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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借他一丈光【女/攻‖G/B】在線閱讀 - 奪舍豪門女總裁的千年精怪夜總會任人玩弄的綠茶小鴨子(二)

奪舍豪門女總裁的千年精怪夜總會任人玩弄的綠茶小鴨子(二)

    又一個稀松平常的夜晚,會所門口的霓虹也依舊在夜色中隱晦地閃爍著,

    江衡在包房的浴室里為自己做好了擴(kuò)張,又往身后那發(fā)紅的xue口里塞了一截用作裝飾的尾巴。

    今夜點(diǎn)他的是個熟識的常客,城西何家的何昀,典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卻憑借著家世和一門好姻親在這遍地權(quán)貴的云城里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br>
    其實(shí)何家的二公子倒算不上什么太過硬氣的身份,他何昀也不過就是借著周家獨(dú)女未婚夫的裙帶關(guān)系,才能整日里這般橫行罷了。

    江衡一邊咬唇調(diào)整著尾巴的位置,一邊在鼻中發(fā)出一聲譏誚的輕哼,

    他想這世上的人心果然都是臟透了的,人前對自己青梅竹馬的未婚妻那樣溫柔體貼,人后卻整夜流連夜店會所,壓著他們這些低賤的鴨子褻玩虐打,將白日里在未婚妻面前地伏壓抑的隱怒盡數(shù)發(fā)泄在他們身上。

    江衡低下頭,他拿起放在桌臺上的遮瑕膏,將厚重的膏體熟練地覆蓋在自己小腹處一道明顯的燙傷傷疤上。

    何昀出手闊綽,作弄人的手段卻也殘酷而繁多,

    一般的男妓私下里都不愿去接何昀這樣的客人,但江衡卻惜錢不惜命,為了那些個隨手拋出的小費(fèi),便常常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小腹上這道傷疤就是出自于此。

    那時他捂著滲血的傷疤疼得站不起身,何昀卻只是穿著浴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狼狽的身影,

    何昀丟給他一張存了一萬多塊的卡,又嫌惡地和他說要是落了疤,下次記得遮好再來見他。

    .......

    江衡用手指涂抹著粉紅色傷疤上的遮瑕膏,眼眸微垂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膏體全部抹勻,他便赤著身子走到包房的床腳邊,又彎下膝蓋跪到冰涼的地板上。

    他低頭聽著門外由遠(yuǎn)而近的虛浮腳步聲,閉上眼將那些陰沉晦暗的情緒盡數(shù)壓下,

    待到大門被人打開,他抬起頭睜開眼,一雙好看的眼眸里便只剩了如溫順幼犬般溫馴的諂媚神色。

    年輕和好皮相是江衡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勢,風(fēng)月場里摸爬滾打這些年,他太知道如何裝腔賣乖,才能將自己這個優(yōu)勢發(fā)揮到極致。

    江衡溫和又有些怯怯地微笑著,他低下頭狀似無措般蜷了蜷細(xì)長的手指,果然便聽見那個惡心男人陰惻惻的笑聲,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小賤貨,又發(fā)sao想我的鞭子了?”

    .......

    江衡知道今晚又免不了一頓打,他心里其實(shí)也有些怕,但仍是溫順地雙手捧起早就備在身后的皮鞭,媚笑著交到何昀手上。

    江衡抬著頭仿佛孺慕一般地望著何昀,心里卻在盤算著自己該說點(diǎn)什么才能多拖延些時間,少挨些折騰。

    那些自輕自賤的話在喉嚨里滾過一圈,他才要如往日一般下賤地開口,門外卻忽而響起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江衡看見何昀不悅地皺了眉,心下便也跟著一緊,

    他知道眼前這人最忌諱有人打擾,要是何昀被擾了心情,他今夜也會跟著過得更難挨一些。

    算了....

    江衡在心里想,左不過也就是多幾道疤罷了,一道疤換幾萬塊錢,也算值了,

    他這樣破罐破摔地想著,心中也就無謂了許多,只安靜跪在一旁看熱鬧。

    他本以為自己會看一場何昀臭罵手下的鬧劇,卻沒想到眼前上演的是一場正室捉j(luò)ian的戲碼,而那個jian,還正巧是他自己....

    ——何昀那個訂了婚的未婚妻,周氏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老板,竟然真的會親自找到這種臟地方來,還親眼目睹了他光著身子勾引她未婚夫的場景。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江衡還是明白的,何昀在這女人面前都根本抬不起頭,更何況他這個低賤的男妓了。

    江衡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現(xiàn)在他恨不得找條地縫讓自己鉆進(jìn)去,想要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他即便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門口處直直投射向他的視線——平靜無波的,來自那個女人的視線。

    江衡曾聽說過周氏的這位女老板素來強(qiáng)硬,能在父親死后頂著各方壓力獨(dú)自扛起一個那么大的公司,這女人絕不是什么會心軟的良善之輩。

    撒嬌賣乖的招數(shù)不會管用,合情合理的解釋他也沒有,

    心中惴惴間,他聽見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噠噠聲響,一步一步,向著他所跪的方向貼近。

    “你...抬起頭來。”

    .......

    江衡聞言微怔,他不安地抬起頭,便看見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龐,

    精致明艷的眉眼,有些倦怠慵懶的神色,一頭柔順的長發(fā)拂過他赤裸的肩頭,帶著莫名令人安心的香氣,

    江衡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他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兩相沉默間,一直呆愣在旁邊的何昀終于找到時機(jī),他上前一步去握女人的手,言語里仿佛滿是急切與懊悔,

    “小晗,我...我也是被人算計,醒來就在這里了!

    我什么都沒做,你看我...我衣服還穿得好好的?!?/br>
    “小晗...你知道的,我心中從來只有你,又怎么會主動來這種地方,找這樣不入流的骯臟男妓呢?”

    “小晗....”

    何昀急切地攥著那女人的手說得顛三倒四絮絮叨叨,可江衡卻分明看出她的眼神里沒有那種遭人背叛的悲傷憤怒,只有毫不掩飾的厭煩與嫌惡。

    她輕而易舉地掰開了何昀緊攥的手指,抽出手來,微微偏頭挑了挑眉。

    江衡也隨著她的視線望去,這才注意到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身姿挺拔而高挑,舉手投足間慵懶而貴氣,他從手中的文件夾里拿出一沓照片遞到何昀眼前,

    “何少爺這些年...被算計的次數(shù)還真是不少,”

    男人面容昳麗,薄唇輕輕地翹著,一雙狐貍眼也帶著些邪氣地微微上挑,

    “看來何少爺不僅腳步虛浮雄風(fēng)不振,連腦子...也不大好用啊。”

    “......

    小晗,他又是什么人?”

    何昀看起來氣急了,額頭上青筋都隱隱暴起,卻仍盡力地壓抑著。

    可女人并沒有體諒他的惱羞成怒,也沒有像從前一般妥協(xié)地嘆息,她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

    “與你何干?”

    “.......

    小晗!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啊...”

    女人收回自己冷淡的目光,又再度看向安靜跪在角落里的小鴨子身后毛茸茸的尾巴,

    “從前我喜歡你,也樂意縱著你給你這么個名號,

    如今...我不喜歡了?!?/br>
    所以給他的一切,她都要盡數(shù)收回。

    何昀聽出了她的弦外之意,連忙慌亂地想要再度拽住她的胳膊,他已經(jīng)維持不住那副裝出來的溫柔有度,也全然沒了在床上凌虐男妓時的威風(fēng),

    “小晗,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從小十幾年的感情,我對你這么情深義重,你這樣說不要就不要,豈不是太過對不起我的一顆真心?”

    .......

    跪在角落裝蘑菇的江衡被何昀的厚顏無恥惡心到,忍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有夠不要臉,沒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強(qiáng)敵。

    這位女老板看著挺有本事也挺有魄力,沒想到偏偏在選老公的眼光上差得不行....

    江衡這樣腹誹著,卻不知道站在他身前的這位“女老板”也同他想到了一處,

    她想這具身體的原身也算得上是個堅毅靈秀之人,只可惜太過重情,明明早就知道未婚夫這些暗地里的勾當(dāng),卻總是顧念著往日的情分,拿起來便再不能放下。

    自古重情之人總不得善果,肩上背負(fù)的太多,也終會將自己壓垮,

    這周晗表面上力挽狂瀾風(fēng)光無限,內(nèi)里卻早已不堪重負(fù),她最終選擇將自己的身軀讓出,靈魂消散于世,只求神明能實(shí)現(xiàn)她的遺愿。

    浮藹差一步飛升,尚算不得神明,可她仍同周晗的神識結(jié)了契,

    她需要一個在凡間了卻因果的身份,而周晗需要她維持住周家公司的繁盛,不讓父輩心血?dú)в诖舜帧?/br>
    浮藹千年修行早已臻至渡劫之境,她接手周晗身軀之后,讀取知識與記憶都是瞬息之內(nèi)的事,要保住周家的富貴也實(shí)在輕而易舉,

    浮藹不怕失信于這身體的主人,她只怕天道指示的那一番因果...不好輕易了結(jié)。

    想到此處,浮藹微微偏過頭,看向地上那個一副安靜乖巧模樣的,赤身裸體的青年。

    她已在這世上活了太久,早就不記得自己是在這少年的哪一世欠了他何種因果,

    但天道既在她扛過九道天雷后給予她這般的指點(diǎn),想必自有其定數(shù),她只需順應(yīng)天命便是。

    只是想到這少年的心愿...浮藹便又有些頭疼,

    其實(shí)她原本并無姓名,只因在浮藹山上出生最早,又在山中修行了千百年,道行最高,

    這山中受她庇佑的眾妖便都尊她一聲“浮藹女君”。

    她并不在意這些虛名,也不貪戀俗世的繁華,只一心向著修仙之道,

    雖還不至于斷情絕愛,但她心中沒有牽掛,也自認(rèn)從不留下羈絆,可這個不知何時欠下的因果,卻偏偏要她通情識愛,小心珍重,還要親口將愛意傾訴才算了結(jié)...

    面對九道天雷加身吐血時都四平八穩(wěn)的“浮藹女君”終于感受到了愁滋味,

    她不識情愛,便只能連夜從凡間召回了浮藹山上那只最風(fēng)流多情的狐貍白岸,叫他跟在身邊為她出謀劃策。

    現(xiàn)在這狐貍作為“周晗”新招來的助理站在她身邊,穿著這身挺括的衣服,還挺人模狗樣的。

    浮藹難得有些贊賞地撇了一眼白岸,她實(shí)在懶得應(yīng)付周晗這不知所謂的未婚夫,便向白岸遞過一個眼神,叫他拉著何昀出去隨便解決。

    于是白岸立刻會意,他微微上挑的狐貍眼里閃過些促狹,一只纖長的手掌看似柔弱,卻在鉗住何昀時輕輕一翻,就輕而易舉卸掉了何昀的一條胳膊,疼得何昀直接失了聲。

    ......

    仍然在角落里裝蘑菇的江衡終于裝不下去了,

    他看著何昀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又被人強(qiáng)行拖出去的樣子,總覺得自己下一秒這些招式就要盡數(shù)招呼在自己身上。

    不...這個女人連對自己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能面不改色下這樣的狠手,那他這個本就是用來玩弄的鴨子肯定只會更慘...

    江衡攥緊了手掌低著頭,他認(rèn)命般的閉上眼睛,卻遲遲沒有等到女人的動作或是審問。

    他沒敢抬頭,也就看不到他這個在他心中如同閻王一般的女人,正低了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頭頂上的發(fā)旋兒。

    浮藹不明白人類為何要將自己的毛發(fā)染成不同的顏色,不過這個少年淺黃的頭發(fā)看起來毛茸軟乎,頭頂?shù)膬蓚€發(fā)旋兒也卷得很是有趣,讓她莫名生出了想要伸手呼嚕一把的沖動。

    浮藹從來不克制自己的想法,她既這般想了,便也就真的伸手上去揉亂了江衡的一頭黃毛。

    江衡低垂著脖子,僵硬又乖巧地引頸受戮般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察覺到女人伸手時,他還以為她是要薅掉他的頭發(fā),沒想到她只是這么...摸了摸。

    她細(xì)長的手指插過他的發(fā)間,輕微又溫柔的觸感順著發(fā)梢傳到頭皮,舒服得江衡幾乎都要忘了自己眼下的處境。

    他不由自主地瞇了瞇眼睛,然而下一秒,女人的手指便已抽離而去,她蹲到他身前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為什么要給身后裝一個假尾巴?”

    女人另一只手扯了扯那段在江衡后xue里埋著的尾巴,粗糙的毛絨搔刮內(nèi)壁,帶來熟悉的yin癢,

    “是...為了他?”

    ........

    后xue里抽動的毛絨還在做著亂,xue口不由自主地蠕動開合,引得江衡想要叫出聲來,

    可他不敢叫出聲,只能潮紅著面色,將眼里蓄起閃動的水光。

    這是他最后一件武器,弱者無辜無害的眼淚,雖然不見得能打動眼前的女人,但總要試一試。

    江衡順著浮藹的動作乖順地抬起頭,在眼里的淚水將落不落時喑啞開口道,

    “周總...我也只是這個會所里的公關(guān),今晚被派到這間房里,明晚又不知會在誰的床上了...

    我實(shí)在對不起您,但我...我也只是為了掙錢糊口而已。

    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個下賤玩意兒吧,我保證從此再不出現(xiàn)在您和何總面前!”

    江衡一番話說得極為懇切,說到激動處,還要跪直了身子指天發(fā)誓,

    浮藹收回了拖在他下巴上的手,若有所思地望著他臉上那顆滾到了下巴上的眼淚。

    她想起那次在他的夢中,他一副倦怠自厭又流里流氣的樣子,與眼前這個可憐柔弱又乖巧的少年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般出神入化的變臉本事,簡直堪比她山中那只號稱“千面大仙”的黃皮子。

    不愧是她要親手了結(jié)的機(jī)緣。

    浮藹在心中暗自贊嘆一番,她看著江衡還在言辭切切目光凄凄發(fā)誓求饒的樣子,伸手?jǐn)堉难?,將他從地面上托起來道?/br>
    “我聽懂了,你是為了錢才做這些?!?/br>
    .......

    江衡...有些無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尋思這周老板聽人說話把握重點(diǎn)的能力似乎也不太行,

    明明他說了這么半天,中心思想都在表達(dá)他自己是多么身不由己多么知錯悔過,結(jié)果她竟然只聽出來了他想要錢?

    那她...想要怎么懲治他?

    難不成還能把他的錢都搶過來?

    江衡一頭霧水,腦袋里都仿佛結(jié)了疙瘩,

    他忍不住抬頭去看女人明艷又精致的面容,卻仿佛從那雙古水無波的眼眸里捕捉到一絲一閃即逝的笑意,分明淺淡無痕,卻又勾魂攝魄。

    于是江衡便又說不出話了,一片寂靜中,他聽見自己鼓動的心跳和女人如冷泉般清泠的聲音,

    “如果我能給你足夠的錢,

    你愿意...被我買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