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鴉鴉在線閱讀 - 小美人成功逃跑

小美人成功逃跑

    57

    六月份,高考結(jié)束。

    為了慶祝高中畢業(yè),孟梵天決定帶我們?nèi)ズu度假。

    出行前幾天,他和烏清淮回到了家里住,我卻還是不怎么見到烏清淮。

    他一直待在臥室里不出來,三餐都是傭人送進去的。

    我懷疑孟梵天又把他鎖起來,強硬的想要進去,孟梵天擋在門口,嘆了口氣。

    “我也不想這樣,清淮又犯了賭癮,關(guān)住他才會安生一些?!?/br>
    我驚訝的睜大眼,“他又去賭了?”

    孟梵天點了點頭,揉揉眉心,語氣溫和的安慰我,“放心,過幾天就好了?!?/br>
    看著我神色厭惡的轉(zhuǎn)身就走,孟梵天扶了扶鏡框,回到了臥室。

    幾天后,也許是烏清淮總算安分下來了,孟梵天才允許他離開臥室,下樓吃飯。

    現(xiàn)在餐廳的座位涇渭分明,孟梵天不坐主座了,和烏清淮坐在一邊,而我們坐在另一邊,孟家兄弟將我夾在中間。

    連孟梵天也看出來最近他們的關(guān)系太差,只不過并不干涉,只在兩人快要吵起來時皺起眉,輕斥了幾句。

    烏清淮怯懦的坐在他身邊,可能是餓狠了,捧著碗狼吞虎咽,睡衣袖口露出的清瘦手腕有一圈捆縛的紅痕。

    那模樣看的我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他是因為賭癮又犯了才會被孟梵天這樣教訓(xùn)的,又不禁生出一股解脫感。

    他就該被這樣管束著,只有知道怕了才不會再犯錯。

    吃完晚飯,孟梵天要去書房辦公,孟知禮和孟知佑也被他安排了更嚴格的課程,于是烏清淮怯生生的跟孟梵天說,“梵天,我、我想和鴉鴉去花園玩。”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時候說要和我去花園了?

    剎那間,我忽然明白什么,抿緊嘴,看向孟梵天,“我們想去透透氣。”

    孟梵天沉吟幾秒,似乎覺得也該松一松烏清淮脖頸上的繩子了,于是答應(yīng)了。

    花園在別墅的后面,布置的非常漂亮,中央有個小亭子,還有雪白的秋千。

    保鏢在身后不近不遠的跟著,烏清淮拉著我悶頭直往里面走。

    他很緊張,掌心都出汗了,劇烈的心跳傳到了我的胸口,讓我預(yù)感到他有很重要的話對我說。

    只可能是離開孟家這一件事。

    怕烏清淮表現(xiàn)的太異常,我拉了他一下,放慢腳步,和他一塊坐在了秋千上。

    保鏢停在不遠處,監(jiān)視著我們。

    烏清淮緊緊拉著我的手,挨得非常近,說悄悄話似的湊到我耳邊,用氣音說,“鴉鴉,這次去海島,你帶好自己的東西呀?!?/br>
    遮遮掩掩的話令我心頭猛地一跳,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皺起眉,“你什么意思?”

    烏清淮不安的偷偷看了保鏢一眼,確認沒有人能聽到我們的秘密,膽怯的神色里鉆出幾分得意的開心。

    他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眼眸亮晶晶的小聲說。

    “鴉鴉,我都安排好了,這次出門我們就能逃走啦!”

    我猝然抓緊他的手,勉強維持著神情的如常,壓低聲音促聲問,“你到底做了什么?真的沒問題嗎?”

    烏清淮沒什么主見,從來不會隱瞞我,可這次他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將全部的事情說出來,只一個勁兒的要我相信他。

    開玩笑,我怎么能相信他呢。

    他從沒干成過任何一件事,現(xiàn)在事關(guān)重大,不毀了我們的計劃就已經(jīng)很好了,還要我來聽他安排?

    心里的不安在擴大,我瞪著他,“你別輕舉妄動?!?/br>
    烏清淮見我一直不放心,不禁撅起嘴,氣鼓鼓的抬腳就走,不再給我逼問他的機會。

    我見一個保鏢立刻跟了上去,沒再給我們獨處的機會,只好打消追問的念頭。

    雖然不相信,但是臨行前一天收拾行李的時候,我還是偷偷把畢業(yè)證書這些重要的東西裝到袋子里,藏到了行李箱的夾層。

    打開床頭柜的抽屜翻到書的最下面,一枚銀色戒指靜靜躺在那里。

    我怔了怔,想起來這是關(guān)澄留給我的戒指。

    遲疑了一下,我把戒指也塞進了最重要的袋子里。

    剛把衣服堆到夾層上,孟知佑就走進來了,見我坐在地毯上收拾行李箱,揚了揚眉。

    “鴉鴉,不是有傭人收拾嘛,你怎么還自己動手了?”

    “他們又不知道我喜歡穿什么衣服?!蔽胰魺o其事的把衣服疊好,然后合上行李箱,推到了墻邊。

    孟知佑笑嘻嘻的抱住我,“也是,不過我最喜歡你不穿衣服了?!?/br>
    我在心里冷笑一聲,然后推了他一下,“別抱的這么緊,不舒服?!?/br>
    “我不,我就要抱的這么緊。”孟知佑幼稚又固執(zhí),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了,忍不住蹙起眉。

    敞開的臥室門外出現(xiàn)了孟知禮的身影,他應(yīng)該只是路過,余光瞥過來,腳步就停住了。

    我和他無聲的對視,抿了抿唇。

    孟知佑忽然將我的下巴扭到一邊,把我推到了里面,然后怒氣沖沖的走過去,砰的一聲關(guān)住了門。

    他回頭看向我,臉色有些陰沉,“當著我的面還和哥眉來眼去,鴉鴉,你的眼里就看不到我嗎?”

    我被逼的不停往后退,膝窩被床腳抵住,一下子往后跌到床上,看著他俯身逼近。

    “我沒有,我只是看了他一眼。”

    孟知佑不信,他已經(jīng)不相信我的辯解了,畢竟我曾經(jīng)親口跟他說過我喜歡孟知禮。

    他憤怒的錘著我旁邊的床墊,“一眼也不準看!你只能看我!”

    聽了這樣飽含醋意的警告,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了。

    “不是你們說好的嗎,我要輪流陪你們。明天孟知禮要我和他接吻上床的話,難道我能不看他嗎?”

    原本說好的一周里剩余的那天也被占用了,他們恨不得瓜分我所有的時間,只不過人本貪婪,平均分已經(jīng)不能讓他們滿意了。

    聽了我故意的挑撥,孟知佑的臉上浮出了困獸般的暴躁。

    他死死瞪著我,哼哧哼哧喘著氣,忽然脫下自己的上衣,然后用力抓著我的肩頭,臉上迸發(fā)出了奇異的急切。

    “鴉鴉,你也咬我一下,要比孟知禮的更深更多,咬在哪里都好?!?/br>
    我驚愕的看著他把手臂遞到我嘴邊,下意識偏頭躲,“我不要,你走開!”

    “為什么非要我走開?我就不走!你咬,咬?。 ?/br>
    床單被抓住褶皺,我搖著頭,就是不答應(yīng),而他被我推搡的也有些生氣了,松開我,轉(zhuǎn)身把臥室的桌子踢翻了。

    沉悶的撞擊聲與東西掉在地上的清脆聲音響徹整間臥室,我忍不住捂住耳朵。

    過了一會兒,寂靜下來,我才敢放下手,睜開眼看過去。

    孟知佑背對著我,似乎已經(jīng)逐漸平靜下來,背脊筆直,垂在身側(cè)的手攥成了拳頭。

    他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般的冷冷丟下一句話。

    “我喜歡的東西,如果怎么樣都不肯獨屬于我,那我就不要了?!?/br>
    我看著他頭也不回的決絕背影,怔了好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

    敞開的門外傳來了他急促跑下樓梯的腳步聲,傭人詫異的問他這么晚了要去哪兒,孟知佑沒理睬,叫來了司機。

    汽車發(fā)動的引擎聲消失在深夜。

    臥室門口出現(xiàn)了孟知禮的身影,他走進來,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皺起眉,“你們吵架了?”

    “恩?!蔽覠o聲的松了一口氣,坐起來。

    “他非要我咬他,我不愿意,所以他生氣了,看樣子也不打算要我了?!?/br>
    聞言,孟知禮的目光一暗,淡淡的說,“他就是這副孩子脾氣?!?/br>
    繞過碎片走過來,他停在我面前,凝視著我。

    “那跟我走吧?!?/br>
    我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主動拉住他的手,點了點頭。

    58

    孟知佑沒有和我們一起去海島旅行。

    孟梵天知道他深夜離了家,也沒有多問,打電話吩咐管家照顧好他,就帶著我們?nèi)チ撕u。

    少了一個孟家人的糾纏,這次的逃跑似乎就更有把握了一些,我和烏清淮在飛機上對視一眼,不禁都露出了慶幸的神色。

    海島上沒有機場,進出都需要乘坐輪船。

    這座海島是著名的旅游景點,不過只有有錢人才能支付的起動輒幾千的住宿費與其它昂貴的游樂設(shè)施費用,在船上的時候孟梵天還遇到了幾個生意伙伴,相談甚歡。

    我和烏清淮都是第一次坐船,不太適應(yīng),就回到了下層的房間里互相陪伴。

    透過小窗能看到外面經(jīng)過的其它輪船,烏清淮沒來過這里,卻表現(xiàn)的很熟悉,興致勃勃的給我介紹。

    “來這里的人很多,所以海島有好幾個碼頭,每天隔一個小時都會有好幾艘船同時出發(fā)?!?/br>
    “爸,你不是沒來過這里嗎?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烏清淮扭頭看著我,眼眸亮亮的,閃著莫名的光芒。

    他終于肯透露逃跑的計劃了,“鴉鴉,我在賭場認識幾個朋友,托他們買到了船票,等明天晚上我們就可以趁機上船離開了?!?/br>
    聞言,我一怔。

    這聽起來的確很輕松,只要能在那個時間躲開孟家人的糾纏,就能乘坐輪船比他們先離開海島。

    隔一個小時才會發(fā)下一趟輪船,而從這里回到岸上只需要半個小時。

    就算他們能立刻追上來,我們也有機會不會被他們捉到。

    心臟開始砰砰直跳,我咽了一下口水,試圖鎮(zhèn)定的尋找任何漏洞,“確定沒有問題嗎?”

    “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

    烏清淮拍著胸膛,勝券在握的跟我保證。

    這次是家庭旅行,所以孟梵天沒讓保鏢跟著,或許他也沒有料到我們會在出來玩的時候突然逃跑。

    這次烏清淮倒是靠點譜了。

    我忽而想起什么,“孟梵天說你前不久犯了賭癮,那你去賭場,其實是去找人辦這件事的?”

    聞言,烏清淮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有些忐忑的留意著我的神色,慌張的解釋說。

    “鴉鴉,雖然我知道在賭場認識的人都不是好人,干什么的都有,可我知道有的人的確能幫咱們?!?/br>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虛承認,“而且我、我只是順手賭了幾把,梵天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我在賭局上,也沒懷疑?!?/br>
    這次算是歪打正著,也難怪孟梵天沒發(fā)覺他的小動作。

    我松了一口氣,眉頭依舊蹙著,“等離開孟家了再想辦法戒掉你的賭癮吧?!?/br>
    烏清淮唯唯諾諾的點著頭。

    到了海島,下船時我看到不遠處的碼頭也有輪船停著,出神間好像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我一愣。

    身邊的孟知禮見我沒動,不由得沿著我的視線看過去,認了出來。

    “是齊家的人。”

    我抿了抿唇,原來剛才我沒看錯,那的確是齊典。

    不過我并不打算和齊典有任何瓜葛,撇撇嘴,拉了一下孟知禮,“走吧?!?/br>
    孟知禮也不感興趣的收回了目光。

    海島建的非常大,如同一個世外桃源。

    沙灘,海浪,日光,各種清涼的水上運動在夏日里都是令人愉快的娛樂方式。

    我們沒有一塊玩,孟梵天和烏清淮一起,孟知禮和我一起,只有晚上回到海島酒店時才會碰到彼此。

    玩了半天就已經(jīng)很累了,我揉著眼睛,回到房間沒多久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中,從浴室出來的孟知禮走近,關(guān)掉了我這邊的床頭燈。

    沉默而專注的目光凝視著我,但并不像孟知佑那樣流露出過分直白的侵略性。

    我知道他在看著我。

    半晌,他關(guān)掉余下的燈,躺下后,手臂將我輕輕攬到了懷里。

    夜里睡得很好,所以早上醒的很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翻個身,剛一動,孟知禮的氣息就蘇醒了。

    他按著我的腰,聲音有些喑啞,“別動?!?/br>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被窩熱的不行,嘟嘟囔囔著非要踢開被子。

    身后的呼吸重了一些,薄薄的內(nèi)褲被褪下,指節(jié)陷入皮膚,他的手摸到了股縫處。

    動作太快也太自然,我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過來,他就已經(jīng)一寸寸插了進來。

    這時候再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清晨的身體實在太敏感,我蜷縮著,咬著被角哭了出來。

    意識還有些混沌,渾身的尖刺還沒有冒出來就被搗軟了,哭腔蒙著惺忪的鼻音,我自己聽了都覺得甜膩不堪,可也實在忍不住。

    孟知禮硬的不行,折起我的腿慢慢捅著,動作逐漸加快,讓我感覺被不停進出的地方像是漏了風(fēng),噗嗤噗嗤的水漬沉悶而激烈。

    明烈的日光從窗簾的縫隙鉆了進來,我羞恥的閉著眼,抓著床單只想躲起來。

    但孟知禮把我抱了起來,面對面,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這個姿勢進的很深,我忍不住撐著腰想起來,剛提起來一點就被孟知禮撞的酸軟,反而吞的更深。

    環(huán)著他腰身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絞緊,我小聲哭著求他。

    “輕點,輕一點......”

    他還沒戴眼鏡,清晰利落的眉眼染著日光的金色光輝,如同俊美的希臘少年雕塑,只不過他是鮮活生動的,眼里含著薄薄柔柔的情意,唇角帶著真實的笑意。

    手掌撫摸著我的頭發(fā),他低聲說,“鴉鴉,叫我哥哥?!?/br>
    我坐在他的胯骨上,被磨的實在受不了,戰(zhàn)栗的嗚咽著。

    “哥哥,知禮哥哥。”

    臉上的眼淚被舔走了,舌尖描摹著我的線條,吻住了我的嘴唇。

    耳鬢廝磨間,他笑了一下。

    “鴉鴉乖?!?/br>
    59

    上午我們沒出房間,可能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完全沒有孟知佑的存在,屬于真正意義上的二人世界,因此孟知禮顯得極度亢奮。

    我不想白日宣yin和他胡鬧,但轉(zhuǎn)念一想,性愛過后的他往往都會處于一種比較松懈的狀態(tài),也會對我更縱容,也許這會有利于晚上的出逃計劃,所以我還是忍了下來。

    下午我們?nèi)チ松碁?,我犯懶,躲在遮陽傘下不愿意動?/br>
    孟知禮仔仔細細的給我的皮膚抹上防曬霜,然后拿衣服遮住,“不想沖浪嗎?”

    我看著遠處在海浪里縱情玩耍的人,搖了搖頭,“我不會?!?/br>
    “我會,我教你?!?/br>
    孟知禮耐心的勸著我,但我還是不想去,“腿軟,沒力氣,你去吧。”

    聞言,孟知禮的唇角揚起了一點弧度,心情很好,“那我也不去了,下次吧。”

    我知道也許再也沒有他口中的“下次”了,但我還是看著他漆黑的眼瞳,附和道。

    “恩,下次吧。”

    天黑了下來,我們和孟梵天與烏清淮一起吃了海鮮大餐。

    海鮮很美味,只是我和烏清淮都在為不久之后的大事而緊張,都有些心不在焉,吃的也不多。

    孟知禮給我剝了滿滿一盤蝦,又問,“要吃螃蟹嗎?”

    我搖了搖頭,“不想吃。”

    看著他點點頭,摘下沾滿油的一次性手套,沒讓服務(wù)員幫忙反而親自給我做這種事,忽然間,我就生出了那么一丁點的愧疚。

    只是一點點而已。

    我猶豫了一下,夾了一只飽滿的蝦rou,蘸了醋,遞到他嘴邊,“你吃嗎?”

    孟知禮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眼眸亮了起來,隨即,他露出了一絲笑容,張嘴吃了進去。

    我總算好受了一些,沒再看他,只低頭吃著。

    吃了晚飯后,孟梵天要帶孟知禮去和在海島上遇到的一些商界朋友寒暄,因為孟知禮和孟知佑今后都要繼承他的事業(yè),所以孟梵天要為他們擴展人脈。

    烏清淮趁機提出了和我去海邊吹風(fēng)的要求。

    原本我擔(dān)心孟梵天不會答應(yīng)的,可他沉思幾秒,居然同意了。

    這樣,正想說什么的孟知禮也不好再阻止我,只叮囑說,“鴉鴉,我結(jié)束了就去找你?!?/br>
    我看了他一眼,移開目光,恩了一聲。

    在他們的注視下朝著海邊的方向走去,片刻,我和烏清淮又急忙趕回酒店,各自回房間拿了裝有重要東西的袋子。

    烏清淮把一張船票遞給我,“鴉鴉,這是你的,拿好?!?/br>
    我點點頭,到了碼頭后卻見烏清淮腳步不停,不禁愣了一下,“爸,你去哪兒?”

    烏清淮掏出船票,猶豫的給我看。

    “那個朋友給我買錯了,我坐的是另一艘。不過沒關(guān)系,船都是同時出發(fā)的,終點也一樣,到時候我們就在岸上的碼頭見吧。”

    傍晚的天色昏暗又曖昧,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任何意料之外的變動都會讓我無比不安。

    我攥緊他的手,莫名的不想松開他,茫然的問,“現(xiàn)在買已經(jīng)來不及了嗎?”

    烏清淮搖了搖頭,圓圓的杏眼在夜空里亮著細碎的光。

    他掙開了我的手,如嬰孩出生般只勾著我的指腹,舍不得放開,安慰我說,“沒事,反正很快就會見面的啊?!?/br>
    想起什么,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錢包塞給我,“我準備了兩個錢包,你一個我一個,里面都有錢,這樣就不怕丟了?!?/br>
    這說辭挑不出任何毛病,我也沒有時間來思考他怎么一下子變得這樣周全,只顧著下意識接過來,塞進包里。

    再抬頭看他時,上船的訊號已經(jīng)響了起來。

    烏清淮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急促的說什么,但最后只是笑了笑。

    似乎在慶祝著馬上就要迎來的自由,他的眼里亮著璀璨的光,高興的推著我,“鴉鴉你快上船吧,下了船,我們就能逃走啦!”

    我只好也催促他,“你也快去上船吧,船要開了?!?/br>
    “我知道啦?!?/br>
    烏清淮點了點頭,站在原地又看了我?guī)酌?,才轉(zhuǎn)頭往他的碼頭走。

    視線被昏黑擁擠的人群擋住,我排隊上了船,仍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走到護欄前往岸上看。

    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明明烏清淮也上了船,海島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東西了。

    但我本能的望過去,也果真看到了錯覺般,孤零零站著的烏清淮。

    我絕不會認錯他模糊的身影,那樣瘦,那樣怯弱,即便站著也微微弓著腰,可憐的要命。

    我以為我看錯了,可是沒有。

    他沒有走。

    他就站在海島上目送著輪船起航,離開岸邊,看著我獨自坐船離開。

    剎那間,我心口冰涼,指節(jié)開始發(fā)抖。

    想震驚的大聲喊他的名字,喉嚨卻被封住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猛然想起什么,我呼吸急促的翻找出他剛才給我的錢包,里面除了滿滿的現(xiàn)金,還有一張字條。

    【鴉鴉,梵天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我拿不出來,怎么樣都走不掉的。但是你可以逃,逃的越遠越好,別再回來了?!?/br>
    猶如被打了悶棍,眼前成了一片朦朧的冷色光影,腥咸的海風(fēng)迎面撲來,將我包裹。

    我死死攥著薄如蟬翼的字條,呆呆的癱坐在搖搖晃晃的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