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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暗戀成癮(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75) 你他媽舔什么呢

(75) 你他媽舔什么呢

    “當個擺設(shè)吧?!边@就是彭旭當天給他的回答,口氣漫不經(jīng)意,說玩笑倒更像打岔,帶點自言自語的跑神,反正是沒給喬揚搭下茬的余地。話題被截在了這兒。

    好幾天過去,喬揚突然醒覺過來這個“擺設(shè)”指的是什么。算起來還是出自他自己之口,他第一次被彭旭看清戴鎖模樣的時候他說:“我前面就是個擺設(shè),硬了也不想用。”并沒有特地花費腦筋,他是在網(wǎng)課上盯著大物老師的課件,思路猛不丁就拐岔了道。好像人常這樣,非要等個念頭乍出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一直在惦記著某件事,總以為沒想,不過是想成了背景音,家常便飯,那根筋自始至終就沒有斷。

    他給彭旭發(fā)了條消息,說:【爸爸是不是想讓我換更小號的鎖?】更小號,理應(yīng)能讓擺設(shè)更實質(zhì)地成為擺設(shè)了。

    結(jié)果是彭旭沒續(xù)上這根筋,回過來兩個問號,那意思搞什么沒頭沒腦的?

    喬揚:【就那天你說“當個擺設(shè)吧”……】

    彭旭:【說話說全了。】彭旭頂煩人吊他胃口,雖然他有意無意總吊別人胃口。

    喬揚:【是指我jiba是吧?】

    彭旭:【你jiba怎么了?】

    看吧,真夠成心的。喬揚:【你是不愿意看見它還是……?要真是不愿意看見它,我以后就都遮上,不礙你的眼;要假如不是那么那么反感,我就換個小號的鎖,盡量不讓它顯眼。】

    消息發(fā)出去十多分鐘,沒有回復(fù),喬揚又補一句:【我想問,你是一眼都看不了嗎?】應(yīng)該不是,那天不就看了?他想擋,彭旭還甩開他的手,不像看不得。

    彭旭又擺出那招答非所問,說:【硬沒用】、【想挨cao】、【不會想讓我教】接連三條,既沒主語也沒標點,喬揚順了兩遍才把字詞銜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什么意思?難道彭旭把“cao他”解讀成是在身體力行教他怎么用rou?但怎么似乎還聽出點話外音?

    喬揚想了想,發(fā)過去一段話,求證里摻著撩撥。他說,他太喜歡爸爸在他身上馳騁而他只能忍耐的感覺了,爸爸就該酣暢淋漓,他不用,他的酣暢淋漓是憋著,憋到流出來,流不出來他就活該受,反正他不能和爸爸一個待遇。

    見彭旭很快回給他一個“cao”外加一個感嘆號,他更拿準了:【爸爸也喜歡吧,我這么犯賤。】

    彭旭:【你越憋越爽是吧?】

    喬揚發(fā)個點頭搗蒜的表情,說:【爸爸多玩玩我吧,求你了,我都硬了?!?/br>
    恐怕彭旭又該給他點贊:【你他媽行,能把自己扇硬,還能把自己說硬?!?/br>
    喬揚:【你硬了嗎?你就教教我吧,我真不會用。】他當然不是真要學(xué),他就想在消息里跟彭旭膩歪膩歪,他們一個多星期沒膩歪過了,他渾身有勁沒處使。

    彭旭說:【你用不上?!柯犉饋硭嬷灰挥镁蛪蛄恕?/br>
    喬揚:【那爸爸什么時候再用我?】

    彭旭:【挨cao上癮?】

    喬揚:【你怎么弄我都行,我就想讓你弄。】一想到或許還有機會被彭旭壓,他屁股都按不住了,左一下右一下地跟椅子起擰。

    彭旭先是扔給他一個:【賤?!拷又终f:【你說說你都哪不會,jiba長你身上,你怎么個不會?!?/br>
    這可超出喬揚預(yù)期了,彭旭還真陪他玩?他滿肚子的鬼心眼立刻活絡(luò)起來。他沒順著彭旭的話剖析自己,他把“火”往彭旭身上點,說他從沒嘗過“cao”是什么滋味,別管是cao哪兒,想聽爸爸講講,是不是又濕又熱又極具包裹感?肯定比打飛機舒服吧?總之,他裝成不經(jīng)意的口吻,引著彭旭和他交流事后感想。等彭旭主動提是不可能的,彭旭永遠是爽過就完,也不知是出于尷尬還是覺得沒必要,反正一語不發(fā)。他不發(fā),喬揚也不好多嘴??蛇@種事,不交流不總結(jié)要怎么進步呢?

    喬揚等了一會兒,彭旭說:【找個人給你舔一回?!窟€是老樣子,打岔。

    喬揚:【我不找。我喜歡舔你。】他不放棄,逮著個新切入點繼續(xù)追:【那cao逼呢?和cao嘴肯定不是一個味吧?】

    彭旭:【你那也叫逼?!?/br>
    不是你那么叫的嗎?喬揚只好說:【爸爸想叫什么叫什么,想怎么叫就怎么叫?!?/br>
    彭旭沒有回復(fù),大概也叫不出別的。

    喬揚冒出一個好奇:【爸爸平常自己擼的時候會想到我嗎?】

    彭旭:【想你什么?】

    喬揚:【想我口你啊,各種伺候你,或者你壓著我狠cao?!?/br>
    彭旭這半天一直發(fā)的文字,這句突然換了語音,說:“cao,我不是你——就他媽愛意yin。”

    喬揚想,這也不怨他呀,兩個人的行為要他一個人實現(xiàn),他不幻想怎么辦?他本想說:多正常,爸爸你不是還說過誰都有性幻想。末了又沒說,反正說也是磨嘴皮子,不如來點更實際的,就讓彭旭體會體會什么叫意yin的畫面感。

    喬揚是那種沒有正當理由從不逃課的規(guī)矩學(xué)生,今天算是破了回例,他實在是沒心思聽大物老師講什么了。他讓彭旭稍等一下,又問彭旭方不方便聽語音。

    彭旭:【說?!?/br>
    他錄了一小段音頻發(fā)過去。彭旭幾乎立刻就回他:“cao,你干嗎呢?!”

    喬揚:【聽出來啦?像不像我舔你?】

    這對喬揚太不是難事了,只要眼一合,嘴一開,然后似是而非地動幾下唇舌,想象就夠成真了。這在他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樂趣:那些睡不著覺的晚上,他總是忍不住“想”,想到受不了,想到不由自主伸胳膊曲腿,實際卻是什么也撈不到手,這樣的百爪撓心不比真刀真槍來一場味淡。那時他們還能天天見著面,白天里他和彭旭做同學(xué)做哥們,晚上偷偷摸摸“想”人家,多幸福啊,把一白天的相處添枝加葉地揉進那一會兒的意yin里回味,余韻都拉長了,等夜再轉(zhuǎn)回天明,那點余韻又跑到他打量彭旭的眼光里去了。他記得有一次,大概他流連得太過,彭旭問他:“你今兒怎么眼都直了?”他甚至有種感覺,彭旭二十四小時待在他眼睛里,視線不及的時候,他用心里那雙眼看,反復(fù)看,當面不敢露的焦渴、貪婪,這時他都敢。即使現(xiàn)在,不等彭旭真被挑起興致,他也不敢橫看豎看不把分寸,目光多少斂著;唯獨意yin,他可以肆無忌憚。這成了他享樂的重要途徑,不完全與彭旭相關(guān),或者說既相關(guān)又不那么相關(guān),因為他不求彭旭給他反饋。這就有了一個非常直接的好處:他不是那么受不了摸不著彭旭的日子。他總是“想”,但他想得并不痛苦,相反,每次都有新樂趣。這樂趣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太習(xí)慣了,只要閉上眼對著想象中的畫面舔幾下,哼幾聲,彭旭就能跑到他眼前來。他這時干脆跪到床尾,兩手握著玩具嘖嘖有聲,真仿佛是彭旭坐在那里,他趴在他襠間享受。

    看來效果足夠逼真,彭旭緊接著問他:“你他媽舔什么呢?”

    喬揚說:【假的,玩具,我想象成是爸爸的。爸爸也閉上眼吧?試試,你擼的時候就想是我在舔你?!恳幌伦映闪怂膛硇褚鈟in,還是意yin他。

    彭旭沒有回復(fù)。喬揚直覺他不是生氣,很大可能是來了感覺已經(jīng)動起手,所以顧不上理他。

    喬揚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這次用的語音,嘴唇抵在假yinjing的頂端,吻幾下,含一含,再打圈摩擦,盡力模擬koujiao間隙里講話的斷斷續(xù)續(xù):“爸爸好硬……唔……嗯……爸爸爽吧?出水了,有點兒咸呢……嗯……最喜歡吃爸爸的jiba……天天都讓我吃吧?都射給我……再給爸爸舔舔蛋……”

    這么說還不過癮,他求彭旭跟他語音,說一定能讓爸爸更身臨其境。彭旭漸漸扛不住了。

    語音里,他又賤又sao地把彭旭這一通刺激,真有點不要臉了。他滿腦子都是彭旭自擼的畫面,光那只手,他一想就渾身打顫。

    彭旭的反應(yīng)和平常差不多,沒什么話,喘氣聲很重。他偶爾蹦出一聲“cao”,明顯壓著音量,由耳機流出來,馬上把喬揚激得一抖。抖了幾次之后,喬揚聽他冒出一句:“cao你個賤逼!”很突然,喬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該怎么模擬被cao的動靜,只好先嗯嗯啊啊地哼了幾聲,說爸爸cao得他好爽,他褲子都濕了。

    彭旭:“你那逼是他媽會流水?!?/br>
    喬揚:“是爸爸cao得太猛了……我控制不住……嗯……爸爸以后都cao我吧,想被爸爸cao出來……”

    彭旭:“cao出什么?你又不射,cao尿?”

    喬揚:“想啊!我真想!爸爸好厲害……”

    彭旭狠狠“cao”了一聲,好一會兒沒再開口,聽喘氣聲他情緒正盛。

    喬揚配合他的節(jié)奏來調(diào)動自己的面部肌rou。其實也不全為配合,他自己也忍不住,似乎yin幾聲能緩解他過剩的欲望。他跪在床邊,兩腿岔得很開,上半身抵在床沿上,竭力伺候著手里那根玩具。

    彭旭兀突地又冒了聲:“你媽逼你就鎖著吧!老子才不教你,你就射不出來最你媽帶勁了!”他根本不等喬揚接話:“不該謝謝我????沒人rou你,你自己憋就不好玩了吧?cao,你那賤rou,得惦著誰憋才爽對不對?”

    喬揚嘴里還含著半個guitou沒吐出來,一著急,差點咬了舌頭。他想彭旭怎么看得這么透??!他可不就是因為彭旭的存在才有機會享受到這份犯賤帶來的爽,哪怕彭旭經(jīng)常不知情,是他一個人在幻想,要缺了彭旭,他幻想誰去呢?他就是在伺候彭旭或者幻想伺候彭旭的過程中才來勁的,然而來了勁他依然只能默默忍耐,他為了這點“默默忍耐的來勁”必須上趕著伺候彭旭,不然他連這點來勁都沒有。若真讓他痛痛快快地為自己做主,他就不來勁了,真是又“賤”又“可憐”。

    他想,大概正是這其中說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對了彭旭的某個high點,盡管彭旭自己都未必意識得那么清楚。那天彭旭提到“擺設(shè)”之前,其實是在困惑圈子里的“基本法”,彭旭說他不懂那些尊卑形式有什么意義或必要。喬揚當時答:“歸屬吧。生理上,心理上,精神上?!彼鋵嵰擦私庥邢?,多半是從陳穆那兒接收來的。

    彭旭沒太當真,隨口說:“聽著跟三缺一似的?!?/br>
    “那沒準還有情感上,靈魂上?”

    就是在這個時候,彭旭問他:“你想要哪個?”他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說他想要爸爸,爸爸要什么他就要什么。然后彭旭接道:“當個擺設(shè)吧?!?/br>
    現(xiàn)在想想,讓彭旭感興趣的一直以來就不是什么“尊卑”“地位”“規(guī)矩”,或關(guān)系里一切與身份太相關(guān)的東西,難怪他一直就不把當“爸爸”很當回事。他不會因為喬揚在相處中自覺矮他一頭就心生愜意,他只是單純享受被服務(wù),單純想要痛快。他沒有意愿把自己歸類于任何一個小團體,他只憑自身喜好行動。假如喬揚配合,他就允許喬揚靠近;喬揚不配合,那就哪涼快哪待著去,但他不會感到被挑釁。

    對彭旭來說,刺激的點大概在于對比:一個是想爽就爽,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爆發(fā)就足以爆發(fā);另一個則宛若擺設(shè),并為了成為擺設(shè)而滿足??伤麄兠髅魇菗碛邢嗤眢w構(gòu)造和能力的同性。這種僅出于“對比”帶來的刺激,是真要等到他徹底壓著喬揚爽過一次,親眼見證一次以后,才能夠意識真切。并沒有誰比誰尊,誰比誰卑,這在彭旭看來,純粹是一種本能的對比。這種對比或許比他壓著一個女生更讓他來勁,讓他覺得:cao!真他媽的!