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自己師長多年小郡主落入敵手后被調(diào)教教書先生(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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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尚未結(jié)痂的大片刺青還在泛著陣陣蜇人的疼痛,我微微弓起背,想叫先生將那芍藥花看得更清楚些。 先生將他背后紋刻的那只血蝶視作恥辱不愿示人,我便偏要賦予它不同的含義, 若是先生過往的傷痕已經(jīng)來不及抹去,我便將那些傷痕都附上自己的體溫與印記,叫他再不被昔日的苦難所擾,最好只記住當(dāng)下同我在一起的溫馨年歲。 三年前我幼稚任性卻又魯莽怯懦,那樣輕易地松開了先生的手,結(jié)果不過是滿心的疼惜與悔恨, 如今終于再次失而復(fù)得,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無論要付出什么要的代價,這次我也一定要留住先生。 我知道自己這般所思所做頗為任性,都說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可我早已無父母心疼,在這世上我只有一個先生。 我在賭這個人的關(guān)懷,賭他的心疼,賭這三年時光過后,他心里依然有我。 我背著身遲遲不敢轉(zhuǎn)回頭去,心頭忐忑而惴惴,怕看到先生眼底的失望和抵觸,也怕聽到他口中溫和疏離的拒絕。 一只微涼的手指似乎慢慢觸上了背后芍藥花盛開的紋路,它帶著輕輕的顫抖一寸寸地摩挲,動作間輕柔而珍重,將那蟄痛變作絲絲縷縷的酥麻癢意。 我下意識放輕了呼吸,聽見先生喑啞的聲音里壓抑著哀傷的哽咽, “郡主...疼么?” 于是我便知道自己賭贏了, 我轉(zhuǎn)過身去握住那根冰涼的手指,大膽地放在唇邊一下下輕啄,待眼底淚意蓄滿,便抬頭要哭不哭地望向他, “我不怕疼,先生...我只怕你不肯要我... 先生明明昨日還叫我伊伊,今日便連藥都不讓我上,碰都碰不得了么?” ...... 從前我最厭煩如寒霜一般故作柔弱的姿態(tài),如今才終于發(fā)覺了這般拙掠伎倆的好處, 只要有人關(guān)懷心疼,這樣的伎倆便總是好用的,譬如現(xiàn)在先生就已然顧不得那些自輕自賤的胡思亂想,他傾著身子有些手忙腳亂地去擦我眼角的淚,眼中神色也透著些焦急與疼惜, “郡主...伊伊莫哭了,是我不好... 我怎么會不愿同你在一處,怎么會不愿被你觸碰?” 他這般說著,眼中光華又漸漸黯淡下去,只留下那點壓抑到幾近破碎的微光, “我只是... 伊伊,我...不是你的良配,我怕自己...會弄臟了你...” “那便弄臟罷, 先生,我們既然兩心相合,便合該要沾染彼此,” 我笑著打斷了先生又漸漸歸于卑微的話語,抱住他光裸的脊背去撫摸他背上那只展翅欲飛的血蝶, “緊緊抱住我,讓我全身都沾染上你的氣息,從此以后都只屬于你一個人, 先生,你真的不想如此么?” 我貼緊了他的胸膛,聽見那胸膛之下愈加急促的心跳,也聽見了他變得急促的喘息。 可先生終究還是輕輕推開了我,他面色蒼白隱忍,偏過頭去借著鬢邊垂下的長發(fā)遮住眼睛,不讓我看清那其中復(fù)雜的神色, “郡主... 你可知我...你可知我這不堪的身子早已廢了,我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 更何況...我的右腿也再不能像常人一樣行走,我這樣一個瘸子,一個廢人...你究竟還愛慕我什么呢?” 說完這番話似乎已經(jīng)耗盡了先生的力氣,他頹然地垂著頭,握住拳極力地克制著顫抖,即便不再說話,也讓人覺得哀傷而悲涼。 這樣的先生,仿佛又回到了暗巷里初見的那個夜晚,卑微而無望地將自己陰暗的角落里不肯出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護(hù)住自己,仿佛只有這樣才是安全。 可我偏要將先生從那狹小的角落里拉出來,我再度俯身攀住他的背,胳膊緊緊纏上他的腰,叫他想推也推不開, “先生,在我眼里男女歡好并不在于什么形式,而是在于同誰一起做這事。只要是和先生,無論怎樣我都會很快樂。 只是那些我不懂不會的,還要勞煩先生慢慢教我...” 我到底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說到這檔子事時難免有些害臊, 我將自己發(fā)燙的臉往先生懷里埋了埋,頓了一會兒又一鼓作氣地開口, “至于先生右腿這件事... 若先生是因為腿瘸才覺得與我不相配,那我便也將自己一條腿打斷便是了! 以后我們兩個人就都不再走路,一起廢在床上,躺到死去的那一日也還能在一處...” 我真心覺得這般也沒什么不好,可先生卻似乎被我這番豪言壯語給說蒙了, 他怔愣了許久,回過神來便下意識如從前一般輕敲上我的腦袋, “郡主,不要這般胡說!” “我沒胡說啊,” 我將頭從他胸膛上抬起來,手卻在他腰上纏得更緊了些, “先生,你不信我的真心么?” 先生這次沒有再避開我的視線,他那樣深深地凝望著我,眼里那化不開的黑暗似乎也在慢慢破碎動搖,最后飄散作一縷清風(fēng),只剩一片清澈的水光。 那片水光中融進(jìn)了暌違三年的溫和笑意,像是云開月明,像是天光乍破,是于我而言,這世間最最珍貴的失而復(fù)得, “我信你...伊伊?!?/br> 于是我便又一次沉溺這雙眼眸中,我大約是癡癡地笑出了聲,只知道呆愣愣地胡亂點頭。 先生微涼的手臂拂上了我仍光裸著的脊背,那肌膚相親間的觸感便仿佛順著手指的動作流進(jìn)四肢百骸,平白惹人期待心悸。 此時夜色正深,氣氛正好,我心中盼望著與先生再做些更親密的事,盼望著能同書中那些有情男女一般擁有一次徹夜紅燭,結(jié)發(fā)纏綿, 可眼下先生舊傷未好,身體也還虛弱,我總不好在這種時候欺負(fù)先生,便打算暫時按下那些不軌的心思,將外衣?lián)旎刂匦屡谏砩稀?/br> 然而先生卻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他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些誘人的紅潤,拉著我一同躺倒在鋪了錦被的床榻, “伊伊... 我已經(jīng)無法...像旁的男人那般服侍你,但我也會盡力...讓你在這種事上覺得快活。” 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眼神里卻依舊含著自卑和惴惴,說這話時不像是于床笫之事上的求歡,卻更像是用盡了所有勇氣的孤注一擲, “我...身體無礙,不必顧惜, 伊伊...我也想叫你快樂。” ....... 我從來拒絕不了先生這樣的眼神,更何況他如今是這般彷徨而脆弱。 我翻身在他鎖骨上輕輕地吮吻幾下,留下一個淺淡的吻痕,又笑著用手指在那印痕上打著圈, “好啊, 那我便將自己交由先生,任先生作為可好?” 回應(yīng)我的是先生難得主動的獻(xiàn)吻,他將自己微微破損的唇瓣覆上我的唇角,與我糾纏廝磨,又試探著用舌尖輕輕描繪我嘴唇的形狀,卻不敢再繼續(xù)深入。 于是我便主動輕啟唇齒,勾連地引誘著他將舌尖逡巡在我的口中,又將他虛扶在我背上的手帶到我的腰腹之上,勾著他的手指解開了褻褲之上的衣帶。 肌膚緊貼的糾纏廝磨之間,我下身衣物褪盡,露出兩條光潔纖細(xì)的腿,和腿間那片從未被旁人看過的春光。 先生睜開與我耳鬢廝磨時下意識閉上的雙眼,他眼中帶著微微瀲滟的迷醉,唇邊一縷銀絲水光誘人,張口時呼出的急促熱氣也變得有些灼人。 我被他這般看著,下腹處便也覺得隱隱發(fā)熱,身下的花瓣間似乎也泛起了陌生的濡濕之感。 我大著膽子用腿去夾先生的腰,腳腕用力將他勾得離我更近了些,還壞心地用腳跟去輕蹭他那敏感發(fā)濕的后xue, “先生,你要如何讓我快活?” “呃嗯...伊伊...” 先生急促地喘息著,他忽而半跪著在我腿間俯下身去,鼻息之間的熱氣幾乎要傾灑在我?guī)е獾幕ò晟希?/br> “伊伊,這些年我雖在暗窯中... 但卻不曾侍奉過女客,” 他抬起頭來用那雙水光淋漓的眼睛無不渴盼地將我望著, “伊伊...你可會嫌我這唇舌笨拙骯臟么?” ....... 如此箭在弦上的時刻,我已不想再多說廢話,只勾腳讓先生離那花瓣更近一步,又伸手撫上先生胸前微微鼓脹的胸乳,將那紅櫻夾在指尖碾磨。 先生果然又發(fā)出一聲動情的呻吟,他微微低了頭,用舌尖觸上了我花瓣之上露出些頭的艷紅花蒂。 這般陌生而巨大的刺激令我忍不住繃緊了腳背,身子微微向后仰去,夾弄著先生rutou的手指也不自覺收緊了些。 我聽見先生喉嚨里一聲含混不清的低吟,繼而便感到一截柔軟的舌探進(jìn)了那兩片花瓣之間的小口,一下一下輕輕地舔弄,將其中的蜜液盡數(shù)咽進(jìn)口中,纖長脖頸上的喉結(jié)也隨之一下下顫動著。 我并不壓抑自己的感受和不自覺發(fā)出的甜膩的聲音,我要先生知道他帶給我的滿足,也想盡力讓他愉悅。 我揉弄著先生紅腫的胸乳,用并不鋒利的指甲去輕輕戳刺那顆略大的rutou上的小孔, 沒人教過我這樣做是不是對的,但看先生身體如痙攣一般顫動的反應(yīng)和他含混在yin靡水聲里的輕吟,我便知道,他是喜歡我這般做的。 先生還在用靈活的唇舌在我腿心間吮吻糾纏,我流出的水液愈甚,先生的埋頭在我腿間的動作也愈加猛烈, 我仿佛沉浮于一片深海之間,又慢慢被送上云端,眼前漸漸浮現(xiàn)起晃眼的白光,我張著口急促地喘息,花瓣間便隨之吐出了大股的花露,晶瑩水潤,掛在先生的唇邊上。 這樣強(qiáng)烈的快感令我手下動作一緊,捏住那兩顆rutou的手便也用了力, 而先生便也隨著這個動作僵住了身子,他的身體因快感而微微地痙攣著,泛著yin靡水光的紅腫后xue開開合合,前端那半軟不硬的性器竟就這般吐出了些白濁的水液,一點點流淌而下,打濕了身下明紅的錦被。 先生...似乎只是被我那般撫弄著rutou,吮吻著我花瓣與花蒂便與我一同到達(dá)了巔峰, 我的身體在這巨大快感之后有些疲累,心里卻是無比的滿足。 我喘息著抱緊了目光仍有些渙散的先生,用手指在他流著水液的紅腫后xue周圍探了探, 我饜足地笑著,與先生額頭相抵,耳鬢廝磨, “先生,我們還有漫長的歲月,今后也會有許多這樣的夜晚, 待先生那處的傷養(yǎng)好了,我也會學(xué)著讓先生更快活...” 先生聞言抬起頭來,他的呼吸還未徹底和緩,帶著微微的喘息,眼神卻有一種滿足的悲傷,仿佛在訴說那些不能開口的未盡之言。 然而不必他開口,我便能明白他的悲傷和憂慮,可那些都沒什么, 我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再開口時語氣便只剩下溫和與堅定, “先生,我不會再回去的。 你知道么,今日白天出門時我遇到了我那庶妹...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所有事, 我不要什么郡主身份,也不要錦衣玉食,來找你時我便已經(jīng)決心放下所有...” 我摟緊了先生的脖子,像從前那般任性而依賴地開口問他, “所以先生,別再推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