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強jia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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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興回到琴房后,一直在想許醫(yī)生說的話。 他坐在鋼琴前,卻沒有心思練。手指在空氣中不斷的畫著三角,絞盡腦汁地思考,也沒弄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昆布進了門。他兩手背在身后,像是藏著什么東西。 齊興嚇得一顫,隨即說:“哦哦,沒什么,打拍子呢。對了,我有東西給你?!彼麖目诖统鰩讖埌櫚桶偷募?,遞給昆布:“我在原曲上做了點改動,我們練下試試。” “我也有東西給你?!崩ゲ甲邶R興身邊,拉過他凍得發(fā)紅的手在手心摩挲了兩下,然后拿出了一雙做工精致的鹿皮手套。 手套走線整齊,一點線頭都沒有,手感柔軟又保暖。齊興戴在手上彎了彎關節(jié),驚喜道:“可以啊,從哪兒弄來的?” 男人卻答非所問:“彈琴的手,要好好保護。” “你怎么突然這么好心,是不是有事要求我?”齊興狐疑道。 昆布挑了挑眉,雕像般的五官生動了幾分:“你又不是當官的,又沒錢,我要真有事求你,除非腦子燒壞了?!?/br>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男人的嘴巴越來越毒,但是和以前的冷硬相比,倒是越來越有溫度,更像個...鮮活的人。 齊興氣結,又不能否認他說的句句屬實。他剛想回嘴,突然想起前兩天對方手指上都纏著紗布。 難道是... 他將目光移到男人的手上,他兩手蜷曲著,像是在隱藏什么。 “手攤開,我看看?!?/br> 男人沒反應。 齊興直接抓過他的手,只見食指和中指上原本飽滿的平整的指甲烏青一片,中間嵌著一個深可見骨的孔洞。十指連心,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疼。他立刻明白了前幾天為什么昆布都半夜才回來。 “是縫紉機扎的?” “沒事很快就...” “有事!”齊興地身體微微顫抖,所有的疑問都像黃沙般堆積成山在他面前,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本可以以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對面這些疑問,可男人對他越好,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能置身之外。 一個天天和自己朝夕相處的人,自己卻只能通過別人的嘴去知道他的事,真是諷刺又可笑。 齊興越想越煩躁,窗外天寒地凍,而他坐如針氈,心口像是有把火在燒。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為什么他們都愿意聽你的?為什么別人要一個月愈合的傷口你卻只需要幾天?你又有多少事瞞著我?”一連串的問題像是連珠炮一般接二連三地脫口而出。 “你不是都想起來...” “那是騙你的,我根本就想不到和你有關的任何記憶,從頭到尾,我都對你一無所知?!饼R興松開昆布的手,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正如你說的,我沒錢沒勢,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是這樣的,齊興,我是真的喜歡你?!?/br> 齊興騰地站起來,鋼琴凳角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他語氣冰冷:“強jian就是你對待喜歡的人的方式嗎?”他神情復雜地俯視著男人:“我可以不去想以前發(fā)生的事,但我永遠不會把真心交給一個我不了解的人?!?/br> 昆布跟著站了起來,有些慌張地去拉齊興的手,卻被狠狠推開。 “不愿意告訴我?那我們來聊點別的。比如你身上為什么會有做腰穿的針眼?” 男人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他動了動嘴唇,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 昆布和易川定下的契約中,他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身份,并且照現(xiàn)在的情況而言,即使說了,齊興也不一定會相信。 他一方面必須守口如瓶,一方面又渴望著齊興可以回想起過去,兩股力量互相拉扯,幾乎快要把他撕裂。 “齊興你冷靜點?!崩ゲ颊f:“我和你保證,只要離開了這里,我所有事情都可以告訴你。我會帶你去我的家鄉(xiāng),見我的族人,見我的爹娘和大哥。之后...我們可以成親,再也不分開?!?/br> “成親?”齊興笑出聲:“你聽好了,沒有人會愿意跟你這樣的瘋子在一起,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今天能把事情說清楚,之后的日子里還能當個朋友。要是說不清楚,也沒必要談什么以后了?!?/br>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目不斜視地看著昆布,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對方的沉默打碎了他最后一點幻想。 齊興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他一度以為自己在男人心中是重要的,可那個人寧愿守住他的秘密,也不愿留住自己。 手套被粗暴地摘下,重重砸在男人的臉上。齊興沒再看他,轉(zhuǎn)身就朝門的方向走去。 光是和昆布待在一起,都令他感到窒息。 可身后傳來幾聲急促的腳步聲,身后一股巨大的壓力緊貼上來。 昆布從身后抱住了他,力氣大到想要把他揉進懷中:“不準走?!?/br> 齊興用手肘使勁往后一撞,只聽一身悶哼,男人的雙臂稍微松了些。他抓住機會掙脫懷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外跑。 可男人怎么會這么簡單放過他? 果不其然,昆布不顧身體地疼痛,沖上前扯住齊興的胳膊,一個拖拽—— 齊興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墻上,頓時腦子嗡的一聲,眼前一片漆黑。 “齊興,我是不可能讓你走的,就算不擇手段,也會讓你留在我的身邊?!蹦腥搜壑蟹褐z,緊緊地盯著青年:“好不容易等到你,這次不會再放開了?!?/br> 兩手被固定在頭頂,嘴唇被狠狠的撕咬,口腔里盡是鮮血的鐵銹味和男人的氣息。齊興又痛又氣,左右躲避著男人粗暴的親吻,抬腿使勁全力朝男人踹去。而對方卻像早有預料一般抓住他的腳踝貼在身側(cè),像極了交媾的姿勢。 齊興羞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 掠奪般的親吻和惱怒幾乎讓他窒息,就在他大腦缺氧到快要放棄抵抗時,男人松開了他。 “你是我的?!敝宦牬汤惨宦?,胸口一陣清涼。囚服上的扣子被強硬的手勁撕得迸濺開來,噼里啪啦地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你要做什么?”對方的目的顯而易見,齊興驚恐不已:“你瘋了?!昆布放開我!” “你是我的?!崩ゲ疾焕頃R興的掙扎,手指劃過他顫栗的胸膛。 “啪!”清脆的聲響打斷了男人的動作。 昆布被打的偏過頭去,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齊興也沒想到自己竟抽了男人一巴掌,眼看著對方的眼神逐漸暗下去,定格于前所未有的陰鷙,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懼:“我...我不是故意...??!” 話音未落,昆布竟彎下身把齊興扛在了肩上。他踢開排列整齊的小板凳,徑直走到琴前,將青年放在鋼琴凳上。 他俯下身,手指在青年的喉結處滑動:“為什么我這么喜歡你,你卻只想離開我?!?/br> 要害被拿捏在別人手中的感覺實在不好受。男人的力度時輕時重,好像隨時都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捏死他。齊興屏住呼吸,身體不住的后仰,后背驀地壓在一排琴鍵上,沉重而響亮地轟鳴在不算寬敞的房間回蕩。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詭異的笑聲聽得齊興陣陣發(fā)毛。 “沒關系,等把你cao熟了,你就離不開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