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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花在線閱讀 - 三十三

三十三

    三十三

    玉鸞低頭,這才看見自己的衣服早已被徹底拉開,鎖骨肩膀印滿樓月璃深深淺淺的吻痕,連頸項也有零零星星幾個吻痕。他連忙拉好衣襟,甚至不敢回頭看樓月璃。

    他努力筑好的堤防在樓月璃面前總是輕易粉碎,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的rou體愈來愈沉溺於樓月璃的挑逗誘惑里。

    「這幾天不能讓曲雪瓏碰你了?!箻窃铝лp撩發(fā)絲,甜笑道:「要是有需要,隨時歡迎你來找我?!?/br>
    三人用過早膳後,樓月璃喚來馬車,大家一同回到鳳臨城里,無痕則一直懶洋洋地跟在馬車後。?

    車廂里寬闊舒適,水晶小幾上的綠釉鏤空香爐散發(fā)著沉水淡香,素三彩牡丹果盤上放著新鮮的水果。

    三人坐在同一排軟榻上,玉鸞坐在樓月璃和曲雪瓏之間,一邊是新歡,一邊是舊愛,只感到喘不過氣來,恨不得盡快離開這里,偏偏馬車比無痕慢得多,而且不能抄小徑,只能緩緩地沿著官道翻過山頭回到鳳臨城。

    曲雪瓏昨天先是尋找玉鸞,後是應付樓月璃,徹夜沒有合上眼睛,很快便靠在窗邊睡著了。他長得清冷秀美,黛青煙眉之間總是籠著一股淡淡的哀愁,美得叫玉鸞著迷不已。

    玉鸞看得入神之際,他突然感到另一邊的手被握著了。他剛想縮手,對方的五指卻已經(jīng)緊緊地扣著玉鸞的五指。

    十指扣得又緊又深,甚至連指縫也在磨擦著。

    玉鸞的心里噗噗亂跳,呼吸愈來愈急促,根本沒有膽子轉頭直視樓月璃。就算如此,他也感到樓月璃正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的後腦,盯得自己的耳根子發(fā)紅。 ?

    樓月璃的指腹冰冷柔軟如同靈蛇鱗片,卻足夠燃燒玉鸞以為早就死去的激情。

    不能這樣的,絕對不能當著曲雪瓏的面前跟樓月璃發(fā)生什麼的。

    馬車猛地一個搖晃,沉睡的曲雪瓏輕輕地靠到玉鸞的左肩上,淺淡的槐花香如春風拂臉,玉鸞的右手卻被樓月璃牢牢地包裹在掌心里。

    被夾在中間的玉鸞根本無處可逃。

    樓月璃的指尖在玉鸞的手背若有若無地畫著圈,在玉鸞耳邊呵著氣道:「小饅頭,你是兩個也想要嗎?」

    玉鸞的頭垂得很低,下巴幾乎碰到胸口了。他還是無法直視樓月璃,只是死死地盯著白底云錦窗簾底下的銀絲祥云花紋,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看在眼里。

    「真貪心呢,竟然要我給你當見不得天日的小妾?!箻窃铝лp輕地繞著玉鸞的軟發(fā),伸長舌頭舔著他的耳垂道:「我的小冤家,你這是在玩火啊?!?/br>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小黑炭出落得愈來愈精致美貌,以前看不起他的年長婢女,現(xiàn)在看著他也是轉不開眼神。

    小黑炭似乎不太在意這些事情,他還是天天勤勞地干活練武,夜里跑到晏憐緒的房間里聽琴,太困倦時就會在晏憐緒房里的軟榻上沉沉入睡。

    偶爾當晏憐緒給小黑炭蓋上薄被時,他也會不自覺地看呆了。小黑炭長得那麼漂亮,要是他是女孩子,自己一定得好好保護她,不能讓她被壞男人擄跑了。

    小黑炭那可憐的娘親也是因為長得美麗而被花花公子惦記著,晏憐緒告訴自己,他不能讓小黑炭受到任何傷害。

    月瑩如雪,滿庭珠蕊瓊花,寒梅點綴玉枝,夜風偶爾吹落碎雪如塵。

    晏憐緒如常地在寒夜撫琴,他撫了一曲梅花三弄,又撫了一曲高山流水,小黑炭卻遲遲沒有赴約聽琴—他們從來沒有把這個約會宣諸於口,但那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晏憐緒對小黑炭的值班時間熟記於心,如果小黑炭當日突然需要在廚房打掃至深夜,他也會親自過來告訴晏憐緒的。?

    小黑炭到哪里去了?

    晏憐緒擔心得很,小黑炭是不是受傷了?還是被爹責打了?他知道爹爹很不喜歡小黑炭,時常找藉口責罰小黑炭,因為爹爹總是覺得小黑炭帶壞自己,讓自己無心讀書。

    但晏憐緒真的不喜歡讀書,就算沒有小黑炭,他也不會喜歡讀書。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小黑炭相伴左右,他根本不會坐下來乖乖讀書。

    晏憐緒滿心想的也是小黑炭,再也無法專注撫琴,便穿上提花綺羅披風,急急地跑出房間,在昏暗的玉樓朱閣里四處尋找小黑炭。

    抄手回廊上的黛綠素覆盆廊柱一根根地佇立著,有意無意地阻撓晏憐緒的視線。晏憐緒來到後花園里,一手扶著大理石尋杖欄桿,遠遠地眺望梅園,焦急地搜索著小黑炭的身影。? ?

    找了一陣子,晏憐緒總算找到小黑炭了。

    掛在結霜梅枝上的彩繪玻璃絲紗絹六方宮燈隱約照亮曲徑通幽,小黑炭正跟另一個女孩站在烏羽玉梅下—晏憐緒認得她是侍候晏夫人的婢女小翠。

    燈光映照著二人落在馬頭墻上的一雙陰影,他們站得很近,陰影幾乎也要靠在一起了。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連晏憐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不可能對小黑炭造成任何傷害。

    晏憐緒悄悄地走前幾步,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卻一不小心地在濕滑的臺階上滑倒。他失聲驚呼,屁股重重地磕在臺階邊緣,疼痛得彷佛屁股也要摔成幾片了。

    他頹然坐在冷冰冰的臺階上,一手摸著可憐的屁股,忍不住扁起嘴,委屈地大哭起來。

    晏憐緒知道很多女孩私下愛慕小黑炭。小黑炭的個子長得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晏憐緒高上一個頭,五官張開了之後極為明艷,不難想像他只會長得更為漂亮動人。他平日話不多,既勤奮又愿意吃虧,而且還會一點功夫……

    愈是想下去,晏憐緒的手心就不住冒出冷汗,甚至忘了身下的濕冷痛楚。

    終有一天,小黑炭也會成親嗎?他會像許久以前二人玩鬧般掀起某個女孩子的紅蓋頭,溫柔地親吻她嗎?他會離開自己嗎?

    那自己要怎麼辦?

    對啊,自己也會成親的,可是……自己不想跟任何女孩子成親,只想跟小黑炭在一起啊。

    晏憐緒整個腦子也是小黑炭笑著牽起某個女孩子的手,離自己愈來愈遠的畫面,不禁哭得渾身抽搐。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來,那陣腳步聲停在晏憐緒面前,一把熟悉的聲音詫異地道:「小饅頭,你怎麼在這里?」?

    晏憐緒猛然抬頭,只見小黑炭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立即四處張望,卻沒有看見小翠。

    小黑炭憂心地道:「剛才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叫,我還想著那是你的聲音,你是摔倒了嗎?」 ? ? ?

    他想要拉起晏憐緒,晏憐緒卻狠狠地拍開他的手。

    小黑炭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晏憐緒。

    晏憐緒淚眼汪汪地看著小黑炭,帶著哭音地叫道:「你去找你的小翠啊!為什麼還來管我?」?

    他本來已經(jīng)平復了一點,但現(xiàn)在一開口就再次失控地嚎啕大哭。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哭泣,更不知道自己為何哭得那麼傷心。

    小黑炭把晏憐緒連拖帶拉地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臺階上又濕又冷,你坐在上面,一定會著涼病倒的?!?/br>
    晏憐緒靠在小黑炭暖洋洋的懷抱里,但還是生氣地鼓起臉頰,別過臉不理睬小黑炭,可是小黑炭身上的皂角清香卻不斷地鉆進鼻子里,尋常的香味此刻竟然顯得有點曖昧,害得晏憐緒心如鹿撞。

    「我已經(jīng)打發(fā)小翠離開了,她剛才……」小黑炭沒有說下去,晏憐緒瞪了他一眼,小黑炭嘆了口氣道:「她說她喜歡我。」

    晏憐緒還在抽著鼻子,悶悶地道:「我知道很多女孩子喜歡你?!?/br>
    小黑灰漫不經(jīng)心地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只是專心整理晏憐緒披風上的雪白流蘇,再為他拉緊披風。

    晏憐緒的屁肢磕在臺階上,褲子早就里里外外地濕透了,正緊緊地貼著他的肌膚,使他非常不舒服。他低頭看著尋杖欄桿下的瘦雪,心跳有點快,脫口而出地道:「那你……答應了她們嗎?」

    玉壺什錦窗里透出光芒,照亮彩繪重昂五踩斗拱下的雕花令拱,凌亂的光影散落在小黑炭的臉上,他只是搖搖頭。

    晏憐緒頓了頓,不自覺地抱著小黑炭的腰身,低聲問道:「為……為什麼?」

    他們站在碧瓦廊檐下,比剛才小黑炭和小翠站得更近,彼此的影子重重地交疊著,彷佛已經(jīng)合為一體。

    小黑炭掏出洗得發(fā)白的手帕為晏憐緒擦去鼻涕,笑道:「我比較喜歡跟你在一起。如果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就沒有時間陪伴你了?!?/br>
    晏憐緒握著小黑炭的手,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漸漸安定下來。

    「手怎麼如此冰冷?沒有帶暖手爐嗎?」小黑炭蹙眉,緊緊地包裹晏憐緒的雙手。

    明明寒風還在不住襲來,晏憐緒卻感到全身發(fā)熱,甚至連耳朵也在發(fā)燙。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是多麼蠻不講理,卻拉不下臉道歉,只囁嚅著道:「以後……不要再失約了?!?/br>
    「本來我打算聽她說完之後就來找你,但她說得太久了。」小黑炭溫柔地撫摸著晏憐緒的頭發(fā),輕輕地道:「我答應你,不會再失約了?!?/br>
    不知不覺之間,玉鸞也在搖籃似的馬車里陷入沉眠。

    待玉鸞懶洋洋地醒來時,馬車已經(jīng)停下來,身邊的兩個男人也不見了,不知道他們之中哪個在玉鸞的懷里塞了一個白銅海棠紋暖手爐。

    玉鸞打著呵欠,以手指輕輕地挑起窗簾,看見馬車正在山腰處停下來。

    他掀開薄毯,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抱著暖手爐,迷迷糊糊地走下馬車,只見樓月璃和曲雪瓏正并肩站在崖邊聊天。樓月璃笑靨如花,曲雪瓏不時開口應對,氣氛似乎相當愉快。

    看見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沖突,玉鸞這才松了口氣。

    樓月璃和曲雪瓏站著的位置最適合觀景,可以看見對面的萬里雪山宿霧初散,玉壘頓清,如同千重瓊瑤飛浪,低頭則可以遠遠俯瞰雪峰環(huán)抱的朱雀鎮(zhèn),一座座玄瓦小屋如同沙丘般緊緊靠著彼此,鎮(zhèn)外則是阡陌分明,農(nóng)田鋪上一層雪白,彷若堆滿貝殻的沙灘,總算從烏云中探頭出來的太陽照耀得蜿蜒 的山路也閃爍著刺眼銀光,如同漫山遍野的珍珠。

    玉鸞不想打擾二人,便信步走進另一邊的樹林,打算隨便逛一圈就回到馬車里。他剛才喝了些白粥,現(xiàn)在本想解手,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到曲府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