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病人(被按在墻邊激cao,主動求歡,彩蛋:浴室吊著cao)
書迷正在閱讀:霸道師祖俏師徒()、錯誤定制、美人師尊總在惱火、我愛假小子(父女禁忌,luanlun,1v1,he)、(總攻)魔嗜血舞、在挨打邊緣瘋狂試探【sp訓誡】、亂燉【腦洞合集】、換妻游戲、主攻總攻推文掃文、迷戀肚子的sao貨
一個人如果在一個密閉空間過著沒有變化的重復生活,會很快失去時間的概念。 天窗外的積雪融化,枯枝抽了新芽,一根鵝黃色的藤蔓纏繞著天窗的鐵柵欄朝陰冷的屋子里伸進來。 已經春天了嗎?齊興想道。 事實上他已經被關了兩個月。 科學表明,一個人習慣的養(yǎng)成只需要二十八天,現在的他不會再去想著逃跑,甚至有時會忘記自己腳上的鎖鏈和一絲不掛的身體。 “齊興,吃藥了?!倍蟼鱽砝ゲ嫉穆曇?,他遞來幾顆白色的藥片。 青年看著躺在他手心的藥物,眉頭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我等下再吃?!?/br> 昆布將齊興臉上的不情愿盡收眼底。他嘆了口氣,意外地沒有逼迫他吞咽下去,而是將藥用紙包好,放在床頭。 “那千萬別忘了?!?/br> 齊興點了點頭,又開始對著窗外發(fā)呆。 除夕那晚過后,又被關回了這間屋子。 從歇斯底里的反抗,硬生生被磨成到妥協(xié),昆布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愿意用一切代價向齊興證明自己的真心,再慢慢地將他們曾經的往事告訴他,等到他愿意接受自己的時候,或許他等不到齊興的刑期結束就帶著他遠走高飛,過著他在心里計劃了千百遍的未來。 這樣天真的想法一直持續(xù)到他發(fā)現齊興手心密密麻麻的傷痕。 那些傷遍布指尖到手心,幾乎都是用細小尖銳的東西扎進去又拔出來留下的洞眼,深得發(fā)黑。 昆布這才明白,齊興從來就沒有妥協(xié)過。他的痛苦和不甘在每一個自己的熟睡的深夜爆發(fā),默默地用這樣的方式無聲地宣泄。 他在齊興的枕頭底下搜到一塊從床板上扣下來的木刺。那根刺像是狠狠扎在了他的心底,疼得發(fā)顫,卻流不出一滴血。 此后,齊興一直在服用抗抑郁的藥物。 一開始,他并沒有對此感到抗拒,因為他很清楚,在昆布面前,自己的態(tài)度并不能決定事情的結果。 可吃了一個多月之后,他發(fā)現了很多奇怪的事。 比如他想不起來上一頓飯吃的是什么,桌子旁剩下的半個蘋果衛(wèi)生么會剩在那兒,自己身上的撓痕是怎么來的,下身腫痛不已卻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和男人上過床;又比如昆布喊他的時候,往往都要喊個三四遍自己才反應過來,每一次說話時自己的大腦就像沒有上足油的發(fā)條,運行的磕磕碰碰,以前明明可以對答如流的事現在卻組織不了語言。 更可怕的是,他反復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樹林、圍繞著他的孩童、狹長而黑暗的走廊和一個看不清面孔卻總是粘著自己的親切少年。這些夢總是在醒來之后在極短的時間內模糊不清,只能留下幾個零星而朦朧的畫面,而自己已經分辨不清哪些是夢境,哪些是他真實存在過的記憶。 就像是一個被藥物控制情緒和思緒的木偶,正在逐漸的迷失本性。 齊興開始感到害怕。 不像是第一天進監(jiān)獄被眾人凌辱的那種害怕,而是身體在一片漆黑的空間,不停地下墜,永遠都踩不到地面的恐懼。 “我明天有點事,飯會有人給你送來,自己記得吃藥。”昆布將額頭貼在齊興瘦削的背上,聲音悶悶的。 ”我知道了。” “一天都見不到我,你會想我嗎?”明明知道答案的事,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求證。 果不其然,回應他的是冗長的沉默。 昆布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會很想你的?!?/br> 齊興回頭看向男人,卻跌入一汪深情的琥珀色泉水,因為藥物的介入而感受不到情緒的內心竟快速的跳動起來——夢中那個少年似乎也有這么一雙眼睛,好像全世界在他眼里,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那雙眼越來越靠近,嘴唇觸碰到一片柔軟。 男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唇齒間,齊興鬼使神差地勾住了對方的手。 這是昆布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得到對方的回應。他欣喜若狂,緊扣著青年的手將他撲倒在床上。 “嗯...別這樣...”身前的“少年”像條大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他的臉頰,濡濕一片,又癢又麻。齊興笑著躲避,卻被捧住了臉。 “你笑了?!崩ゲ颊乜粗R興,連眼睛都不敢眨。他生怕眨一下眼,就會發(fā)現對方的笑容不過是他的錯覺。 面對齊興的“反?!?,他來不及感到困惑,就被心中盛開的花海淹沒。 兩人糾纏在一起熱烈地接吻,昆布快速脫去了自己的衣物,和齊興坦誠相見。 回溫的天氣帶著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就連呼吸都帶著躁動的溫度。昆布撫摸著青年的腰臀,凝視著他還殘留著笑意的雙眼,下身逐漸起了反應。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齊興垂軟的性器,使勁渾身解數吮吸、挑逗,時不時用舌尖輕滑過yinjing下的兩顆小巧睪丸,不過一會兒,對方便氣喘吁吁,像是吃了軟筋散一般癱倒在床上。 “哈啊...再快一點?!饼R興紅著臉,手指插進昆布烏黑的頭發(fā)絲中。 就在他即將達到巔峰時,男人卻驀地將戰(zhàn)地轉移到他的胸口。長期的揉捏讓原本平坦貧瘠的胸部稍稍鼓出,乳暈也大了一圈,像是奶過孩子的婦女一般,成熟卻又誘惑。 軟軟的乳rou被聚攏又分開,濕滑的舌頭在胸口到處游走,齊興不滿地蹙起眉頭,眼睛卻舒服的幾乎睜不開。他的下身支棱在男人長滿黢黑毛發(fā)的小腹,粗硬的陰毛時不時磨過他欲求不滿的下身。 追逐快感的本能讓他扭著腰,不斷的用自己的yinjing去蹭男人緊實的小腹,像是一條求歡的水蛇。 在這之前,他們每一次zuoai幾乎都像他單方面的強jian,就算是主動坐上來也是滿臉地不情愿?,F在齊興就像是一劑烈性春藥,從后腦直接注射進了昆布的大腦,他心中再無其他,一心只想徹底滿足身下的青年。 昆布將齊興拖到靠墻的那一頭,讓他背貼墻坐在床上,隨即將他的雙腿折起,分開壓在胸口。 “齊興,看著我?!?/br> 青年抬起迷茫地雙眼,不明所以地看著身前的男人,最私密的地方突然觸到一樣又熱又硬的東西。他感到莫名的恐慌,搖著頭想要往后縮,卻發(fā)現自己無路可退。 巨物破開城門,在腸rou的擠壓抗拒中逆向行駛,堅定不移地長驅直入。 齊興眼睛瞬間就紅了。他大叫出聲,下身又疼又脹,只能用手撐著床將身體往上抬好躲避這根rou刃的征伐,可他沒想到,這正中了男人的下懷。 昆布毫無預兆地劇烈抽插起來,被刺激的腸道像受過專業(yè)訓練般迅速分泌大量透明黏液,兩人緊緊相連的下體汁水橫飛,就連括約肌也識相的不敢再緊箍。 沒過幾分鐘,狹隘的甬道就被捅開了,又軟又滑。 “啊!不要!啊、啊、啊、呃——”齊興給干得全身發(fā)軟,目光渙散,像要抬起身子,卻提不起一絲力氣。他屁股被cao得完全脫離了床鋪,懸在空中被男人的睪丸擊打的啪啪直響,白沫糊成了一片,就連男人常年帶著的銀色吊墜也不斷砸在他的腰腹部,又冰又涼。 “慢點!慢點??!好深!”他的雙腿被按在墻上擺成一個V字形,整個人折了起來,鐵鏈都被崩的筆直,全身唯一的支撐點只有插在他身體里的那根yinjing! 脊梁在冰冷殘破的墻面上上下滑動,成片石灰落在齊興的肩頭,白花花一片。 昆布向上頂著胯,兩手按著齊興的腿,用嘴去捉青年的唇瓣,在激烈的交媾中如細嗅薔薇般將其細細研磨。 “唔嗯...嗯...”他們纏綿地互相挑逗對方的唇舌,齊興無處安放的雙手想要抱住身前的“少年”,而口中蔓延的煙草味道卻讓齊興從幻覺中逐漸清醒——cao弄著他的,從來就只有將他關在這間牢房的男人。 手在空中頓住了片刻,最后還是妥協(xié)般地環(huán)住了肌rou虬結的后背。 這一天齊興出奇的配合,甚至會給予回應,以至于昆布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興奮激動。他壓著青年不管不顧地狂插猛干,一直到將對方的肚子射得微微鼓起,看起來像個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才喘著氣結束了戰(zhàn)斗。 他親了親青年覆在緊閉雙眼上的纖長睫毛,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過度的體力消耗讓昆布有些疲憊,闔上雙眼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聽見男人熟睡的鼾聲,齊興終于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他強撐著酸痛難忍的身體爬下床,將本該吃進肚子里的藥片盡數沖進了廁所,不留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