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褻玩的神明09-空中花園(野外play,心意相通,主動張腿求cao/蛋-後續(xù),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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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里?” 銀磷一邊問,一邊將艾堤的左腿抬起架在肩上,伸指將對方身體里的東西弄出來。昨晚弄得比較狠,用雙指撐開被cao到紅腫的rouxue,里頭便“噗哧噗哧”的噴出濃精。 白濁jingye沿著略紅的股間流下,弄臟床單。纖長手指伸入xue中攪動,一勾就是大股jingye流出。昨晚他又將對方的肚子射滿了。 眼前色情的景象,以及昨晚的回憶,讓銀磷無聲倒吸一口氣。他想繼續(xù)進入面前的人,但現(xiàn)在不適合。他勉強拉過一件乾凈的斗篷,將對方充滿性愛痕跡的身體蓋住。 清理乾凈後,他給艾堤披上斗篷,仔細的拉低帽沿,讓陰影遮蓋艾堤明亮的雙眸。 視線被遮擋,艾堤不自在的皺眉:“沒必要這麼做?!?/br> 銀磷吻了一下他的面頰:“有必要。艾堤太好看了,我們得低調(diào)一點?!?/br> 艾堤動了動手臂,不大方便。 他說:“穿這樣,我像個死靈召喚師,或黑法師?!?/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些人了。銀磷沒說破,只是回答:“放心,都市里很多人這樣。這不算什麼?!?/br> 艾堤還有些疑惑,但上街之後,他就明白銀磷說的沒錯。 許多人蒙著面紗,或穿著大斗篷。街上熙熙攘攘,人們彼此并不打招呼,只是擦身而過,似乎旁邊的人都是路邊的野草。 在這座城市中,人們各自住在自己的星球上,對彼此來說,他人只是恰巧擦過的流星,轉(zhuǎn)瞬就會消失,與己無關(guān)。 每個人都是孤寂的個體。 放在以前,這樣的相處模式,簡直是不可思議。 或許他也是一樣,身側(cè)只有銀磷。 艾堤試著融入其中,和眾人一樣,無視其他生命。雖然這有點難。 有些人的頸上戴著項圈,或被人用鐵鏈牽著,隨意喝斥。 艾堤想起古早世界的奴隸,不被視為人類看待的人。 艾堤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腳踝。那里是銀磷給他戴上的銀藍腳環(huán),他無法不聯(lián)想到自己。 如今,“奴隸”已經(jīng)是過去的詞匯,他們號稱解放奴隸,廣場前的大拱門上用花體字寫著“生而平等”。但事實上,奴隸只是換了個名稱,依舊存在於今日的世界。 “呼哈……嗚…..”混合痛苦與快樂的嗚咽聲從暗巷傳來,空氣中帶有一絲yin靡的氣味,艾堤一僵,他知道那里正在做什麼。 奴隸帶著媚意的聲音傳來:“主人的jiba好大,插得好舒服……求您更深一點,把我弄壞……” “yin賤的母狗!”主人罵道,但聲音帶著笑意。 接著,出乎艾堤的意料,他們走了出來。 奴隸先渾身赤裸的爬出來。他四肢著地,脖子因被拉扯而後仰,不時發(fā)出嗚咽,就像一只散步時跑太快,被主人粗暴制止的狗。 他挺立的rutou穿環(huán),上面掛著鈴鐺,一爬就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清脆聲音。yinjing高高翹起,從前端到y(tǒng)innang都用皮革束帶綁縛,因為無法釋放,脹成可憐的紫紅色。 接著是主人。他是一個半禿頭的中年男人,一邊將剛射完的yinjing塞進褲子里,一邊斥罵。 奴隸轉(zhuǎn)身蹭他的褲腿,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乞求原諒。他的rouxue已經(jīng)被捅成松軟的roudong,因過度的zuoai而合不起來,不斷流出大量黃白液體。 他的主人懶得找?guī)?,索性在奴隸里面尿了。而奴隸乖巧的承受這一切。 “松貨,也只有當(dāng)廁所還算方便?!敝魅肃托Γ贿^似乎火氣消了,不再打罵對方,拉著奴隸的鏈子就走。 主人轉(zhuǎn)身時,艾堤看見奴隸臉上還掛著笑意,眼角卻泛淚光。 而最令艾堤不舒服的是,沒有人在意眼前的景象。人們連看一眼都懶,逕直走過,好像剛才的一切對他們而言稀松平常。 銀磷摀住他的眼睛:“艾堤,我們走別條路?!?/br> 艾堤沒說話,任銀磷將他拉走。 銀磷和其他人一樣并不在意。那種事司空見慣,對他而言,人類一直都是如此,無論時代變遷。 他對人類沒有好感,也絲毫沒有改善這些事的意思。維持今日的世界,只是因為艾堤需要居住的空間。 對於剛才的事,他只覺得是因為連通道沒做好,才讓艾堤看見這種景象。 他會將艾堤放在純凈的環(huán)境中,像以前艾堤居住的眾神花園。 所以,他造了一個小空間,那也是此行的目的。 銀發(fā)流瀉,銀磷將自己的發(fā)帶取下,縛住艾堤的雙眼?!拔覀?nèi)ヒ粋€不錯的地方,我想你會喜歡那里?!?/br> 他拉著艾堤的手,帶他走過大街小巷,柔聲和他述說一些美好的事。 艾堤明白銀磷心中所想,只是沉默的跟著他。 遮住眼睛又能如何?只是徒然打造另一個由謊言構(gòu)成的世界。 陽光穿過濃霧,撒在他們身上,而越加龐大的黑影,正緊隨其後。 “我們到了?!便y磷笑著說,解開艾堤眼上的束縛。 眼前一片光,艾堤瞇著眼,幾秒後才看清眼前景象。 然後,他愣愣地看著周遭,一陣失神。 艾堤很少如此失態(tài),但他無法克制—因為,眼前的景色,恍若回到從前。 盛開的花朵隨風(fēng)招搖,粉的、黃的,滿是春天的氣息。綠樹伸展枝椏,翠綠葉子沾著露珠,如同閃亮的綠寶石。 這里是一片田野。 草木香隨風(fēng)吹來,艾堤脫了鞋子,赤腳走在柔軟的綠草地上,和以前一樣。花朵親切的向他點頭 艾堤覺得自己可能又作夢了。 銀磷溫柔地看著他,走在他身後。 這里其實不大,沒多久,便繞了一圈。田野以外,四周都是云霧,看不清外面。 艾堤理智上知道,這一切如同沙漠中的花園,空中樓閣,浪費且無益,而且違背現(xiàn)在世界的規(guī)則。 可是情感上,他沒有辦法。 半晌,艾堤轉(zhuǎn)頭,表情和平時一樣鎮(zhèn)定,但銀磷看見,艾堤的眼眶有些發(fā)紅。 “……謝謝?!卑檀鬼!拔艺娴摹?.很高興?!?/br> 這是艾堤復(fù)活以來,第一次感到開心。 銀磷空蕩的胸口驀然刺痛,他抱住艾堤。 --別跟我道謝。 --明明是我害的,你本該在森林中,與眾多生靈為伴,度過漫長永恒的生命,而不是滿足於這一小片平凡的田野。 但他沒有多說,只是將艾堤抱得更緊,讓對方將頭埋在自己頸間。 手掌下,艾堤的背脊起伏。他以為艾堤在哭,但艾堤抬頭時,眼眶卻是乾的。 艾堤在笑。 艾堤在對自己笑。 銀磷一陣恍惚,他很久很久,沒有看到艾堤的笑容。 直到艾堤摸上他的面頰,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流淚。 艾堤是生與死之神,生靈愛他敬他,有些人畏懼他。但對銀磷來說,艾堤是永恒的春天。 他們像森林里的小鹿,親密的貼著鼻尖,一起躺在草地上,看著對方的眼睛,露出最單純的笑。 “銀磷。”艾堤伸手捧住銀磷的臉?!拔蚁胛悄恪!?/br> 銀磷順從的張嘴,艾堤第一次吻上他的唇,生澀的將舌頭伸入,學(xué)著銀磷之前做的,舔過敏感的上顎,和對方唇齒交纏,吮吸對方的舌頭。 “呼…..嗯……”一吻結(jié)束,艾堤白皙的面頰泛著粉,雙眸含著水霧,嫣紅舌尖半露。 他拉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腿,和更深處的暗色。全身上下,從脖頸到足尖,都因放松而呈現(xiàn)溫柔的曲線,在日光下似乎泛著珍珠色光暈。 明明只是拉起衣服下擺,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卻比費盡心思、穿著暴露的妓子還要勾人。 更何況,對銀磷來說,艾堤想和他zuoai,這件事本身就是世上最濃烈的春藥。 銀磷克制不住的緊抱住艾堤,除了叫對方名字,說不出別的話語。他像初嘗情事的少年,在心上人面前手足無措。 艾堤看得笑出聲:“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br> 銀磷吻他的頭發(fā):“我那時就覺得你好美。” 艾堤:“你那時就想做這種事?” 銀磷調(diào)皮地眨眼:“那時不敢?!?/br> 艾堤:“不敢做?” 銀磷輕吻他耳邊,一路往下:“想都不敢想?!?/br> 艾堤被吻得發(fā)癢,笑個不停:“現(xiàn)在呢?” 銀磷翻身壓住他:“想做到世界盡頭?!?/br> 艾堤看著他,碧眼都是笑意:“噢,你的世界一定很小?!?/br> 銀磷俯身:“裝你足夠了?!?/br> 進入的那一刻,兩邊都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和之前不同,銀磷毫無余裕。主動渴求的艾堤太過誘人,他一開始還盡力按捺,但艾堤伸臂摟住他,雪白長腿抬起,主動勾住他的腰。 他說:“用力一點,都進來……嗯……” 艾堤的聲音因情慾而發(fā)軟,帶著一點鼻音,色得要命。 銀磷呼吸一滯,整根捅了進去。 因為昨晚的cao干,後xue還濕軟著,幾乎是主動將roubang吸入,誘人的熟紅小嘴吮著粗大yinjing不放。 “哈……”艾堤喘氣,額上流出汗水,他摸著自己的腹部,兩指交錯往上移,像在測量什麼,表情天真好奇?!澳氵M來了……在這里嗎?還是這里?” 體內(nèi)roubang猛然脹大,艾堤嗚咽出聲:“好大,肚子都被塞滿了……” 銀磷嗓音低啞:“艾堤,你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 艾堤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為什麼?” 銀磷又氣又好笑,捏他的臉:“我不知道你能這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