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植入定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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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才上班幾個小時,現(xiàn)在還不到中午卻回了家,想來一定是管家報的信。 迎著孟梵天淡淡瞥來的目光,烏清淮被按著頭跪下般,緊張的躲到了鴉鴉的身后,發(fā)抖的頻率越來越大。 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他們逃不走了。 鴉鴉憤怒的朝孟梵天大喊,而孟梵天面不改色,并不將他一一個孩子的話放在心上,只吩咐,“管家,送小少爺回房間?!?/br> 保鏢將鴉鴉從烏清淮的身邊分開,押著他回了房間。 烏清淮慌張的看看根本敵不過的鴉鴉,又看向走上樓梯的孟梵天。 戰(zhàn)栗的懼意壓著他腿軟跪倒,急促的往前爬了幾步,雙手攀著孟梵天的小腿,哆嗦著求饒。 “梵天,別、別傷害鴉鴉,他不是故意的....” 孟梵天不說話,只垂眼盯著他,鏡面反射出冷冰冰的光芒,扎的烏清淮篩糠般的抖,又討好的用面頰去蹭他硬挺的西裝褲,軟軟的哀求,“老公,老公...” 胡亂披上的睡衣往下掉了一些,露出的白皙肩頭印著未消的指痕。 孟梵天瞥了一眼他乳尖上的乳環(huán),神色稍緩,手掌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臉。 “不是說會乖乖等我回來的嗎?私自把玩具都取了,還想逃跑,清淮,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罰。 烏清淮怕極了懲罰。 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他聲音微弱的抽泣著,“怎么罰都可以,只要別傷害鴉鴉,他還小,他是無辜的?!?/br> “他無辜?難道不是他逃課回來要帶你逃跑的嗎?”孟梵天捏著他的下巴,慢條斯理的說,“他想拐走我的老婆?!?/br> “不是的,不是!”烏清淮拼命搖著頭,把罪過全往自己身上攬,“是我自己想跑的,是我不聽話,真的不關鴉鴉的事?!?/br> “真的?” 烏清淮又拼命點著頭。 看到他可憐狼狽的模樣,孟梵天扶了扶鏡框,似乎在思考著怎么處罰。 幾秒后,他拉著烏清淮起身,“去換身衣服,出門。” 烏清淮不明所以的怯怯看著他,沒敢問,回臥室里換了身便服就惴惴不安的跟著他下樓,坐上車。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張皇的朝窗外看去。 孟梵天把他抱在懷里,漫不經心的扯著他的乳環(huán),也不說話。 烏清淮只能偷偷看著他的臉色,吃痛的坐好了,手指不安的絞在一起。 半晌,車停在了一家私人醫(yī)院,環(huán)境清幽,行人不多,是一處高檔而隱蔽的場所。 孟梵天似乎早就預約好了,帶著烏清淮徑直去了其中一棟樓,問前臺,“陳醫(yī)生呢?” 前臺似乎認識他,恭敬的回答道,“陳醫(yī)生正在做手術,請您去辦公室先等一會兒?!?/br> 陳醫(yī)生的辦公室很大,但看起來并不溫馨,甚至讓烏清淮覺得有些冷漠。 大面積的白色與彌漫在空氣中的淡淡消毒水味道都讓他產生了極為強烈的不喜,帶給了他另一種不妙的預感。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孟梵天一些,怯怯的問,“梵天,我們?yōu)槭裁匆獊磲t(yī)院啊,你生病了嗎?” 看著他擔憂的神色,孟梵天笑著回答,“沒有生病,只是來給你做一個小手術?!?/br> “給我?”烏清淮的心開始砰砰直跳,語無倫次的解釋,“我已經不發(fā)燒了,也沒有生病,不用做手術啊?!?/br> “梵天,我們回家吧。” 烏清淮冥冥之中很害怕這里,可孟梵天并不提回家,安撫了他一會兒,結束手術的陳醫(yī)生就進來了。 和孟梵天打過招呼,陳醫(yī)生的目光移向了烏清淮,如同將他當作了一件物品不帶感情的打量了幾秒,然后點了點頭,“孟先生,可以開始了?!?/br> 孟梵天微頷首,拉著烏清淮去手術室。 烏清淮越來越害怕,不肯走,哭著小聲求他,“梵天,我想離開這兒,我們走吧好不好?” “清淮,你不是說會聽話的嗎?” 孟梵天注視著他,不笑時候的神情有些疏離的可怕,耐心的緩聲道,“又不乖了?” “我乖,我乖的?!?/br> 烏清淮苦著臉,垂頭喪氣的跟著他去了手術室。 孟梵天也一同進來了,跟陳醫(yī)生說,“全麻吧?!?/br> “好的,孟先生?!?/br> 刺眼的燈光打下來,如同將烏清淮一寸寸的腐蝕,他在未知的恐懼中感受到麻藥的生效,身體逐漸不受控制,自我保護的意識也躲開了現(xiàn)實的爪牙,自欺欺人的藏了起來。 手術進行的很快,他們離開醫(yī)院后,沒有回孟家,而是去了另一個嶄新的別墅。 “我們先住在這里?!?/br> 烏清淮一直低著頭摸自己的小腿,指甲在白皙的皮膚上刮出很多道淺淺的紅痕。 孟梵天已經告訴他了,那里植入了一個定位器,從今往后不論他跑到哪兒,孟梵天都會知道。 鏈子栓到了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