了好遠，

    一直到快天亮什么都沒找到。

    徐軍他爸就這樣消失在滾滾長江里。開始幾天我們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一個

    熟悉的人突然消失了。不過很快就過去了，因為徐軍他爸本來就不招人喜歡。最

    快適應的可能是徐軍，以前他只怕他老爸，現(xiàn)在沒人管得了他了。很快，徐軍開

    始逃學，經(jīng)常幾天不去學校，到外面和社會上的人混。他班主任來找過幾次他媽，

    他媽也沒辦法。到那學期結束，徐軍已經(jīng)不去學校了，也不怎么回家，他媽經(jīng)常

    好多天看不到徐軍人影。在那以后我也很少碰到徐軍了，我知道他成了鎮(zhèn)上的一

    個小混混。

    到了我上初中的時候，徐軍是鎮(zhèn)上有點名氣的混混了，有時候還來學校收保

    護費。我在學校從來沒被下暴過，因為徐軍跟人說我是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幾撥

    收保護費的人都沒找過我。這一點我還是覺得徐軍挺義氣的。不過徐軍這樣混遲

    早會出事，在我初一的下學期，他就被抓了。聽說是和鎮(zhèn)上很有名的地痞打架，

    那人被打成重傷，徐軍也進去了。我還以為這下他該消停了，可沒到半年這小子

    就出來了，因為他交了好運。確切的說是他姐交了好運，蓉找了個男朋友，這人

    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別看是副的，可是當時鎮(zhèn)上的「一哥」。鎮(zhèn)上最豪華的一家

    娛樂城就是他開的。我們鎮(zhèn)上有一個很有名的紅燈區(qū)，是老街盡頭的一條巷子，

    那個娛樂城就在巷口，當時很有名，門前經(jīng)常停著法院，檢察院什么的車，都是

    外地的。有了這個關系，徐軍很快就出來了。而且在鎮(zhèn)上更有名了，沒進過局子

    的混混不算真混混，現(xiàn)在徐軍是真混混了。

    我還聽到另外一個故事，說副所長先看上徐軍他媽，和徐軍他媽勾搭上以后

    又看上了徐軍他姐，現(xiàn)在是母女通吃。我也不知道真假，不過徐軍他媽在他爸消

    失后就經(jīng)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紅燈區(qū)出沒倒是真的。沒過多久蓉就結婚了，結婚

    那天我們一家都去了，就在那個娛樂城擺的酒。去的人很多，還有個據(jù)說是市里

    來的官在上面講話。蓉那天穿著白色的婚紗，很漂亮。她那個副所長老公人看著

    還可以，就是年紀和他媽差不多。徐軍那天很得意，這時他已經(jīng)是大人樣了，穿

    了套西裝，人模狗樣的。我被他拉著灌了兩杯啤酒，回來后郁悶了一晚上，不是

    因為喝酒，是因為意yin了這么多年的女神嫁人了。

    本來我以為我和徐軍不會有多少交往了，他做他的小混混，我做我的好學生，

    各走各路。沒想到我家發(fā)生了一件事，讓徐軍再次進入我的生活，帶給我一段荒

    誕而激情的時光。

    就在蓉結婚后第二年，剛過完寒假，我初二的下學期剛開學幾天，那天放學

    回家。還沒到糧站大門口，遠遠就看見糧站開出一輛警車。等我走近糧站宿舍，

    巷口圍了些人嘀嘀咕咕的，雖然那些人我都認識，但我覺得今天他們看我的眼神

    有些奇怪。我進巷子的時候他們都不說話了，給我讓路。我滿懷狐疑走到家門口，

    門虛掩著，推門進去一看，屋里有點亂，像是很多人來過。我媽一個人坐在沙發(fā)

    上，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叫了她一聲，她抬頭說了一句話「你爸被警察抓走了」。

    我也一下楞在那里。

    過了一陣我緩過來才問我媽到底怎么回事，我媽吞吞吐吐好一陣才說了個大

    概。好像是警察說我爸開發(fā)票什么的犯法了，要抓去調查。那時我也搞不懂為什

    么開發(fā)票會犯法，我倒是知道我爸經(jīng)常要開發(fā)票，因為他是會計。那天晚上我和

    我媽都很郁悶，飯也沒怎么吃，很早就睡了。第二天我媽讓我不要管這事，好好

    上學，她去了鎮(zhèn)上的派出所。中午回來的時候，說鎮(zhèn)上派出所不知道這事，是縣

    公安局管的。接下來的幾天，我媽到處跑，到處托人打聽，去了兩趟縣城。后來

    到縣公安局，說正在調查，叫等著。接下來就沒消息了，我媽很著急，也沒什么

    辦法。我媽本來人際關系就不怎么好，以前她和我爸都很有優(yōu)越感，對一般人有

    點瞧不上的意思。平時他們都不怎么和站上的家屬職工玩，我爸還有時找人下下

    棋。我媽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看的都是什么之類的，這種書

    到現(xiàn)在我家還有一大摞。我媽有點那時候的「文藝女青年」味道，就覺得自己不

    錯。但是這幾年情況不同了。糧食憑票供應的時代結束了，糧站沒了以前的風光，

    地位下降，我爸也沒以前那么吃香了。我媽的紡織廠，效益一直不好，傳破產(chǎn)傳

    了好久了，這一兩年基本上沒開工。我媽的優(yōu)越感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次我爸出

    事，她在外面到處被人使臉色，可能一下子落差太大，不怎么適應，更郁悶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沒我爸的消息。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天放學碰到

    了徐軍。他現(xiàn)在有時候回家住，他姐懷孕了，他媽就住他姐那里照顧，讓徐軍回

    家住著看家。這小子現(xiàn)在進了鎮(zhèn)上的聯(lián)防隊（現(xiàn)在叫協(xié)警），當然是他姐夫安排

    的，主要就是讓他「看場子」。他基本上都是早上回來睡覺，下午或者晚上出去，

    也不是經(jīng)?；貋?。我在巷子里碰到他，隨便打了個招呼。徐軍問了我一句「有沒

    有去看你爸」？我說都還不知道人在那里。徐軍說「就在xx看守所，我昨天還看

    見了」。我沒反應過來，哦了一下，他就過去了。徐軍現(xiàn)在是有執(zhí)照的混混了，

    借著他姐夫的關系，很吃得開，經(jīng)常在縣城跑，我想他可能是見過我爸了。

    吃晚飯的時候，和我媽說起這事，我媽怪我怎么不問仔細一點，讓我下次碰

    到徐軍問清楚。第二天晚上，我看見他家燈亮著，準備過去時我媽把我叫住了。

    說最好叫徐軍過來她問，讓我好好跟徐軍說，他如果不過來就算了。我知道她是

    怕徐軍記她的仇。徐軍倒是很爽快，和他一說就跟我過來了。自從那次挨打，他

    沒進我家門已經(jīng)四五年了。進到屋里，我媽一改以前對徐軍不理不睬不正眼看的

    態(tài)度，熱情的叫著「小軍，小軍」，又是讓座又是遞水果?？湫燔姟搁L大了」

    「能干了」什么的，聊了一下他媽和他姐。然后問起我爸。徐軍真知道很多事。

    說我爸是縣公安局來帶的人，來的誰誰他都認識。現(xiàn)在我爸關在xx看守所，那里

    他常去（他以前就在那里關了半年），人很熟什么的。還說如果我們要去看我爸

    他可以帶我們去。我媽當然求之不得，更熱情了，不停的夸徐軍「懂事了」「比

    我們家小華（我）懂事多了」。徐軍笑容可掬，親熱的叫著「蘭嬸兒」。我媽名

    字里有個「蘭」糧站的小輩都叫我媽蘭嬸。后來徐軍答應帶我們去看守所，讓我

    們明天早上到車站等他，然后就走了。雖然今天徐軍在我媽面前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

    我還是在他的神色里看出點異樣。和他一塊長大，他動歪腦筋時的神態(tài)我看多了。

    不知道過了這么久，他是不是還打我媽主意。

    第二天一早和我媽到了車站，徐軍先來了，我們上了去縣城的車。鎮(zhèn)上到縣

    城只要半小時，到縣城以后又找了個三輪車到看守所。徐軍先進去，讓我們在外

    面等了一會，沒多久就見到了我爸。我爸情況有點不好，才十來天就瘦了一圈，

    精神也差。雖然我和我媽不停的安慰他，他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停的和我媽

    說「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還說同一個監(jiān)室的有個人要打他，不讓他吃飯。我

    和我媽都很揪心，又想不出什么能安慰他的話。過了一會有人來把我爸帶走，我

    媽眼淚都出來了。

    到外面看見徐軍，我媽不停的感謝他，和他說有人要打我爸。徐軍說他已經(jīng)

    和看守所的人打過招呼了，給我爸換個監(jiān)室，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讓我們下次

    帶些生活用品來，我媽感謝的都不知說什么好。到了看守所外面，我媽要給徐軍

    錢，徐軍說什么都不要，我媽想硬塞給他，結果被徐軍抓住了手，我媽臉紅了，

    就沒再堅持。到車站上了回去的車，車上已經(jīng)沒座位了，我們三個都站在了靠后

    的一個空檔。車開了還在一路上人，越來越擠，我媽站在了靠窗的地方，我在她

    后面，徐軍在旁邊。

    我有點瞌睡，徐軍和我媽開始聊天。我媽昨天還有點不相信，現(xiàn)在是真感激

    徐軍，說不是他我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到我爸。徐軍嘴打著哈哈，臉上露著

    得意。然后他就開始說他姐夫怎么神通廣大，他現(xiàn)在又認識多少公安法院的人什

    么的。我媽陪著笑附和，說讓他關照一下我爸之類的話。這時候我打瞌睡低了一

    下頭，看到徐軍的一只手在放在了我媽的腰上。我瞌睡一下醒了，只是繼續(xù)半低

    著頭。

    我媽好像沒在意，繼續(xù)和徐軍聊，說些感謝的話。徐軍就著我媽的話說「蘭

    嬸兒要怎么感謝我？」一邊說著，在我媽腰上的那只手慢慢的滑到了我媽屁股上，

    順著我媽屁股的弧線摩挲，臉上帶著點挑逗的笑。我媽明顯感覺到了，頓了一下

    沒說話。這時徐軍放肆的在我媽屁股上捏了兩下，臉上的笑更曖昧了。我媽看了

    一眼徐軍的表情，臉一下就紅了。低頭說「改天蘭嬸兒請你吃飯」聲音很小，音

    調都有點不對。徐軍調笑著繼續(xù)問「蘭嬸兒請我吃什么？」我媽說「你愛吃什么

    蘭嬸兒就給你做什么」這時徐軍yin笑著靠近我媽耳朵低聲說「我喜歡吃蘭嬸的豆

    腐」。雖然他聲音很小，我在后面還是聽的很清楚。我媽臉更紅了，低著頭沒作

    聲。徐軍的手更放肆的順著我媽的屁股溝向下摸，越摸越下面。我媽輕輕抖了一

    下，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了徐軍的手。徐軍的手沒再往下，停在我媽屁股溝的位

    置。但是我看到他在我媽身體前面那只手又在動，徐軍在我媽側面，我只看見他

    手在動，看不到在做什么，好像在摸我媽襠部的位置。我媽可能怕他摸到屄，后

    面的手就放開了，兩手都放在了前面。乘著我媽顧前不顧后，徐軍的手在我媽屁

    股溝里上下摩擦。

    我這才反應過來，用手捅了徐軍腰一下，沖他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徐軍涎

    著臉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這時我媽轉頭很快的看了一下我們，再掃了一眼

    后面的人，然后轉頭看著窗外，沒說什么。徐軍向我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身體

    朝我媽靠了一下，手還在我媽屁股上動，只是沒有再往屁股溝下面探。我媽好像

    默許了他的動作，看著窗外沒動。我看了一下周圍，車廂里鬧哄哄的，我和徐軍

    把我媽擋住了，沒人注意我們這里。徐軍的手一直在mama兩瓣肥臀之間游走，不

    輕不重的摸捏。身體也和我媽靠的更近了，襠部貼在我媽大腿上，如果他硬起來，

    我媽肯定能感覺到。我在后面不知道怎么辦，車上這么多人，我不可能和徐軍鬧

    起來，再說我媽都沒反對。眼看著徐軍玩弄mama的屁股，我也有點興奮，感覺就

    像以前徐軍給我講他媽和他姐的時候，變態(tài)的刺激。沒過多久車上下了一些人，

    沒那么擠，徐軍才收手。我媽一直朝著窗外，臉紅到了耳根。徐軍面紅耳赤，褲

    襠頂起一個包，我也覺得褲襠緊繃繃的。還沒到站，徐軍就說有事先下車了。我

    媽這才轉過身，神色很不自然，到下車的時候才好了一點。

    回到家里，mama一直沒怎么說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才和我說起我爸，今天

    看了我爸的情況她有點擔心。我問她我爸到底犯的什么事，她叫我不要管，說過

    幾天還要去看守所，給我爸送東西，還是和徐軍一起去。我當時也沒想那么多，

    隨口說「還要和他去？」mama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沉默了一會才淡淡的說「不

    和他去還能怎么辦？」然后我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mama又說現(xiàn)在我爸在看守所，

    只有徐軍能幫上忙，現(xiàn)在不比以前，能忍就忍什么的，說了很多。我想只要你不

    在意，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只嗯嗯的答應。后來她又讓我沒事就去和徐軍「聯(lián)絡

    一下感情」，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些話好說一點。我想說徐軍是想和你「聯(lián)

    絡感情」沒敢說出口。

    那天晚上我很久都沒睡著，想想我媽，以前何等傲氣，糧站一百多人沒幾個

    她能看上眼，現(xiàn)在卻低聲下氣讓一個小混混猥褻。徐軍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著了什

    么魔，還對我媽有興趣。不過我媽好像是比前幾年更有味道了，少了些高冷，多

    了些溫婉成熟。身材稍微發(fā)了點福，看起來更豐滿了。奶子也大了一些，很挺，

    還看不出下垂。屁股看起來很圓，很飽滿，有種鼓鼓的感覺。這幾年我媽的紡織

    廠效益一直不好，每況愈下，去年開了兩個月工，今年據(jù)說要停一整年。我媽除

    了做家務也沒什么別的事，她不喜歡打牌串門什么的，空了就看看書，有時候運

    動一下。那時也沒什么條件，就是跳跳繩，轉轉呼啦圈，有時候拉我陪她打羽毛

    球。我媽還有個特別的運動項目，就是跟著電視做健美cao。以前殃視有個健美cao

    的節(jié)目，她經(jīng)常跟著做。最近這兩年，我媽沒事就折騰這些，身材熟了，頭發(fā)也

    燙成了大波浪，現(xiàn)在完全是熟女的感覺。徐軍這孫子，比我大一點，不過十八九

    歲，還是我媽看著長大的，我有點不服氣。

    第二天下午，看見徐軍在家，我拿了個蘋果就過去了。徐軍還沒睡醒，我也

    沒管那么多，把蘋果扔給他，開門見山的說「唉，昨天你過份了啊」。徐軍拿起

    蘋果啃了一口「你媽都沒說什么，你說什么過份？」我「上次被你爸還沒打夠是

    不是？」「你讓我爸從長江里爬出來打我？」「再說了，這事還不是怪你，你不

    偷你媽的月經(jīng)帶給我玩，我也不會挨打」我一下無話可說。徐軍慢慢的啃著蘋果

    說「你也別不服氣，我就摸了你媽幾下，你知道我媽為了把我弄出來，把她自己

    和我姐都搭進去了」我沒想到這事居然是真的，問了一句「真的？」徐軍一臉不

    屑「真的？告訴你，我都看過她們雙飛……」。那時我還第一次聽到「雙飛」這

    個詞。徐軍接下來的解釋聽得我目瞪口呆。原來他媽想去鎮(zhèn)上的紅燈區(qū)找外快，

    被那個副所長，就是徐軍現(xiàn)在的姐夫看上了，做了他的姘頭。那個副所長早就知

    道蓉漂亮，軟硬兼施，讓徐軍他媽把蓉騙到家里，霸王硬上弓了。生米煮成了熟

    飯，加上他媽哀求，蓉也就認了。徐軍說他看到過他姐夫讓他媽和他姐一起光溜

    溜的趴在沙發(fā)上干。說完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讓我「看開點，世界就是這樣」。然

    后又色瞇瞇的說我媽，說想了這么多年終于嘗到了一次，遺憾昨天沒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