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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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guntang的舌頭漸漸地往上舔弄,終於,樓月璃一口咬著玉鸞的頸項(xiàng),如同野獸狠狠地咬中獵物的脆弱要害,大半犬齒也刺進(jìn)玉鸞的血管里。 鮮血從脆弱的血管里奔騰而出,玉鸞低下頭來,樓月璃正好抬頭幽幽地看著玉鸞,他舔著唇角,弧度優(yōu)美如同刺玫的唇瓣早就被玉鸞的鮮血染紅,腥紅凌厲,彷若碾碎的朱砂梅汁, 他的眉梢眼角宛如紅艷凝香,氤氳著深濃馥郁的情欲,魅惑而危險,卻是奪命的漩渦,誘惑著玉鸞沉淪墮落。 眼前的絕色美人正是那神秘的山精妖魅,沐浴在綺麗的月色之中,盡情地對脆弱獵物吞膏啖脂,直至獵物鮮血枯竭為止。 二人緩緩地靠近,繼而接吻,舌頭纏繞彼此,吻得難分難舍,鮮血如同毒藤般他們那白玉似的肌膚上瘋狂滋長,印下猩紅的邪異紋路。 之後樓月璃和玉鸞好幾天沒有見面。 自從他們坦白心意以來也不曾那麼久不見面,玉鸞的內(nèi)心難免忐忑不安,但很快他便無暇顧及樓月璃的事。 幾天之前,玉鸞收到曲雪瓏從驛站里寄來的信,知道曲雪瓏大約今天回到鳳臨城,所以他早在昨天已經(jīng)命下人備好洗塵宴迎接曲雪瓏。 或許是因?yàn)樯洗畏謩e時曲雪瓏的冷淡,或許是因?yàn)樽罱鷺窃铝?shí)在過得荒yin無道,玉鸞比往常更想 見到曲雪瓏。 天還沒有亮,玉鸞已經(jīng)自覺地醒來。他匆匆更衣梳妝之後,便帶著夕霧來到曲府大門外迎接曲雪瓏。 月光侵曙,霜明落曉。 種玉遍街,彷若虹雨紛飛,玉鸞站在朱漆如意門的鏤空藤紋石墻板下翹首以待。他穿著淺灰貂毛大氅,大半張臉也藏在毛茸茸的衣領(lǐng)里,只露出一雙明若秋水的墨眸。 夕霧侍候在側(cè),微笑道:「鸞夫人您不用在冰天雪地里等候。曲爺回來了,門房自會知會您的?!?/br> 玉鸞看也沒有看夕霧,只是搖搖頭。 隨著玉鸞搖頭的動作,發(fā)髻上的鎏金細(xì)絲螺旋繡球花步搖也輕輕晃動,在那云鬢香腮上映著淡淡金光。這步搖是上次曲雪瓏到京城辦事時,特地命京城里最著名的百寶齋巧匠為玉鸞打造的,乃是獨(dú)一無二的寶物。? 玉鸞藏在大氅里的左手抱著暖和的紫銅蟠龍紋八寶手爐,右手則執(zhí)著竹骨油紙傘。當(dāng)他的右手凍得僵硬時,便會改為右手抱爐,左手執(zhí)傘。 不知道等了多久,玉鸞仰頭看著凄涼蒼穹,一點(diǎn)雪花落在他的眼睫毛上,帶來輕微的冰涼觸感。 冬天的早上總是來得那麼晚。 玉鸞吸了口氣,冰冷的空氣如同密密麻麻的銀針刺傷鼻腔,頓時使他睡意全消。 他繼續(xù)緊抱暖手爐,遙望長街盡頭,極目遠(yuǎn)眺卻只看見灰磚房屋沉默單調(diào)地佇立大街兩側(cè),世間彷佛. 只剩下黑白灰三色。 直到看見那輛熟悉的馬車出現(xiàn)在青石板大街的另一端,玉鸞才漸漸展露笑靨。 玉鸞一步步地走下石階,一手展開油紙傘擋著雪花,雪白的傘面上畫著斑斕多姿的彩蝶戀花,映得傘下的玉鸞更是容勝桃花,蝶衣流轉(zhuǎn)如流霞。 正在此時,左乳上尚未愈合的傷口卻突如其來地發(fā)出劇痛。 玉鸞突兀地停下腳步,咬緊唇瓣,描得精致的黛眉也深深地蹙起來,臉色更是極為慘白,幸好他抹上濃郁的大紅春胭脂,應(yīng)該不至於被曲雪瓏看出端倪。 飛雪覆墻,寶蓋香車穿過筆直的長街,終於停在曲府大門前。 戴著草帽的馬夫打開車門,曲雪瓏盈盈走下馬車,只見他披著一身雪白大氅,漆黑如墨的青絲以銀簪挽成云髻,如同雪中仙子踏風(fēng)而來。 痛楚一旦稍褪,玉鸞立即急急地跑上前,撲進(jìn)曲雪瓏的懷抱中。 下人們對玉鸞對著曲雪瓏的依賴早就司空見慣,便只是繼續(xù)各自完成工作。 「你可以多睡一陣子,不用特意起來等我的?!骨┉嚀彡覃[僵硬的嘴唇,柔聲道:「等了很久吧?嘴唇也凍紫了?!?/br> 玉鸞傾斜傘面,為曲雪瓏遮擋風(fēng)雪,又把暖手爐塞到他的懷中,撒嬌道:「想你想得睡不著,早就醒來了?!?/br> 曲雪瓏輕輕地握著玉鸞執(zhí)傘的手。他應(yīng)該是運(yùn)了一點(diǎn)功,所以平日冰涼的手格外溫暖,使玉鸞的百骸九竅也暖和起來。 鵝毛大雪肆虐大地,玉鸞仰頭看著曲雪瓏,他的夫君花容略顯消瘦,灰眸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二人相視而微笑。 傘外正是飛雪連天,二人共撐一傘,染雪的彩蝶戀花下是只屬於他們的仙境, 自己一直追求的,不過是如此平穩(wěn)幸福的生活而已。 任何人也不能奪走玉鸞花了那麼多年求來的寧靜。 可是,逐漸撕毀這一切的,不正是自己那黑暗無垠的欲望嗎? 這些日子以來的連場背叛如同黃蜂毒針般刺進(jìn)內(nèi)心最脆弱之處,rutou的傷口又在隱約作痛,無情地提醒玉鸞,是他親自容許樓月璃在自己身上留下這如同刺青的傷口。 玉鸞按下心中所想,把油紙傘塞到曲雪瓏手里,然後緊抱著曲雪瓏,盡情感受對方的氣息。 熟悉的槐花香讓玉鸞感到安定,這是他跟樓月璃重遇以來不曾感到的舒適。 樓月璃實(shí)在改變太多,他真正的生活離現(xiàn)在的玉鸞太遠(yuǎn)。 曲雪瓏一手撐傘,一手牽著玉鸞的手走進(jìn)如意門里,一旁的下人正忙著把馬車上的行李卸下來。他道:「我回來時經(jīng)過溫泉別莊,那里的紅梅已經(jīng)開花,溫泉里也沒有多少人,我過幾天帶你去那里游玩,好不好?」 玉鸞想起樓月璃的邀請。他仰頭看著曲雪瓏,幾片雪花正落在對方的淺香發(fā)梢之間。 天漸漸亮了,第一抹曙光映照著那張如同淡煙籠月的絕色容顏,不染半點(diǎn)塵俗。 玉鸞的眼神漸漸溫柔,他為曲雪瓏拂去雪花,順從地靠在對方的胸前,微笑道:「好的?!?/br>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 燈籠朧光依稀照亮雕欄玉砌,虹橋倒影,海霞院的內(nèi)室里卻正是鳳帳燭搖,春醉瓊樓。 綺窗一畔寶書半掩,玫瑰柱在燭光中隱約可見。高腳核桃木小幾上并排放著一雙鎏金點(diǎn)翠銅杯,杯底只剩殘酒幾滴,卻依稀聞得朱唇口脂香。 博山象耳香爐輕吐百合香,釉里紅雁紋瓷盆里放著一串串大宛國紅葡萄,繁葩綬結(jié),攢攢簇簇,每顆也是輕明晶透,是曲雪瓏這次從京城里帶回來的禮物。? 綠觴皎鏡映照著玉鸞的身影,他只穿著薄如蟬翼的妃紅雙宮綢袍,柔軟纖細(xì)的身段若隱若現(xiàn),彷若一截朝霞映照的雪蓮花萼。 翠鬢低斜,玉鸞的皓腕輕挽青絲,跣足走到透雕團(tuán)花窗前,盈盈彎身吹滅窗邊的一雙青花纏枝菊花八方燭臺,只留下床頭的一雙紅燭,紅燭如流螢閃爍,灑落鴛鴦軟緞床鋪。 曲雪瓏正坐在繡床上專心看書,不時以朱筆寫下筆記。他的一手瘦金體極為工整,雖然玉鸞出身書香世家,自小學(xué)習(xí)練字,但寫字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身為商人的曲雪瓏那般漂亮。 玉鸞主動爬到曲雪瓏的身上,他沒有系上腰帶,只任由大半的綢袍松垮垮地滑落肩膀,露出如同甜白釉般柔膩的香肩,肌膚上已經(jīng)染上一抹曖昧的珊瑚色—剛才夕霧已經(jīng)以工具仔細(xì)調(diào)教玉鸞,玉鸞現(xiàn)在就是一大堆乾柴,而唯一的烈火就是眼前不為所動的美人。 他雙手勾著曲雪瓏的玉頸,大大方方地朝著曲雪瓏張開修長筆直的雙腿。 畸形的缺口如菡萏初綻,紅膩生香,泛著薄薄的脂光,里面的yinrou宛如絞得軟爛的花泥,藏在蜜臀之間的rouxue也一覽無遺,緊窄的rouxue早就被玉勢張開一圈濕漉漉的圓洞,彷若潔白的貝殼胭脂扣,外面還是冰雪剔透,xue眼里靡紅的胭脂卻早已瀉了一地,yin水濕嗒嗒地往下淌著,打濕曲雪瓏的衣服。? 曲雪瓏總算緩緩地把朱筆書卷放在床邊,抬頭看著玉鸞的臉容,然而他的視線很快就移向玉鸞的胸前。? 左乳上的那串黑珍珠金環(huán)在幽暗之中折射著神秘的微光,猩紅茱萸傲然挺立,那串黑珍珠憑空搖晃,竟然有幾分可愛。 自從左乳被穿環(huán)之後,本來已經(jīng)如同櫻桃般飽熟的rutou更是脹大不少,長成一顆新鮮的馬奶葡萄,比那串大宛國紅葡萄還要誘人幾分。 rutou紅尖輕暈,透亮剔透,長而挺翹,而且異常敏感,彷佛藏滿新鮮奶水,只消稍微一碰便會噴出黏稠腥濃的乳汁。 曲雪瓏蹙起眉來,纖細(xì)的指尖輕輕地碰了碰金環(huán),明明只是不帶情欲的觸碰,卻因?yàn)閷Ψ绞乔┉嚕宰阋詭眍^皮發(fā)麻的快感,徹底勾起玉鸞潛藏的渴求。 一直想要打破曲雪瓏那溫柔完美的面具,窺視他的內(nèi)心的渴求。 多年的相處,誘人的rou體,放蕩的行徑,乖順的雌伏,赤裸的相擁,卻始終敲不碎的漂亮面具。 曲雪瓏那永遠(yuǎn)華貴自若的風(fēng)姿,就是玉鸞最強(qiáng)烈的春藥。 現(xiàn)在曲雪瓏還是衣冠楚楚,連長發(fā)也一絲不茍地束起來,彷若供奉在宮廷祭壇里的白玉美人,容顏如輕云蔽月,舉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凜然不可侵犯,只能讓平民匍匐跪拜,反觀玉鸞卻早已如同新雪初溶地癱軟在曲雪瓏的懷抱中,香膚柔澤,翠眉若青山銜月,冰眸蓮臉只懶眼含笑,丹唇淺翳皓齒,濕潤的青絲散誕垂落紅帔,綢袍如同紅線般輕繞素腕,活脫脫就是一頭誘惑著高貴上仙的yin孽。? 「相公……嗯……」玉鸞的鼻音有點(diǎn)重,聽起來更是嬌軟。 玉鸞的筋骨練得極為柔軟,蜂腰不堪一握,雪白的雙腿彷若金絲雀被主人硬生生折斷的雙翼,只柔若無骨地蜷縮在曲雪瓏的腰間。 曲雪瓏的手指卻退開了。 金環(huán)脆弱地晃動著,玉鸞按捺不住,索性以rutou用力磨擦曲雪瓏的柔軟衣料。 曲雪瓏輕聲道:「那是……」 玉鸞窩在曲雪瓏懷中,委屈巴巴地道:「本來想給你驚喜的,但刺了一邊就覺得太疼了?!?/br> 曲雪瓏的秀眉蹙得更深,他安靜了一陣子,嘆息道:「為何要傷害自己?」 聞言,玉鸞頓時愕然,只呆呆地睜大眼睛看著窗邊的金燈紅盡,全然沒有剛才色誘曲雪瓏時的風(fēng)情萬種。 光是這樣一句憐惜的話,已經(jīng)足以把玉鸞從rou欲的深淵里打救出來。 自己早就不完整了,多一個傷口,少一個傷口,也是無妨。 當(dāng)今世上,或許只有曲雪瓏會為自己的受傷而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