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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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洛珽就醒了,他微微垂下頭,就能看到枕著自己手臂熟睡的人,從這個角度看,只能看到墨黑的發(fā)旋,纖長的羽睫,還有挺直秀美的鼻梁。小殿下的發(fā)上還束著那根紅帶子。 肌膚相帖的感覺太分明,洛珽輕摸著他腰側(cè),他知道時容身體敏感,故意在敏感的腰側(cè)又揉又捏的,時容很快就被他弄醒了,惺忪地按著他的手,眼里也帶了點不自覺的不滿。 洛珽看得心中歡喜,手也改成安慰的輕撫了,“殿下醒得真早,是微臣昨夜不夠用心?!?/br> 時容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眼里的不滿消散得一干二凈,他可以回避洛珽語氣里的親昵,只說到,“今天就要走了么?” 洛珽依舊帶著溫柔的笑意,“是的,只是要委屈夫人和郡主娘娘相處一會兒,楚懷風(fēng)盯我盯得很緊??刹荒茏尩钕卤凰蛞娏?。”,他輕輕摸著時容的臉側(cè),好像那是什么最為稀罕的寶物一樣。 時容也不再言語,他累得幾乎抬不起手指,在洛珽的懷里有又睡了一會,朦朧間感到洛珽起了身,用棉被把他裹好就走了。不到一會兒,洛珽捧著一疊衣物,還有一小碗湯藥回到密室,時容勉力地睜大眼睛。 “委屈殿下了。”,洛珽把他身上的被褥掀開,露出不著一縷的身體,時容受冷地縮了縮。 洛珽坐在他身邊,把人摟到懷里,生怕他冷到了,又解了時容手腕和腳踝上的鏈子。時容一時有點怔忪,低頭看著手腕,上面有著顯眼的印子。 洛珽把最上的衣物展開,時容這才明白他說的委屈是什么意思,那是一套侍女的衣裙。 里面是白色的襯裙,洛珽小心地幫他一件件地穿好,外側(cè)的裙子是淺綠色的,最后是綁在腰間的湖綠色絲帶。本是毫不起眼的裙裝,卻讓洛珽看直了眼。 時容低著頭,配合地讓洛珽幫自己穿上侍女長裙,他膚色蒼白病態(tài),在長裙映襯下別有一番出塵的縹緲之感,長發(fā)拽地,洛珽喜愛他披散長發(fā)的模樣,因此也沒有多做修建,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了不少了。 洛珽用手指插到他發(fā)間,輕柔地梳理著,一時間也不舍得把這束細軟烏發(fā)束在銀簪發(fā)帶里。 越是看,心內(nèi)越是不能平靜。洛珽把他的長發(fā)編成了長辮,再用銀簪挽起來別在腦后。沒了臉側(cè)發(fā)絲的遮擋,時容整張臉都露了出來,因為病態(tài)和瘦削,平添了幾分男女莫辨的妖異。 洛珽把他攔腰抱起來,時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捉緊他胸前的衣襟。 “別想逃跑?!?/br> 灼熱的氣息呼在耳邊,時容微微側(cè)過臉,“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洛珽一手從裙擺下探入,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可惜時間不夠,不然真想…” 平整的淺綠色裙子鼓起一塊,那是洛珽的手,他毫不客氣地徑直往溫暖濕潤的那處探去,揉搓著臀瓣和xue口處的皺褶。 時容呼吸都要被弄亂了,還沒說什么,洛珽就把手撤了出來,他從床邊的檀木柜子里拿了一個青玉雕成的玉勢,再次探進裙擺,慢慢地插入瑟縮著的xiaoxue。 “唔…不要…”,時容皺眉說道。 “有了這個,殿下就更跑不掉了?!保瀣E眼中笑意加深,手上動作絲毫不停,看著時容因不適和脹痛而緊咬的下唇,把玉勢整根沒入,只留著手柄再外面。 這樣一來,時容每走一步,雙腿間的這根東西就會動一分,想跑也跑不了。 喂過湯藥后,洛珽給時容掛上面紗,再把他橫抱在懷里,第一次帶著時容走出密室。 時容一直雙手抱著他的肩頸,臉乖乖地靠在他肩上,密道錯綜復(fù)雜,不知道繞了多久,才踏上了盤旋而上的石梯。 他被囚禁的時間太久了,甫一見陽光,就眼睛發(fā)痛,緊緊地閉上,但眼角還是不可避免地沁出了淚珠。 “真是個美人兒。”,少女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打趣地說道。 時容想睜開眼睛,但眼前還是一片模糊,洛珽干脆用手遮掩住他的眉眼,毫無起伏地說道,“我說過,他的事與您無關(guān),郡主娘娘還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才好?!?/br> 原來是楚懷婧,不知怎的,時容想起了楚懷風(fēng),不知道小郡主和他哥哥長得像不像,但是洛珽說過,小郡主心機深沉,就連楚懷風(fēng)也不曾察覺。 郡主的鑾駕就停在堂內(nèi),洛珽抱著時容上了轎,把他安放在軟墊上,親了他好一會兒才說道,“殿下,無論楚懷婧說什么,你都不用管,出了皇城后,我自會來借你?!?/br> 轎內(nèi)光線沒那么刺眼,時容這才能睜開眼睛,他看著洛珽,安靜乖巧得像個娃娃。洛珽不舍地又為他理了理銀簪,才退了出去。 轎簾再度被掀開,懷婧笑吟吟地坐在他對面,“容貴人,我們終于見面了。” 轎身晃動,這是要出發(fā)了,體內(nèi)那根東西隨著轎子晃動的動作也微動起來,時容悄悄地捉緊裙子,腿也跟著夾緊。 見他不說話,懷婧也不在意,她仔細地端詳這個把她的哥哥和夫君魂都被勾走了的少年,忍不住贊嘆道,“真好看,我若是兄長,也要把你藏在宮里?!?/br> 懷婧只比他小一點,青春和自由的氣息卻教人不敢逼視,而他只是個破敗的將死之人,時容恍惚地想,若果他當(dāng)初沒被冊封為太子,是不是也能如小郡主一般。 懷婧突然放低了聲音,好像生怕被轎外的人聽見了似的,“貴人這一走,內(nèi)宮的人都倒霉啦?!?/br> 她一件件地數(shù)著,“袁嬪直接被賜死了,母后被軟禁,柳獻和長寧宮的內(nèi)侍都要受罰…” “那敢問郡主,為什么要這么做?”,時容氣息有些不穩(wěn),止住了懷婧之后的話,但他的眼睛卻直直地看著懷婧的,沉靜如水。 “看來貴人真的有點在意皇兄,”,懷婧笑嘻嘻地忽視了那個問題,“怪不得洛大人滿腔的醋意,還常常遷怒于我。” 時容靜靜地說道,“權(quán)力,確實很吸引人,但也是最能傷人的?!?/br> “你在說你自己?”,懷婧收起笑容,面帶不屑,“小殿下,權(quán)力在無用的人手里才會傷人?!?/br> “我從沒得到過權(quán)力。”,他只是見得太多了,但楚懷婧也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女,楚懷風(fēng)自會護她周全。 “嗐,算了,小殿下,不要誤會我,我一點也不討厭你,”,她突然湊到時容耳邊,極輕地說了一句話,“洛大人真是討厭得緊,我就是看不得他得了你后這么得意…不怕告訴小殿下一件事…楚鑲的王府,被閆家大公子給控制住了…” 時容猛地睜大雙眸,瞳孔縮成針尖大小。 楚懷婧以洛府夫人的身份相送,監(jiān)視的人在車隊離開皇城后,就都回宮復(fù)命了,洛珽安排好剩下的兵馬后,另外讓暗衛(wèi)使出一輛寬敞馬車。 他屏退左右,大步走到楚懷婧的馬車前,還沒等他掀開轎簾,懷婧就翻開了轎簾一角,朝他笑道,“就這么急迫么?” 洛珽不理她,越過她進入轎內(nèi),時容雙頰暈紅,但他的眼神卻是發(fā)直的,嘴唇蒼白地發(fā)著抖。 洛珽心里一緊,一手?jǐn)堉暮笱?,一手穿過腿彎,把人抱出來,貼著他耳邊問道,“怎么了,那里痛?還是嚇著了?” 懷婧眼神瞥向時容的裙擺,了然地笑了笑,她朝洛珽裝模作樣地福身,“洛大人,妾身先回了。”,說著便隨手選了匹馬,往皇城方向走了。 洛珽把時容抱到新的馬車上,把人放在膝上摟著,伸手就要去抽出xiaoxue里的東西,“沒事,微臣馬上就拿出來…” 時容突然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北漭山馬道,真的被炸塌了?” “是。”,洛珽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畢竟閆旸進山后就失蹤了,也許是他干的也不得而知?!?/br> 玉勢很快就被拿出來了,時容的下身被這東西弄得一塌糊涂,玉莖半硬著,后xue黏濕軟糯得一片泥濘。 “要嗎,想不想要?”,洛珽揉著他的下身,一邊聲音低沉地問。 不等他回答,洛珽就把他肩部的衣料和胸衣往下扯,只看看露到乳尖,兩點嫣紅綻放在雪白的胸骨前,在淺綠色裙子的映襯下尤為鮮艷。 洛珽低頭咬住這一小點突起的粉色嫩rou,一手把時容的裙擺往上撩,露出修長的雙腿,大腿以上的皮膚都已情動地泛起粉色。 時容一反常態(tài)地?fù)Ьo埋在前胸的男人,眼睛失神地看著轎內(nèi)的某一點,嘴半張著,不住地喘氣。xiaoxue猛地被灼熱的男根插入,和冰涼無情的玉勢不同,男人的那東西充滿著侵略性的灼熱和生命力,這是什么物件都無法比擬的。 時容輕哼一聲,仰頭閉上眼睛,他之前就被玉勢磨得敏感至極,一直在快感的邊緣上上落落的,洛珽這一插進去,他就想要丟了。 “殿下,等著我?!保瀣E放開被舔咬得紅腫泛著水光的乳尖,聲音沙啞地道,手捏住時容硬挺的那處,驀然收緊。 “??!”,時容腿根一陣抽搐,本來就要射出來的東西全部被堵住,難過得要命。 洛珽捏住他的臉親他,陽物不住地一次次地深入,不知道怎樣才能徹底地霸占這個人。他抽出裙裝湖綠色的衣帶,把時容的手?jǐn)Q到身后胡亂綁了起來,另外一端則綁到可憐兮兮的玉莖上,在莖身和雙丸下的根部緊緊地繞了幾圈。 時容小聲地尖叫,但怕附近守衛(wèi)著的暗衛(wèi)聽到,把一腔哭叫都忍著,快樂又痛苦地微微弓起身子,他一掙扎,就會扯動纏繞在莖身上的衣帶,只能輕撐起腿,就著洛珽抽插的動作縮到他懷里。 湖綠色腰帶在暗紅器官上泛著妖異的色澤,頂端止不住流出的yin液弄濕了衣帶,顏色更加深了。 時容被cao得渾身發(fā)軟,小腹會陰處一陣陣地顫抖,仿佛輕輕按一下就要射出來了一樣??陕瀣E就是不解開衣帶,玉莖被勒成可憐的紫紅色,委屈地垂在腿間。 “放…放開我罷…要壞掉了…”,時容額頭抵著洛珽的頸間,帶著哭腔說道。 “好,好,都依殿下的?!保瀣E一邊說,一邊加大抽插的速度,一邊松開莖身上的衣帶。 時容尖叫著丟了,雙腿間夾得前所未有地緊,洛珽也說不出話了,咬牙閉上眼睛,緊抱著他,索取著對方身上的情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