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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花在線閱讀 - 一七六

一七六

    一七六

    鎏金杯沿留下一個(gè)鮮紅的唇印,紫紅的蒲桃酒在玉鸞的唇上勾畫出一抹水光,唇瓣鞓紅欲滴,無聲地作出誘惑的邀請(qǐng)。

    「還記得曲爺種植繡球花時(shí),我所說過的話嗎?」玉鸞感到有點(diǎn)熱,不禁把臉頰往曲雪瓏冰涼的掌心蹭了蹭。

    曲雪瓏的手掌包裹著玉鸞的臉頰,緩緩地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br>
    玉鸞埋首曲雪瓏的小腹里,吐息盡是甜釀芬芳,他低聲道:「彈琴亦如是,不必拘泥指法是否正 確,只需隨心所欲,細(xì)細(xì)聆聽滄海長嘯,翩然想像龍吟九霄,彈出來的便是佳音了?!?

    曲雪瓏沉思良久,搖頭道:「是我行事總是過於瞻前顧後了?!?/br>
    玉鸞親昵地彈了彈曲雪瓏的額頭,彎起眼角笑道:「世事豈能機(jī)關(guān)算盡,偶爾還是要難得糊涂啊。」

    曲雪瓏若有所思地看著彩箑云窗,終究還是微微嘆息。

    玉鸞搖搖晃晃地坐起來,正要拿起酒壺斟酒,曲雪瓏一手扶著玉鸞的細(xì)腰,玉鸞乘勢(shì)嬌軟不起地倒在他的臂彎里,只向他佻皮地吐著舌頭。

    曲雪瓏柔聲道:「不彈一曲嗎?」

    「心情不好,不想彈了?!褂覃[眼珠一轉(zhuǎn),他緊抱著曲雪瓏,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

    曲雪瓏安撫地道:「怎麼心情不好?」

    步帷初繡徘徊彩云影里,但見玉鸞清露濕酡顏,薄紗半褪,一胸斜露塞酥溫,柔肩輕籠燕玉膩,他含嗔帶怨地道:「您以前的未婚妻今天找上了奴家,她兇巴巴地咒罵了奴家一頓,還擱下許多狠話,說奴家是個(gè)人盡可夫的下賤男妓,配不上爺?!?/br>
    玉鸞添油加醋了不少,只字沒有提起自己的反擊。他心如明鏡,該知道的,曲雪瓏總會(huì)知道的,而他想知道的只是曲雪瓏的態(tài)度。

    曲雪瓏撫摸著玉鸞的細(xì)腰,道:「我跟夕霧交代一聲,以後別讓她接近你了。」

    玉鸞還是不依,他握著曲雪瓏的手,按著自己的胸口,泫然欲淚地道:「奴家的胸口好疼,那女人不但說奴家身世低微,竟然還膽敢說曲爺色令智昏,把曲爺說得如此不堪。奴家就是個(gè)妓子,已經(jīng)習(xí)  慣了被人看不起,可曲爺怎麼可以讓她肆意羞辱……」

    愁沁眉黛,綠鬟墮膩,花顏輕紅釀白,淚珠凝翠睫,當(dāng)真是楚楚柔弱,惹人憐愛。

    曲雪瓏溫言道:「那你想我做什麼?」

    玉鸞雙手勾著曲雪瓏的頸項(xiàng),撒嬌道:「以後不許跟她見面,不許跟她說話,不許對(duì)她笑,更不許跟她重提婚事。要是這女人又不要臉地上前倒貼您,您一定要告訴奴家,讓奴家好好教訓(xùn)她?!?

    曲雪瓏握著玉鸞的下巴,淺淺地琢吻一下,微笑道:「全聽你的?!?/br>
    玉鸞這才滿意地靠在曲雪瓏的懷中,他見曲雪瓏心情不錯(cuò),便大著膽子道:「見到那個(gè)女人之前,我去了城北的琴坊?!?/br>
    曲雪瓏大約也從夕霧那里聽說這件事了,他的指尖劃過櫻筍的琴身,顰眉道:「櫻筍沒什麼大礙吧?」?

    「就是琴軫松脫而已?!褂覃[的心跳加速,他仰起頭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曲雪瓏。

    高柳橫斜,月波凌亂搖疏翠,碧屏空反靈螭,微光映照著曲雪瓏的容顏,遠(yuǎn)岫斂修顰,灰眸未拌珍珠斛,容顏水洗芙蓉,宛若恬靜嫻雅的仙子,愈發(fā)顯得玉鸞如同色誘仙子破戒的yin妖。?

    「還有什麼事想說?」曲雪瓏的聲音輕柔。

    玉鸞玩弄著曲雪瓏的纖長手指,噘嘴道:「我說了,曲爺不能生氣,也不能拒絕?!?/br>
    曲雪瓏的羽睫輕顫,唇邊噙著一抹淺笑,說道:「我不會(huì)生氣,也不會(huì)拒絕。」

    這樣一說,玉鸞反而著惱了,他戳著曲雪瓏的胸口道:「萬一我提出很無理的要求,那曲爺要怎麼辦?」?

    曲雪瓏一手支頤,饒有趣味地含笑道:「例如什麼無理的要求?」

    玉鸞一本正經(jīng)地道:「例如我想買起一整座城作我游樂之用?!?/br>
    「家里也有從事買賣不少田地的?!骨┉嚧浇俏⒙N地道:「你看中了哪塊地?」

    玉鸞咬著曲雪瓏的喉結(jié),含含糊糊地道:「如果我要你賣掉曲府呢?」

    「那你想在哪個(gè)城鎮(zhèn)另外修建府?。俊骨┉嚾匀幻娌桓娜?。

    玉鸞絞盡腦汁地思索大半天,索性賭氣地道:「那如果我要天上的月亮呢?」

    曲雪瓏輕輕一笑,他伸手到玉鸞的腦後,變戲法似地變出一顆極為漂亮的寶石。

    那寶石躺在曲雪瓏的軟膩掌心里,約莫拇指大小,通體打磨得極為光滑,淺水綠色澤醹醁瑩潤,倒 真的有幾分像月亮,一看就知道價(jià)值不菲。

    「那是什麼?」玉鸞頓時(shí)驚喜地睜大眼睛。

    「這是產(chǎn)自僧伽羅國的月光石,今天剛好有個(gè)朋友送給我的?!骨┉囲`活地把玩著月光石,月光石在他的指間若隱若現(xiàn),他道:「你可以把這月光石鑲到發(fā)釵里。」

    玉鸞歡天喜地地接過月光石,他啾的一聲親吻曲雪瓏的臉頰,笑道:「謝謝相公?!?/br>
    「喜歡就好?!骨┉嚾崧暤溃骸杆阅銊偛畔雴栁沂颤N?」

    玉鸞這才想起自己一開始想要問什麼,他軟軟地道:「我想去琴坊里斫琴?!?/br>
    他頓了頓,又乖巧地道:「我一個(gè)月只去兩三遍,而且每次出門之前也會(huì)派人跟您說一聲的?!?

    曲雪瓏揉著玉鸞的腦袋,道:「小事而已,你若是喜歡,多去幾遍也可以?!?/br>
    玉鸞鉆進(jìn)曲雪瓏的懷里,手里捧著珍貴的月光石,小心翼翼地道:「我總是往外面跑,爺……不會(huì)生氣嗎?」

    曲雪瓏的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玉鸞的紅唇,溫言道:「我不能時(shí)常陪著你,你整天呆在海霞院里會(huì)很無聊的,常到外面走動(dòng)也不失為好事?!?/br>
    玉鸞立即抱著曲雪瓏,甜絲絲地道:「相公對(duì)我真好,我最喜歡相公了?!?/br>
    他沒有提起自己在回家路上遇見監(jiān)察御史的下人一事。

    玉鸞珍愛著曲雪瓏給予自己的一切,同樣地,他也尊重曲雪瓏在正事上的決策,不愿意讓自己影響曲雪瓏的決定。

    一夜春雨無聲,枝上殘花,胭脂滿地,亂落如紅雨。

    蘭房畫閣,薰籠消歇沉煙冷,花影漫擁馀香。

    唯有在恩愛纏綿過後,玉鸞才會(huì)舒舒坦坦地一覺睡到天明。他的身體只能靠著曲雪瓏的施予為生,  曲雪瓏愈是寵愛得多,他就愈是容光煥發(fā)。

    玉鸞還沒有睡醒時(shí),他隱約聽見曲雪瓏低聲道:「我這就過去?!?/br>
    二色金庫錦床帳被掀開,一線曈曨灑落玉鸞的瓊酥雪肩,環(huán)在腰際的手臂松開了,玉鸞一直依賴著的溫暖懷抱也悄然抽離。玉鸞睡眼惺忪,不自然地挪動(dòng)身體,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噥著,床帳外侍候曲  雪瓏梳洗更衣的聲息更小了。

    玉鸞漸漸睜開眼睛,從床帳的縫隙看見橘如正侍候曲雪瓏穿上月牙白外袍。

    侍寢後侍候主人更衣當(dāng)然是姬妾的責(zé)任,但有時(shí)玉鸞嬌柔懶起,曲雪瓏也不會(huì)吵醒他。

    穿戴妥當(dāng)後,曲雪瓏領(lǐng)著橘如離開內(nèi)室。

    玉鸞躺了一陣子,靜靜地看著蹙繡床頂,睡意不知不覺消散得七七八八。他拉響搖鈴,夕霧很快進(jìn) 來了,她手里捧著青花云紋礬紅幅紋盥洗盤匜,似乎早就料到玉鸞會(huì)起來。

    「曲爺?shù)侥睦锪耍俊褂覃[隨手挽著散落腰際的秀發(fā),他坐在床上,懶洋洋地打著呵欠。

    夕霧略一躊躇,沒有回答。

    玉鸞伸出雙手,淡淡地道:「若是曲爺怪罪,你就說是我要你說出來的。」

    夕霧一邊侍候玉鸞凈手,一邊嘆道:「家里的親戚正在大廳里堵著曲爺。」

    之前是外人找曲雪瓏諂諛獻(xiàn)媚,現(xiàn)在則是那些所謂的親戚來找曲雪瓏要好處。

    曲雪瓏有多勞碌,玉鸞心里自是清楚,昨夜曲雪瓏好不容易才來了一趟,今天早上玉鸞還打算以椒蘭香膏給他按摩放松,難得的閨房情趣卻全被這群不速之客毀得一乾二凈。

    玉鸞語氣不善地道:「連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也要打擾曲爺嗎?」

    夕霧回答道:「平日是總管應(yīng)對(duì)他們的,但這幾天總管病倒了。老爺去世時(shí),不少賬房里的下人也離開了曲府,現(xiàn)在人手還沒有招全,所以要曲爺親自出面了?!?/br>
    想起在曲老爺?shù)膯识Y上看見的那些所謂親朋戚友的嘴臉,玉鸞的怒氣不禁油然而生。他冷冷一笑,拉起衣襟,向夕霧道:「給我好好梳妝吧?!?/br>
    煙浦花橋,芹泥融潤,香泛蘭芷,深院翠葆已經(jīng)長成竹徑,湖面嬌荷正艷。

    玉鸞梳洗更衣後,便領(lǐng)著夕霧前往大廳,但他沒有直接走進(jìn)大廳里,而是隱身在一旁的菱花窗扉後,窺看著里面的一舉一動(dòng)。

    只見曲雪瓏坐在黃梨木太師椅上,太師椅後是一幅天池石壁圖,木墻的陰影斜斜地籠罩著曲雪瓏,他一手托著下巴,倒也沒有動(dòng)氣,但看起來心情也不是特別好。

    「曲老爺以前寬限我們交租,現(xiàn)在為什麼連本帶利地向我們要回來?」

    「雪瓏,你不過是去了京城一趟,怎麼一回來就成了這副六親不認(rèn)的模樣?」

    「之前不是跟南宮小姐談得好端端的嗎?現(xiàn)在你大張旗鼓地納了一個(gè)男妓,還讓他住進(jìn)海霞院里— 那地兒可是給你的妻子居住的,要是給南宮小姐知道了,這有該多難堪?!?/br>
    「你坦白地告訴我們,在你爹的喪禮上,你召了一個(gè)男妓進(jìn)府陪伴你一整夜,那個(gè)男妓是不是住在海霞院里的小狐媚子?」

    「你爹尸骨未寒,你怎麼就走上他的老路?你忘了他是怎麼死的嗎?」

    「你這樣下去,可是會(huì)斷子絕孫的……」

    玉鸞愈聽愈是火冒三丈。

    此時(shí),玉鸞突然發(fā)現(xiàn)曲雪瓏正在看著自己,然後朝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玉鸞心里立刻明白過來。

    畢竟他們之間的心靈相通,從來只有對(duì)方才明白。

    玉鸞正是急不及待,一旦得到曲雪瓏的同意,他便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從門扉後走出來。

    周遭黑壓壓地坐滿一大群華衣錦服的男女老少,想必全是曲家的親戚,玉鸞認(rèn)得其中幾人是他於曲老爺?shù)膯识Y上在曲府門外看過的。

    玉鸞步步承蓮地穿過一大群人,握著曲雪瓏的手,光明正大地坐在曲雪瓏的大腿上,膩聲道:「曲爺就是為了這些人而不陪我嗎?」

    鬢發(fā)如蟬,妝額黃輕,燦星鈿,絳衫金縷摺,纖腰垂落霞佩珊珊,端的是萬嬌千媚。

    面對(duì)玉鸞的孟浪,曲雪瓏如常地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