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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玩具被捆綁被打屁屁哭哭哭

    37

    疼痛的眼淚從眼里溢出,浸濕了蒙著的布料。

    拼命扭動著身體躲避也是徒勞,我如同被綁起來的待宰羔羊,孟知禮的每一下鞭打都精準而狠重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蔓延至全身。

    下唇被咬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黏黏糊糊的鼻音也蒙著軟弱的哭音。

    孟知佑聽見了,手指撥開我死死抿著的嘴唇,硬是掰開牙齒鉆了進來。

    “別忍著,哭出來。”

    幾根手指模擬著抽插的動作攪弄我的口腔,舌頭被他當作獵物夾捏著,我狼狽吞咽著口水,嗚嗚咽咽的說不出來話。

    胸前一熱,他的另一只手摸著我一邊的胸口,像在摸女人的胸,用力要將平坦的皮膚拽出軟rou似的,指甲搔刮著挺立的小巧乳尖,微微的刺痛與難言的羞赧涌上我的面頰。

    嘴唇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我只能聽他興致勃勃的開口,“哥說的沒錯,鴉鴉哭起來好可愛,我也喜歡的不得了?!?/br>
    他是變態(tài)嗎?

    為什么會喜歡別人哭?

    我無暇去深想他的話,下半身實在疼痛難忍,倉促之下牙齒不小心咬了孟知佑的手指。

    他稍稍退出去一些,才給了我喘息的間隙,實在受不了的求饒,“別打!別打了,孟知禮!”

    我還是不明白孟知禮為什么要打我,像是在教訓孩子一樣打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鞭頭甚至還會緩緩移到雙腿之間的柔嫩xue口,狎昵的摩挲著。

    我怕他也會打那里。

    聽到我戰(zhàn)栗的哭腔,孟知禮短暫的停了下來了,沉默著。

    孟知佑又在我耳邊笑,“鴉鴉害怕了?不怕,哥不會傷害你的,不信你自己看?!?/br>
    眼睛上的布料掉了下來,卻沒有光亮刺入,溫暖的掌心依舊遮著我的眼,幾秒后才慢慢移開,讓我逐漸適應了臥室里明亮的光線。

    這不是我的臥室。

    可能是孟知佑,或者孟知禮的。

    面前不遠處的墻上嵌著巨大干凈的鏡子,讓我看清楚了如今的場景。

    從墻上垂下的黑色繩子將我吊在空中,站在身后的孟知佑親密的抱著我。

    他上身赤裸,下身穿著寬松的睡褲,枕在我的肩頭貼著面頰的長發(fā),正一手托著我的下巴,和我一同望向鏡子里,期待的欣賞著我的反應。

    孟知禮在我們面前不遠處站著,穿的整整齊齊,手里拿著一條黑色的長鞭,盯著我。

    看到了我驚愕的目光,他扶了扶鏡框,手里的長鞭又靠近了過來,在我下意識的瑟縮中貼上了已經(jīng)通紅的臀rou。

    由于姿勢的緣故,我能在鏡子里看到自己分開的雙腿。

    白皙的臀rou泛著一層紅透般的艷色,打重的地方呈現(xiàn)出被凌虐般的深紅,仿佛要流血了,卻并沒有任何傷口。

    長鞭在上面緩慢移動,似乎是故意給我看的,揚起來又重重打了一下。

    臀rou晃晃顫顫的,如同枝頭爛熟的果子要裂出汁液了,我霎時繃緊,難堪又羞恥的拼命搖著頭。

    “求求你,別打,別打那里了......”

    孟知禮并不聽,黑鞭又在我的顫抖中移到大腿內(nèi)側。

    那里的皮膚最嬌嫩,他輕輕剮蹭兩下都激的我頭皮發(fā)麻,又是癢的,又是怕的,怕他真會毫不留情的打下來。

    眼淚又將視線模糊了,滿臉的淚水被孟知佑抹去,他的笑聲里帶了幾句濁重的喘。

    “鴉鴉你看,哥都已經(jīng)硬的不行了,我也實在忍不住了,好想cao你啊,把你的屁股都cao爛。”

    聽了前半句話,我下意識抬起眼看向孟知禮。

    他的身影被淚珠暈開了邊緣,我用力眨了眨眼,才勉強看清楚他沒什么神色的表情,然后往下看。

    小腹處的褲子竟然已經(jīng)鼓出十分明顯的一團了。

    他竟然這樣就硬了?

    我的腦子亂七八糟的,陷在冷汗津津的疼痛中緩不過神,只怔怔的不說話,卻見孟知佑忽然走近了,將手里的長鞭丟到一邊,手掌摸上了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臀rou。

    剎那間,我吃痛的忍不住挺起腰,想避開任何接觸,但他微微用了力揉著,盯著我,“十五下。”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打了我十五下。

    忍著心頭的驚懼與羞怒,我咬牙瞪著他,“為什么....為什么要打我?”

    是我做錯事了嗎?

    似乎看出我心里所想,孟知禮忽然輕笑了一下。

    這是他很少顯露出的愉悅之色,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spanking是我的癖好?!?/br>
    迎著我震驚的目光,他摘下黑色的鏡框,也隨手丟到了一邊。

    掌心握住我膝窩分開的同時,他俯身靠近,驟然縮短的距離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面孔。

    盡管知道他和孟知佑長的一模一樣,但因為他平時一直戴著黑色鏡框,我從未這樣直面過他的眼眸。

    如同月夜下清冷潭水中的黑曜石,內(nèi)斂而深沉,讓人無法從他的神情中窺探出半分喜怒。

    可離近了,我聽見他的呼吸是紊亂的,仿佛波瀾不驚的海面即將被潛藏的火山巖漿沖破表象的平靜,爆發(fā)出炙熱而洶涌的烈焰。

    強勢的侵略感迫近。

    38

    他的手指摸進了我的xue口,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止震動的東西摳了出來,然后,掌心深深掐著我發(fā)抖的腿側,硬熱的yinjing一寸寸插了進來。

    小腹的恥毛與精瘦的皮膚逐漸壓住仍然疼痛的臀rou,我本能的掙扎著,孟知佑卻無聲的將我后退的身體往前推,親自將我送進孟知禮的侵入中。

    被撐開的鈍痛讓我放緩了呼吸的頻率,緊緊擰著眉低喘,淚珠不停的往下掉。

    孟知禮撫摸著我濕漉漉的面頰,嘴唇湊過來,舌尖舔著眼角的濕潤,聲音溫和了許多,荒唐的像個彬彬有禮的老師。

    “spank這個單詞,不是已經(jīng)教過你了嗎?!?/br>
    我知道。

    我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

    可為什么,為什么孟知禮會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入我的身體,而我在這樣的情景下,無法抗拒。

    手腳都被捆了起來,我垂著頭,渾身都在脹滿的性交下繃緊了,急促的拖著哭腔。

    “慢一點,孟知禮——”

    他這個人總是看起來冷靜鎮(zhèn)定,即便在性愛中也是慢條斯理不容置疑的,將那個相比起同齡人來說相當優(yōu)越的器官插到了底。

    我有一些日子沒有被進入過了,他們又沒給我做耐心的擴張,雖然那個會震動的東西在里面待了好一會兒,震軟了腸rou,可我還是無法適應。

    太脹了,感覺xue口都要被撐破了。

    舌尖泛著微微的麻痹,吞咽不及的津液流到了鎖骨,我聽到自己哭著的聲音在哆嗦。

    孟知禮細細舔著我臉上的淚水,似乎在津津有味的品嘗著某種非常喜愛的食物,因為擔心一口咬下去就會沒有了,所以要這樣克制的舔著。

    好奇怪,孟知禮這個人怎么這么奇怪。

    他舔的我只能緊緊閉上眼,聽見身后孟知佑的鼻息也重了許多,喘著催促,“哥你快點,我也想cao鴉鴉?!?/br>
    孟知禮不說話,吻到我側頸了終于忍不住咬了一下。

    我叫了一聲,耳垂蹭到了他柔軟的面頰。

    有人將我的長發(fā)撥到了耳后,我睜開眼,和孟知禮對視。

    他一眼不眨的盯著我,臉上漸漸泛起情潮的薄紅,神情淡淡的低聲說。

    “哭的真可憐。”

    我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而他也不打算讓我回答,只說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就動了起來。

    起初很慢,每一下卻頂?shù)暮苌?,一點點的剖開更深的地方。

    我又想咬著嘴唇忍住悶哼的時候,孟知禮低下頭來吻我。

    我不想和他接吻,可沒辦法,不主動張開嘴,他就要捏著我的頰骨迫使我張開,還會不快的故意揉著發(fā)紅的臀rou。

    于是我只能閉上眼,感受著他的鼻息充溢我的每寸皮膚。

    他們似乎早就說好了,孟知佑將剛開始的主動權讓給了孟知禮,只錮著我的身體不準我亂動,蠢蠢欲動的揉著我的胸口,將乳尖扯的發(fā)硬紅腫。

    孟知禮則悶聲cao著我,不怎么說話。

    只是屁股被他打的實在太痛,每當他的胯骨撞上來時,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收縮身體,然后聽到他悶哼一聲,目光里的熱度更燙了一些,動作也逐漸激亢。

    皮rou拍打的清脆聲里混雜了咕啾咕啾的抽插水漬聲,持久而強烈的性愛讓下半身變得麻木起來,而難以忽視的生理性快感又從尾椎骨爬竄。

    又疼又爽,但這種爽是被迫擠壓出來的,無力的折磨著我。

    孟知禮射出來一次后,如同是某種交替的訊號,孟知佑將捆著我的東西解開,抱著我去了床上。

    他讓我跪到了床上,像條交配的雌獸跪伏著被他進入。

    綁了太久的四肢還有些僵硬,手臂撐不住,我被撞的上半身跌落,臉頰枕著床單。

    頭發(fā)被人輕柔的撫摸著,隨即,下頜被孟知禮抬了起來。

    他也跟了過來,將又硬起來的yinjing插進了我的嘴里。

    還沾著腥膻液體的rou柱撐的嘴唇合不攏,我竭力壓著嘔吐的反感,閉著眼,費力的吞著舔弄。

    許是因為沒能將露在外面的一截都塞進來,孟知禮有些不滿,抓著我的一只手摸到了根處,于是我會意的用舌頭和掌心滿足他的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來比孟知禮要更亢奮,也更瘋狂,像個憑借本能交媾的原始野獸,撞的我?guī)状味紦涞搅嗣现Y的小腹處,臉頰蹭著他yinjing的濕滑液體,舌尖也來不及吮吸。

    忽然,孟知佑語氣新奇道,“鴉鴉居然有腰窩,好漂亮啊?!?/br>
    他的指腹用力掐住了我后腰的凹陷處,笑著評價,“果然鴉鴉天生就適合被cao?!?/br>
    不知為何,孟知禮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才繼續(xù)低喘著弄我的嘴。

    是我太天真了。

    我原本以為他們會顧忌著我的腳傷而忍過這幾天,但他們沒有。

    應付兩個人要麻煩多了,不過他們似乎只是先嘗嘗鮮,做到凌晨就停下了。

    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沒力氣動了,昏昏欲睡的半閉著眼,聽見孟知佑意猶未盡的湊在我耳邊,笑嘻嘻的寬容道,“鴉鴉,等你的腳好了,我們再好好玩?!?/br>
    孟知禮似乎已經(jīng)回房間了,聽不到他的聲音。

    孟知佑把我抱起來去浴室里清洗,原本我都要在熱乎乎的水里睡著了,又被抵著股縫的yinjing填滿。

    如同不知饜足的貪婪孩子,孟知佑在水下興奮的頂著我,水流伴隨著他的器官一齊涌進我的身體里。

    那感覺很怪異,像是揣了一肚子水,又脹又滿。

    我迷迷糊糊的發(fā)出難受的呻吟,眼里洇出溫熱。

    孟知佑吻著我的側臉,似乎又跟我說了些什么,但我沒聽清楚,倦怠的漸漸昏睡了過去。

    39

    睡的太晚,又早早的醒來。

    我以為自己做了個從懸崖上墜落的噩夢,一瞬的失重感后是身體砸到地面的鈍痛,一下子驚醒。

    勉強睜開哭腫的眼,我愣愣的看著床腳,遲鈍的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從床上掉了下來。

    但我睡覺向來很老實,不可能會自己滾來滾去。

    我扭頭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孟知佑,他完全攤開了身體,舒舒服服的占據(jù)了床中央,完全不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這個混蛋。

    身體還很酸軟,腳上扭的傷也因為昨晚的痙攣而更嚴重了一些,很不舒服。

    我扶著床邊爬回床上,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狠狠推下了床。

    看見他從另一邊跌下去,砸出沉悶的一聲響,我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然后頭也沒回的下了床,隨便從地上撿起什么衣服擋住自己,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走到門口了,我才聽到孟知佑吃痛的怒罵了一聲。

    “誰他媽敢......”

    可能是看到我的背影,清醒過來,也猜到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話語里的戾氣頓時煙消云散,后知后覺的惺忪嘟囔著。

    “鴉鴉,我有起床氣,不是故意...”

    我砰的關上了門。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住門,我鉆進床上的被子里,困倦的又睡著了。

    期間有人敲過門,吵的不行,我皺著眉頭捂住耳朵,埋在被窩里當作聽不見,那煩人的聲音片刻后就消失了。

    睡到了傍晚我才恢復些精神,孟知佑推著我下樓吃晚飯時還在解釋。

    “鴉鴉,早上我是不是把你推下床了?你別生氣嘛,我有起床氣,從不留人過夜的,不過以后我會習慣抱著你醒來的。”

    這算不上是道歉,嘻嘻哈哈的語氣聽起來也格外輕浮。

    我盯著他,冷笑一聲,“真巧,我也有起床氣?!?/br>
    孟知佑臉色一變,似乎有些微慍。

    畢竟在他的心里,我和以前他玩過的那些男孩沒什么差別,只不過多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弟弟身份,卻依然是卑賤的婊子,理應被他頤指氣使的惡劣對待。

    我也很努力的想要盡量安寧的度過這一年,不惹他們生氣,可有時候,我實在忍不住刺他們。

    盡管這可能會給我?guī)聿⒉缓玫暮蠊?,但我就是見不得他們永遠這樣高高在上,永遠自私快活。

    這時孟知禮從樓上走下來了,看見了我冷冰冰的神色,察覺出有些凝滯的氣氛,然后瞥了孟知佑一眼。

    孟知佑和他對視了,臉色這才緩和一些,重新?lián)P起笑容,親昵的捏了捏我的臉,“鴉鴉生起氣來也可愛,我喜歡。”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說話。

    傭人將熱氣騰騰的晚飯送上了桌,他們坐到了我對面的位置,安靜的進食。

    我沒什么胃口,也不能吃太重口味的食物,只能喝粥,而且被孟知禮打過的屁股還很疼,即便墊著柔軟的幾層墊子也沒辦法坐實了。

    難受的我一直動來動去,沒一會兒就放下了勺子,說要回臥室。

    他們還沒吃完,孟知禮卻起身,主動推我回房。

    我還在記恨他昨晚的變態(tài)癖好,怨怒卻不敢說出來,回去了就又爬回床上休息,一句話也不理他。

    因為屁股上有傷,我沒辦法躺,只能側臥著,故意背對著等他回去。

    他的確出去了,很快又進來。

    腳步聲走近,他在床邊停下,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閉眼等著,腳踝忽然被捉住,隨即沾著藥膏的手掌覆了上來。

    好不容易咬牙忍著他給我涂完,他去浴室里洗了手出來,開口說,“褲子脫了,給你上藥。”

    我愣了一下,然后惱羞成怒的用被子蒙住頭,“不用你管!”

    被他當作孩子打屁股已經(jīng)是非常難堪的事情了,我最后的那點自尊心不允許我再乖乖脫了褲子,讓他給我上藥。

    只是被打紅了而已,又沒有流血,遲早都會好的。

    孟知禮卻非要揭開我的遮羞布,手掌從被子下面摸了進來,脫下了我的內(nèi)褲邊緣,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吧纤帟玫目煲恍?,你也不想連覺也睡不好吧?!?/br>
    “那還不都是你....”

    恨恨的反駁聲說了一半,我就忽而失去了和他辯駁的語氣。

    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聽我的話,我的所有拒絕都是無用的。

    懨懨的埋在枕頭里,我緊緊攥著拳頭,一聲不吭的任由他掀開被子,脫下我的內(nèi)褲,把不知名的藥膏抹在了還很疼的屁股上。

    寂靜的十幾分鐘過去,他終于收回手,似乎在看著我,頓了一下,說。

    “這幾天你不用去學校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落下的功課我們會給你補習的。”

    我非常想很有骨氣的說以后再也不需要他們補習了,他們讓我覺得惡心,可我不能再沖動了。

    我再怎么厭惡他們都不能任性的把學習也丟掉,那是我能離開這里的唯一辦法。

    所以我只是緊緊抿著嘴唇,假裝睡著了沒聽見。

    他沒再說話,走了出去。

    40

    在家里休息的幾天,與其說是休息,還不如說是在接客,在陪他們上床。

    孟知禮倒是會按時上下課,可孟知佑時不時就偷偷跑回家,堂而皇之的摸到我的被窩里,有時候我還在午睡,就被他的動作吵醒了。

    我煩的不得了,偏偏腳傷還沒好,跑都跑不過他。

    晚上他們給我補習功課,屁股上的紅印消了大半,勉強能坐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了。

    孟知佑給我講著講著題,手又不老實的摸到了我的后腰,暗示性極強的往睡褲里鉆去。

    我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一把拽住他的手推了出去,冷冷的瞪著他,“你他媽有完沒完?給我補習完,隨便你們怎么玩。”

    他的眼眸頓時亮了起來,興致盎然的步步緊逼,“鴉鴉,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準又哭著裝可憐?!?/br>
    “誰裝可憐了?”我咬的牙根酸軟,余光瞥到另一邊靜靜望過來的孟知禮,嗤笑一聲。

    “再說了,你們不是看到我哭反而會興奮嗎?一群變態(tài)?!?/br>
    對于這個稱呼,孟知佑非常坦然就接受了,他笑嘻嘻的托著下巴,臉上揚起得逞的笑容。

    “好,那我保證不打擾你學習了?!?/br>
    補習是他們難得的消停時間,我也不想浪費,極力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學習上,免得之后回學校了又跟不上老師的進度。

    我的基礎太差,所以除了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外,他們還給我買了些練習冊。

    在家教這方面,我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專業(yè)。

    陪著我做完作業(yè)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我見孟知佑早早就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等著我做完,于是故意寫的更慢了一些。

    他們沒我這么閑,我以為他們會支撐不住,早點睡覺的。

    但合上練習冊的那一刻,孟知佑的眼眸驟然亮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歡呼道,“鴉鴉終于做完了!”

    看到他這個反應,我心里一沉,攥緊筆尖,實在忍不住問,“你們明天還要上課,這么晚睡覺,難道就不困嗎?”

    “困的話可以在課上睡覺嘛,反正我和哥早就自學到了后面,只是爸不許我們逃課,才必須去學校報到的。”

    孟知佑看著我難看的臉色,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有些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臉,燦爛的笑容無比刺眼。

    “鴉鴉,你是躲不掉的?!?/br>
    我沒說話,面無表情的收拾了學習用具后就去浴室里洗澡。

    裹著浴巾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肩側,我看到孟知禮站在床邊,手里攥著紅色的布料。

    他在我面前展開了,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條紅色蕾絲的內(nèi)褲,但比起平常穿的內(nèi)褲要更窄一些,不過幾根手指的寬度,還是半透明的材質。

    還沒穿上去,我就已經(jīng)想象得到這內(nèi)褲勒著屁股的模樣會是多么色情,頓時漲紅了臉。

    恨恨瞪了孟知禮半天,我只會罵他一聲,“變態(tài)!”

    孟知禮扶了扶鏡框,盯著我,神色未變,“過來,穿上它。”

    浴袍里已經(jīng)習慣了沒穿衣服,我走到他面前,解開浴袍的結,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然后看都不敢看,奪過他手里少得可憐的紅色布料就彎下身套進雙腿。

    這內(nèi)褲比想象中的還要緊,勒的我不太舒服,短的又像是什么都沒穿。

    我很不自在,背對著他就要爬上床,卻被捉住手臂。

    他的目光落到我的頭上,抬手捻著發(fā)尾的水珠,“你頭發(fā)還沒擦?!?/br>
    “別廢話了,你們趕緊cao吧,我很困?!?/br>
    我甩開他的手臂,兀自爬上床,習以為常的將柔軟的枕頭塞到肚子下面,然后準備受難般緊緊閉上了眼。

    扭傷的腳已經(jīng)好了,再休息一天,我就可以去學校了。

    所以我想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然后好好睡覺。

    孟知佑也走了進來,看到我非常自覺的擺好了姿勢,不禁發(fā)出夸張的笑聲。

    手腳被綁了起來,雙腿大開,屁股撅高,這是他們這兩天都很喜歡的姿勢,而我也相對來說輕松了些,因為這樣能背對著他們,露出怎樣的厭惡神色都沒關系。

    今天實在太晚了,他們沒玩別的花樣,只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套著紅內(nèi)褲的屁股,cao的很興奮。

    內(nèi)褲沒被剝下來,似乎成了情趣用品,中途還被孟知佑撕破了,他從那個破爛的小洞里插了進來,真像是把我干的衣衫爛掉,滿臉羞恥。

    我被頂?shù)囊宦栆宦柕?,要盡量收起牙齒才能不磕到孟知禮插在我嘴里的器官。

    很脹,很熱,酸的要命,小腹都要融化成一灘水似的。

    忍了幾個小時,我累的手指頭都不想抬。

    孟知禮還掐著我的屁股,低喘著頂弄,孟知佑用我的手揉著射出來后似乎不是很滿足,蠢蠢欲動的去摸我爛紅的xue口,嘟囔著。

    “鴉鴉的xue好小啊,不知道能不能也塞下我的?!?/br>
    我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身體驟然繃緊,夾的孟知禮猝然扣著我的臀rou,射了出來。

    勉強回頭看過去,我費力的用束縛起來的手去握孟知佑高高翹起來的yinjing,臉上沾著沒干的淚痕,畏懼的望著他,哀求著。

    “我給你舔,別一起進去,求求你們。”

    孟知佑捉著我的手腕圈住他的器官,然后抬眼盯著我。

    可能是見我實在害怕,幾秒后,他露出了輕浮的笑意,挪過來,濕滑的yinjing蹭著我的臉頰。

    我真的怕他會和孟知禮同時進來,急忙討好的含住圓碩的guitou,上面的黏液也被我勾進舌尖,毫不猶豫的吞咽了下去。

    吞吐間,我還在緊張的看著他。

    那張笑起來如同天使般的俊朗面孔也低頭看著我,眸色幽深,喘的很厲害,一眼不眨的看著我被嗆出眼淚的樣子。

    似乎終于心軟了,孟知佑摸了摸我的頭,“好吧,不能把鴉鴉玩壞?!?/br>
    我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