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潮吹(草哭,草射,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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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唔!”齊興推拒著男人想要解釋,卻被按著雙手再次被吻住。 他欲哭無淚,這輩子從來沒這么痛恨過自己的視力。 感受到男人guntang的性器在自己的腿縫間蹭,齊興更是恨不得自己當(dāng)場暈死過去。他兩腿胡亂蹬踢,但在身材高大健壯的男人身下,就好比蜉蝣撼樹,不堪一擊。 “別鬧?!蹦腥艘活w一顆解開他的囚服,又將掛在腿彎的褲子從腳上扯出來扔到一邊。 齊興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腕,急道:“布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即使想起來了,也不愿意和我做嗎?” “我...” “我不信你沒有喜歡過我?!?/br> 我靠,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憑什么就說自己喜歡過他? 然而齊興根本顧不上反駁。男人的手在他的肛口和會陰處打著轉(zhuǎn)搓揉,剛抹上的那點(diǎn)凍瘡膏細(xì)膩油滑,由于是瓜瓤做的,整個后xue清清涼涼,像是被滴了兌了水的風(fēng)油精。 “不要揉了...哈??!”后xue進(jìn)入了一根手指,在凍瘡膏的潤滑下竟沒怎么太吃力就整根塞了進(jìn)去。不是很痛,有點(diǎn)像做完之后第二天的狀態(tài)——明明沒東西,總感覺腸rou被什么撐開了,不能完全合攏。 “你下面咬我咬的這么緊,還要嘴硬說不想要嗎?”昆布說著還攪了攪,依稀能聽見體內(nèi)的水聲:“都出水了?!?/br> 齊興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翹起了頭,他抓起枕頭蒙在自己通紅的臉上,忍受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下面的手指已經(jīng)擴(kuò)展到了三根,齊興的身體不同以往,現(xiàn)在只要給他一點(diǎn)刺激,他就會自己分泌出腸液,之前買的一箱雪花膏絲毫派不上用場。 “你想把自己悶死嗎?”枕頭下隨著他手指進(jìn)出,一直發(fā)出“嗚嗚”如同貓叫般的聲音。昆布無奈地?fù)u了搖頭,一把掀開了枕頭,底下的小臉憋得通紅,大冷天的硬是給捂出一頭汗。 齊興看見男人放大的臉,又羞又怒:“你媽的...啊...”他剛想用一套國罵連招懟昆布,體內(nèi)卻傳來一陣徹骨的酥麻,讓他又癱倒回床上,除了喘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男人就像挖到寶藏一樣,頻頻對著那一點(diǎn)進(jìn)攻:“是不是很舒服?” “啊...別弄了...要cao趕緊cao...”齊興別過頭咬著牙,用手背擋住眼睛忍受著一波一波令人眩暈的快感。 “你說的?!崩ゲ汲槌鍪种?,扶著巨大硬挺的jiba對著xue口上下磨蹭,將guitou分泌出的黏液涂抹在整個肛周:“要進(jìn)來了?!闭f著,一個挺身,只聽一聲凄慘的尖叫,身下的人便瘋狂掙扎起來。 “?。『猛?!”齊興兩手撐著床縮著腰往后退,滿頭冷汗地要將自己的rouxue拖離尺寸駭人的性器,而昆布卻勾住他的腿彎,往自己的方向拖拽。 “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崩ゲ茧p眼充血,像在黑夜中撲倒獵物黑豹,饑餓讓他喪失了原本的理智,不由分說地品嘗身下的美餐。他兩腿分開跪在齊興的身側(cè),掰著他的大腿不由分說地將性器一插到底,隨即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不要!不要!太深了!布哥你輕點(diǎn)!”齊興被體內(nèi)的陽具折磨得痛哭流涕,那玩意好像要捅穿了他的身體一樣,頂?shù)盟峙掠滞?,連連哀求哭泣。 昆布稍稍放緩了動作,笑著問道:“怎么還叫布哥,你以前都叫我阿布的,你忘了嗎?” “我...我沒有忘...阿布,你輕一點(diǎn)...”齊興眉頭緊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握著男人的緊實(shí)小臂。 “乖?!崩ゲ荚谒念~頭印下一吻,眼神溫柔地快要把齊興融化。 齊興怔忡了片霎,只覺得這雙眼睛無比熟悉,仿佛曾經(jīng)被這樣溫潤卻炙熱的目光注視過無數(shù)次。正當(dāng)他想嘗試著回憶時,體內(nèi)性器劇烈地進(jìn)出徹底將他的大腦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 “不要...哈...阿布...”莖身頻頻摩擦過使他全身酥麻的一點(diǎn),身體里yin水泛濫,隨著性器的摩擦“咕嘰咕嘰”響個不停。齊興仰著細(xì)長的頸脖,如同蕩婦一般將雙腿勾在男人的臀際,搖著頭胡亂叫喚。 “齊興,我好喜歡你,跟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昆布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齊興的臉,他時而眉頭緊皺,滿臉痛苦;時而雙目半闔,緊咬下唇,看似乖巧的下垂眼里一片水潤,好像隨時都要掉出淚來??蔁o論是什么樣的表情,都讓他性欲高漲,只想cao得他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了,乖乖地待在他身邊,再也離不開他。 “啊、啊、啊、啊...”齊興聽到了男人的話,卻根本沒辦法去想那是什么意思,自然無法給出回應(yīng)。 直腸口的那圈筋rou經(jīng)過多次的“洗禮”,早也不像開始那樣又緊又硬,昆布抵著那處快速地抽插了幾個來回,那里便像使用太久而失去彈性的橡皮筋那般,松軟糜爛。他兩手從齊興的后背抵住他的肩膀,將神志不清的青年重重地往自己的下體按去—— “啊——”齊興被難以言語的酸澀脹痛逼得回了神。他的腰彎成了90度角,兩腿不知什么時候掛在了昆布的肩上,他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的肚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guitou的輪廓。他渾身抖得像個篩子,手顫巍巍地覆在上面——柔軟的肚子rou下像長出了一塊骨頭,撐得他肚皮翻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 齊興嚇得直接哭了出來,他驚聲尖叫,哭喊道:“出去!快出去!會破的!” “不會的。你里面好濕,好熱,真想一輩子不出來?!崩ゲ歼呎f邊去親吻齊興嚇得蒼白的嘴唇,腹部卻碰到y(tǒng)ingying的東西。他直起身體一看,齊興的性器豎得筆直,sao眼兒里冒出來的透明黏液順著腫脹的yinjing往下流,稀疏的陰毛濕的像沾滿露水的青草,稀稀拉拉地粘成一團(tuán)。 他沾了點(diǎn)頂端的液體,涂抹在齊興的嘴唇上,再度親了下去。舌尖在水潤的嘴唇上掃了一圈,又撬開青年緊閉的牙關(guān),挑逗著勾起柔軟的小舌。 “嘗嘗你的sao水,是甜的?!?/br> 齊興根本聽不見男人的話,雙眼無神,傻愣愣的看著他,像是被cao壞了一樣。 昆布看到這樣的齊興,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將齊興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來。他兩手撫慰著青年的雙乳,下半身急速地抽插起來,睪丸打在xue口的啪啪聲連成一片,腸rou被拖出體外,又被強(qiáng)行塞回去。兩瓣軟rou被頂?shù)梅浩鹜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br> 齊興無助地?fù)u著頭,咿咿呀呀的胡亂叫著,硬挺的jiba上下直甩,黏液拉著絲四處飛濺,像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婊子。 終于,在男人一個深入后,他整個人被cao趴在床上,像打擺子似的渾身顫抖,喉嚨里連續(xù)發(fā)出短促而渾濁的聲音。劇烈的顫抖中,昆布明顯感受到一股水淋在他的guitou上,如雷雨般猛烈而短暫,隨之而來的便是內(nèi)壁痙攣般的收縮,腸壁上凹凸不平的軟rou似是長了嘴一樣,熱情地吮吸著他的莖身,并不斷蠕動——他竟像女人一般潮吹了。 昆布一時沒把住精關(guān),精種猶如高壓水槍般激射在齊興的直腸口內(nèi),落在極深的地方。 齊興連叫都叫不出,竟被硬生生射得昏了過去。 昆布抽出性器,肛門已經(jīng)被cao成一個合不攏的圓洞,透明的液體混著絲絲縷縷的jingye從肛口緩緩流出,沖刷掉因快速抽插被打發(fā)的白色細(xì)沫,并順著齊興的腿根不斷向下蔓延流淌。 他抱起青年去了浴室,身后的床單一片狼藉,沾滿了汗液、yin液和青年不知何時被cao射出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