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豪門女總裁的千年精怪夜總會任人玩弄的綠茶小鴨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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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總推進包間浴室的時候時,江衡的腦子尚且還有些發(fā)懵, 他木愣愣地看著鏡子中發(fā)絲濕亂臉色卻染著薄紅的人影,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這顆骯臟死寂心臟...竟然也還可以跳得這樣快。 他算好了要以什么樣的姿勢在周總面前摔倒,又要在何時抬頭,用什么樣的眼神看著她, 他料到周總大約會愿意將他扶起,卻沒料到她會那樣溫柔而專注地,一下下?lián)崦嗄笏哪橆a。 不是那種帶著輕蔑的褻玩,也不是那種小心翼翼的珍愛,她仿佛只是興之所至,動作輕慢隨意卻又帶著些親昵溫存,叫他忽而忘卻了心中那些黑暗的算計,只聽見心臟在雨幕中的鼓動喧騰。 這個尊貴的女人似乎沒有將他看作一條下賤骯臟的狗,可她眼中的神色里也絕沒有那種情人間的喜愛戀慕, 江衡猜不透她為何對他這樣的人格外關(guān)照,但無論原因如何,他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愿意再放手。 ——一定要牢牢抓住她。 江衡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著,他既已下定了決心,便立即付諸行動, 他脫掉身上的濕衣服,又拿出一套嶄新的清洗工具,打開熱水為自己里里外外進行徹底的清潔。 像周總那樣的身份地位,想要湊前的男人必定如過江之鯽, 江衡自知沒有什么過人之處,唯一的優(yōu)勢也就只有皮rou與色相罷了。 雖然她不一定能看得上他這男妓骯臟的身子,也不見得會接受這種不同尋常的上床方式, 但他總歸要試一試,他會努力偽裝勾引,最好能趁她的興趣還未消失之前,在她身邊待上一陣子, 就算運氣差些被周總拒絕,也不過就是再回到原本的日子,回到他原本就習慣的墮落而已。 ....... 清水一遍又一遍地流進后xue又淌出,江衡昂著頭微微地喘息著,將腦海里那些更加遙不可及的妄念深壓進心底。 他關(guān)上淋浴站直身子,隨意披上一件浴袍便打開了浴室的門, 門外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包房,而圓床上坐著的卻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些惡心的客人。 斜倚在床頭閉眼假寐的女人睜開眼,一雙平靜眼眸里映出他暴露著肌膚蓄意勾引的身影來。 于是江衡難得緊張地蜷了蜷手指,他深吸口氣,又將臉上擺出那種羞怯溫柔的笑意, “周總...抱歉,讓您久等了。” 江衡微微地低著頭,卻仍將目光投注于眼前的人, 他看見原本斜倚著的女人緩緩坐正了身子,肩上披散的黑發(fā)輕緩掃過臉頰,半掩住她神色輕慢慵懶的眼睛, “不用緊張,我只是過來看看你?!?/br> 浮藹站起身走到江衡面前,用手指擦過他額前濕發(fā)上的水珠,她看著眼前青年一副拘謹羞澀的模樣,便忍不住放輕了些聲音說, “下次...記得要把頭發(fā)擦干?!?/br> 她記得人類嬌弱,即便只是毛發(fā)未干吹了風,也是容易生病的,更何況她的這位機緣看起來又是如此脆弱。 浮藹在心中嘆了口氣,她收回自己的手指,想要去浴室里再拿條毛巾來, 可她才走半步,衣角便忽然被誰攥住, 又是那種不輕不重的力道,明明能夠輕易掙脫,卻又讓人感觸到衣角指尖那種仿佛極力的挽留。 于是浮藹不得不頓住腳步,她轉(zhuǎn)回身來,目光便正好撞上江衡一雙隱忍急切又帶著微微光亮的眼睛, 他的呼吸似乎也有些急促,紅潤的嘴唇猶豫一般地張合幾下,最后才鼓足勇氣發(fā)出聲來, “周總,您還愿意帶我走嗎?” “我很好養(yǎng),也很聽話的...” 臉色潮紅的青年眼底里有微微的水光涌動,他起初只是想要試探著做戲,可到眼下這般情境,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真的在渴盼周總的點頭同意,他是真的很想和她一起離開。 江衡壓抑著自己忐忑的心跳一瞬不瞬地望著眼前的女人,像是在等待著一把玄于頭頂?shù)腻幍兜慕德洹?/br> 可那把刀卻似乎溫柔極了,它只將鈍鈍的刀背輕輕撫過他頭頂上的發(fā)旋兒,最終又消散于無形。 “好啊,我?guī)阕??!?/br> 那聲音依舊是清冷的,可那清冷中又仿佛染上了微暖的顏色,讓人聽來無端心悸恍惚。 江衡再次愣愣地點頭,他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美夢這樣輕易便能實現(xiàn),卻也不愿從這美夢中醒來,只能下意識攥緊了仍在手中的衣角。 可他終究還是不能放心,便又悄悄試探著伸手,試圖去觸碰浮藹近在咫尺的手腕。 指尖與肌膚相觸間柔軟溫暖的溫度如同過電般流進四肢百骸,江衡深吸口氣,大著膽將那纖細的手腕握緊手掌里, “周總,我很會伺候人的,剛才也洗得很干凈, 所以...您愿意...要我嗎?” ...... 浮藹聽著身前的青年大膽又彷徨地自薦枕席,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她知道世上男女之間情到濃處總要歡好,修煉時也聽說過雙修交合之法, 可現(xiàn)在她與江衡既不是要修煉,也算不上情濃,她并不能理解他為何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可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對他悉心真愛照料,便是自然要盡力滿足他的要求。 浮藹壓下心中那些不解,低頭看了看被江衡緊緊握著不肯放開的手腕,她感受到他指尖傳來的輕輕顫抖,發(fā)覺自己似乎并無不耐厭煩。 于是浮藹抬起頭,收起了自己素來輕慢倦怠的神色,頗為認真的開口問他, “我...和你做這種事,會讓你覺得快樂嗎?” “只要是和您一起...我會很快樂的!” 江衡沒有絲毫猶豫地開口,至于這回答里幾分真心幾分諂媚,連他自己也都已經(jīng)分不清了。 他熱切而期盼地望著眼前的女人,才清洗過的后xue里仿佛都泛起了些空泛的癢意,讓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 一片心猿意馬的恍惚間,他聽見她淡淡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好,那你教我...該怎么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