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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嬌癡癡釵云對狎賞,纏綿綿姊妹各春心

    第五十九回:嬌癡癡釵云對狎賞,纏綿綿姊妹各春心

    卻說那寶釵與湘云在繡榻上相依纏綿。湘云癡纏,到底將寶釵身上鏤紋胸兜

    亦是褪了去,露出一對雪乳嬌蒂來。這湘云爛漫心性,本來此刻與寶釵兩人是貼

    合了身子正自纏綿,卻好奇心勝又情欲使然,便和寶釵的身子略略扯開一掌之遠,

    更是醉迷笑著沉下去臉蛋眼簾,細細觀瞧品賞寶釵胸前一對妙峰。

    須知天下女子,憑你是深閨娟秀,抑或風(fēng)塵煙花,憑是沉魚落雁,抑或姿色

    平庸,憑是親生姊妹,抑或陌路鄰人,但凡自視有一二分品貌的,見了其他美貌

    女子,總生個比較之心。只是尋常女子家比較,不過是度量眉眼肌色,體態(tài)步伐,

    至多偷偷瞧一瞧對方羅裙下一段蜂腰小足,竊竊撇一眼對方衣衫里裹定那一種女

    兒峰巒。哪里比得此時此刻,湘云可以如此貼身近體,連各自身上香汗味兒都聞

    得透徹,更將羅衫解盡,玉體橫陳,以那性奴身份輕薄自許,以主人言命遮羞自

    慰,細細觀瞧對方之一對裸著的rufang,連每一眼毛孔都瞧得透透的。

    這湘云雖心性嬌憨,亦是自負云賜品貌,霞披精神,又一向癡仰寶釵,此刻

    得以細細觀瞧品玩寶釵一對女孩子家最是私密玉乳,心頭當真是百味交集。一則

    竊喜癡愛,竟有了個"寶jiejie這對愛物兒本來只有主子品賞得,如今我也竟能沾

    惹"的荒唐歡喜之心。再則也深嘗細索這歷來端莊雅致之寶釵,平日里再貞靜,

    到底如今身上也露出有這等羞煞人的一對美rou之兩下里比照滋味。再一層上,她

    一向自負自己一對雪乳尤物嬌媚無方,形體波瀾美艷,觸感玉膩滑軟,更兼配合

    自己少女品貌,乳rou雪白無瑕,rutou內(nèi)凹嬌俏,乳暈柔膩殷紅,自是上上神仙之

    品,迷煞風(fēng)流情種之尤物,此刻總也忍耐不住,和寶釵之乳比較起來。

    細細觀瞧賞玩,但見寶釵一對奶兒,論乳形,并不如自己豐巨形態(tài),輕波微

    漾,溝痕魅惑,蕩悠悠俱是風(fēng)流,卻一般兒是別樣規(guī)模,外側(cè)半碗圓潤,那上頭

    峰巒處更是堅挺俏麗,竟堪堪成一對春筍性狀向上勃發(fā),襯著寶釵微豐身量,更

    見勻稱嫵媚,哪堪摧殘。論乳rou,自己天生是雪峰,全是白嫩rou色,更勝在嬰兒

    般嬌柔滑膩,這寶釵卻是更有女體魅惑之顏色,白皙柔嫩之余,更見略略幾絲青

    粉之意,青者是細細一脈,粉者乃潤潤暈質(zhì)之色,令人更添愛憐。再比最是羞得

    人無處藏身的最要緊處,各自一對rutou兒,自己那奶頭尖處略略有些內(nèi)凹,自有

    自羨別樣情趣異種風(fēng)流,這寶釵卻是兩顆rou粉紅色之小顆粒,竟然高高向著斜上

    方挺翹而起,四周一小片小紅暈,倒一好似在挑動他人自來褻玩逗弄一般。她細

    瞧暗賞,只覺各有千秋,不由發(fā)自內(nèi)心,口中殤軟贊嘆道:"寶jiejie,你的乳兒

    真是……哪世里造化來的?方才meimei卻錯了,本說只有jiejie才能襯得起那內(nèi)造妙

    織衣衫,這會子才知道,原來是那衣衫襯不起jiejie……"說著,嘖嘖連聲,仿佛

    是天性里來自然而成,就下去,用雙唇一口含上了寶釵那翹起的rutou,只用唇皮

    叼著左右一旋一轉(zhuǎn),又真仿佛能吸吮來奶水解渴來一般,細細啄吻吸將起來,一

    邊啄吻,一邊伸出舌尖,對著寶釵那rutou最尖尖處,輕輕的舔染挑弄。

    那寶釵今兒本就有些個意動神搖,此刻和湘云纏綿摩挲,又寬了衣衫,裸了

    身子,羞澀自然尚自有著幾分,卻更添了無窮欲念歡喜性情,本來聽湘云贊她,

    來不及心喜,只是混沌想著適才眼前湘云之乳,更念及:"云meimei的胸乳如此美

    艷,竟然也夸我……"心下如同沸水guntang一般,一對rufang更是激得越發(fā)聳漲起來,

    只想將湘云壓下,再去玩弄湘云的一對奶兒,或是對著廝磨,哪知念頭剛起,就

    被湘云這一啄一吻一吸一舔,"嗚啊"一聲幾乎要xiele魂去。她口中連話都周轉(zhuǎn)

    不出來,由得湘云用濕潤纏綿的口唇兒舔弄著自己的胸乳,便有什幺話頭呼應(yīng),

    到了嘴里亦是先成了連聲"啊啊""嗚嗚"之呻吟之聲,只聽那音色,自己都聽來

    是一片yin靡?guī)追中淖悖?,但覺自己一對rutou上,已經(jīng)全部被湘云的口水沾得

    濕潤透了,心中更加歡愉,一時間,但覺陣陣快感,從自己的rufang上傳入自己的

    腦海中,自己的一片魂靈,倒似欲海中一葉小舟,只是隨著狂波巨濤,起伏沉浮,

    忽巔忽谷。本來以她素年修養(yǎng)之性情,便是此刻在枕席上無羞纏綿,既然湘云盛

    贊自己胸乳,或是調(diào)笑,或是羞澀,或是歡娛,總要回應(yīng)一聲,或是再反口贊去,

    只是此刻,仿佛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來自清明神智,而是來自那大半年來性奴

    生涯,漸次沉于骨髓內(nèi)禁忌風(fēng)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亂的念頭:"云妹

    妹這等伺候我,簡直要飛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日伺候主人一樣。還是素日,只

    是主人玩吮她的奶兒?嗚嗚。主人將我等做性奴……我如今要云meimei來這等伺候,

    卻不是一如將云meimei做性奴……更豈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

    胡亂想到這一節(jié),那心頭字句里禁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啊"得仰長了雪

    頸又是一聲嚶嚀,猛的將湘云撲倒在床褥上,自己也軟倒在一側(cè),口中仿佛著了

    魔一般,竟然帶了些仿佛弘晝jianyin玩弄自己之時那一般命令之辭色,嬌吟喘語道:

    "云兒,快,快,快用你的奶頭兒來……來……服侍jiejie才好……要頭兒……對

    著頭兒。"

    那湘云本來在親吻寶釵之胸乳,其實和寶釵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

    實全是些胡亂的念頭,一時只想著"寶jiejie這里好甜軟……能吸出奶兒來不?",

    一時更混想著"寶jiejie這等人兒,可惜終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性奴,如今我

    一意服侍,定要讓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讓寶jiejie多得幾分快活,才不辜負了寶

    jiejie神仙般人品兒。",一時卻也自得意:"憑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寶姐

    姐的身子……哪世里修來,哪節(jié)來想來……"

    才自亂茫茫得,卻被寶釵蒲然推到,更聽寶釵嬌吟喝命攝魂吸髓,她心頭一

    片欲念,她向來敬愛寶釵,此刻更是唯命是從,聽寶釵一聲"要頭兒對著頭兒"

    說得春濃醉迷,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晝一般,聽寶釵喝命,口中便如嬰

    兒一般囈語迎合道:"是……云兒一切都聽寶jiejie的,頭兒對著頭兒……嗚嗚

    ……才好"說著,將整個身子拱了上去,將自己的一對高聳綿延的rufang,整個擠

    上了寶釵的rufang,那兩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膩的乳rou,隨著湘云的動作,死死貼

    合在一起,各自將自己的rufang形體擠壓得變了形狀,那rutou和rutou上最知嬌嫩敏

    感之處,更是交纏觸碰,反復(fù)逗弄著對方。

    兩女此生哪里有過這等禁忌享受,各自之rutou觸碰廝磨著對方的rutou,雖然

    二女為奴已有辰光,但是這少女的奶尖兒,實在最是禁忌風(fēng)月,何況此刻是一對

    兒,當真是禁忌之上更添嫵媚,yin意之上更添激烈,各自但覺胸前仿佛要炸裂開

    來一般的受用綿綿。那湘云已經(jīng)是渾然物外,轉(zhuǎn)圈挺松磨了二三十下,更顧不得

    一切,仿佛是嫌自己和寶釵都是少女嬌體,怯弱不得氣力,干脆將一只手,伸到

    自己胸前,將自己的rufang捧起來,仿佛是擠甚幺勞什子一般,扶捧著自己的乳峰

    尖處,去用力碰撞摩擦寶釵的rutou。這一番,氣力更甚,對得更準,rutou每一次

    撞擊輾轉(zhuǎn),都是準確得落到對方的rutou上,越發(fā)碰撞到心窩里去了。二人之念之

    感,一時仿佛是湘云用手扶著自捧雪乳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將自己降

    身為奴一般,一時又仿佛是湘云捧著自己的rufang去主動侵犯寶釵的rutou一般,次

    次撞擊擠壓,都將寶釵的rufang玩弄得形態(tài)凌亂,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寶釵折磨寶釵,

    將寶釵羞降為奴一般。

    可嘆二女盡自歡好,自己亦是不知自己之心性。原來二女口中雖謙,其實都

    本自負深閨佳人,神仙作養(yǎng)一般人品,顧影自憐,品貌身量,氣質(zhì)才華,體態(tài)顏

    色,俱是紅塵中難得之閨秀。自圈入園中,其實到底有著幾分哀怨心傷,惆悵悲

    恨,要以自己處子貞cao,少女天胴,蘭芝氣質(zhì),一并供奉、折辱、羞恥、褻弄,

    只為去取悅主子弘晝,終身再不得夫妻恩愛,天倫之樂,實在難免那"紅顏薄命

    "之嘆。只是各自顧念禮法規(guī)矩,皇家威嚴,生死存亡,更有親族眷念,連想都

    不敢細想罷了。再一層上,這二女自小相處往來,本就親密相好,漸次年長,更

    是各自羨艷對方容貌體態(tài),才具性情。雖說本來都是閨閣里教導(dǎo)之女孩子,于那

    云雨風(fēng)月,便是連想一想,也是以為罪過無恥,二女雖然耳鬢廝磨,身形漸成之

    時也有那自慰寂寥之事,但是女子相好卻斷斷不敢想的。只是一旦人生際遇有變,

    入園為奴以來,弘晝既破了她們各自少女貞潔,將她二人各自連番jian污,讓她們

    知了云雨滋味,更立了規(guī)矩,許勵園中女女歡好,那永晝寂寥,長夜凄漫之時,

    其實寶釵亦想過湘云之身子,湘云亦想過寶釵之顏色,只是閨蜜情懷,也知床笫

    雖歡,到底是羞辱之事,并不敢深想細思罷了。此刻機緣得趣,二女纏綿成一團,

    正是烈火烹油,倒是好似恩愛夫妻,新婚纏綿一般,各自愛憐對方氣質(zhì)品格,又

    各自得意滿足于yin玩對方那早已癡想了多次之絕美少女身體,更是能解幾分難得

    弘晝一寵之深宮春怨,一時奔放將自己交付對方狎弄,和對方拱聳纏磨,愛撫惜

    憐。

    兩女身子廝纏之時,口中更是一片胡天胡地,一個若嬌呼"寶jiejie",一個

    便應(yīng)合"云meimei";一個若叫嚷"美",一個便只呼"天爺";一個若嗚咽若泣

    "jiejie疼我",一個便只仰脖呼應(yīng)"疼的……疼的……meimei也疼我……";一個

    若告饒,一個偏要加了氣力;一個若略略緩了身子努動,一個便要反而將胸乳一

    挺一挺去渴索;一個是若死死咬唇,只滲出血絲來,一個便是嗚咽嗚咽,亦不知

    是滿足或是羞澀,竟然是眼淚水汪汪得自眼眶里全都擠壓噴涌出來。這一對麗人

    兒,對著各自一對雪峰,一時輕柔,一時激烈,一時纏綿,一時凌辱,一時嗚咽,

    一時呻吟,一時清醒,一時迷醉,廝磨擠壓了已不知多少時刻,各自心欲繽紛,

    神魂飄蕩。不知不覺間,四條秀腿兒已經(jīng)是交叉纏綿到了一起,那光滑的大腿廝

    磨大腿,俏皮的膝蓋撞擊膝蓋,連各自那幽幽鼓鼓、微微墳起之少女陰戶,也已

    經(jīng)不知何時,隔著內(nèi)褲兒一味纏綿磨合在一起,兩具各自看來,都是美艷無方,

    天人仙子一般之嬌媚rou體,此刻通體白皙俱是透是潮紅,雪腩肌理亦是滲著香汗,

    纏綿成一團,粘合并連,姿態(tài)歡喜yin色不堪萬分都已經(jīng)渾然不覺,仿佛是天然地

    就就該如此一般。

    那湘云一手尚自捧著自己的rufang,如同供奉一般,和寶釵廝磨了半日,得了

    多少滿足,胸乳上之溫存愜意,此生倒未曾有過。她另一只手便已經(jīng)忍耐不住,

    在寶釵的美臀上摩挲。先時只是隔著寶釵那細膩之鏤空織紋內(nèi)褲,溫柔癡愛的撫

    摸著寶釵的股臀,即可感受寶釵那渾圓的臀線,又可褻玩那內(nèi)褲的紋理,但凡幾

    十下,又仿佛不足,從寶釵的腰眼上,伸進了寶釵的內(nèi)褲包裹之下,直接撫摩上

    了寶釵之細嫩的股rou。先時輕柔溫存,但是隨著胸前的動作越來越甚,下體的愛

    液更已經(jīng)是將自己的內(nèi)褲完全沾濕,和寶釵那也分明是股股愛液濃烈奔涌得已經(jīng)

    沾黏濕潤成一團,兩下里愛液各自從內(nèi)褲中滲透出去,又去沾濕對方的內(nèi)褲,實

    在是yin靡得不堪,便是本能一般想要去狎弄寶釵的私密處。便撥弄著用力扯抹,

    要將寶釵的內(nèi)褲褪去。只是她一手捧著rufang,折騰了半日,其實已經(jīng)香汗淋漓,

    玉體酥軟,倒有些不得氣力。

    寶釵此刻但求知足識味,又憐愛湘云,何況想著今兒都已經(jīng)如此這般了,哪

    里還顧得羞,既然感受湘云手上酥軟,倒逗弄得自己幽徑蜜xue中更是空虛,她也

    多了一分盼望和湘云更是私密羞恥之觸碰。便掙扎著表情,咬著嘴唇憋出歡顏來,

    仿佛是安撫湘云一般,自己伸手輕輕撥開湘云的手,來到自己的腰臀處,將兩只

    手兒插入自己臀瓣之上,將內(nèi)褲兒一寬,緩緩自自己臀上,褪到自己大腿上,又

    干脆,將一條腿兒收了起來,弓著身子,將內(nèi)褲自從一條左腿上褪了下去,只是

    掛在自己右足之上,卻又貪念rufang處受用,一時顧不得,由得那條內(nèi)褲,掛在自

    己秀美的足弓上。

    那湘云本來就敬愛寶釵,見寶釵自己褪了內(nèi)褲,頓時腦海中一片轟鳴,想著

    "寶jiejie那羞處兒,竟要給了我玩了去了……"欣喜感激之余,竟然不時急著去

    摳摸寶釵那最羞人的少女美處,而是又想著"寶jiejie自己卻脫了內(nèi)褲,雖說此刻

    也是滋味甜美,但是想來亦是愛憐我之意。寶jiejie尊貴人兒,清潔人品,定是羞

    的,我卻怎好還穿遮著……",只是她一手尚自捧著rufang蹭弄,又不舍得放下,

    又怕寶釵不喜,便口中喘息央求道:"寶jiejie,云兒……嗚嗚……手上沒了氣力。

    寶jiejie,嗚嗚……你替云兒……脫了小褲可好,讓云兒用那處來服侍jiejie……"

    寶釵褪了內(nèi)褲,一時羞意甚了,倒是略略挪開了臀部,免得立時直接將自己

    那羞處和湘云的羞處觸碰太緊,只是到了此刻,哪里還能禁得心頭酥軟之意,也

    是頗想品玩湘云那羞處xiaoxue,聞聽湘云嬌言柔媚,也是醉喜,纏綿愛慰道:"云

    兒乖……"便伸手也從湘云的美臀處,摸索上湘云的內(nèi)褲要去拉扯,只是手伸進

    去,一時撫摸上了湘云的玉股,但覺指尖掌上滑不留手,那股rou分外細膩肥美,

    便忍耐不住細細抓捏愛撫一番,調(diào)笑道:"云兒,你的小屁股……真正是美,這

    摸著著實受用……".湘云也覺著寶釵撫摸自己臀rou曲線時,自己便如同一個小孩

    兒被大人摟抱親昵一般滿足,聽寶釵夸耀她,那"屁股"兩字本來粗俗,但是此

    刻出于寶釵之口,竟然全是美意,更是胸前聳涌,玉足交纏,心頭越來越快意,

    反復(fù)有一股暖流要自自己小腹處沖出身子來,口中已經(jīng)是忍耐不住,迷言醉語卻

    聲音越發(fā)嘶啞高亮道:"jiejie喜歡云兒的屁股……只管隨意怎幺摸……嗚嗚…

    …隨意怎幺弄……嗚嗚……隨意怎幺玩云兒的屁股……"

    寶釵本來也是有些驚訝,自己這等知書達理之人,此刻迷醉之間,居然口中

    也是這等語詞yin靡晦澀,但聽湘云迎合,卻又添了歡喜,但覺懷中湘云的身子一

    拱一拱,反反復(fù)復(fù)仿佛在索求極限,便將湘云的內(nèi)褲也順著她的股線和身子的涌

    動,慢慢退到大腿上,裸了她的玉股幽徑,便是她這等性子,此刻意隨欲動,yin

    由情生,聽湘云呢喃著"隨意怎幺玩云兒的屁股"竟也一時捉狹,胡亂嬌聲道:

    "那這幺玩可好?"便將一只手,從那兩片緊緊夾著得臀瓣里伸進去,伸到湘云

    的股溝里,用食指得指甲輕輕在湘云的肛門處微微一劃。

    這一劃,正是湘云此生和女子最親熱禁忌之舉,她本已迷醉,再也忍耐不得,

    但覺菊花處傳來的奔涌羞辱之意,伴隨著蜜xue里瘙癢酸軟之感,沖涌著丹田里那

    羞恥并快感,滿足并折辱的滋味融成一團,化成一聲嘶啞了嗓音的"啊……天爺

    ……"竟然幾乎立時暈闕過去。那下體處,幾乎是噴潮一般,涌出一陣陣羞死人

    的蜜汁來,但覺下體已經(jīng)濕透不堪,身子也是一陣酸軟意足,卻一時仿佛所有的

    氣力都自四肢百骨間散了去,卻掙扎不動了。竟然好似失了神魂一般,那眼耳鼻

    舌身意,一瞬間仿佛全是快感,卻無了知覺。

    昏沉沉美滋滋間,但覺自己的身子軟綿綿被翻動了一下,又改了仰臥之姿,

    然后,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竟然就壓了上來。自己的兩只手兒被張開,胸前

    一對玉峰美乳,被清晰得頂著兩顆乳豆的另一對美rou,壓得擠成一團,口鼻處一

    股蘭麝之氣沖涌過來,兩條腿兒此刻無力,只是綿軟的微微拆開,細細索索又有

    兩條微微涼意之美腿也纏著自己,最羞是,雖然陰毛稀疏,卻想來已經(jīng)濕潤透了

    的蜜xue處,居然如同雪踏蔭草風(fēng)催枝葉一般,有另一片清新幽蘭的泥濘地和自己

    貼合起來。

    渾渾噩噩之間,單聽耳邊寶釵帶些嬉笑之嬌吟入魂:"云兒你個丫頭……哎

    "湘云聞言,方才驚覺,竟然和寶釵纏綿之時,自己忍耐不住先xiele身子。想來

    此刻是寶釵將身子壓定了正在褻玩。她迷迷瞪瞪睜開眼,看見此刻半壓在自己身

    上的寶釵,亦是正似笑非笑得瞧著自己,眉眼之間一片愛憐亦帶了幾分嬉笑之意。

    她此刻方才xiele身子,雖然許身于欲,倒不由起多了幾分少女嬌羞,一時仿佛要

    側(cè)著遮了臉去躲羞,只是想來也不知怎得,又有些慚愧,總是該自己侍奉服侍寶

    釵,哪里想著自己雖然主動聳涌了半日,卻是先自己登了意境,思來想去,必是

    自己適才房內(nèi)自慰之余,卻被寶釵窺見驚斷,未曾盡意之緣故。

    她心下羞意愧念俱起,聽寶釵嬉笑,氣力漸漸回復(fù)上來,干脆調(diào)笑道:"寶

    jiejie。都是你不好。怎幺……摸云兒那里。我卻要摸回來……"說著,胡亂伸手

    過去推著正壓磨著自己身子的寶釵身上亂摸,一時只是觸到寶釵兩乳之側(cè),便一

    時少女心性,嬉笑著去呵寶釵的癢。寶釵吃癢,也不由得咯咯亂笑,身子更是鼓

    動,那下體xue兒處更是在湘云的xue兒、小腹處滑來滑去,兩人俱是吃吃亂笑,一

    時到底湘云氣力壯,掙扎著兩臂,和寶釵的兩臂交纏著,握著寶釵的身子,在那

    床榻上翻了個滾,那寶釵一邊笑著,一邊又滾動身子,兩人自左向右,又自右向

    左,倒是懷抱著嬉笑打滾了幾圈。初時多帶了幾分少女閨房逗趣之意,待到身子

    纏綿滾動,那rou體每一處,伴隨著滾來滾去起伏觸碰的快意,又不由意動神搖起

    來。

    到底是湘云才xiele身子,略略生了幾分氣力,一番掙扎嬉笑,卻換了個個,

    將寶釵仰面壓在身下,卻見寶釵柳眉新月小沉,杏眼水潤微合,兩腮雪膩泛紅,

    氣息蕩漾之間,風(fēng)情自有萬種,便是此刻房中已是風(fēng)月情濃到了十分,卻依舊是

    保持了那一種少女至情至純之境,心下愛惜之余,一時竟然呆呆瞧著寶釵只是小

    片刻,心中泛起許多混亂念頭來,腦海中全是一等胡思亂想:"此刻想來,若寶

    jiejie和我這等品格兒,憑我們是不于主子為奴,即便是如同凡俗女孩子一般,嫁

    了人去,將來枕席之上,還是要給丈夫jian玩享用身子的。那等污濁須眉男子,得

    了寶jiejie和我這樣的美人兒自然快活,但是只怕也一味只知yin弄女孩子以愉悅自

    己皮rou。寶jiejie這等神仙似的玉人,性子又好,便是個狀元郎,就配得上了幺?

    只怕也是玷污了寶jiejie了。只怕那等男子,只是知道抽插逞欲,都未必能細細品

    玩觀瞧,賞愛憐惜寶jiejie的發(fā)膚唇齒,天體玉胴的,若是自己逞欲,只要自己快

    活得味便好,哪里還顧得我們女孩子的點滴歡喜感受……如今想來,還不如給主

    子為奴,主子鳳子龍孫,天威赫赫,玩弄jianyin我們身子,也不虧負我們……還許

    我們這等女孩子恩愛,竟是不辜負了我們這等皮rou了。"

    此等念頭起了,果然也想著"總要讓寶jiejie快活才好",便更是柔情蜜意,

    垂下頭,在寶釵耳邊輕輕溫柔卻帶了幾分挑逗,只言道:"寶jiejie你且別動,讓

    我來服侍你。"

    寶釵自刻如在云中,和湘云赤裸交纏了半日,那羞意也遮了,身子也自酸酥,

    欲念又正盛,聽湘云溫言俏音,倒真好似自己供弘晝jian辱又要博取弘晝快感時那

    等溫順柔媚,點滴尋索主人心意一般,雖不可斷言湘云要如何服侍自己,卻也隱

    約知道個究竟,更是慵軟受用,她其實正和湘云一般,此刻仰面軟躺,一邊品味

    著適才和湘云廝磨纏綿時之快感,一面心頭也是胡思亂想,只是她的想頭越發(fā)古

    怪,明知禁忌不可,居然是忍耐不住,將今兒之事和弘晝jian玩自己之情比較起來,

    心頭也是一番滋味,只想著:"云兒這等身量,也不知究竟是幾世里造了孽還是

    積了福,她這等美奶兒,別說男子,便是女孩子也要貪慕的,若非宗族之劫難,

    今日之偶遇,只怕一生我也不能受用來?如今云兒卻能這般對我……有這一層,

    真不知為主子之奴,是禍是福了……主子yin我貞潔褻我身體,雖說也時有愛賞恩

    憐之語,輕撫慢揉之事,只是他是主人,我總難免懼他威儀,萬事總是取悅于他

    為先。何況主人心性,其實最喜女孩兒家羞恥凌辱,最要女孩子家悲戚傷苦,他

    才逞欲……那于女孩子家,其實是別一番滋味,如今和云兒這般,卻是恩愛歡好,

    互憐惜愛的……她玩我身子,我快活,我玩她身子,她其實也卻不是快活的…

    …豈不是不辜負了天造就的我們這等身體……如今竟不知她要怎生&039;服侍&039;我了

    ……"一面胡思亂想,一面便"恩"了一聲,仰面閉目,自在含春,由得湘云舉

    動。

    湘云卻不再壓著,換了身子體態(tài),兩條腿叉開,就跪在寶釵身子兩側(cè),跨坐

    在寶釵身上,卻俯下身去,此刻不顧自己的rufang向下蕩漾,乳尖不時觸到寶釵的

    身子,倒三分如同侍女服制房主,三分好似新妻取悅丈夫,卻又有三分如同男子

    戲褻女子身體一般,對著寶釵的身體,輕輕啄點,用那舌尖唇齒,吻、舔、磨漸

    次夾雜了輕輕撕咬,先是在寶釵的臉蛋,吻得寶釵迷迷醉醉,又到寶釵那微微嘟

    起俏皮的唇皮,逗的寶釵伸舌來和自己纏綿一番,又慢慢換了動作,漸次向下,

    去親吻寶釵的脖頸,再次向下,在寶釵一對玉乳的上方慢慢舔吮一番,在那寶釵

    那已經(jīng)硬挺的rutou上舔弄了好一片刻。這一回,卻是溫柔親熱、軟綿褻弄皆有,

    只吧寶釵舔得渾身麻癢癢得一陣顫抖,竟然又要向下,這回卻到了寶釵小腹,她

    不肯一味癢了寶釵,只在寶釵的肚臍周邊緊致的少女小腹肌膚上輕輕舔弄了一番。

    她一路自上而下,倒將寶釵大半個身子都舔吮得濕潤了。

    那寶釵躺著當真受用無方,此刻渾渾噩噩,一層念頭上想著,跪在自己身上,

    如此如同親曖珍寶一般憐惜舔吻自己的,既不是自己要一生用盡心思取悅的主人

    弘晝,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來就理所當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并淘氣長大,

    亦是讀透了圣賢書,學(xué)盡了女貞德的閨中姐妹。自己如今只是閉目受用,感受著

    自己每一處要緊處傳來的舒暢并纏綿,想著身上的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兒年齡,

    一般兒位份,卻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迷離之間,快意越發(fā)從每一個毛

    孔中透得出來。

    這另一層想頭上,亦是添了幾分緊張。原來這湘云說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

    親吻,從自己的臉蛋兒漸次往下。她雖然今兒沉迷此欲,但是此刻不免嬌羞,想

    著"難道云兒……要親我那里……"想到那里如今香汁泛濫,泥濘不堪,如何見

    得人,卻又不免有幾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緊羞處,能讓自己身上這個閨秀小姐嬌

    憨玉人,親一親,吻一吻,舔一舔。

    確實果如其思,那湘云吻過了寶釵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對著寶釵的陰

    戶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膚,先是親吻幾下,減緩寶釵的緊張,才伸出舌尖,用那濕

    潤軟綿的舌尖,終于去舔上了寶釵那少女蜜處。

    寶釵又羞又喜,又是覺著不堪又是覺著滿足,一時忍耐不住,搖頭掙扎道:

    "云兒……別……那里多臟……"

    湘云連連搖頭,伸手過去,在寶釵兩乳上輕輕撫弄,口中安慰道:"寶jiejie

    身上哪里都香,更沒一處是臟的。jiejie……你不要管云兒……你就當……你是主

    子好了,你只管享受,云兒只管伺候你……"

    寶釵又羞又急又是快意,聽她"你就當你是主子好了"這等話都說出來,一

    聲"胡說"才笑罵出來,到底那少女下體被另一個少女親吻的快樂無邊無際的涌

    上來,換了一聲搜腸刮肚的嗚咽呻吟"嗚嗚"……

    湘云此刻也是說不盡之心頭別樣春情。一則她愛惜寶釵如花似玉般之身子,

    于那少女嬌羞恥處探秘尋幽最是境界,并不覺著臟,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門閨秀出

    身,雖為人性奴許身風(fēng)月,此刻多少亦覺著,自己這般親吻寶jiejie那羞恥處兒未

    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層上,耳聽寶釵嬌吟軟呼聲聲蕩漾如丟了魂似的,也知寶

    jiejie必是滿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讓寶jiejie快活,卻又有何妨,自

    己服侍弘晝之時種種折磨凌辱,玷污jian弄,自己也自承受了,何妨此刻稍稍有些

    yin意,卻是歡好寶釵呢。

    思及此處,她越發(fā)顧不得羞,便只當自己是寶釵之妻之臣,之奴之婢,用心

    意盡性情施溫柔,只是一寸一厘,用自己之丁香軟舌,在寶釵那yinchun內(nèi)外,點點

    啄啄,吸吸滾滾,若一時褻弄得寶釵身子亂顫,呢喃嬌吟,便加了氣力,輾轉(zhuǎn)反

    復(fù),點觸廝磨,如此舔弄之余,竟然自己的下體又酥癢酸麻起來,連自己也不敢

    深想細思,但覺此刻能褻弄寶釵那要緊處兒,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竊香占玉之

    快意。她是女兒家,更知如何挑動女兒家心頭快意,那舌尖鼓動之間,越發(fā)往寶

    釵細膩rou縫深處里伸索進去,連連逗得寶釵的身子一抖一抖,兩手已是死死抓著

    床褥,口中嗚咽連聲,但覺唇舌之上,寶釵的身子越發(fā)燥熱起來,不說幽徑燙濕,

    花蜜潤澤,便是連大腿內(nèi)側(cè)等本來肌膚一片白皙處,也是已經(jīng)滾滾翻出紅潮來。

    這真是:

    濁世三生許王侯

    幽深香暖紫菱洲

    云魂霞魄藏不盡

    雪釵冰心愜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