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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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些局外人不顧及當(dāng)事人的想法,一廂情愿的擅做主張美名其曰,為了你好。 ? 大巫很欣賞作為部落第一勇士的棘,他私下里認(rèn)為,棘如果成為族長肯定能帶領(lǐng)部落走向繁榮。 ? 而部長的雌性怎么能是夕陽呢?天大的笑話,多不相配的兩個人? ? 局外人評價當(dāng)事人不相配,他有沒有考慮自己配不配? ? 大巫猶磨磨蹭蹭地講了關(guān)于那個巫術(shù)的事情,但省略了有關(guān)失憶那一部分。他言語中暗示棘,夕陽是把他當(dāng)成了借居過他身體的那個魔鬼了,所以才會有這么稀奇古怪的舉動。 ? 聞言,一把火燒到了棘心里,恨不得將夕陽抓進(jìn)來問他怎么敢? ? 怎么敢?把自己當(dāng)做替身? ? 大巫目的達(dá)成,同棘告別,慢悠悠地晃到了他自己的帳子里。 ? 可他不知道,自那天之后,只要夕陽出現(xiàn)在棘周圍。棘就會被夕陽的一舉一動所,吸引。 ? 他一方面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吸引,另一方面又對似乎受影響的只有自己而感到不忿,他開始懷疑大巫的話。 ? 以前狩獵隊和采集隊的時間是錯開的,連前往的地點也不盡相同,所以二人不會經(jīng)常碰面。但在棘的安排下,這種巧遇多了起來。 ? 他意識到夕陽處境的艱難,也在旁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他的身世。 ? 甚至想到了那段被他遺忘的記憶,幾年前他救過的那個小雌性原來就是夕陽。 ?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消除人們對夕陽的偏見,在森林里他看見了借助大樹生長的藤蔓,這給了他啟發(fā)他可以做夕陽的那棵大樹。 ? 哪怕他只把你當(dāng)做替身嗎?寂靜的夜里,棘聽到了有人這樣問他。 ? 我會讓夕陽忘記那個人的,棘握緊拳頭給予自己肯定。 ? 他不會表達(dá)愛意,強硬的插入夕陽的生活,別扭的表達(dá)著自己的關(guān)心。但總是適得其反,往往把夕陽嚇了一大跳。 ? 比如,他覺得森林深處有一種蟲子烤起來非常好吃,認(rèn)為夕陽也一定會喜歡,所以用獸皮裝了好多第二天放在了夕陽的帳子外。 ? 可憐的夕陽最害怕蟲子,早上掀開帳子看到滿地扭來扭去的蟲子,嚇的差點暈過去。冷靜下來后,就見棘在距離他十多步的地方特別陰險地沖他笑。 ? 夕陽深呼了一口氣,放下帳子,將蟲子和棘都阻擋在外邊。 ?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蠻多,夕陽實在受不了棘稀奇古怪整他的方式,以及一見到他露出那陰測測的笑容。 ? 他覺得棘是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包括他受傷期間,他偷偷和借用他身體的魔鬼相戀的事。所以才不停地找自己茬,給自己難堪。 ? 他去懇求棘,告訴他,自己錯了,求棘放過他。 ? 誰知,棘聽完更生氣了,臉色沉得仿佛暴雨前黑云遍布的天。 ? 直接抱起低著頭像他道歉的夕陽,扛在了肩上, ? 夕陽頭朝下不舒服極了,忍不住地掙扎,被棘打了兩下屁股,老老實實的"等死"。 ? 但棘卻將他扛到了棘的帳子里,塞給他許多食材,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冬天在我這里還沒過去。" ? 冬天?他的愛人回來了?夕陽滿帶希冀的看向棘,卻發(fā)現(xiàn)棘只是直愣愣地盯著他。 ? "你看著我做什么?"棘的聲音帶上點不好意思,下一秒又手忙腳亂的幫夕陽擦眼淚,怎料越擦越多。 ? 鬼使神差的棘把擦了淚水的手湊到了嘴邊舔了一口,是咸的。他想到古老的傳說,當(dāng)一個人傷心欲絕的時候留下的淚水是咸的。 ? 他回想起他記憶里唯一一次哭泣的場景,淚水流進(jìn)他的嘴里,咸的要命。 ? 棘伸出手臂將夕陽抱在懷里,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了,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的他的背。 ? 晚飯的時候,棘從外邊帶來了一束鮮花,整個人別扭又磨蹭的走到正在煮湯的夕陽旁邊,遞上了一束花。 ? 但棘出師不利,他找的這種花恰巧是可食用的,一般用于熬湯。 ? 夕陽見旁邊遞過來一把食材,以為棘想加料,放進(jìn)石盆里洗了洗,三下五除二,把花扔進(jìn)了鍋里開始煮。 ? 一旁的棘目瞪口呆,不清楚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花被熬至縮水。 ? 之后,夕陽后知后覺的想起之前"棘"同他說過的一段話,"如果我再惹你生氣了,花就是我求和的標(biāo)志。" ? 這個荒謬的念頭一出,就再也控制不住,他開始觀察棘和"棘"的相似之處。 ? 同時他在采集的時候從那些雌性的閑聊中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上次狩獵之后,祭祀召集了重傷獸人們的雌性,他們又說,祭祀在進(jìn)行一場古老的巫術(shù)。 ? 但無一例外全部都失敗了,森林的盡頭多了好幾個埋葬著他們的土包。 ? 夕陽攥緊了拳頭,拼盡全力的壓住了想要跳起來尖叫的沖動。 ? 沒有一例成功是不是說明這個巫術(shù)實際上是不存在的?但棘卻醒了過來是怎么回事? ? 高興與絕望將他拉扯至疲憊。他決定去問問大巫,哪怕大巫不搭理他,他也要試著去問一問。 ? 果然沒有被搭理,甚至被大巫趕出了他的帳子,大巫那副心虛的樣子,擺明其中有貓膩。 ? 但他不敢確定他心中的猜想,所以只能靜觀其變,吹過的風(fēng)開始變熱,夏天到了。 ? 棘卻說在他這里冬天還沒有過去,甚至還拉過夕陽的手讓他摸一摸他,是不是還是很涼? ? 夕陽有些無語,蛇四季不都是涼的嗎? ? 那天晚上棘沒有然后讓夕陽回他自己的帳子里去,他的發(fā)情期到了,在第一場瓢潑大雨趕來之際。 ? 棘一邊高興于夕陽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而另一邊一想到夕陽很可能是因為把他當(dāng)成那個魔鬼就氣不打一處來。 ? 甚至還惡趣味的問夕陽,我和他誰更厲害? ? 換來夕陽一記狠錘,在此之前夕陽已經(jīng)完全確認(rèn)了棘和"棘"是同一個人,生活中的小習(xí)慣,口味,甚至包括說的那些笑話都一樣的爛。 ? 他失而復(fù)得的愛人,終于回到了他身邊。 ? 大雨落下的那一刻,棘與夕陽在帳子里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