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tra Chapter 后日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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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格 802年9月- 【1】 既赫爾德,哈倫之后,東區(qū)的三把手也陷入愛情。 主動出擊向來是黑巡司的行動準則,艾薩克也毫無疑問地這樣做了,然后也沒什么意外地經(jīng)歷著挫敗。 “那家伙,那家伙說Omega就該去好好地找個Alpha,而不是纏著她一個Beta……” 青年一邊委屈巴巴,一邊往自己嘴里灌酒,“啊可惡,這算什么理由,這根本算不上一個拒絕的理由啊!” “我喜歡她,我就是喜歡她,這有什么錯……我不服?!?/br> 哈倫:“我覺得他不能再喝了,你認為呢?” 赫爾德:“一樣,但問題是,你要怎么攔住一個正在發(fā)瘋的強化系?!?/br> 哈倫:“也對?!?/br> 于是在一段時間后,艾薩克自生自滅地趴在了吧臺上。 “我們把這小子背回去?”赫爾德嚼著嘴里的艾草糖。 “先不用,其實在來酒吧的時候我就讓人去通知百麗兒了,我想她再過一會兒就會到的?!惫惵冻隽艘粋€深藏功與名的微笑。 “不愧是你?!焙諣柕绿裘迹八?,這兩人現(xiàn)在什么情況?!?/br> “什么情況?就是,最喜歡的人和可能契合的人,二選一的情況?!?/br> “嘖,這算什么選項?!?/br> 又過了一會兒,穿著一身質(zhì)樸服飾的Beta格格不入地踏進酒吧。 在見到黑巡司兩位正副首領(lǐng)后依舊淡定地打了個招呼,得知兩人決定下一輪,她默默背起了某個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Omega。 作為一個致力送貨十多年的專業(yè)人士來說,這點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 “……百、麗兒,是不是百麗兒?” 醉鬼感覺到了什么,他趴在Beta背上,掀動了一下眼皮。 “是我?!迸訜o奈地嘆氣,“怎么喝這么多酒,真拿你沒辦法啊?!?/br> “唔……喜歡,喜歡你……喜歡,百麗兒。” “……” 百麗兒背著艾薩克走出了酒吧的門,但赫爾德還能聽見這樣的對話。 “可我只是個Beta,不管怎么想,Omega還是應(yīng)該和Alpha更合適啊……唉,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說吧……其實我今天搶到了牛角面包店的蜂蜜奶昔面包卷,原來想帶給你吃的?!?/br> “百麗兒,喜歡……” “嗯……我知道啊?!?/br> 搞什么,這不是挺好。 愛情嘛,總不是一帆風順的。赫爾德在心中笑道。 “你一會兒怎么說?惡龍今晚回來嗎?”哈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不知道,可能吧?!焙諣柕锣丝诰?,他家寶貝兒四天前出了任務(wù),他已經(jīng)很想她了。 “呼,頭兒。”哈倫忽然有些嚴肅,“仔細算算,你和惡龍結(jié)婚也有六七年了。你,有心理準備的吧?!?/br> 赫爾德停頓了一下,他面色如常,“我明白,哈倫。但我相信她愛我,非常。” “是啊,但現(xiàn)在并不是這個問題?!备笔致燥@無奈,“沒有愛也可以,Alpha不需要玩愛情游戲。在我看來,不,應(yīng)該是按照常理,只要勾勾手指,或許根本不需要她自己主動,你家那位Alpha就會有數(shù)不清的情人。” “她能愛你,也能再愛別人,當然不愛也沒關(guān)系,幾個床上見的情人而已。我很抱歉,但或許,她會在某一天不再對你一心一意,這是作為一個Omega不得不考慮的事,頭兒。” 赫爾德沉默了一會兒,“不,你不需要道歉,我知道的。” 他嘆了口氣,“愛情,上一刻它可以是愛情。這種道理我還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晌疫€是相信,信她舍不得做令我難過的事。于其在這里提心吊膽,不如我找個機會向她提。只要她說好,我就會相信?!?/br> “……騙你呢,也信?” “那就希望她,能騙我一輩子。” 赫爾德輕笑了聲,從口袋中掏出煙卷。 【2】 惡龍去狩獵了鐵齒赤鳥。如果不是因為難度高,其本身又容易在成群飛行時沖撞城墻的屏障。 她也實在懶得跑這一趟。 畢竟她現(xiàn)在是有穩(wěn)定工作的,一位體面的圖書館館長兼管理員。 每天早上和赫爾德一起出發(fā)上班,接待為數(shù)不多的圖書借閱者,偶爾在接收報告后處理一些難處理的垃圾,然后關(guān)閉圖書館,與赫爾德一同回家,或是去接赫爾德下班。 不太妙的是,她被一只赤鳥的爪子在胳膊上抓了下。雖然傷勢與以往相比不值一提,但要讓她家先生知道恐怕也會演變成一樁麻煩事。 所幸血早已止住,為了瞞過狼人的嗅覺,她還耗費時間去森林里轉(zhuǎn)了幾圈。 又打算趁著夜色回家,好憑著風塵仆仆趕路的借口去浴室將身上的繃帶毀尸滅跡,接著作出疲倦的樣子自欺欺人地快速入睡。 只要睡得夠快,嘮叨就追不上我! 雖然躲得了今天,躲不過明天,但好歹第二天是工作日,條子首領(lǐng)的說教不可能超過一早上。 所以這計劃超贊。 阿辻翠不禁在心中為自己打氣。 而就在打開家門的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了。 空氣中彌漫著濃稠的楓糖氣味,就好像是誰把她家信息素罐子打翻了,只聞一下就甜得她喉頭發(fā)干。 是赫爾德發(fā)情期到了?不吧,應(yīng)該還差十幾天才對。 阿辻翠的大腦強自鎮(zhèn)定地作出回答。 【3】 赫爾德閉上眼,他喘息著,克制地喘息。懷里攬著阿辻翠的襯衣,他深深呼吸,在Alpha不在的夜晚,他只想沉浸在這若有似無的茶味里。 “唔,翠……”青年低喚著,只覺得身體越發(fā)灼熱。 他側(cè)躺著將衣服抱得更緊,兩條修長的腿也微顫著蜷了上來,夾住衣料的一角瑟縮地磨蹭。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事到如今,不僅是他的心無法遠離那個Alpha,就連身體也無法離開。 “嗯,唔嗯……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那個笨蛋……”他睫翼低垂,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唇邊溢出,又像是在糖霜堆里粗糲地滾了圈,拖長音撒嬌一般。 他的手已探到身下,握著自己的分身揉弄。雖挺立起來,但也射不出什么。 “唔……要,要翠……要翠疼疼我?!?/br> 赫爾德低聲嗚咽著。 心里好似空了一塊,身體也跟著空了一塊。他想要得到親吻,想得到觸碰,想要唇舌的吮吸與舔舐,想讓堅硬guntang的yinjing填滿他空虛的身體。 可那個人現(xiàn)在不在,她不在,他沒地方任性。 后xue處分泌的體液淌得腿根都是,夾在雙腿間廝磨的襯衣早就皺得不成樣。 就著濕漉漉的布料,赫爾德緊咬下唇,將兩根手指扣進自己軟濕的蜜xue。手指在兩側(cè)內(nèi)壁上攪動劃刮,發(fā)出咕嘰的水聲。 “唔,唔……唔嗯,翠……” 不夠,這樣還遠遠不足夠。 赫爾德兩指的指根都沒了進去,可后面的xue卻貪得無厭,不想僅限于這般淺顯的撫慰。 于是等阿辻翠回來,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褶皺的白色布料半遮半掩地纏繞著青年赤裸的麥色身軀,就好似糾纏于他肩臂的神秘紋路,勾勒出了勁韌腰線。他半闔著眼,左手指關(guān)節(jié)抵著嘴唇,俊朗堅毅的臉龐布滿情潮。 想要克制,但更想放縱,他無意識地摩擦并攏的雙膝,右手從胸腹前穿過腿間的縫隙,并著三指在后方的蜜xue中深深淺淺的抽插。 注意到那團暗紅色的身影,赫爾德不算太快地回過了神。 “寶貝兒,你回來了?”他抬起氤氳著的眼。 若這情景發(fā)生在幾年前,那阿辻翠就又能有幸見到一只當場刨土鉆地縫的狼。 然后她就得開始哄,直到一只害羞得連耳朵尖都粉透了的家伙從被窩里鉆出來見人。 可到底今非昔比,狼不是當年的狼了。 他不僅不退縮,還撇著嘴朝她笑,會勾人的那種笑。 赫爾德正過身,將并攏的兩條腿徑直分開,腳趾頭顫索索地勾著被單踮起,讓腰臀微騰了個空。 “寶貝兒,我想你了?!彼硢〉纳ひ翥紤械氐袜?,“這里……也想你了?!?/br> 他拔出xue里的手指,將仍勾著細絲的兩指支在那處的兩側(cè)。本就翕動著張合吐水的入口被他自己撐開,露出了內(nèi)里濕透爛熟的貝rou。 狼人的眼角媚得嫣紅,臉上的笑卻端是一副痞氣不馴的壞笑。 不懷好意的很,匪氣的很,壞的很,舉手投足間散逸著英朗成熟的性感。 就是膽子大,就是挑逗,就是想看到一貫穩(wěn)重冷靜的Alpha為他發(fā)瘋發(fā)狂。 他注視著她,金色雙眸好似甩出邀戰(zhàn)信般桀驁得盯著,一眨不眨,卻又纏綿得幾近能沁出蜜來。 阿辻翠望著天花板,深呼吸。 那什么,在進門之前她是不是還有一計劃來著?按照原計劃,她應(yīng)該直奔浴室去處理繃帶才對。 就這一愣神。 可那邊的赫爾德等不到回應(yīng)卻是要鬧了。 “笨蛋,你……你再不來哄哄我,我就自己取了?!?/br> 半是威脅半是撒嬌,他搖了搖柔韌的腰肢,連著結(jié)實飽滿的屁股也跟著動作yin蕩地搖晃。 “……夫人,cao我。里面癢的,要jiba進來……”他這樣說。 阿辻翠:“見鬼的,干。” 面無表情。 【4】 在過去的冒險中,每經(jīng)歷過一次驚心動魄,她與她的同伴都會不約而同地去做些想做的事。 惡龍是吃rou,凜冬是睡眠。當然也有人是zuoai,選擇在性欲的熱情漩渦中揮斥情緒,感受自己還依舊活著。 自然,鐵齒赤鳥算不上以命相搏。不需要留手,也沒必要考慮所謂的毛皮完整。鋪天蓋地,潮水般涌來的一群,是狩獵,也是殺。 她的身后還有一座城池。本就你死我活,沒什么好猶豫。 雖在外頭多晃了幾圈還特意做了清理。可殺帶來的戾還未褪去,激起的血性也還沒收回骨頭里。赫爾德的行為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算趕上了時候。 阿辻翠cao了進去,狠狠頂住了那處生殖腔開合的軟rou。 “嗯!”赫爾德的表情滯空了一瞬,發(fā)出聲短促的悶哼。 阿辻翠卻不再動了,她用牙咬開一只手上吸汗用的繃帶,另一手握住青年的腰際。她居高臨下,眉宇間滿是鋒利,雙眸中閃著凜冽的冷芒。 “怎么了,嗯?那么瘋?!焙諣柕掠U了一眼,戲謔地揚著嘴角。 阿辻翠卻沒有多余表情,像在作出隱忍,“被你勾的?!彼f。 “嘁,先接個吻啊?!?/br> 他狡黠地眨了眨左眼,然后一展手臂,想勾住對方的脖子。 但沒什么用,Alpha已經(jīng)開始干了。 雙手掐住狼人的腿根,阿辻翠將堅硬的分身整個拔出來,再猛然狠搗回去。 包裹住她的甬道狹小緊致,每層褶皺都guntang濕潤地作出挽留,它收縮著,吞吮著,與她的性器無比契合,能令她舒服地當場繳械。 然一切繾綣悱惻在足夠鋒利的刃面前都是平白的。徹底的抽出,再徹底的頂入,每次都會更加用力。碾過去,壓過去,不留情面那種,將山劈碎那樣。 “啊啊??!啊啊,啊……” 赫爾德的世界發(fā)生了雪崩,上一刻還風平浪靜,在轉(zhuǎn)眼的頃刻間就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 毫無預(yù)兆,他甚至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就被卷入了眼前可怕的狂亂愛欲。 再回神,他已經(jīng)射了。 白濁胡亂地飛濺在他自己的腹肌與胯部,有些還正yin糜地緩慢流淌著。 “啊,啊,唔啊……等、等一下,翠,等等……唔,別一上來,就……啊啊啊??!” 還未等他說完一句話,阿辻翠cao得更瘋了。 她不再將yinjing整個抽出,而是稍緩地拔出一段,再踹門似地扣回去。 這樣做顯然頻率更快,兩人相觸的部位不斷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真就像在敲門一樣。 “唔,嗯!啊,啊啊,啊……哈,哈啊,太、太快了,翠……” 狼人的呻吟被頂?shù)闹щx破碎,急促得連顫音與顫音都快連在一起。他蜷縮腳尖,小腿胡亂踢蹬。整個人被頂?shù)弥蓖献?,晃漾得如一艘浮沉在驚天駭浪里的小舟。 “不能對床上的Alpha說‘太快’,這種道理你不懂嗎?”阿辻翠冷然又暴躁著說。 “……少、少來,有本事……唔,有本事,你再快點啊?!辈还苁鞘裁矗諣柕麻_始毫不示弱地胡言亂語。 阿辻翠:“嘖,欠收拾?!?/br> 她漠然地掀動了下眼皮。 進攻的頻率更迅猛,對某位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危險淬煉的前旅行者來說,這并非做不到的事。 放在平時她會覺得沒必要,印象中除了發(fā)情期或是個別失控的日子,她都不會這樣放縱。而且某位號稱成熟的狼人在此之前就會被干的哼哼唧唧,又不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cao。 但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安逸使人懈怠。自家先生不知從哪里聽了一耳朵yin詞蕩語說著勾她,還不知起了天廣海闊,這不行。 阿辻翠撞擊著后xue深處的內(nèi)壁,對力度的cao控她是得心應(yīng)手。原先擔心有些過頭還松了些勁,現(xiàn)在既然還有力氣沖她挑釁,那便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本就被這狼崽子撩得血氣翻涌,現(xiàn)在就更沒理由留手。如鐵鑄硬挺的性器貫穿進去,沉勢如天上流星的墜落,驀地鑿向了那個掩埋在深處的腔口。 “啊,啊啊啊啊?。。 ?/br> 赫爾德吐著舌尖,錯愕地發(fā)出驚叫。 cao,他后面的xue浪的高潮了。 【5】 阿辻翠很舒服。 她握住狼人的膝窩,將他的膝蓋壓得幾乎貼到肩膀。性器侵入到了更深也更溫暖的地方,那處與她契合得足以令她發(fā)出愜意的感嘆。 于是,阿辻翠干脆把住了青年勁腰兩側(cè)的腰窩,讓他的下身沒有依靠地懸空。而她站在床邊,一腿屈放于床沿,瀝著水聲頂胯cao干起來。 “唔,唔嗯……就,就會欺負我……唔……”赫爾德被頂?shù)谜f不上話,只能赤紅著眼角,發(fā)出嗚嗚啜泣。 他顫抖著結(jié)實的雙腿,交叉環(huán)住Alpha的腰。大腿根濕漉漉的,踢著的小腿繃直到腳尖,還哆嗦著絞了絞。 “啊,不……嗯,太、太深了,嗯……”從脊柱彌漫到腳尖,整個人都酥了。 赫爾德攥緊被單,兩塊飽滿的胸肌顫巍巍挺著,微蕩晃出弧度。淺褐色的乳首敏感硬立著,只待人揉弄褻玩。 可本該這么做的人卻就知道cao他的xue,其它地方竟視而不見。 可憐兮兮的,他奶子不好看了? 平時不最喜歡揉它咬它的嗎。 一上來就壓著他cao,說了親親他也不親。狼人在心里委屈地嗷嗷叫。 可是又很爽,又疼又爽。他被cao射了幾次,后xue麻得不行,但又被填的很滿,肚子里熱乎乎的,過癮又帶勁。 唔,這家伙,體力確實太好。 到現(xiàn)在都是副游刃有余的樣子,赫爾德收縮了一下xue,發(fā)現(xiàn)里面咬著的東西還是硬的要命。 他感覺自己又快壞了,意識感受不到身體,身體也不太能感受到意識。整個人渾渾噩噩,卻還是能感覺到爽,爽了就要高潮。 唔……不行了,真的要被cao壞了。 到這時,赫爾德才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怎么還能不明白,平時這人根本就是在讓讓他,虧得他還覺得自己耐cao得很。 “喲狼人,尾巴變出來我玩玩。” “唔,什么玩玩啊……狼人尾巴,是給你玩的嗎……”嘴上咕咕囔囔,身體卻聽話地揚了揚毛茸茸的大尾巴。 于是阿辻翠揪著他的尾巴根開始cao,rou刃大開大合,直勾地把xue里的媚rou都翻帶出來。 “??!啊……翠,啊,哈啊……這樣,不行的……唔,要壞掉了……” 他驚叫一聲,終于再不掩飾地哭喊。 Alpha的動作停了一瞬,她沉默片刻,終于淡漠地“嗯”了一聲。 食髓知味后的定力并非人人擁有,但阿辻翠竟真的便緩緩?fù)O聞幼?,將自己往外退?/br> “……唔,嗯,別,不行的……” 可赫爾德反悔了。 他柔軟地搖擺腰肢,夾著對方的雙腿纏得更緊,將整副guntang的身軀都貼了上來。 其緊致濕熱的甬道收縮吞咽,內(nèi)里的xuerou依依不舍地吮著正往外抽動的yinjing,拼命作出挽留。 “要、要的……不要走,翠……”他眼角溢淚,也紅著眼睛笑。 “寶貝兒,不走了,不走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的……再cao、再caocao……耳朵,耳朵也變出來給你玩……” 說著,一對毛茸茸的灰色三角便抖抖著,從青年的頭發(fā)里冒出了尖。 “好,這是你說的。”阿辻翠的微笑轉(zhuǎn)瞬而逝。她抓著對方單邊的耳朵,從敏感的耳朵尖,一直揉搓到內(nèi)里的白色絨絨。 “……嗚,嗚唔……”狼人低聲嗚咽,健壯的身體直顫個不停。 一只狼耳朵被捏著,另一只狼耳朵只能委屈地往下折,尾巴也被揪著,剛挺直的腰就立刻酥了。 阿辻翠擼著狼耳朵的手轉(zhuǎn)而插進了對方鉛灰色的發(fā),五指分開有些用力地抓握著,然后她俯下身,用嘴唇將狼人的哽咽抽泣聲封在了喉里。 她又開始cao,用堅硬的yinjing撞進深處軟嫩的生殖腔。 極限很快就到了。而越到這個時候就越是要舒服。于是炙熱的,瘋狂的,近乎恐怖的性愛又降臨了。 阿辻翠整個人都化作了占有,她強勢地侵犯,她無情地掠奪。如同真正冷酷暴戾的龍,她不再顧忌身下之人無法隱忍的哭泣求饒,直到自己再無法頂入到愛人身體的更深處。 “嗯……”阿辻翠短促地悶哼,她射了,用guntang的白濁將那處整個填滿。 她只覺得痛快淋漓。就在剛才,赫爾德的內(nèi)腔也高潮了,包裹分身的褶皺被一下擠壓得緊,濕熱的液體在剎那間噴出,就好像埋進了熱泉里,太舒服了。 不過可惜,也不知這種如登云霄的快感在今晚還能感受幾次。 因為赫爾德再哼不出來,他微吐著舌尖,雙眼茫然失焦,身體軟得只能無力地依附她。 一副被cao熟干壞的模樣。 【6】 第二天是別無選擇的請假。 赫爾德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Alpha的一截jiba還埋在他xue里,他抖著兩條腿勉強挪了出來。 這還能怎么辦,請假!他心說。 好吧,準了,報告先欠。他又在心里自己批準自己。 昨日的戰(zhàn)況持久且慘烈。他從床上被折成兩半壓著cao,到握著腰提起來cao,被抓著尾巴捏著耳朵干,昏了。 然后被抱起來邊走邊cao,到浴室清洗。結(jié)果他不同意,說他xue里東西要留著,想生個小龍崽子。然后就又被壓在浴池里干,暈了,最后做回到了床上。 仔細想想,居然還都是他的問題。 怎么做起來的,他勾的。怎么持續(xù)了那么久,還是他勾的。 cao。 “喲,早上好,赫爾?!?/br> 阿辻翠已不見昨夜冷冽暴躁的樣子,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雙眼,如往常一般啄了啄狼人的唇角。 “你、你……”赫爾德卻捂著嘴唇奇怪地囁喏了會兒,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 “喂,阿辻翠,我說你……”他抿著唇,眼神里是說不出的認真,“你,能不能只要我一個人?!?/br> 一瞬間,瞌睡飛飛。 前旅行者眨了眨眼,覺得荒謬,又覺得有口難辯,“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青年沒有回答,只是赧然一笑,并無哀求也算不上卑微,“能不能就回答我說‘好’?我信的,騙我的也信?!?/br> 阿辻翠意識到了什么,她開始仰頭深呼吸。 沒有回應(yīng)。 赫爾德咬了咬牙,淬金的眼眸已愈發(fā)堅定,“總之,我不會輸。真有那天,也不會輸?shù)?!?/br> “沒有別人?!?/br> “什么?” “我說,沒有別人?!卑⑥y翠定定望著他。 “對自己倒有信心,對我卻不太相信。呵,我該慶幸你沒有在zuoai的時候問我要承諾嗎?” 赫爾德聽出了嘲諷,他知道她是生氣了??蓻]辦法,他根本不想這樣。 他是相信的,相信他的龍愛他??蓻]用,這不妨礙她再有別人,她想找什么樣的人滿足都可以,這是Alpha的權(quán)利。 他連阻止的理由都沒有,他害怕的。 于是,他仗著阿辻翠現(xiàn)在的愛,想得到一個未來的允諾。 允許他獨占,允許他成為獨一無二。他們黑巡司講究有備無患,有了Alpha的允諾他才算有了借口,他才能到那時鼓足勇氣把人搶回來霸占。 ——阿辻翠,你答應(yīng)過的,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Alpha。 赫爾德想理直氣壯地說這句話。 “我相信你的,相信你愛我,這一點?!彼行╈?,但還是強撐著笑,“那,你是答應(yīng)我了對嗎?答應(yīng)就行了,我可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辻翠卻少見地打斷了他的話,神情冷肅的可怕。 “你在想我愛你,我們之間是愛情??蓯矍樗闶裁?,哪里會有永遠的愛情,這東西有期限。你相信我愛你,但你不相信我會永遠愛你。所以在未來,我可能遇上更年輕更好看的。然后很容易,我睡了他,不管標不標記,那成了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有一次就會有兩次,有兩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于是承諾成了笑話,愛情被踩進了泥里。” 她說的太直白,直白到赫爾德有點受不了。 “不,我只是……”他移開視線,說不下去。 “赫爾德。”阿辻翠喚了他的名字,“看著我的眼睛,你給我聽好了。” “愛情,一場有期限的游戲。我不否認。但我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還在談戀愛嗎?我們之間早已不全是愛情維系,也是陪伴,是責任,是愛。不是因為外貌,并非因為rou體,這份愛無需再用愛情作為前提?!?/br> “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先生,是我的家人,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是我的習(xí)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別看低自己的重要性,我怎么可能為了所謂的一時貪歡而選擇傷害最重要的人?” “沒有愛情我不如何。沒有你,我會死?!?/br> 赫爾德紅了眼睛,他張口剛想說些什么,卻被阿辻翠按住雙肩往后倒去。 “沒有別人,我要你,只有你。給你一個吻的時間,快點相信我?!彼溆驳卣f。 “相信了之后就快來哄我。我很生氣,這次會很難哄,你得多吃點苦頭。” 狼人不說話,可眼睛已然亮了。 他吸了吸鼻子,又壞笑了一下,“……很難哄是有多難哄?” 撐在上方的人危險地瞇了瞇眼,回答他,“往死里cao的那種?!?/br> 赫爾德:“……” 他想說現(xiàn)在別,但身體卻開始往外淌水。 行了,哄吧,難哄就難哄吧。 他不管了。反正他相信了。哪怕愛情消失,阿辻翠也會永遠愛他。他也是。 可是,他會讓這場愛情游戲輕易到頭嗎?不,他不會的。 他家寶貝兒給予他相伴到老的勇氣,那就由他來保持火熱的甜蜜。 一輩子才剛開始,走著瞧吧。 赫爾德?lián)P起嘴角,在心里說道。 【7】 這世上總是有很多不得不明白的道理。事實上,愛情沒有永遠,再偉大的愛情也會有到期的那一天。 可那又如何?游戲會有不同的結(jié)局,愛情也是。愛情消失了,成為了怨恨與漠然;愛情消失了,成為了懷念與祝福;愛情消失了,成為了體貼與陪伴;愛情消失了,成為了責任與愛。 它終會消失,留下嬉笑怒罵的生活。 但真的消失了嗎? 或許,只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阿辻翠與赫爾德之間的關(guān)系也早已發(fā)生了改變。 就比如,阿辻翠本該在今晨經(jīng)歷一場持續(xù)不長的說教。 但現(xiàn)在,她正壓在一位不得不選擇請假的巡司首領(lǐng)身上,做著可能會令他請假延長的事。 “……等,嗯……翠,有血……你是不是,唔!等……那里,嗯,不行……” 還未等赫爾德說完,就又被頂?shù)筋^腦空白。 阿辻翠輕笑了笑,“行的。不行也得行,你哄我呢。” 赫爾德眼睛里噙著淚水,他說不出話,只能一邊啜泣,一邊湊上去親她。 一切都翻篇了。 這是什么關(guān)系,還看不出來嗎? 顯然,這是“開始熱衷逼逼叨的先生”和“為了逃避逼逼叨從而與其斗智斗勇的一家之主”的關(guān)系。 所以真要說起來,一家之主的策略是正確的。只要睡的夠快,嘮叨就追不上我。 ——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