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rou欲泯滅掉愛情:渣攻你在玩兒火
商丘緒掌控的公司規(guī)模不大,養(yǎng)腿傷的時候為了不破壞心情,他對著公司盈利財報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現(xiàn)在腿傷恢復,第一時間是去出了問題的各分公司巡視一番,馬不停蹄的奔忙一些日子,公司管理層感受到了壓力,自然也不會再懶懶散散,商丘緒只需要出面巡視領地一番,那些還準備吃干飯不干實事兒的員工,鐵定會卷鋪蓋走人,勤快的人少不了升職加薪,公司內(nèi)部風氣肅清了,商丘緒剩下的日子就是回歸他吃喝玩兒了悠閑生活。 中午參加完商業(yè)應酬,下午商丘緒換了一身衣服,特意坐在家里等著錢季回來。 錢季一進門兒,便看到沙發(fā)上端坐著的人,商丘緒背挺直,一頭短發(fā)烏黑,皮膚健康的麥色,一雙眼睛發(fā)亮的看著他,只把錢季給釘在玄關處,腳步挪不開。 商丘緒一眼注意到了錢季手里的公文包,他皺了眉頭道:“你又把工作帶回家里了?” 錢季回神,他一聲不吭的彎腰換掉鞋子,商丘緒站起來,直接走在他面前,那身材健壯高挑,就跟模特一樣,錢季沒法忽視掉眼前的rou墻,他眼底驚訝商丘緒今天怎么來這么早,往常都是他洗澡之后快要睡了,商丘緒才開車來這里,然后兩人睡一覺,性愛本身沒什么難度,錢季又不是女人,他身體素質(zhì)也過硬,這份睡覺還能來錢的工作從生理上來說一點兒也不累,只是他每次要面對商丘緒,心理便是累到極點。 錢季不是個性情涼薄的人,他始終沒法忘記過和商丘緒之前還算是和諧共處的時光,記憶存在過就是存在過,忘不掉,所以當錢季再被迫面對商丘緒是個他需要用身體伺候的上司,他真心就像是被凌遲,一刀刀割下去,直到錢季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了,剩下的只有麻木還有完成任務。 他為了不讓自己瞎想,就必須要找其他的事兒干分散注意力,他工作需要牽扯大量的數(shù)字計算,所以錢季干脆之前只圖省事兒只做一次的工作,他要拿回來在家里做第二次檢查,沒事兒找事兒干。 商丘緒隨意翻開過錢季工作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手寫的數(shù)字,個個整齊劃一,這么負責任的性格,能力也有,去私企做個高管拿更高薪水都是不成問題。 錢季把公文包放好,動了動唇道:“天還沒黑。你現(xiàn)在要做嗎?等我先去洗個澡。” 錢季說著手就解開了自己領帶,繞過商丘緒要去浴室。 “我還沒吃晚餐?!鄙糖鹁w道:“冰箱有什么菜你做點兒吧,咋們好久都沒吃過飯了?!?/br> 是好久都沒一起吃過飯了,錢季最后一次在這屋子刷碗,那天還他傻缺缺的想著該怎么回去向自己老爸老媽介紹商丘緒。 錢季直視著商丘緒的眼神淡然道:“我在公司吃了,我就做你一人份的?!?/br> 商丘緒看著錢季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不痛快,從上次錢季給他打電話,商丘緒便叫王叔回去了,也沒在讓人看著錢季,他倒不是相信錢季不會出門給他帶綠帽子,而是他不想讓兩人關系變得這么僵硬,所以他順從的照著錢季的要求去做了。 但是錢季對他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反而讓他開始格外在意起來,以前錢季從來不會把工作帶回來,現(xiàn)在天天這樣,導致商丘緒誤認為錢季對他態(tài)度變化是以為公司工作量太大,他靠在廚房門欄上,雙手抱著胸,眼睛從錢季的后腦勺直接向下看到那挺翹的屁股,說道:“你要不從公司辭職吧,想去哪里我?guī)闳ネ鎯?,你之前說你沒滑過雪吧,阿爾卑斯山脈腳下有個村莊,那里有初學者的滑雪的賽道,我?guī)闳ネ嫱鎯???/br> 商丘緒聲音低沉,又帶著他一些隨性,特別是說道運動,那聲音又敞亮,直接提醒了錢季商丘緒年紀要比他小六七歲,他在商丘緒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天天沉迷玩兒游戲,所以商丘緒只想著玩兒但是不想負責任的心情,他能理解。 “不用?!卞X季一邊把菜葉從水里一片片撈起來,一邊道:“我挺喜歡我工作的?!?/br> “你那工作又掙了不了多少錢?!鄙糖鹁w笑說道:“你要是再多陪我一年,我可以讓專業(yè)的經(jīng)濟顧問給你買一只基金,每天賺得錢都比你一天由早到晚9個小時累死累活賺得多?!?/br> 錢季聽到這話,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商丘緒這話是完全站在他的角度出發(fā)的,躺著賺錢那才是真的享受,如果錢季老爸老媽足夠有錢,錢季說不定也真的會拿那些錢買個基金然后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兒。 可是這件事兒有弊有利,錢季本身不怎么擅長社交,在虛擬的游戲世界又不能完全取代現(xiàn)實,錢季主要的社交還是和公司的員工,錢季真的把公司看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他認同了公司,盡職盡責,同時公司也年年評選他為最優(yōu)秀員工,眼下辭職,錢季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他爸媽肯定也會問東問西,最后他和商丘緒這兩人的交易肯定會露餡,所以一切都不能有所大變動,最好是他們關系結束了,錢季還能按部就班的回歸正常的生活。 錢季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利索的架鍋放油,不理會商丘緒的話,用沉默表明拒絕的態(tài)度。 商丘緒聲音拔高追問道:“怎么樣?你想好了沒?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br> “一年。咋們就只有一年的時間?!卞X季說道:“一年之后我拿到這房子還有我的存折,咋們就沒關系了,我不貪心?!?/br> 商丘緒在生意場上說是和錢打交道,但更多的是和人打交道,有權的人就想要自己錢多一些,有錢的人就想要用錢去換取方便的權利,其中更有是有權有錢的人只會按照自己是不是開心而做事兒,不會有錢都還不賺的傻子,要是真的不想賺那錢,只能說是賺錢讓他不開心了。 錢季這些天明顯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商丘緒知道緣由但是也無力轉(zhuǎn)變,畢竟錢季那些擺了明要從他身上撈油水的人不一樣。 錢季清晰的說出只有一年的期限,眼下新年也才過去了幾十天,還有幾天就月末了,十二月份還有很久,但是一年一年長大的商丘緒知道真的一年要到頭,那也是非???。 商丘緒現(xiàn)在的自己沒辦法預測十二個月后的自己是不是還是像今天一樣在乎錢季的一言一行。 他雖然錢多到?jīng)]處花,但是精明的商人不會去做沒有利潤的投資,也讓他沒法就這么毫不介意的給錢季房子和基金,他大概想要從錢季這里得到的,還是之前錢季對他毫無保留生活在一起的那種氛圍,現(xiàn)在那種氛圍消失了,他也差不多對錢季全身的敏感點都掌握住了,也沒有再想發(fā)掘的心。 如果單純就是為了泄欲,就這么和一個人睡一張床,第一次第二次還覺得新鮮的激情,都開始慢慢的退散。 商丘緒低頭陷入了沉思。 錢季等到商丘緒吃完飯,他去刷了碗,廚房打掃干凈之后,外面天色也暗下來了。他正要脫掉沾了一身油煙味的衣服洗掉,兜里的電話響了。 商丘緒聽到電話鈴聲,反應的甚至比錢季還快,他坐在沙發(fā)上,拿遙控器將財經(jīng)新聞的音量減小,錢季走到了陽臺處,接聽了電話道:“喂,媽?!?/br> 錢mama打電話過來不是為了別的事兒,還是老生長談男女朋友的事兒。大伯介紹的女孩子叫—陳南月,年紀和錢季差不多正好,女方也已經(jīng)有了要結婚的意向,錢季回去偶爾也能見上幾面,這女生比張蓮要成熟穩(wěn)重,有自己投資的農(nóng)田產(chǎn)業(yè),對男方的要求也不高,兩人說上過幾句話,這女人直言了當?shù)恼f她談戀愛就是奔著結婚去的,倒讓錢季對這女強人刮目相看,同時也覺得這樣有明確目的,不拐歪墨跡的女人更適合他。 錢mama打來電話,就是問問他這個周末回來的時候再和她見一面,要是真能成,那得回去見見女方父母,先聚在一起吃頓飯什么的。 錢季順著老媽的安排,決定回去一趟再見一面,他和商丘緒只是交易的關系,他感情還是自己的,所以他心思在陳南月身上,一點兒也沒違背一年的約定。 商丘緒靠在陽臺邊兒上,等著錢季掛完電話,他光明正大的把電話內(nèi)容都聽的清清楚楚,他先是聽到了錢季老媽說的一個叫做什么月的名字,風花雪月這些字,一般都是女性化的名字,他第一次和錢季上床,錢季老媽打過來差不多的電話,讓錢季去相親,這十有八九又是父母的催婚做媒的電話。 掛斷電話,錢季想進屋,商丘緒半大的個子直直的擋在他面前,兩邊都只有那么一條縫隙,錢季一個男人的身材,擠過去肯定要觸碰到人了,他無奈的瞪了一眼商丘緒道:“麻煩你讓一讓。” 商丘緒不為所動,眉毛早就豎起來道:“你周六是要去和別的女人見面?” “是?!卞X季大大方方承認道:“我只是見一見,不會上床,這你管不著吧,讓開?!?/br> 錢季冷淡的態(tài)度讓商丘緒心底怒不可遏,說出嘲諷的話來:“你不跟她上床是因為怕硬不起來吧。你前面那玩意兒,離開男人的jiba就沒用了吧。” 錢季清楚知道這么些天他跟商丘緒只有滾床單,兩人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彼此貼的這么近,氣喘吁吁的彼此結合只是有欲沒有情,錢季每次清醒過后甚至都唾棄自己怎么落到這么甘愿沉淪的地步,可能是他平常不怎么和人接觸,第一次遇到一個商丘緒,就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在戀愛的道路上摔跟頭的人不少,但是鮮少還有他這么年紀一大把的。 錢季忍無可忍,雖然羞的滿臉通紅,但是他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手一推,撥開商丘緒,直接往里走。 商丘緒被錢季一直以來的忽視徹底激怒了,他手一伸拽著錢季手腕,惡狠狠道:“我問你話呢?!?/br> 商丘緒手上力氣收緊,錢季被捏的生疼,他眼底流露寒芒,譏笑道:“做你包養(yǎng)的情人都必須要這么受你侮辱嗎?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你之前有這癖好?!?/br> 商丘緒被錢季問的啞口無言,一時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