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退親的小郡爺上門,用餐時被玩弄出水
經(jīng)歷過那日后,桑榆住在后院休養(yǎng)了半月,好在秦樾未曾再折騰她。直到族老過來將秦樾記入秦家族譜,桑榆才松了一口氣。宮中也同時傳來旨意,因秦樾是庶子,如要繼承侯府爵位,必須先記入嫡母名下,不可庶子承爵。 桑榆知曉哥哥恨極了自己母親,絕無可能答應(yīng)此事,她不過略提了一下,秦樾便出門數(shù)日未歸,直接去參加殿試去了。 “小姐,大少爺今日殿試,也不知結(jié)果如何?!膘`芝自從知曉桑榆和秦樾隱秘之后,終日惶惶,忍了許久,今日再忍不住道:“奴婢多嘴,您與大少爺正該就此斷了為好?!?/br> 斂薇沒料到素來沉穩(wěn)的靈芝竟然這般大膽,但她也緊跟著勸:“靈芝jiejie說得有道理,小姐,紙包不住火,您與大少爺?shù)氖氯羰墙袆e人知曉了,對秦府,對大少爺和您,都是滅頂之災(zāi)。如今,正應(yīng)該及時止損,更何況您遲早是要嫁出去的,這般,怕是不妥。” 桑榆正抄錄著佛經(jīng),手一頓,撇過去的墨跡泅濕了紙張,這一張紙便是抄廢了。 見桑榆不為所動,靈芝著急道:“便是為了小郡爺——” “慎言?!鄙S馨櫭己浅?,“我孝期未過,往事不必再提?!?/br> 她揉皺了佛經(jīng)扔進(jìn)紙簍,往日未避免哥哥看見她著孝裝感到不適,她只尋常裝扮,私下抄錄佛經(jīng)送進(jìn)祠堂祭奠至親。熱孝已過一年,還有兩年,她與哥哥這兩年總歸是會有一個結(jié)果的。 桑榆早已想好了歸處,如哥哥對自己感到厭煩,她便自請入寺廟修行,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如哥哥仍舊無法放下仇恨,她自然是愿意替亡母彌補哥哥,承受他的報復(fù)。便是要她的性命,又有何不可呢? 一命償一命罷了。 其實這半月,哥哥對自己突然冷淡了下來,桑榆不是沒有感覺。她知道哥哥對于自己給他下圈套,十分生氣,心中已然有些后悔。她習(xí)慣了未雨綢繆,卻未曾考慮哥哥的想法,她只是想確保哥哥能夠進(jìn)入秦府而已,并無惡意。 畢竟她什么都給了他,又怎會惡意算計他? “小姐!小姐!”冬雨匆匆進(jìn)來,行了禮,“小郡爺來了?!?/br> 桑榆心下空了半拍,緩了一緩,才道:“他來秦府作甚?” 冬雨回:“小郡爺此刻在前廳,正與二爺閑聊,他方剿匪歸來,聽說大少爺找回來了,入了宗祠,便提了禮物上門拜賀。二爺說,小姐畢竟和小郡爺曾定過親,駙馬爺又與秦府有些親緣關(guān)系,大少爺不在,您還是要出去見一面才好?!?/br> 桑榆閉上眼,“我與殊言表哥早已退親,如今孝期未過,不便見人,你與二叔推了此事吧?!?/br> 冬雨出去了,斂薇立刻道:“小姐,小郡爺分明是念著你,或許…小郡爺若是說服了大公主重新定親…” 桑榆搖搖頭,“大公主一心期盼殊言表哥成才,秦府已經(jīng)敗落,給不了殊言表哥助力,她是不會同意的。更何況,我如今實無資格再嫁與他,他值得更好的女子。此事休要再提!” 說是表哥,親緣關(guān)系其實早已經(jīng)出了五服。李殊言比她大兩歲,曾在秦府書院就學(xué),時常來府里,兩人親事便是在桑榆十歲時定下的。只是一年前秦父去世后,大公主便派人來退了親。 桑榆年紀(jì)輕輕便失去雙親,已是不詳,更何況沒了秦父,秦府失勢,人情冷暖,不過如此,她也無法怪責(zé)大公主。李殊言曾多次上門要求見她,她回避過去,剛好陛下下旨叫他去剿匪,便不得不離開。 如今甫一歸來,便又來了。桑榆輕嘆,如今更是物是人非。她再是懵懂,也知曉自己失了清白身,與哥哥更是不清不楚,如何能再禍害別人? 或許曾經(jīng)有過少女情愫,懵懂愛戀,如今也都成過往云煙,再無可想了。 冬雨不過一會兒,又回了來,歡歡喜喜道:“喜事!喜事!大少爺中了探花!人此刻正在前廳,他叫小姐出去呢!” 桑榆神色微變,“兄長回來了?” “大少爺在前廳正和二爺、小郡爺說話,報喜的探子領(lǐng)了賞錢走了。” 靈芝憂慮地看了一眼桑榆,雖然剛剛她也開心小郡爺上門,可小姐與大少爺,害!這都是什么事??! 桑榆換了一身素凈的衣裳,梳了秋月髻,發(fā)鬢間只插了一根珍珠銀簪。剛到前廳,便聽見秦樾低沉的聲音,“我聽說小郡爺曾與舍妹定親,我歸家日短,不知因何緣故退親?” 與哥哥低沉的聲線不一樣,李殊言還帶著些許少年氣,“是家母糊涂,弟會勸服家母,與桑榆表妹重新定親,屆時還請兄長您同意?!?/br> “這退親之后哪有再重訂的道理,叫京城的人聽了成什么樣子。殊言,二叔知道你對桑榆這孩子情深義重,可是,有緣無分,莫要強求?!鼻囟旉庩柟謿?,他自然是不希望桑榆嫁給李殊言,只是又巴望著繼續(xù)攀著公主府的關(guān)系。這些年,他可沒少接著兩家的關(guān)系,從李殊言那里套好處。 桑榆便步入前廳,坐在首位的是秦二爺,而兩邊次位分別坐著秦樾和李殊言。 李殊言一身藍(lán)色射服,額頭綁著鑲嵌了白玉的深色束額,風(fēng)流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因為剿匪,原本白玉一般的膚色曬黑了一些,卻不妨礙少年人本身的俊逸出塵。 而他對面的秦樾,玄衣玉帶,金冠束發(fā),大馬金刀地坐著椅子前,幽深的眼眸在她一進(jìn)來時便掃了過來,倒比李殊言這剛剿匪歸來的人,更像個領(lǐng)兵的。 “縈縈——”李殊言立刻起身,剛想上前迎接,卻發(fā)現(xiàn)桑榆避過了他,徑直走到對面秦樾身旁坐下。 近一年未見,記憶中美麗單純又帶著幾分稚嫩的少女如今越發(fā)動人。仿佛一夕間長大,霧眸似又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態(tài),纖腰楚楚,身段婀娜,肌膚愈發(fā)雪白,攝人心魄,叫人竟望之生欲。 “縈縈?”秦樾饒有興趣地咀嚼這兩個字。 桑榆不敢看李殊言,低眉順眼解釋道:“這是我的乳名——恭喜哥哥中了探花,今夜想必還要參加慶宴?!?/br> 李殊言發(fā)現(xiàn)桑榆不理會自己,些微落寞,勉強道:“是了,今夜宮中要行慶宴,我也會進(jìn)宮,秦樾兄長與我一同前往吧?” “你們幾個少年人聊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鼻亻衼砹?,秦二爺不好開口再跟李殊言要什么好處,頓覺索然,便離開了。 “也好,有小郡爺相伴,宮中也有人照應(yīng)了。既然如此,不如用過午飯歇息后,我們倆坐秦府的馬車進(jìn)宮?!鼻亻朽咧唤z微笑,倒還真有幾分兄長的意思。 李殊言知道能留在秦府,心頭一喜,“如此甚好。縈縈,我正好有話與你說?!?/br> 桑榆不知哥哥想做什么,聽到李殊言態(tài)度親近,反而覺得困擾。上一次惹怒了哥哥,她吃了教訓(xùn),這回若是哥哥再生氣了,她心肝微顫,竟有些怨怪李殊言了。分明已經(jīng)退親,又何必糾纏呢? 丫鬟們擺好飯菜,桑榆本想離開,卻被秦樾叫住,“一家人吃飯,不必避諱,坐下便是?!币患胰巳齻€字,顯然讓李殊言十分開心,他越發(fā)對這位秦府兄長恭敬了。 桑榆只好坐在秦樾旁邊,李殊言對面。 李殊言知道此時機會難得,他本也無心吃飯,好不容易見到了桑榆,他只想表明心意,“縈縈,兄長在此,我也并不避諱了。我母親只是一時沒想通,此次剿匪成功,今夜慶宴我會請陛下為你我賜婚……” 桑榆震驚地抬眼,什么? 就在此時,桌布之下,她的大腿卻被一只手按住了。桑榆瞟了一眼仍舊正襟危坐的哥哥,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仍舊開口打住了李殊言的話,“殊言表哥——” 她聲音一頓,哥哥的手竟往上,隔著裙子按在她的下體處。 她努力不去想那只作怪的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公主不同意你我親事——”她的腿被分開,xiaoxue隔著順滑的綢緞被揉弄,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濕潤。已經(jīng)半個月沒被哥哥碰過,內(nèi)里愈發(fā)瘙癢。 李殊言沒注意到桌子之下的動靜,他怎么會想到,他尊敬的秦家兄長會在桌下用手揉弄嫡妹的xiaoxue,將她揉出水兒來,打濕了裙子。 “縈縈,你不相信我嗎?母親雖然此時不同意,但等你嫁了過來,她必然是會摒棄前嫌,喜歡你的。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李殊言聲音頓住,因他面前的少女頰生紅暈,眉頭微蹙,眼眸卻自帶一種綿密的水意,眉眼間多了幾分動人的情態(tài)。叫人想要撕碎她的衣服,壓在身下,狠狠地…不,不對,李殊言驚愕于自己瞬間的念頭,目光在碰到她被包裹于布料下的豐滿時,燙得移開了眼神。 縈縈似乎,長大了許多。 李殊言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微微勃起,忙喝了口冷茶壓了下去??M縈幾時生得這般叫人把持不住,看過一眼,便想要狠狠侵犯。 桑榆蹙眉隱忍,被揉弄得xiaoxue越來越濕,哥哥的手也越來越重?!笆庋员砀?,若是大公主不同意,我亦不會同意嫁于你。圣旨逼婚,非君子所…所為…?!?/br> 她的裙子被撩起,哥哥的兩根手指竟然就那么伸了進(jìn)去,而拇指卻壓著陰蒂,狠狠地揉弄。 桑榆的手放下去,捏住自己的裙子,微微發(fā)抖,或許是怕弄出了水聲,哥哥的動作很慢,卻折磨得人快要發(fā)瘋了。 而對面卻坐著她曾經(jīng)傾慕過的表哥,并不知道她的裙子被撩開,心上人的兄長正用手cao弄著她的xiaoxue,把它揉出了水,一路順著大腿流進(jìn)了鞋襪中。 “嗯?有什么氣味——”李殊言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香,正要想那是什么氣味。 秦樾卻給他倒了一杯酒,“今日不談那些煩心事,殊言表弟,來喝一杯?!?/br> 李殊言只好停了話題,先跟秦樾喝酒。秦樾十分善談,博古知今,把李殊言說得是相見恨晚,已經(jīng)喊上了秦樾哥。 桑榆連忙把裙子拉下去,默默吃飯,看哥哥和李殊言喝酒。她莫名有些嫉妒李殊言,因為哥哥從未與她這般開懷暢飲,閑談古今,她也才發(fā)現(xiàn)哥哥眼界開闊,朝廷之事所知甚多,于軍事上也有獨到見解。 哥哥只會狠狠地欺負(fù)自己,并不會與自己談心。 不一會兒,酒量不佳卻又喝得“豪爽”的李殊言很快就倒下了,趴在桌子上醒不過來。 “來人,把這位小郡爺扶回我的院子。”秦樾剛剛明明還喊著殊言表弟,他一倒下,便成了冷冰冰的小郡爺。 桑榆發(fā)現(xiàn)秦樾臉色很黑,身體立馬回憶起了半個多月前的經(jīng)歷,抖了一下,哥哥為什么生氣了? “你隨我一起過去。”秦樾冷淡道。 桑榆憂慮地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李殊言,哥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