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嫩逼潮吹后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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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烏清淮是雙性。 這是孟梵天也無法掌控的意外,也是賜予他的禮物。 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他怎么就偏偏挑中了烏清淮,誰能想到這個窩窩囊囊畏畏縮縮的西裝男人的股縫里藏著一朵干凈稚嫩的,香的要命的小花? 手肘抵在床上,上身往后仰,烏清淮努力支撐著自己,要用力掰開自己的腿才能克制住合攏躲藏的沖動。 他漲紅了臉,羞赧的看著孟梵天蹲下來,專心致志的湊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如同做研究般的認真盯著。 這處秘密是他幼時被遺棄的原因,也讓他永遠活在自卑與羞怯之中,他以此為恥,不愿意多看,洗澡的時候只隨意沖刷兩下,刻意當作那處畸形的部位壓根不存在。 但沒辦法自欺欺人,那就是長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 孟梵天寬大的指節(jié)撥開豐美的兩瓣yinchun,指腹輕柔的揉捏著小巧的陰蒂,因為離得太近,溫熱的鼻息直接熏在了上面。 生理刺激與被人窺視的羞恥感令烏清淮開始腰軟,他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本能,驚恐的感受到體內(nèi)的熱流緩緩往下流淌。 這是模糊的預感,他時常會發(fā)覺那處會莫名其妙的濕掉,泛著點腥臊的液體黏糊糊的,很惡心。 現(xiàn)在他不想被孟梵天看到這么狼狽的一面,慌忙并攏,將孟梵天的頭也夾住了,“你別看了,我、我...” 孟梵天沒說話,鬢發(fā)扎的烏清淮腿側發(fā)癢。 他止不住的想要磨蹭著雙腿,那股令他心慌的液體也更濃更快的從rou縫里滲出來,泛著水亮的光澤。 他聽到孟梵天輕笑了一聲,極為愉快。 原本只停留在外側的指節(jié)忽而陷進軟rou,鉆進縫隙里,三根指節(jié)長驅直入,探索般毫不遲疑的撬開了層層嫩rou。 異物的入侵感不適又奇怪,如同不明來客闖到了家中,烏清淮短促的尖叫了一聲,蜷縮著雙腿抽泣。 他無法阻止孟梵天插進自己那處的手指,蠻橫又強勢的模擬著抽插的動作,敏感的內(nèi)里在生猛的鞭撻下和他一樣哆嗦著哭泣,吐出更多晶瑩黏稠的yin液。 猶如通了竅,一股陌生的戰(zhàn)栗快感從酸軟的小腹騰升,烏清淮恍恍惚惚的尖叫著,在空白的震顫中猛地繃緊全身,腳趾狠狠的蜷縮起來。 一股巨大的熱潮自體內(nèi)噴涌而出,空氣中溢滿了潮濕的腥臊味。 孟梵天抽出泥濘的指節(jié),一眼不眨的盯著。 被潮吹弄濕的唇rou沾著亮晶晶的一層光,漂亮又yin靡,微微發(fā)紅的敏感嫩rou害羞的翕動著,如同在說著,歡迎光臨。 他已經(jīng)硬了,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破了烏清淮的身體,嘗到這具奇妙身體的第一口。 但現(xiàn)在還不是一個好時機。 他知道自己在床上瘋起來會嚇到烏清淮的,現(xiàn)在人還沒完全到手,隨時可能會逃走,他得確保把烏清淮牢牢關在掌心里了再慢條斯理的享用,享受他戰(zhàn)栗哭泣,呻吟求饒的模樣。 血管被旖旎的臆想撐的快要爆裂,孟梵天沉浸在這yin靡的味道中,近乎粗暴的揉了幾下烏清淮的嫩rou,收了手,然后低下頭舔了上去。 難以言喻的香,sao到骨子里的香,讓孟梵天成了饑腸轆轆的獸。 他貪婪的舔舐著柔濕的yinchun,并沒有刻意收斂的牙齒偶爾磨蹭過,蠢蠢欲動的似是想咬下去。 烏清淮也察覺出了危險,畏懼的抓著他的頭發(fā),哭著叫他的名字。 “梵天、梵天.....” 那樣嬌軟,那樣無辜,可憐卻只會激起對方濃重的施虐欲,讓人想玩死他。 孟梵天深深的嗅著他股間的混雜味道,覺得自己也沾了癮,沾了烏清淮這個癮。 盡力壓制著無數(shù)晦暗的沖動,孟梵天只舔的他又噴了一次水就意猶未盡的停下了。 烏清淮從未經(jīng)受過這種快感,疲軟的攤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喘著,上身還穿著工作的白襯衫,下身已經(jīng)是一片褻玩的赤裸。 未經(jīng)人事的女xue有些腫了,又燙又癢。 他忍不住夾緊雙腿,不太敢蹭,只用濕漉漉的受驚目光望著孟梵天。 孟梵天站在床邊,將摘下的細框眼鏡擦了擦,又戴上,恢復成斯文溫和的模樣。 他又披上了人皮,凝視著烏清淮,聲音溫和。 “清淮,在賭場的時候你不告訴我這個秘密,現(xiàn)在才說,是怕我不肯替你還錢嗎?” 烏清淮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連忙爬起來,跪坐在床邊,以哀求的羞愧姿態(tài)不停道歉。 他的確是這樣想的,卑劣的怕孟梵天反悔了,不肯替他還錢了,所以不敢在賭場坦白事實。 孟梵天帶著點淺淡的笑意,緩慢的掃過他將床單濡濕的下半身,然后扶了扶鏡框,貌似寬容的說,“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強答應了?!?/br> “這是虧本的生意,所以清淮,你得乖乖聽話。” 施恩的語氣讓烏清淮對他感激涕零,他急急的往前又爬了一些,小心拽著孟梵天的衣角,“我會乖,會聽話的,梵天,謝謝你,謝謝你?!?/br> 歡歡喜喜的語氣完全將自己跪在了孟梵天面前,從此,對著他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