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欺凌(cao場被找茬,肛門塞姜塊被cao進肚子,輪jian,羞辱,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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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jié)期間對于犯人來說是一年中最快活的時光。 他們不用再去重復(fù)著日復(fù)一日的繁重勞動,伙食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很多獄警都回家過年,現(xiàn)在監(jiān)獄里只剩下一半不到的管理人員,負責安排和監(jiān)督犯人們的每日活動。說是監(jiān)督,其實只要不要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流血事件是不會有人去插手的。 犯人們積極主動鏟去cao場上的積雪,盡情的在冰天雪地中揮灑汗水,長時間的室外活動和寬松的管理制度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自由。 所有人都滿面春風,只有馮德文除外。 三個月的監(jiān)獄生活讓他徹底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馮公子,而是隨意任人羞辱打罵的階下囚。他必須時時刻刻小心翼翼看人的臉色,唯唯諾諾地說話做事才能獲得暫時的平靜。 之所以說是暫時的,是因為無論他多謹言慎行,都逃不過獄友的折辱打罵。 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得他們生氣了,可后來發(fā)現(xiàn),他的獄友們只是缺一個發(fā)泄對象。只要他們?nèi)魏稳讼胍?,自己就必須配合。他們可以尿在他的臉上,射在他的嘴里;可以用煙頭燙他,將各種各樣的東西塞進他的肛門。 此時,馮德文臉色蒼白、滿臉冷汗的坐在輪椅上,體內(nèi)火辣辣地疼痛逼得他幾乎要哭出來——麻子臉在他的肛門里塞了一塊削了皮的姜,隨后將他推到了cao場,一邊忍受著難以啟齒的痛楚,一邊看著他們在籃球場上蹦跳,奔跑,這對于失去雙腿的他,是這輩子再也做不到的事。 在放慢的呼吸重,他努力放松后xue,好讓姜汁不要從姜塊里擠出來,刺激他傷痕累累的內(nèi)壁。 馮德文一心只想著逃離眼前的痛苦,完全沒有想到接下來等著他的是什么樣的命運。 你去不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你。 霎時間,一個急速旋轉(zhuǎn)的籃球以普通人都難以躲開的速度朝他砸來。 果不其然,籃球重重地擊打在他單薄的胸口,強大的沖擊力掀翻了輪椅,馮德文重重地摔在雪地里。 胸口的疼痛的鈍痛壓得他喘不過氣,但遠不及后xue被姜汁灼燒的劇痛。腸道內(nèi)壁就像有千萬根極細的針不間斷地扎進去又拔出來,他無法抑制地哀嚎,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翻滾,冷汗涔涔往下滴。 麻子臉大搖大擺的走到他身邊,用獨眼細細地打量著他。 顯而易見,是他故意扔球砸向馮德文的。 從馮德文來的第一天他就發(fā)現(xiàn),他雖然對殘疾人產(chǎn)生不了性欲,但看到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人被欺凌、侵犯時驚恐萬分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就會有一種莫名的亢奮和滿足。 這種感覺使他上癮。 剛開始,他只是讓自己的兄弟輪jian馮德文,可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他逐漸感到乏味。于是他不斷想出新的方式去折磨他,光是看到那人痛苦的神情,就止不住地心情大好。 “哎呀,不小心砸到我們馮警官了?!甭樽幽樣靡环N浮夸的語氣做作地說道,“砸到那里了,傷得重不重?” 馮德文哪里有力氣回應(yīng)他? 他的不理睬反倒中了麻子臉的下懷。他往他肚子上狠踹了一腳,馮德文立即發(fā)出一聲慘叫。 “問你話就回答,還把自己當獄警呢,阿sir?” 兩人的爭執(zhí)吸引來了cao場上的人,麻子臉往后瞥了一眼,心頭涌上一計。 “既然你不說,那就讓我?guī)湍銠z查檢查吧?!闭f著,他朝小弟們使了個眼色,兩個分別按住他的手,麻子臉蹲下身,不由分說地解開了他的衣服。 單薄的囚服被扯開,扣子得落了一地,馮德文卻連呼救都不敢。他知道這一片的人,多多少少和麻子臉有點交情,只要自己表現(xiàn)得服從乖順,滿足了麻子臉的臉面,說不定他們就會放過他。 他的上衣很快被脫光,顯露出左胸口的大片淤青和rutou上斑駁的咬痕。 馮德文不敢抬頭,也不敢擋住他胸口,任圍成一圈的人隨便看。 零下的溫度凍得他皮膚發(fā)紫,他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場災(zāi)難趕快過去。 “哈哈,這sao貨奶頭被人咬過!看來沒少被人cao過啊?!甭樽幽樋聪蛏砗蟮娜巳?,問:“你們想不想看看他的屄什么樣???” “想!”回復(fù)聲出奇的一致,簡直像事先排練過一樣。 “馮大警官,他們想看你的屄,你就大發(fā)慈悲把褲子脫了給大家看看吧?!甭樽幽樀莫氀坌Τ闪艘粭l縫。 馮德文這下慌了,他下面還插著姜,陰毛也被麻子臉的小弟們玩游戲時拔得一根不剩。 他鼓起勇氣,搖了搖頭,哀求道:“麻子哥,饒了我吧。”如果他的腿還在,那他此刻一定已經(jīng)跪下了。 “快一點,不脫就讓大伙幫你脫?!?/br> 不等馮德文回答,麻子臉的幾個小弟就沖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他的褲子。他尖叫著祈求,卻沒有得到一絲同情。這里的每個人都知道他曾經(jīng)是個怎樣的人,做過多少令人發(fā)指的事。無論是還保留正義感的犯人,還是單純喜歡霸凌的犯人,都為此感到痛快。 “哈哈哈我cao,一個jian殺犯居然沒有陰毛,怪不得強jian完別人要殺人滅口?!?/br> 馮德文捂著下體曲起大腿,麻子臉卻乘機道:“你們快看,他屁眼里夾著東西!真是個sao貨啊。” 老孟走上前,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去摳挖,卻把姜塊越捅越深。 “疼!”馮德文剛叫出來他就后悔了——他明白這些人就是為了折磨他,他越是喊疼,他們越是興奮。 果不其然,麻子臉笑道:“不然呢,來這兒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br> 臟兮兮的手不知道多久沒剪指甲,將他的內(nèi)壁摳出了血也沒把姜塊弄出來??ㄔ谀c道深處的姜依然發(fā)揮著他的功效,像是火一般灼燒著腸rou。馮德文痛得渾身打顫,卻再也不敢說一次字。 “反正也弄不出來,干脆頂?shù)阶罾锩嫠懔恕!甭樽幽樲D(zhuǎn)頭對大伙說:“有想caosao屄的嗎?” 此言一出,馮德文和麻子臉的小弟皆變了臉色。 犯人大多臟亂,本來兄弟幾個自己用的東西借給其他人,萬一弄臟弄壞了,賠都賠不來。 而馮德文立即像瘋了一般地用僅有的雙手在雪地里爬。他想要逃離這里,卻被扯住了大腿,硬生生拖到了籃球場中心。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被凍得失去知覺的背部被地上的小石子劃傷,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曾經(jīng)的獄警看著這一圈黑壓壓的罪犯,再也顧不上其他,只能大聲哭著求饒。 有個高個子的犯人擠進人群,他脫了褲子掏出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這sao貨太sao了,我忍不住了,要干他的去我后面排隊?!闭f著,他掰開齊興的腿就要往里干。 其余的犯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自顧自用馮德文的嘴巴和手甚至rutou發(fā)泄。 高個子的yinjing和他的身高一般,雖不是非常粗壯,但長度至少有20厘米。他剛插了一半就頂?shù)搅艘粋€硬物。 “媽的,這sao屄還真塞了東西,毛毛糙糙的,刮得你很爽吧?” 馮德文嘴里也被塞了臭烘烘的jiba,他沒辦法回答只能哭著搖頭。 “老子讓你更爽點?!备邆€子抱著他的屁股,一個猛插,只聽一聲極其凄慘的尖叫,姜塊破開了直腸口生生的被cao里了肚子里。 馮德文瞪大了眼睛,腹部的器官像是被放進了破壁機攪成了碎片。 他眼前一片漆黑,有一個人影逐漸在視網(wǎng)膜拼湊出來。 是被他jian殺的男孩。他張開嘴,緩緩?fù)鲁鰞蓚€字: “報應(yīng)。” “滾開!滾開??!”馮德文在極度的恐懼中爆發(fā)出驚人的力氣,他歇斯底里的亂揮亂舞,竟推開了正在jianyin他的人。 高個子剛插到底,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打斷。他抽了馮德文一巴掌,一邊咒罵著他一邊又要往里cao,可才插進去個guitou,他就感到了異樣—— 他的馬眼一圈像被打火機撩了一圈,火辣辣的疼。 “cao!你個賤貨在屁眼里放的什么?硫酸嗎?!”他趕忙沖到雪地里,抓起一把雪就往jiba上擦。 麻子臉笑得直不起腰來,他的幾個小弟也沒了之前的不爽,哈哈狂笑。 冰冷的溫度麻痹了那處的神經(jīng),起到了暫時的止痛作用。他塞回jiba拉上褲鏈,二話不說就扯著麻子臉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你們故意整我?” 麻子臉攤了攤手:“我可沒讓你cao他,是你自己沖上來的?!?/br> “cao你媽的!”高個子雖在監(jiān)獄沒什么勢力,但為人就一個字:莽。 他一拳砸在麻子臉嘴角,麻子臉的小弟看不過去,幫著大哥回擊;而差點被坑到的其他人,自然是站在高個子一方。 兩邊廝打在一起,一時分不出勝負。 馮德文沒有腿,在人群中被踩了好幾腳,只能抱著頭縮在地上。 打斗聲驚擾了正翻閱著犯人檔案的柏楊。 他按了按太陽xue,隨即放下檔案,快步走到cao場中央,喝道:“干什么!雙手抱頭,都給我蹲下!” 見來人是個從未見過的新人獄警,長相稚嫩,體格看著也不算結(jié)實,監(jiān)獄里的老油條哪里能服他。他們輕蔑地看了柏楊一樣,手上的拳頭全程沒停過。 柏楊沒有說話,抓起本子一個一個記下了動手的每個人囚號,用這里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本子上的每個人,禁閉三天?!?/br> 聽到“禁閉”二字,上一秒還逞兇斗狠的犯人這下都停了手,他們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不知是誰先蹲下來,繼而所有人都被傳染一般,乖順的蹲成一排,雙手抱頭。 人群一散開,柏楊這才注意到地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 他身上不是淤青便是鞋印,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劇烈的顫抖著,不知是冷的還是疼的。 可當柏楊注意到他沒有雙腿時,原本平淡的神情登時泛起了漣漪。他兩步并做一步走到馮德文跟前,問道:“你沒事吧?” 馮德文啜泣著,連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直重復(fù):“疼、疼...” 柏楊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盯著他截肢的創(chuàng)口看,一邊小心翼翼地抱起他。他淡淡地掃視了這一排犯人,瞇起眼說:“禁閉改為一周,飯量減半,出來每個人寫一萬字檢討報告。以后但凡有人再欺負他,直接加刑?!?/br> 不止犯人,連馮德文也瞪大了眼。這處罰實在是太重,就算是以前的他也要打個報告給上級才敢這么做,而他竟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難不成監(jiān)獄是他家開的? 馮德文腦子快速轉(zhuǎn)了轉(zhuǎn),或許逆風翻盤的時候到了,他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