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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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樓月璃還沒有真正地觸碰那缺口,那缺口卻早已如倚檻繁花帶露初開,流瀉的露水甚至浸濕了身下的錦薦。 剛剛在溫泉里被充份擴(kuò)張的菊xue開出一指大小的醉紅rou巢,正翕張著往外吐出蜜汁,如同搗爛的胭脂般芳香馥郁,彷佛隨手沾起那玫瑰胭脂便可以畫臉點(diǎn)唇。濕淋淋的薄粉浴衣緊貼臀rou,半透明的色澤宛若新荔初開胎衣,圓弧如玉盞低斟。 玉鸞突然想起剛才樓月璃跟曲清淮的親吻,又想起這二人很快將會擁有一個(gè)小孩子,像樓月璃般漂亮機(jī)靈,像曲清淮般活潑開朗…… 心里很疼。 疼得要死了。 樓月璃怎麼可以這樣背叛自己? 玉鸞騎馬似地不斷晃動(dòng)著,輕易吞下樓月璃的一切。 這個(gè)姿勢進(jìn)得最深,彷佛真真正正地為樓月璃合為一體。 在被徹底填滿的瞬間,玉鸞總算感到一點(diǎn)安心。 只見玉鸞的肌膚滑膩似酥,云鬟將融,鴉鬢低垂,烏發(fā)如同黑夜海水般在火紅錦薦上潮汐漲退,紅得張揚(yáng),黑得深沉,臀rou晃動(dòng)著暖蜜的柔軟rou浪。 他從來只是一葉孤苦無依的小舟,注定永遠(yuǎn)在欲海浮浮沉沉,直至沉沒溺斃為止。 「嗯……啊……再深一點(diǎn)……好熱……頂?shù)搅恕 ?/br> 玉鸞被頂?shù)醚銎鹕仙?,?yōu)美弧度宛若一頭垂死的天鵝。一抹濃紅傍臉輕斜,嫣紅唇角玉筯涓流,不時(shí)漏出喘息,連瑤鼻也發(fā)出難耐的唔唔聲。 就算是丹青妙手的春宮美人,也比不上這活色生香的天生yin具的半分。 狻猊金爐彌漫百和濃香,簾櫳下霞釭半殘,玉雕朱欄映在窗紙上如紫艷紅英,雪落始終不止。 然而房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刺骨的寒風(fēng)從門外張狂地吹進(jìn)來,只見外面還是大雪紛飛,彷若被無情撕碎的詩篇。 床邊燭光頓時(shí)被吹得搖曳不止,映在墻上那糾纏不分的陰影也變得忽明忽滅,彷若敲碎一地的墨硯。 大約是因?yàn)樘焐璋担块T前的八寶琉璃宮燈已經(jīng)亮起來,只見曲雪瓏站在房門外,凜然如同冰雕玉砌的絕色美人。 燈光描繪著曲雪瓏那流風(fēng)回雪的高貴神態(tài),他正靜靜地看著裸裎相對的樓月璃和玉鸞。他的長相本就清冷,現(xiàn)在眉眼之間更是結(jié)著一層厚霜。 玉鸞頓時(shí)停下動(dòng)作,錯(cuò)愕地瞪大眼睛看著曲雪瓏。 樓月璃倒是不感詫異,他安然躺在繡床上,纖手輕托綠髻,也沒有披上衣衫,大刺刺地讓曲雪瓏看到二人光裸緊連的下半身。 只見樓月璃的欲根已經(jīng)捅到玉鸞的rouxue深處,連玉鸞那平坦滑嫩的小腹上也清晰現(xiàn)出其虬結(jié)輪廓。 樓月璃輕快地笑道:「裝聾作啞總算裝膩了嗎?」 玉鸞剛想爬下來,樓月璃卻一手環(huán)著玉鸞那纖柔的腰身,宛若春筍的細(xì)軟玉指不著痕跡地扣緊玉鸞的xue道,使他渾身不能動(dòng)彈,然後盡情地挺胯頂撞玉鸞。 跟玉鸞的主動(dòng)侍候相比,樓月璃的力度實(shí)在大得驚人,每一下彷佛也火辣辣地頂?shù)接覃[的喉嚨口,使他的五臟六腑更是如同翻江倒海。 玉鸞頭昏腦脹,眼前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甩出去了。他的全身知覺只集中在勃起的蒂珠上,整個(gè)人任憑樓月璃的擺布,不斷地上下?lián)u動(dòng),好幾次甚至撞到床頂。 他根本無法控制那滔天巨浪的快感,每次被頂?shù)矫舾刑帟r(shí),一聲聲sao媚至極的嬌吟也不自覺地從嘴里吐出來。 「太快了……要死了……」 到了後來,玉鸞早已披頭散發(fā),狀若癲狂,漸漸開始迎合樓月璃的掠奪。他渾身香汗淋漓,軟膩的. 肌膚如同蓋著一層晶瑩的鮫綃,散發(fā)著月下聚雪的柔美光暈,偏生胸前的珠串卻胡亂拍打小腹,讓那片肌膚泛起彷若鞭痕的斑駁紅印。 濕透如同海藻的亂發(fā)掩著玉鸞的大半臉龐,只隱約看見眉黛頻聚,眼角淚痕如珠綴引月,容色更是宛若鯉尾紅霞,美不勝收,根本分不清是來自羞恥還是快感,可是他卻哭著搖頭道:「嗯……啊哈……曲爺不要看……不要……真的要被cao死了……啊!」 突然,樓月璃丹唇淺啟,含著玉鸞那肥爛膩紅的蓓蕾,然後轉(zhuǎn)頭直勾勾地看著曲雪瓏,眼神極盡輕佻傲慢。 樓月璃甚至微微偏頭,讓曲雪瓏可以更清楚看見自己是如何伸出梅蕊卷起那鮮紅的rutou。他時(shí)而打著轉(zhuǎn)舔弄乳尖,時(shí)而吻遍酡紅的乳暈,又來回咬著rutou,在rutou上留下一排排鮮明的齒印,活生生成了一顆爛嚼櫻桃。 他再往最敏感的乳孔里吹著氣,然後重重地吸吮乳孔,吮得咂咂作響,連雙頰也凹下去了,彷佛真的鐵了心要吸出奶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吸……sao奶頭會壞掉的……嗯……啊……曲爺……yin奴要去了!」 月洞門繡床如同風(fēng)雨中的小舟般亂晃,咕啾咕啾的yin靡聲音更是不絕於耳,不難想像那guntang緊致的柔腸是如何貪婪地裹緊欲根,吸食男人的精水。 樓月璃嫣然而笑,猛地使勁往上一頂,在玉鸞的體內(nèi)泄身。 玉鸞高高地跳起來,他發(fā)出一聲尖吭的yin叫,幾乎要?jiǎng)澠拼巴獾难┠?。他渾身痙癴,小腹也以rou眼 可見的速度脹起來,缺口更噴發(fā)了幾回yin汁,大腿腿根失常地抽搐著,連粉荷花苞似的足趾也緊緊地蜷縮著。 「啊哈……嗯……」 玉鸞的長發(fā)如同千萬根墨藤爬遍冰肌雪膚,絲軟細(xì)腰宛若無骨地仰後,螓首脫力地歪到一旁,臉龐剛好朝著曲雪瓏的方向。 只見玉鸞的呼吸極為微弱,他大大翻起白眼,失控地吐出大半截香舌,眼淚鼻涕全也控制不住地滿溢而出,弄得整張臉也布滿狼藉的水跡,胭脂唇角滑稽地咧開,早就含不著口涎,唯有放任口涎滑到. 下巴,赫然是一副被cao弄至瀕死的高潮yin態(tài)。 相形之下,樓月璃卻還是那副游刃有馀的嬌慵,還向曲雪瓏甜甜膩膩地笑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可以自欺欺人到什麼時(shí)候?!?/br> 玉鸞根本沒有留意樓月璃在說什麼,他一旦回過神來,便馬上踉蹌地從樓月璃身上爬下來。 「?!沟囊宦暎b獰的欲根連著一大串yin液精水地拔出來,rouxue頓時(shí)如野玫瑰般恣意怒放,已經(jīng)被撐出兒拳大小的rou壁一覽無遺,可以清楚看見rou壁里重巒迭巘的膩紅皺摺正貪婪地推搡著吸吮攪成細(xì)沫的精水,仔細(xì)一看更可以看到腸道里那指甲大小的嫣紅蒂珠高高佇立,只消輕輕一碰,便可以讓這寵妾立即成為背叛夫君的蕩婦yin娃,撅著屁股哀求情夫灌精。 黏稠濃精從rouxue里澆淋雙腿之間,沿著玉鸞那雙柔韌雪白的大腿淌下去,廂房里頓時(shí)彌漫著蘭麝細(xì)香。 玉鸞一時(shí)之間忘了自己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赤裸的膝蓋一下子重重地磕到百福鋪地上。他痛徹心肺,倒抽一口涼氣,但現(xiàn)在卻顧不上這些小事,只掙扎著往如同巨獸般張著血盆大口的房門爬去,想要爬到曲雪瓏的身邊,渾然未覺雙臀在爬動(dòng)時(shí)也翹得高高的,彷若一雙粉嫩的玉兔風(fēng)sao地扭擺著,更是顯得yin媚放蕩。 與此同時(shí),玉鸞胸前那雙價(jià)值連城的珠串也劃過鋪地,發(fā)出沙啞的聲音,如同犯人的鎖鏈。? 珠玉串成的枷鎖再是奢華無匹,終究只是枷鎖而已。 曲雪瓏依然站在原地,既沒有離開,也沒有扶起玉鸞,只是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玉鸞,如同看著一個(gè)陌生人。 從玉鸞的角度仰望曲雪瓏,只看見那如春梅綻雪的清雅容顏宛若謫仙下凡,染不得半點(diǎn)污穢。? 拖著沉重鎖鏈的自己不過是一團(tuán)污泥,光是靠近這朵冰雪仙花,已經(jīng)是罪該萬死,怎麼可能配得上曲雪瓏? 正在此時(shí),樓月璃已經(jīng)系好腰帶,俐落地翻身下床,然後優(yōu)雅地穿上木屐。 他走前幾步,抬起那玉筍輕云似的纖足,隔著木屐狠狠踩在玉鸞的背上,不讓玉鸞再爬行半步。 殘燭馀燼中但見樓月璃云髻蓬松,香腮染赤,唇含碎玉,眉梢眼角皆是絕色妖嬈。他一腳踩著那yin賤的臠奴,紅舌輕繞指尖,高傲得如同異教徒崇拜的神秘魔魅。 樓月璃斜瞥神色冷漠的曲雪瓏,他突然翹起唇角,愉悅地笑道:「對了,我還忘了感謝嫂嫂這些日子以來的熱心招待,我非常滿意?!? 說到「滿意」兩字時(shí),樓月璃的玉足往下一滑,竟然硬生生地把木屐塞進(jìn)玉鸞那合不攏的roudong里, 木齒分毫不差地踐踏腫脹的rou蒂,間接刺激那較尋常男人脆弱的尿道孔,竟然使玉鸞直接失禁。 玉鸞哭著驚呼,然而那針尖大小的尿道孔已經(jīng)失控地射出腥黃的尿液,尿液如同亂雨般淋遍樓月璃的雪足,更有些淅淅瀝瀝地滑落在鋪地上。幸好玉鸞今天沒吃多少東西,那尿液的氣味也不算濃郁。 如同玉髓雕成的翹臀抖得更是厲害,加上四肢著地的爬行姿勢,使玉鸞徹底淪落成一頭廉價(jià)玩物。 「嗯……嗯……求求你們……不要看……嗚……」 玉鸞淚如雨下,咬緊朱唇,卻還是按不住低低的哀鳴。他再是拚命地并攏雙腿藏起那個(gè)缺口,卻也知道自己以最為厭惡的殘缺器官當(dāng)眾失禁的丑態(tài)早就被這兩個(gè)自己深愛的男人盡收眼底。 「sao母狗的水還挺多,就是cao得有點(diǎn)松了,身上還有股尿臊味。」樓月璃的笑容嬌媚如帶刺玫瑰。? 玉鸞趁著樓月璃稍微松手之際,立即掙脫他的掌握,跌跌撞撞地爬到門邊,根本沒有察覺沿途留下了一道濁黃的尿跡。他匍匐在曲雪瓏的面前,深深地埋進(jìn)對方的衣擺里,哭著搖頭道:「曲爺,我……我……是他強(qiáng)逼我的?!?/br> 曲雪瓏臉色蒼白,只淡淡地看了玉鸞一眼。 玉鸞抬頭看著曲雪瓏,他正是哭得花殘褪紅,楚楚可憐,身上只草草地披著淡粉浴衣,連腰帶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 浴衣笈笈掩著纖細(xì)的肩膀,大半rou體也暴露在兩個(gè)男人的視線里,只見那一身肌膚雖然如同粉融香雪,此刻卻烙印著無數(shù)深紅淺紅的吻痕。鬢嚲輕簇眉際新月,延頸秀項(xiàng)下那雙熟紅櫻桃各自懸著一串珍珠,宛若柳枝玉瓶的楚腰只堪盈盈一握,一雙筆直雪白的玉腿之間正是牡丹吐露的畸形缺口,此刻還在往下淌著尿水,有好幾滴甚至落到曲雪瓏的錦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