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損肌rou男被敵人搞懷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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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被女人視為目標那一刻起,這一切的到來就成了無法避免的事。 威廉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被敵人擊中雙腿時,沒有立刻吞槍自盡,而是選擇突破敵人的重重包圍,轉(zhuǎn)身逃到附近幾乎快淪為廢墟的建筑內(nèi)。 當生命受到威脅時,曾經(jīng)讓他引以為傲的冷靜大腦仿佛也在瞬間生了銹。求生欲戰(zhàn)勝了士兵的尊嚴和戰(zhàn)士的理智,這讓他再次放棄求死,而是選擇躲起來,等待救援。 那時候他的情況糟透了。雙腿的子彈被他取出,還拆開子彈用里面的火藥做了簡單的消毒,但仍不能改變他雙腿暫時無法使用的事實。不僅如此,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失血過多讓威廉止不住的發(fā)暈。 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在慢慢西落,遠處的槍炮聲也在逐漸消失。這一切都讓威廉更加絕望。 他知道馬上今天的交鋒就會結(jié)束。敵人會撤退,他的戰(zhàn)友也是如此。 黑夜有太多的未知。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或者是四周流浪的野狗都可能危及到他的生命。更別提食物和干凈的飲用水。 威廉靠在墻上,平靜但卻粗喘著。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生命從傷口處開始,漸漸流出體內(nèi)。 他還有多久就會死去?是一天?還是半天? 他聽到有子彈撞到他背后靠的這面墻,乒鈴乓啷的聲音就像死神在敲門。 威廉忍不住笑了,像是因為看見腦海中浮現(xiàn)的人生走馬燈。 身體越來越沉,越來越感覺疲憊。威廉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睡過去,可能再也就無法醒來??墒撬娴奶哿耍鄣津v不出精力去撐過臨死前最后的考驗。 他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緩緩睡去。 “喂!喂!” 他是被人扇巴掌拍醒的。剛睜開眼,就看見幾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蔥白手指在自己眼前晃。 勉強死里逃生的腦袋還有些昏沉。他眼前模糊一片,只是隱隱約約能看出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女人。等到看清時,威廉認出這就是那個“惡名遠揚”的女人。 頭部的昏沉讓他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此時正處于怎樣危險的境地。 四肢都被特制繩子捆綁住,雙臂還被強行掰到身后,連雙手多沒有放過。本來就已經(jīng)手上的雙腿因為用力捆綁,血液無法正常流通,這讓他下半身仿佛被截肢一般,威廉根本感覺不到雙腿的存在。 明明已經(jīng)接近黃昏,屋外的槍聲不僅沒有減小,反而比剛剛還要吵鬧。顯然雙方在這附近又產(chǎn)生了激烈的沖突。 士兵的喊聲和子彈沖進rou體的聲音交織成一片,即使處于意識模糊狀態(tài),威廉他還是在瞬間從中分辨出自己隊友的聲音。這使他昏沉的大腦開始迅速恢復清醒。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女人打開隨身攜帶的醫(yī)藥包。她瞇著眼哼著歌,悠閑自得的樣子像是在家做美容。 女人從醫(yī)藥包中拿出灌好藥水的便攜式針管。在威廉憤怒的注視中,她輕笑了一聲,將藥水注射進他的身體。 明明四周那么吵鬧,威廉卻感覺自己清楚地聽到針管插進自己身體的聲音,甚至還聽到藥水注射進去的聲音。 冰涼的藥水注射進他guntang的身體,雖然不多,但藥水象征的危險還是讓他奮力掙扎起來。 就在那一刻,威廉想起有關女人的傳言。 她會在戰(zhàn)場上讓束手無力的敵人懷上自己的孩子,用射精受孕的方式對敵人進行羞辱和征服。 即使是beta,在特定的條件下也可以成功受精。 等到那時他就不再是一名光榮的戰(zhàn)士,而是一名被敵人侵占身體,用zigong為敵人繁育后代的母體。 而剛剛注射的藥水,毫無疑問就是女人行兇的工具。 被繩子捆綁住四肢的他沒有像羔羊一樣任人宰割。他像一只蟲蛹,全身一起用力奮力掙扎,試圖沖破身上的束縛改變自己的命運。他甚至在身體不穩(wěn),險些摔倒時狠狠咬住女人的手腕。 他紅著眼使勁咬著,恨不得把她的腕骨咬碎,咬的滿嘴都是血腥味兒。 女人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做。只是低垂著雙眼,靜靜看著一臉兇狠咬著她手腕的威廉。 平日里冷靜的藍色雙眸此時充滿紅血絲,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失控的野獸。被他整齊地梳向后面的頭發(fā)也變得凌亂不堪,上面還沾染了灰塵和血跡。身上的傷口因為他的掙扎再次撕裂,新流出的鮮血又一次染紅他的衣服,并且還會流出更多。 如果往日的他是一名冷靜克制的軍官,現(xiàn)在的他無疑是條受了傷的瘋狗。 女人看著接近瘋狂的威廉,突然哈哈大笑。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像是抓只小雞一樣,輕輕松松將他重重摔向地面。 這一摔讓威廉疼得眼前發(fā)白,只覺得渾身上下的器官都已經(jīng)接近破碎的邊緣。一個沒忍住,他便喉頭一腥,吐了一口血。 女人沒有因為他吐血停下來,反而更加興奮。抬起腳就像他身上踢去,邊踢邊哈哈大笑。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不愧是你!不愧是我選擇的人!” 她帶著病態(tài)的聲音因為興奮而顫抖著,每一個字都伴隨著用力一踢吐出唇瓣。女人的鞋是特制的軍靴。軍靴包裹著的腳顯得嬌小迷人,有著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線條。但是鞋底特別的厚,還釘有厚重的鞋跟。 走在地板上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踢在人身上則是沉悶的聲響。 威廉剛開始試著滾動躲避女人的踢打。卻沒想到自己近乎求饒的躲避非但沒有讓女人停下,反而讓她越來越興奮。 直到他像一只死狗一樣在地上縮成一團,無論女人怎么去踢他的身體,或者用腳踩在他頭上,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女人才停了下來。 “你真的是太棒了。” 女人看著這個即使被捆住四肢,還想著掙扎攻擊的男人,忍不住發(fā)聲贊嘆。 這種贊嘆不是對戰(zhàn)場上對手實力的承認,而是一個alpha對即將為自己繁育后代母體的認可。 女人輕輕撫摸著威廉被塵土弄臟的金發(fā)。她的動作看上去十分自然,就像是在摸自己養(yǎng)的一只狗。 威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模樣不能說是讓她討厭。比起剛剛那一副呲牙咧嘴的惡犬模樣,這種任人宰割的“乖巧”討她的歡心。女人勉強稱得上是溫柔的動作,無疑是對這一點的有力證明。 她是一個控制欲很強的人,不喜歡有人反抗自己,即使她自己樂于在反抗中將對方馴服。 只有活蹦亂跳的人才能用上“馴服”這個詞,趴在地上不會掙扎反抗的那叫尸體。 剛剛的撫摸看似是一種無聲的寵愛,其實是女人對威廉身體狀態(tài)的一種觀察。當她從威廉身體的狀態(tài)上得知威廉沒有事,只是暫時暈過去時,女人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拽起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朝地面用力一撞。 “碰??!” 頭顱撞到地面發(fā)出 威廉女人笑著送給他一個親吻,雖然這親吻在威廉心中更像是死神落在他臉頰上的。 女人讓他重新像剛才那樣靠在墻上,這讓他從施虐中微微喘了一口氣。這時威廉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fā)熱發(fā)麻,剛剛在躲避中都沒有紊亂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這幾乎發(fā)情期的癥狀讓他瞪大眼睛看向女人。女人則是看著他怪笑著,不僅默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看樣子還很滿意。 自從他來到戰(zhàn)場,威廉頭一次感覺到驚恐。 被敵人按在地上強制受孕,沒有什么能比這更能讓一個戰(zhàn)士感覺到屈辱。即使剛剛被女人打的滿地打滾,威廉的心里都還存在著僥幸——如果他因此死去,可能沒有被女人侮辱的機會。 然而事實是自己非但沒有死亡的榮幸,還要清醒地看著在自己被女人搞懷孕。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女人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下一個動作就是沖上來扒他的衣服。但是他的身體卻越來越渴望她的羞辱和玩弄。 威廉是個成年人。身為beta的他嚴肅認真,不會像別的軍痞子那樣天天靠yin穢雜志排解自己夜晚的寂寞,但他畢竟是個成年人,對于性交有著不屬于任何人的認知。 表面上他像個受驚的野獸,時刻都處于炸毛的應激狀態(tài)。下腹傳來的燥熱和yin靡部位傳來的不適卻讓他情不自禁去想那些色情畫面。 他想到女人用鞭子抽打他,羞辱他。想到在女人身下拼命掙扎,卻被狠狠撕掉外衣,露出布滿傷痕的健碩肌rou。想到女人插進他身體時,yinjing在他狹窄yindao間choucha的色情,以及yin液順著顫抖的大腿留到地下。甚至還想到女人射精時,深色的rou結(jié)會緊緊插到他柔軟的生殖腔,無論他怎么求饒,都改變不了jingzi射進盆腔的結(jié)果。 越想越多,甚至身體也跟著做出了反應。 為了行動方便,威廉身上穿著便于行動的緊身迷彩褲。腦子里這些不堪入目的場景讓他下體勃起發(fā)硬,別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躁動。 他心里不想要被她侮辱,只想要用死亡換個解脫。身體卻像只渴望rou骨頭的小狗一樣期待著她的玩弄。 可女人卻又想故意一樣,偏偏這個時候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堆在一旁的水泥袋上,慢條斯理把弄著自己的手。 威廉知道她想要自己親口求她cao自己,可他身為軍人的驕傲又怎能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 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女人替他做出了決定。 她那雙穿著軍靴的腳一腳踩在他的下體。女人仰著頭,像一個巡視自己所有物的女王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軍靴的鞋底很硬,踩在下體上帶給他十足的疼。這疼反而讓他很爽,一個沒忍住就叫出了聲。 “求我?!?/br> 她張開了嘴,沙啞的聲音有著說不出來的性感。 “求你”他終于還是輸給了情欲。 “求你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